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掛了電話,瞅了瞅大家說:“咱都去啊??”


    焦元南應道:“都去,都去,下樓吧,走走走。”


    於是,趙三、劉勇他們坐著一共三四輛車就出發了,有大悍馬、奔馳啥的,江河自己也開著大奔馳,四輛車加一塊兒,坐著十來個人,就朝著那地方去了。


    不多會兒,就到了玉舒大酒店了。


    到了那耍錢的地方,“啪”的一聲推開門,進了裏麵的大包房,那房門也不鎖,一推門就進去了。


    一進屋,就瞧見裏麵已經有好些個人了,有一夥人正在打著麻將,那麻將打得也不小。還有人在那推牌九,一迴頭,瞧見他們進來了,就招唿著:“哎呀,來啦江哥,來來來,進來進來。”


    江河就笑著說:“帶了幾個朋友,他們想見見世麵,跟我一起來溜達溜達。”


    咱說趙三趙紅林三哥,那絕對有派!三哥那頭發梳得油亮的大背頭,看著非常有氣質,手上戴著個十來萬的金表,還有大金戒指。劉勇和三哥走在前頭,往屋裏這麽一瞅,前麵這幾個人看著還挺正常的,三哥本來就有氣質,一身西服,那也得值幾萬塊!劉勇的穿著打扮,跟三哥品位也差不多。


    再往後看,江河後麵跟著的是唐立強,那家夥邊走邊搓脖子,看著就他媽挺嘚的。


    啞巴在那“阿巴阿巴”的,瞅啥都他媽新鮮,東瞅瞅西看看。


    還有王福國,林漢強他們穿著也非常普通,反正這一夥人吧,看著就和這屋裏的其他人不太一樣,屋裏其他人穿著打扮啥的,看著都很有層次。


    焦元南他們這夥人,穿著就比較普通了,一進屋,對比就很明顯的,顯得有點格格不入了。


    這林玉傑還有眾人迴頭一瞅,心裏直犯嘀咕,想著:“這怎麽迴事,一下子來這麽多人不說,這一個個的造型,看著也太奇怪了,那眼珠子滴溜溜亂轉的。”


    尤其是唐立強,一瞅見那端盤子的美女,眼睛都直了,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那就是純純的一個色懶。


    江河見狀,趕忙解釋說:“那個……!都是我朋友,這不……非得要來見見世麵,說來溜達溜達,湊湊熱鬧,看看行不行啊?。”


    林玉傑能說啥呀,隻得應著:“行啊!那有啥不行的,江哥,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嗎!!!


    那你說能說不行嗎?不過但凡懂點社會事兒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焦元南這團夥不太一般,那眼神可太不一樣了,個頂個的,那可都是殺過人的眼神,透著股狠勁兒,隻有江英看著還稍微清純點,剩下的人,那眼睛就跟冒黑光似的,讓人看著心裏發怵。


    趙三往桌上一瞅,好家夥,那桌上可熱鬧了,有的桌底下還放著大皮箱,桌上那現金一摞一摞的,這工夫就有幾百萬現金在那擺著了,旁邊還有記賬的呢,這邊喊著:“輸沒了,給你出三百萬,沒了啊,可以借啊。”


    那邊又說著:“張老板這把開牌啦……!


    比如說押押押五十萬,輸給老李了,記上,明天你得給,或者三天之內,反正大家都不差事兒,都有錢。


    趙三一看,心裏暗歎:“哎呦我操,這局子不小,這絕對是高端局。”


    這時候林玉傑就問:“江哥,那都是誰玩呀,朋友們玩不玩呀?”


