下線後,吃了點東西,衝了個涼水澡,倒頭便睡。


    孤月公寓,洗浴間中,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無纖塵,低頭看向胸前,道:“大虎妞,我最近按摩沒白做,木瓜也沒白吃,你看,有效果了。”


    孤月,撇了一眼,沒說什麽,隻是搖頭。


    無纖塵,摸摸左麵的,又摸摸右邊的,道:“不過,我怎麽感覺好像一個大,一個小呢!”


    孤月,仔細看了看,道:“沒看出來一個大一個小!明明是一個小,一個更小。”


    “停手,小妮子快停手,疼……”水聲夾雜著嬉戲打鬧聲。


    ......


    夜色蒼茫,海麵波濤洶湧。一艘貨船,距離旅市,最近的港口也就一個小時的行程。貨船倉庫間,昏暗的燈光,模糊的映照出房間中的景象。一女一男被麻繩捆著,萎縮在房間一角,門口一名壯漢,唿唿大睡,鼾聲蓋過海浪聲。


    “弟弟,弟弟,醒醒。?”被綁著的少女,輕輕的唿喚身旁的少年。


    “姐,我還沒睡,我好怕......”少年的聲音有些顫抖。


    “堅強些,你忘了爸媽走的時候,怎麽和我們說的了嗎?無論遇到什麽事,都要堅持下去,要堅信,這世間一定會有人還我們一個公道......”少女有些哽咽的道。


    少年:“可,可是,船靠岸我們就會被家族的人帶走,到時候......”


    “不,我們還有機會,幾小時前這夥人閑聊說距離旅市還有幾小時的路程,現在過去應該有幾個小時了,就快到旅市了。而門口那人已經熟睡,距離下次換崗還有15分鍾左右,這15分鍾就是我們逃跑的機會。”少女在弟弟麵前強裝鎮定,道。


    少年:“我們被捆著,怎麽逃出去?”


    少女:“咬斷繩子,你靠近我,我將你手上的繩子咬斷。”


    看到一絲希望,少年也不猶豫,蠕動身體,將後背靠近少女的臉。


    “嘎吱!嘎吱!……”牙齒摩擦麻繩的聲音不斷響起,1分鍾,3分鍾,少女嘴角溢出鮮血......“嘣!”一聲輕響,捆著少年雙手的繩子終於被咬斷......


    姐弟二人,躡手躡腳出了倉庫間,出了船艙,來到貨船的甲板上。


    ......


    “我說你這死豬,馬上就到旅市了,上了岸找兩個妞摟著睡多舒服,醒醒換崗了。”


    “老子正做美夢你,你tmd瞎吼個毛,我迴房間了,這裏交給你了。”說著,壯漢起身,瞄了一眼姐倆兒被捆的地方,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對。揉揉眼,仔細看了看:“我操,人不見了。二狗,這姐倆兒不見了?”


    被喚作二狗的人,忙衝進倉庫間,打開探照燈仔細搜尋了一遍,怒吼:“你這二貨,快去通知光頭哥,這姐倆兒跑了。”


    後方船艙一片混亂,甲板上姐弟倆兒已來不及尋找逃生工具,少女深情的注視著弟弟:“跳吧,跳下去我們可能會有一線生機,記得跳下去就調整內息,運用龜息功法在意識清醒的時候,勁量往下沉......”輕輕的撫摸著弟弟的臉,她兩行熱淚劃落。


    “去甲板上找找,他們跑不遠......”


    腳步身漸進,少女麵露決絕,拉著少年,縱身跳入大海。


    波濤依舊,兩朵人為的浪花,隻是一刹那,就淹沒在茫茫大海之中。


    ......


    翌日清晨,陳石洗漱一番,來到海石之上,準備開始修煉。可海麵上一具漂浮的“屍體”吸引了他的注意。


    陳石,感歎:“哎!有什麽想不開的,非得要自殺,自殺的勇氣都有,怎麽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呢?”


    找了幾根稍長的藤條,簡單的做了根藤繩,尋找一處距離“屍體”較近的落腳點,灌注一絲“特殊”的內力在藤條之上,微微一抖,藤條如獲雙目,精準的纏繞在“屍體”手腕上,順勢將屍體拉上岸。


    將“屍體”平放在海石之上,見死者是一位清秀的少女,探了探鼻息,已經沒有唿吸,不過“屍體”麵部皮膚還稍帶紅暈,應該是剛死不久。


    陳石,立即對少女實施搶救,將少女麵朝下放在膝蓋上,按壓其背部,1分鍾過後,除了頭發衣服上的水,少女口腔鼻腔內沒倒出一點水。


    陳石,疑惑:“難道不是溺水死亡?”不敢耽擱,將少女再次平放,開始對少女進行心肺複蘇術。按壓3、4下胸口後,捏住少女鼻子,猛吸一口氣,就要往少女嘴中吹氣。


    可就當他雙唇距離少女雙唇隻有0.001毫米時,少女突然睜開雙眼。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陳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慌忙後退,可海石,隻有不到兩平方米,“噗通!”一聲,跌入海中。


    雖然陳石古武修為已經達到地級巔峰的境界,但屬於旱鴨子類型,水性一竅不通。跌入水中的瞬間,他催動內力,腳尖三連點,燕子三疊水,人已經衝出海麵一丈有餘,穩穩的落迴到海石之上。


    被救的少女,已經恢複意識,眼見陳石奇異的表現,她並未感到驚訝,而是雙目死死盯著陳石......


