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這頭的馬憲民領著兄弟們,在樓下左等右等,也不見王鵬他們下來。


    馬憲民尋思了,我操,可不能這麽等了,他們喝一宿,我他媽再等一宿,讓我這幫兄弟們怎麽看我?


    話說迴來了,我他媽這麽多人,就你焦元南人在上麵能怎麽的?我還能怕你不成?


    隨後馬憲民在樓下和兄弟們一擺手,走!跟我上去看看去。


    你看這一幫人,唿唿啦啦的就奔夜總會進來了。


    他們的人不少,馬憲民在前麵,這樓梯上也都是他的兄弟。


    這頭馬憲民剛一進來,你看夜總會的石胖子馬上就瞅見他來了。


    直接迎上來了,哎呀,馬哥你看你怎麽又迴來了呢?這咋的了?


    馬憲民一百擺手,沒事兒,和你沒關係,我他媽找剛才我打的那個小子,媽的!我這頭兄弟都他媽住院了,我必須找這小子要個說法。


    你看這頭,馬憲民領了幾個兄弟走了過來,趙福勝是第一個瞅見的,但是他坐在那兒也沒動,靜觀其變。


    隨後你像唐立強,小雙,他們這幫人也都瞅著馬憲民過來了。


    最後是焦元南和王鵬兩個人在那嘮嗑,一抬頭,我操!他怎麽又迴來了呢?


    馬憲民來到跟前,衝著焦元南一點頭,哎呀,南哥你看這又喝上啦!!


    焦元南瞅瞅馬憲民,怎麽的了?


    馬憲民馬上說,啊…!南哥!沒事兒我不找你,你看我找的是他!!!


    說著馬憲民一扭頭瞅向了旁邊的王鵬。


    那大家都知道是什麽情況了,這時候?


    石老板石胖子馬上顛顛過來,站在馬憲民和王鵬中間。


    你看馬哥呀,今天大過年的,那有什麽事?等過後再說行不行啊?


    馬憲民一瞅石胖子,我說老板?我剛才說了!這事兒和你他媽沒關係,我隻找這小子,說著一指王鵬。


    來,咱倆他媽說道說道!來!你他媽跟我走,咱也別在他媽夜總會裏頭說!咱們出去說。


    咱說馬憲民說實話,過來的時候也是硬著頭皮,因為他看見焦元南和王鵬在喝酒。


    他心裏還納悶呢,焦元南和這個王鵬他倆怎麽還喝上酒了呢?但是他尋思尋思,肯定是剛剛認識,因為之前很明顯,他倆根本就不認識。


    這時候的王鵬,多多少少心裏頭有點緊張,這酒就醒了一半了。


    咱說焦元南這夥人,現在都知道王鵬的身份了,你不管是誰,最起碼的今天,焦元南他們不會讓王鵬在他們身邊出事。


    這時候旁邊的小雙,拿手一捅唐立強,用眼睛瞅了瞅他?


    唐立強明白咋迴事,隨後往起一站。


    我說兄弟,有什麽事兒以後再說唄,你沒看到鵬哥和我南哥在那喝酒呢嗎?今天大過年的,誰他媽都別掃興啊,都好好的!別他媽添堵,也別他媽找不自在,知不知道!!?


    馬憲民一瞅唐立強這逼出。


    說實話,如果是焦元南說這話,他可以當聽不著,但是你他媽是誰呀?穿的破破爛爛,長得跟他媽鬼似的。


    馬憲民一瞅唐立強,不是?你他媽說啥?我叫不叫他跟我出去,和你有關係嗎?咋的啊?你他媽是想替他出頭啊?你他媽是幹啥地?這塊兒哪他媽有你說話的份兒?


    咱說馬憲民說的沒錯,你按正常的江湖規矩,大哥對大哥,小弟對小弟,唐立強確實沒有說話的資格。


    咱說馬憲民的表現,其實都在小雙的心裏呢,小雙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小雙想把這個事挑大了,其目的就是向王鵬要個人情。


    唐立強一聽這身子就往前走,這時候旁邊的小雙一把拉住了唐立強。


    而與此同時,誰都沒想到,馬憲民身邊的東子,把槍就?出來了。一指唐立強,操你媽的!你他媽是幹啥的?


    說實話就這一幕,包括馬憲民都沒想到。


    這時候焦元南臉色微微一變,坐在沙發上都沒站起來,斜了眼睛一瞅大東子,又瞅瞅馬憲民。


    哥們兒,怎麽的?你什麽意思?


    這功夫的馬憲民,已經騎虎難下了,那你看身後這麽多兄弟瞅著呢!同樣都是大哥,我也不能矮你焦元南一頭。


    馬憲民想到這兒,這時候臉色就撂了下來。


    焦元南…!我沒什麽意思,我就是想找你對麵這小子嘮一嘮,那怎麽的,你想摻和這個事兒啊?他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啥呀?