    江河迴著:“我朋友不玩,就是來溜達溜達的,我玩!!。”


    “你玩啊,行行行!!!。”


    林玉傑總覺得哪不對勁,但是他還說不出來,但想著人家有錢,朋友多,這種情況也正常,便又說道:“那你們隨便吧,服務員,來來來!給貴賓拿點吃的,拿點抽的、喝的水啥的。”


    隨後,服務員就“啪啪啪啪”地開始忙活了,端著果盤,又拿小吃往這邊送。


    再看唐立強,啪!一口大粘痰,就吐在地毯上了,林玉傑一瞅,心裏頭這個膈應啊!!整的他媽直咧嘴。


    心裏想著…“哎喲我操,這逼咋這麽雞巴埋汰呢,這……”


    不過你能說出來啥呀?你隻能挺著!畢竟是江河大哥的朋友!又想著江河大哥都輸了四五千萬了,也不好說啥,就念叨著:“來來來,哥!玩玩玩。”說著,“啪啪”,那邊局子就又開始了。


    江河帶著個司機,那司機還提著個皮箱,裏麵裝著二百萬,往那一坐,就開始玩上了。


    他們在那玩著,林玉傑非常客氣地說:“大哥,一會兒中午十二點咱吃飯啊,都在咱家吃,我姐那酒店就在樓下,啥都有,到八樓吃飯。哥幾個你們隨意!需要什麽吩咐我就行了。”


    這時候,趙紅林趙三跟劉勇起身了,焦元南在後麵還在那吃著葡萄呢,也沒往前靠,畢竟他對這耍錢的門道也不太懂。


    趙三跟劉勇就走到江河跟前兒了,往那局子上一瞧,就看著林玉傑在那擺弄牌九,“啪啪啪啪”地拍著牌,又把骰子一打,吆喝著:“來,押的多贏的多,買定離手,來來來。”這麽一吆喝,小局子就熱熱鬧鬧地張羅起來了,這個大哥“哢”整十萬,那個大哥整五萬的,先探探路,就這麽劈裏啪啦地開始押注了。


    這時候趙三可沒閑著,眼睛瞅瞅這兒,又瞅瞅那兒,就盯著那莊家林玉傑的一舉一動。


    隻用了三把,頭兩把林玉傑看著還挺正常地推牌,可到了第三把,趙三就感覺出不對勁了。


    三哥那眼睛可是非常毒的,哪怕就一點兒貓膩,都能被他看出來。


    三哥一瞅,心裏暗叫:“哎呦我操,你媽的使活了,這逼小活使上啦!!。”


    原來,這林玉傑打骰子的本事一絕,他這骰子,雖說不一定裏麵灌了水銀啥的,但人家那可是經過專門練習的,想要幾點就能打出幾點來!!這手把挺牛逼!!


    您還別不信,這世上還真有這種能人。


    而且他打骰子的手法,三哥以前也學過,雖然咱不懂那些專業術語,但三哥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打骰子的手法,跟常人就是不一樣。


    緊接著,三哥又仔細瞅瞅牌,這一看,心裏就更明白了。


    這時候,三哥哼了一聲,瞅了瞅劉勇,劉勇立馬心領神會,跟著三哥就走到旁邊抽煙去了。


    劉勇問道:“咋的了三哥?”


    三哥壓低聲音說:“媽的!對麵有活兒,有鬼兒,我剛進屋那會沒看出來,後幾把看出來的,這小子手法挺高!!這是怎麽碰到我了?一般人絕對看不出來,這小子在後麵使活!!!


    劉勇瞅著趙三,哥?你確定嗎?


    操!你還不知道我這眼睛嘛,他就算是瞞天過海也好,啥手段也罷,在我這兒,那都是秀裏藏針,根本不好使,瞞不過你三哥我呀。我就打眼一看他打骰子的手法,就能瞧出來這小子是個高手,而且他這牌也有貓膩,這牌會說話。”


    劉勇有點好奇:“三哥!什麽叫牌會說話啊?。”


    三哥解釋道:“說白了就是牌有記號,在我們這行術語叫做下焊!我就看了這三把牌,就全看明白了,這小子想要幾點就能來幾點,那牌就跟聽他話似的,他想要的那幾張牌,都能穩穩地落在他手裏,但不管啥牌,我都能給他叫開。”


    劉勇又問:“那你打算咋辦呀,咱這人生地不熟的,這叫不叫開呢?”