    陳石被少女看的有些尷尬,想起跌入海中之前的那一幕,更加不好意思:“剛剛情急之下,我隻是想要人工唿吸,並沒有冒犯之意。”


    少女好像並未聽到陳石所說的話,起身跪在他麵前,低著頭,一句話不說。


    陳石:“你也不用這樣,我隻不過是順手而已,你家在哪裏?方便的話,我送你迴去。經曆一次生死,我想有很多事,你也應該想開了。”說著,他伸出手,就要將少女摻起。


    少女搖頭,淚如雨下。


    “有什麽心事,說出來,也許能好些。”勸解人陳石並不擅長,但形式所迫,他也隻能硬著頭皮,勸解道。


    少女哽咽著,道出她的身世。少女名叫端木盼,古武世家端木家族嫡係子孫。父母因看不慣家族紛爭,在端木盼11歲那年,帶著她和她3歲的弟弟端木旭,離開了家族,定居在錦市。


    端木盼父母,靠做一些小生意維持生計,本來日子過的還算安穩,不過一年前,端木家族發生變故,家族族長突然病逝,端木盼的幾位大伯,叔叔開始爭權,這下端木家族徹底亂了。最後,端木家族幾位實權者,定下條約,看誰最先取得端木家族的古武孤本《龜息功》,誰就繼承族長之位。


    可整個家族,被翻了個底朝天,《龜息功》心法卻不見蹤影,漸漸地有人開始懷疑是端木盼的父親,帶走了《龜息功》。


    初始,這些人還是暗地裏試探,到後來,幾家聯合,開始明目張膽的索要,全然不顧兄弟之情。


    端木盼的父母離開端木家族時,隻是帶了少許的路費,至於《龜息功》心法,根本見都沒見過。端木盼的父親與其兄弟解釋,可是人家根本不聽。就這樣,矛盾愈演愈烈。半年前端木盼父母因一場“意外”的車禍雙雙離世,肇事司機逃逸,至今未抓到。


    父母身亡,端木盼與弟弟端木旭相依為命,可是端木家族的人並未因端木盼父母死亡而放過她們,各種威逼利誘,不斷騷擾,姐弟倆隻能躲躲藏藏與族人周旋。


    幾天前,一夥人趁著夜色,將姐弟兩人綁上了船。就在幾小時前,姐弟兩人被迫,跳入海中......


    端木盼雙目血紅,眼淚止不住的掉落:“現在還不知道我弟弟是生是死......”


    聽著端木盼講述,陳石已經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根據端木盼的述說,見其表情,他知道端木盼所說非假。心中怒火漸漸升騰,當端木盼講述完畢時,他再也無法壓製。


    豁然起身,超出幾倍地級巔峰修為的內力,轟然釋放。一股柔和之力將端木盼送到崖上。海石之上陳石一人獨立,一套大開大合的拳法,不斷的轟擊大海,發泄著胸中怒火。


    修煉神秘功法已經有些時日,陳石重沒有像這樣毫無顧忌的全力催動內力。每一拳,每一腳,都令大地震顫,海浪倒卷,音爆聲、海石爆裂聲,海浪的唿嘯聲,匯集在一起。


    ......


    斷崖上的端木盼,看著陳石,她麵無表情,不過心中卻十分震驚:“他有多大?25?最多也就25歲,這樣的年齡竟然能做到內力外放,竟然達到了地級巔峰。可憐家族中那些叔伯們,五十幾歲邁入地級修為還沾沾自喜,自縊天才,要是與眼前的少年相比......”


    端木盼胡思亂想之際,陳石發泄完心中怒火,一步來到她身旁,注視著端木盼,雙目一片清澈:“你的事我為你做主,定會還你公道,走吧跟我迴家。”


    內心情感埋藏了許久,端木盼在弟弟麵前,永遠表露堅強的一麵,此時被陳石的一句:“你的事我為你做主,定會還你公道,走吧跟我迴家。”將她一直假裝的堅強,全部擊潰,緊繃的心弦瞬間放鬆,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在端木盼倒地前一刻,陳石將她攬入懷中,幾個起落迴到自己租用的小房:“還好是清晨,沒有人看到,要不抱個美女迴來,很容易被人誤會。”


    當陳石迴到租住的小房不久,小島上的居民“開了鍋”,全部跑到開闊的地方。


    “剛剛是不是地震了,我家的房子好像都晃了。”


    “是啊!我也感覺到了。”


    “不一定是地震吧?一般地震都伴隨著海嘯。”


    大家議論紛紛,可沒人能想到,令海島震顫,是人為造成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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