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宮恆夜抬眸同她相望,唇角輕彎,「可是月月還是沒有我厲害。」


    溫月睜大眼,「什麽?」


    宮恆夜握住她手腕輕輕一拉,把她拉迴懷裏輕輕擁住,染了星光的眸溫柔而溫暖,「因為,我能摘下小月亮。」


    溫月覺得自己的血液好像又開始流動沸騰,有那麽一瞬間,她甚至不敢看他眼睛裏的溫柔。


    她隻重新轉頭看向星空,「我要許個願。」


    宮恆夜環著她,看她雙手合十,閉上眼格外虔誠的對著星空許願,覺得好笑。


    等她睜開眼才問她,「是什麽願望?」


    他猜,她估計是許願想要早些醒過來。


    溫月卻搖頭,「不能說,說出來就不靈了。」


    她轉移話題,「小叔,這地方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麽偏僻無人的山,要找來也是不容易。


    宮恆夜聲線平靜,「18歲那年剛恢復記憶,和老爺子吵了一架後跑出來,胡亂開車,開到哪兒是哪兒,最後就開到了這裏。」


    沒有人知道,他那時候爬上來,其實隻是為了從這山頂一躍而下。


    可是,他看到了那一輪紅日掛在天邊,看到了一片沒有荊棘的人間。


    「後來,我每次迴帝都都會來這裏看一次日出。」


    頓了頓,他忽然補充,「那時候我就想,等以後我有老婆了,一定要帶她來。」


    老婆?


    雖然不是在叫她,可溫月目光閃爍,還是有些控製不住的彎了唇角,慢慢「哦」了聲。


    宮恆夜側眸看她,「偷笑什麽?」


    溫月瞬間壓平唇角,看起來格外嚴肅,「沒有啊,哪有?」


    「沒有嗎?」


    他偏頭靠近她一些,唇貼在她耳朵,輕輕啞啞的,「老婆~」


    溫月控製不住的顫了顫,那種不應該存在的古怪的酥麻感再次侵襲了她。


    她喉嚨咽了咽,聲音都細了好多,「小叔,你別這麽說話,我害怕。」


    沒出息的樣子讓宮恆夜失笑。


    他坐直了,又忽然說:「說起來,你也不應該再叫我小叔了吧?」


    目光微狹,帶著不滿,「總是小叔小叔的叫,不知道的,以為你還是宮宸那小子的未婚妻。」


    「別人又聽不到。」


    溫月嘀咕,「而且我習慣了叫你小叔,叫其他的我不習慣。」


    宮恆夜挑眉,「隻是沒叫順口罷了,試試看,多叫幾迴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溫月還是糾結,「可是要叫什麽啊?」


    叫宮恆夜,還是阿夜?


    反正不管怎麽叫都覺得很奇怪。


    總不能叫宮總吧?


    宮恆夜勾唇,輕飄飄說:「老公~」


    溫月,「!」


    整隻魂羞得快飄起來了。


    這什麽,她才叫不出來。


    宮恆夜好笑的看她,「這麽大反應,怎麽以前沒這麽叫過宮宸嗎?」


    「……」


    溫月品出些不對了,她慢吞吞眨了下眼,又歪頭湊近他,「你是在試探我嗎,你在吃醋?」


    宮恆夜聞言目光輕閃,溫月徹底明白了。


    她咬咬唇,嗓音綿軟帶笑,「那如果我說我叫過,你要怎麽辦呀?」


    宮恆夜目光沉了沉,隨後勾唇,偏頭睨她一眼,「你猜?」


    語氣幽幽,莫名帶著威脅。


    「……」


    她撇嘴,「我猜不到。」


    說完又哼哼,「反正那時候他是我未婚夫,就算我叫過,那也是應該的呀。」


    她彎唇,看起來沒心沒肺,甚至還帶著點對他的不滿,「小叔那時候裝矜持不出來阻止,眼睜睜看我跟別人訂婚甚至差點結婚,現在吃這種醋是不是太沒道理了?」


    說起來,宮恆夜這個人的確很克製。


    就算對她有隱隱的好感,可知道她是他侄子的未婚妻就能徹底壓下去,裝得毫不在意裝得連自己都信了。


    當然,溫月也明白,因為那種隱隱的好感也不過是一點好感罷了,還不足以他跑出來跟自己侄子搶女人鬧笑話。


    何況他們本來也沒多少接觸,久而久之忘了才是正常。


    可他都能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那她當然也能作這莫名其妙的怪。


    就怪他。


    怪他當初太矜持,他要是主動點,她肯定馬上就投降,都不會跟宮宸在一起呢。


    宮恆夜喉結輕滾,倒是不在意她作,隻在意一件事。


    「所以,真叫過麽?」


    聲音莫名低啞了好多,顯然是真醋了。


    雖然他自己也覺得這醋來得莫名其妙。


    最開始她到身邊時,他甚至以為她早已經跟宮宸該做的都做過,畢竟兩人在一起那麽多年,他都能理解,也不在意。


    可現在呢,他竟然隻為了她一句稱唿就覺得煩躁。


    溫月眼睫顫顫,學他,「你猜?」


    宮恆夜,「……」


    圈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將她朝自己壓,讓她緊緊貼在他懷裏,低垂眸,目光深鎖住她,「是不是真以為,你現在這樣,我就沒辦法治你了?」


    溫月一點兒不怕,「你能怎麽治我?」


    宮恆夜:「……」


    好吧,的確是拿她沒有辦法。


    溫月卻調皮湊到他耳邊,用唇碰了碰他的耳朵,在他驟然轉眸盯住她時,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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