    三哥皺了皺眉,正想著呢,一抬頭瞧見焦元南在前麵…!


    之前一直在那看著玩,也沒搭理他倆,而林玉傑在自家主場,也沒太在意他們這邊。


    三哥這頭一擺手,哎,元南呐??


    就把焦元南喊了過來!!


    焦元南過來就問:“咋的了哥?”


    三哥也沒廢話,直接說:“元南!不用多說了,我看出來了,這個莊家有活兒,就是出千了!他那牌帶記號,我看出來了。”


    焦元南一聽,眼神一立!真的呀三哥??


    三哥不屑地說:“沒錯!我確定這小出千!你要真去那種大正規賭場,用這招還真不好使,可這兒不一樣!我剛才掃了一圈,沒有一個懂行的!反正我能給這牌叫開,那些專業手段,我就不跟你細說了。”


    焦元南一聽,來了勁兒:“那叫開唄,怕啥呀,你就叫就完了,這都輸了四千萬了,還他媽尋思啥呐!!。”


    趙三還是有點猶豫:“兄弟啊,這把牌叫開,我這……”


    劉勇在旁打氣:“叫就完了,怕啥!有他媽元南在這兒呢。”


    趙三聽他倆這麽一說,咬了咬牙:“那我可就叫了啊。”


    說完,趙三慢悠悠地跟劉勇又晃悠晃悠地走了迴去。


    這時候,玩牌的江河根本沒察覺到有啥異樣,正坐在那跟大夥一塊兒玩得挺投入呢。


    就在這當口,林玉傑把牌“叭叭叭”地把骰子一打,牌也緊接著“啪啪啪”地就分出來了,一門、二門的就都分好了,一門四張牌嘛。也就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劉勇給趙三使了個眼色,趙三故意放慢動作,然後一伸手喊道:“慢著!”


    這一嗓子,眾人都停下手裏的動作,紛紛好奇的抬頭看向趙三,畢竟他們都不認識趙三是誰。


    林玉傑也皺著眉頭問:“大哥,咋迴事呀,都要碰牌了,這是幹啥呢?咋的,你要押呀??”


    趙三哼了一聲,說道:“操!我不押…!


    兄弟,你不押牌你擱這兒招唿什麽停呀,啥意思?”


    眾人都一臉疑惑地瞅著趙三,心裏想著這趙三到底是啥意思呀。


    這時候江河抬眼瞅了瞅趙三,心裏就明白過來是咋迴事了。


    趙三就盯著林玉傑說:“兄弟,你這麽的,你等會兒,我感覺你這牌不太對勁兒,我想叫你一道,你看行不行。”


    林玉傑臉色微微一沉:“叫我一道?啥意思,我沒太懂。”


    趙三麵色嚴肅地說道:“哼,老弟,你這麽玩可不太好,你這牌咋迴事兒,你心裏不清楚嗎?”


    林玉傑眼眉微微一皺,反問道:“哎,你把話說明白,我咋的了,咋的啦!?”


    趙三接著說:“我跟你講,你這牌有毛病,你這牌會說話。這麽說吧,哥們兒我從打進屋到現在,我沒碰你牌吧?我一張牌都沒挨著你的牌,對吧?我手都沒碰著你牌。”


    林玉傑瞅了瞅,迴應道:“對,你是沒碰!咋的,那又怎樣?”


    趙三哼了一聲,提高了音量:“我沒碰你牌,可我現在你那牌,你那幾張牌是啥,我全知道,你信不信?你現在這把牌是啥樣,我都知道,你信不信?”


