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溫月離開那十年,除了宮宸,溫澤也沒少發瘋。


    從溫夕那裏知道遊戲世界的時候,他那十年也沒少去了解這類型遊戲,大概明白,這種遊戲裏都不可能隻有一個男主。


    也就是說,那個小騙子寫的時候,溫澤宮宸他們很可能都是她筆下男主。


    那麽,他喜歡的人,這些男人自然也會喜歡。


    所以現在一切迴歸原點,他必須從根源上把這些隱患全都解決掉,以免傷害到溫月。


    不過這些事,不適合跟程永安這樣醫者仁心的人說,所以他隻說了給程永安打電話的目的,「我下午帶月月過來醫院做個檢查,你幫我安排一下。」


    「檢查什麽?」


    程永安疑惑:「她之前在醫院檢查得挺徹底了,身體沒有大礙。」


    宮恆夜抖了抖菸灰,輕聲,「檢查看看,她現在的身體適不適合懷孕。」


    「?」


    程永安微愣,「這才結婚你就想要孩子了,你們就不多享受享受二人世界,宮老九,我沒覺得你是這麽愛小孩兒的人啊。」


    「我是不怎麽愛小孩兒。」


    宮恆夜低垂著眸,又自嘲的笑了聲,「可她有很多羈絆,我怕我一個人,也許留不住她。」


    他其實可以理解,她的父母在另一個世界,要她為了他留下來,對她來說其實挺殘忍的。


    最難抉擇的人,最痛苦的人其實是她。


    可如果讓他放她離開,他又該怎麽辦?


    這樣一個遊戲世界,好像可以活到永恆似的,連死都無法解脫。


    不管他死多少次,又會迴到這裏再次重來。


    然後再看著不同的人在她身體裏醒來嗎?


    那對他來說,是永恆的孤獨和絕望,他要怎麽辦?


    所以他隻能自私一次。


    他想,如果他們有了孩子呢?


    多一份羈絆,這個世界對她而言是不是就一點重量,能讓她更心軟一些。


    讓她就算不是為了他,也願意為了孩子留下來呢?


    程永安聽不太懂他的話,可聽得出他語氣中的不安。


    程永安忽然也有些不安。


    如果之前他認為,溫月是宮恆夜的藥,能治癒他。


    那或許這藥也是毒,稍微多上一分就能徹底毀滅他。


    程永安遲疑了下,「那這件事你跟溫月商量過嗎?溫月年紀不大,說實話結婚都算早的,如果你現在要她生孩子,我怕她不會答應啊。」


    宮恆夜抿緊唇,「我會跟她商量的。」


    ~


    溫月是餓醒的。


    可確實太累,哪怕醒了也不想睜眼,腦子還是脹脹的,隻想繼續睡。


    隻是她稍微動了動,身邊的男人就已經察覺到了,本就環在她腰間的手收了收,將她更緊的攏進懷裏,親親她耳側,啞聲,「醒了?」


    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清香,很好聞。


    溫月下意識朝他懷裏鑽了鑽,腦袋貼在他頸,軟綿綿撒嬌,「我好餓~」


    抱著她的人笑了聲,「那就起來吃飯。」


    她鼻音很濃,更埋進他懷裏幾分,嬌氣得不行,「可是好累,不想動。」


    宮恆夜嘆了聲,摸摸她後腦勺,「那我抱你起來?」


    溫月想了想,勉強答應了,「好吧。」


    的確是太餓了,還是吃了再睡吧。


    宮恆夜像抱小孩兒似的把她抱進浴室,溫月軟綿綿把腦袋搭在他肩上,已經開始點菜了,「我想吃義大利麵。」


    宮恆夜好笑,「我也不是隻會做義大利麵的。」


    他說:「今天給月月做焗飯好不好?」


    溫月當然點頭,「好呀。」


    他在洗漱台上墊了浴巾,讓她坐下,擰了溫熱的毛巾覆在她臉上。


    熱騰騰的水汽撲麵,溫月喟嘆了聲,終於又清醒了些。


    她睜開眼,眼神還是初醒的懵懵,「小叔……」


    他挑眉「嗯」了聲,「叫什麽?」


    溫月眨眨眼,偏頭,故意夾了嗓子叫他,「老公~」


    宮恆夜喉結輕滾,低嘆,「寶貝,別太嗲了。」


    溫月噘嘴,不肯承認,「我哪有嗲,這就是我本來的聲音嘛。」


    宮恆夜便俯身靠近她,眼神帶笑,「月月,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


    溫月一愣,這話如果隻按字麵來聽,實在不是什麽好話,簡直像在罵她。


    她噘嘴,「什麽……」


    不等她說完,他按著她腰讓她側身,「那就自己看看。」


    本來就坐在洗漱台上,這一側身,便斜對上洗漱台前的鏡子。


    溫月眨眨眼,目光就落在鏡中。


    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


    臉頰嫣紅肯定是不需要說的了,嘴唇也紅得像抹了口紅,微微有些腫,眼角也浮著薄紅~


    溫月慢慢的睜大了眼。


    臉頰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個透徹。


    她目光閃躲要移開,就在鏡子裏對上了他的目光,直勾勾的,曖昧到極致。


    見她看向他,他便勾唇笑了下,問,「月月,看清楚了嗎?」


    溫月唿吸微緊,她拉起滑落的肩帶側迴身,被他笑得有些羞憤,嗔他,「看清了又怎麽樣,你想說什麽呀?」


    他低頭壓近,熱息拂落她本就已經紅燙的小耳朵,「沒什麽,我隻是想告訴月月,別太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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