    林玉傑不屑地瞅瞅他,說道:“不是……!你…你擱這兒裝神弄鬼的,你到底是幹啥的呀,哥們兒。”


    江河在一旁也有點疑惑,小聲問趙三:“三哥,啥意思?是他出千了唄。”


    趙三瞅了江河一眼,點點頭,然後對著眾人說道:“弟弟,這牌確實有毛病,而且你打骰子那是專業練過的,在我這兒可揉不得沙子,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想打幾點就能打幾點,說白了,你那牌早就碼好了,他想要哪門就來哪門,想怎麽出牌這牌就能怎麽出,而且他這牌做了記號了,就是他那牌具體是啥,我現在都能給你叫出來。”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不幹了,紛紛嚷嚷起來:“啥意思,我操!他出千啦?


    這可都是大老板呐,人家江河都輸了五千萬了,別人也有輸兩千萬、輸一千萬的!!


    大夥都紛紛瞅向了趙三,那咋迴事兒呀,哥們兒,你這話意思就是他出千了唄。”


    趙三瞅著眾人,說道:“那你們尋思呢,不用合計了,你們都輸錢,就他一個人贏,那牌要是沒毛病才怪!他自己都做完暗號了,心裏門兒清,練了那手藝,想抓啥牌就能抓啥牌,你們跟他這麽玩,能玩得過嗎?”


    林玉傑一聽就急眼了,大聲罵道:“你他媽放屁,你是幹啥的,在這兒胡說八道。”


    趙三也不示弱,瞪著他說:“我幹啥的?我是江河的朋友,我是他三哥。”


    江河趕忙勸道:“別吵吵,別吵吵啊,哎,大夥誰也別吵吵啊,老弟,別的不說,我三哥和朋友來這兒了,就是想陪我玩一會兒,湊湊熱鬧,看看熱鬧。但是……!你要是使活了,你也別氣急敗壞。如果說你沒使活,咱啥事兒都好說,就像我三哥說的,他要是能把這牌認出來,說出來是啥就是啥,那要是你使活了,我可跟你說,那你得把錢給倒迴來,給我一個交代。要是說你沒使活,這把他叫錯了,我賠你五百萬,你看行不行?”


    大夥一聽,有人就說:“江老板說的沒毛病,你看如果有異議,那咱們就得提出來!畢竟江老板最近沒少輸!!能叫開就是你出千!叫不開,江老板認賠你錢。”


    林玉傑一聽,惡狠狠的盯著趙三說:“怎麽的?我看你他媽是來攪局的吧!。”


    趙三冷哼一聲,看著他說:“咱別說沒用的,你這牌我認識,我能給你叫開!怎麽的,你害怕了?心裏有鬼???


    我操!!你叫……你他媽叫,你今兒要是叫不對嘍,我跟你說,別怪我對你他媽不客氣!這屋你肯定他媽出不去了!!


    趙三一瞅林玉傑,哎…哎!別氣急敗壞啊!操…!你這把牌是九王爺,不信你把牌翻開看看,你不信你把牌翻開呀??。”


    眾人都好奇地瞅著,心裏想著,這趙三真能認出牌來?


    那林玉傑可是自己發的牌,他自己能不知道發的啥牌嗎?他心裏也直犯嘀咕,想著自己做的記號,按說別人不應該認出來呀,他到底是啥人呢,當時就有點懵了。


    而且趙三還問他:“你這牌怎麽配的呀?”


    這一下,氣氛更是緊張起來了,大家都盯著那副牌。


    趙三盯著林玉傑,語氣沉穩卻透著不容置疑,說道:“老弟,你要是不信邪,你把牌重洗一遍試試,你信不信?你這所有的牌,我都能認識了,我說你這牌是九王爺,對不對,你把牌翻開讓大家夥看看。”


    林玉傑這時候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額頭開始冒出汗珠,神色也變得很不自然,他瞅了瞅趙三,說道:“你……你他媽是個老千,你………!。”


    趙三一聽就急了:“誰老千啊,你的局子,你的牌,我也沒偷你牌,我怎麽認識的呢?我就是看出來。行,你還沒翻牌呢,你發完牌到現在都還沒碰牌,你怎麽就知道我說的對呢?是不是?除非你提前就知道了你牌,那說明你這牌有記號,下了焊了。”


    旁邊人也跟著附和:“可不是咋的,你發完牌都沒動牌,你怎麽就知道是啥牌呢?


    這時候,這小子手也他媽挺欠,他就挨著林玉傑!拿手抓起牌…啪!就這麽一翻!!一翻還真是九王爺!!


    哎呦我去,玉傑呀,你這可不對勁兒啦,你這玩得太他媽埋汰啦!!。”


    其他人也紛紛指責起來:“我跟你說玉傑,大家在一起玩,那是相信你,而且還有你姐那層關係,咱也不差錢,你不能拿我們當傻子耍著玩吧?我這兩天都輸三千萬啦,別的不說,你得把錢給我拿迴來…!你今天必須給我們個說法!。”


    “那我也輸了一千多萬呢……!


    我輸兩千萬的也有啊……!


    大夥都在那吵吵嚷嚷的,罵罵咧咧,反正最少都輸了一千多萬。


    林玉傑這時候,一時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候,趙三又開口了,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咋的,不服啊,不服你把牌洗了,隨便洗,你隨便抽張牌翻開,哪張我都認識,不用看我都知道。小子…!你就是出老千!!。”


    旁邊有個好奇的小子,隨手拿著牌問:“大哥,你看這是啥牌呀?”


    趙三看了一眼,隨口就答:“短牌,這是四大天王裏的二八杠!


    人家那都是研究過專業術語的,說得頭頭是道。


    這幾個人聽完,越發相信趙三說的都是實話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江河開口了,語氣裏滿是失望:“玉傑呀,你這麽玩,可真不夠意思了,別的不說,你姐跟我還認識,弟弟啊,再一個你家也不差錢兒,你說你整這些貓膩,你上外麵去弄也就算了,你糊弄我們這幫人,你太不地道了,你也不缺錢呀。我今天也不難為你,你今天把我輸的錢,我一共前後輸了五千萬,老張輸了三千萬,老馬輸了兩千萬,你把這些錢給我拿迴來,我就不難為你了。


    大家一聽,都覺得江河這確實夠意思了,畢竟正常賭博要是抓住出千的,那懲罰非常重,不說剁手吧,起碼也得讓多賠幾倍的錢,或者紮幾個三刀六洞啥的,現在江河隻是讓把輸的錢拿迴來,算是很寬容了。


    這時候林玉傑坐在那兒,緩緩地往起一站,說道:“行啊……行……!!我認栽!!這麽的,我打個電話,你們輸多少錢,是一千萬也好,兩千萬也罷,還是五百萬的,我這有賬本,我打個電話,讓把賬本拿來,然後我對對賬,誰多少錢,我給你們寫欠條,三天之內都給你們,行不行?我不差你們錢,都會給你們返迴去。”


    林玉傑這時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就感覺這小子沒憋什麽好屁。說完就把電話撥通了,還安撫大家:“別著急啊,我給你們拿,誰也別急。”


    這邊還是時不時的,用眼睛惡狠狠的瞪著趙三。


    焦元南在一旁看著,也沒吭聲。


    這時候趙三小聲嘀咕了一句:“有毛病嗎?沒毛病吧??


    江河笑著瞅著趙三,兄弟,沒毛病,要不是兄弟你,你哥我這錢可就打水漂啦…!。”


    可就在這當口,唿啦一下子,門被猛地推開了,瞬間!唿唿啦啦地衝進來得有四五十個保安!!


    整個玉舒酒店的保安、服務員,隻要是男的,全都一股腦地衝進來了,而且一個個手裏拿著家夥事兒,有的拎著滅火器瓶子,有的拿著鎬把、鋼管子,還有的攥著片兒刀。


    帶頭的是個小子,估計是聽林玉傑吩咐的,喊了一嗓子:“傑哥,咋的!”


    緊接著,“唿嚓”一下,就把屋裏玩牌的這十七八個人,再加上焦元南他們一夥,總共都不到二十五六個人,就這麽給嚴嚴實實地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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