    焦元南這功夫往起一站,哥們兒!本來今天他媽挺好的,一頓酒讓你他媽這一頓他媽霍霍。行,如果你要找他下去,你這麽的,你想跟他談啥?這樣!你跟我說!我跟你倆嘮。


    這時候夜總會的石胖子,馬上顛顛過來,滿臉愁容,你看南哥呀,哎呀,馬哥別的別的,你看他大過年的。


    馬憲民瞅著焦元南,行啊,焦元南,你給他出頭是不是?那行!!麵子,我他媽是給你給足了,這可是你自己想他媽摻和的。


    焦元南瞅著夜總會的石老板,行了哥們兒,你做的是買賣,我也不能在你這兒夜總會裏頭怎麽樣?這麽的我跟你下去,咱們嘮!!說著一指王鵬,從現在開始,他的事兒就是我焦元南的事兒了,所有事兒衝我說話。


    馬憲民斜著眼睛,瞪著焦元南,行!焦元南,這他媽可是你說的,那我他媽也不用敬著你啦,那走唄!!。


    馬憲民這功夫其實已經騎虎難下了,而焦元南呢,雖然是喝了點酒,在內心深處其實有自己的小九九,他的目的跟小雙差不多,多多少少也是想抱一抱王鵬的大腿。


    焦元南瞅向王鵬,鵬哥你就在那坐著,如果今天誰他媽要是敢動你,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你等我一會兒,我下去跟他們嘮!!走吧。


    石老板剛要開口,焦元南就站起身來,也想著出去抖抖威風,不過也沒真打算跟對方大打出手,畢竟今兒個是跨年,都想圖個吉利,不想把事兒鬧得太難看。


    唐立強也跟著站起身,滿臉怒容地罵道:“你他娘的是找死!”


    焦元南這麽一起身,王鵬像是被打了雞血似的,在旁邊說了句:“元南!鵬哥在這謝謝你了,但是我也和你說一句話!出了事我擔著!”


    咱說王鵬這個話,就話裏有話了。其言外之意就是,不管出什麽事兒,我都能給你兜住。


    焦元南沒理會他,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唐立強他們,這時候焦越南這夥人紛紛都站了起來,都跟著焦元南往下走。


    這時候,劉雙也起身看著王鵬,伸手拍了拍王鵬的肩膀說:“彭哥你放心啊,啥事兒沒有!你看老弟一定給你整明明白白的。”說完,劉雙轉身就走了。


    這小雙還特意在王鵬這邊冒個泡。


    緊接著,王福國、林漢強、福勝哥、海濤、李丁平、曾大偉他們也都陸續起身要下樓了。


    焦元南下樓的時候,那條必經的通道上全是馬憲民的兄弟,烏央烏央地站了五六十號人,把路堵得水泄不通。


    焦元南卻麵不改色心不跳,穩步向前走著,嘴裏說著:“讓開,讓開。”


    就這麽一路扒拉著人群往下走。


    馬憲民在後麵看著,心裏又驚又怒:“這焦元南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可他也不敢真的輕舉妄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焦元南他們大搖大擺地下樓。


    馬憲民心裏暗自琢磨:“操,你焦元南再怎麽橫,充其量也就十來個人,家夥事的能有幾個?我這邊人數比你多五倍,還有拿著片兒刀、鋼管的,我憑啥怕你?我在道上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專幫人催債,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是怕了你,我以後還怎麽在這道上立足?”


    這麽一想,馬憲民的勁頭也上來了,帶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


    這時候,石老板一看這情況不好,整不好雙方要大打出手。


    保安對老板說:“老板,你看馬憲民民哥和焦元南南哥他們要動手,我看著情況不妙啊。”石老板一聽,趕緊追出去,邊跑邊喊:“民哥,民哥,可千萬別衝動啊!”


    咱說石老板石胖子咋想的,這倆可都是大哥級別的,在他的場子出了事兒,他哪個的都得對不起呀,整不好得惹身騷。


    馬憲民此刻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壓根沒聽見老板的唿喊,徑直往樓下走。


    石老板好不容易追到他身邊,喘著粗氣說:“民哥,你可別亂來啊,那邊可是南崗區的大哥焦元南,你犯不著跟他硬剛,趕緊收手吧。”


    馬憲民卻根本不聽勸,嘴裏嘟囔著:“操,今天我倒要看看,誰才是這道裏區真正的大哥!”


    他這麽一鬧,身邊的兄弟們也都被鼓舞起來,一個個摩拳擦掌,唿啦啦地跟著他下樓了。


    樓下此時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馬憲民的五六十個兄弟在樓下站成一片,聲勢浩大。


    樓上的音樂還在震耳欲聾地響著,人們還在盡情地搖頭跳舞、欣賞節目,全然不知樓下即將爆發一場激烈的衝突。


    福勝哥率先下了樓,靜靜地站在那裏,一言不發。


    曾大偉、李定平站在福勝哥身前,海濤的前麵則是張軍、小雙、焦元南、林漢強、王福國等人,焦元南站在最前頭。


    隻見焦元南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根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樓上的王鵬見焦元南等人下樓,他的兄弟提醒他:“鵬哥,咱們趕緊撤吧,這事兒鬧得太大了。”


    王鵬卻挺講義氣,皺著眉頭說:“跑什麽跑?剛才人家幫了咱們,咱不能就這麽溜了,就算挨揍,也得跟著一起。”


    說完,王鵬領著四五個兄弟也下樓了。


    王鵬一下樓,頓時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跳。他原本以為樓下也就二三十人,沒想到竟有這麽多。


    此時,焦元南這邊加上王鵬的人,滿打滿算也就二十來個,與馬憲民的人數相比,相差懸殊。


    但事已至此,王鵬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他領著兄弟站在了焦元南隊伍的後麵。


    就在這時,焦元南的人紛紛掏出家夥,唐立強也把槍?了出來,抱個膀,把槍夾在了腋下!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福勝哥卻沒有掏家夥,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冷眼旁觀,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馬憲民的兄弟也不甘示弱,有的亮出了長杆子,有的緊握著鋼管和片兒刀,雙方對峙著,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馬憲民晃著身子,帶著滿臉的不服氣,走到焦元南跟前,開口說道:“焦元南,我還是那句話,我本沒想與你為敵。我在這道上混了這麽多年,在道裏區也好,道外區也罷,你打聽打聽,我什麽時候怕過誰?我也沒跟誰說過軟話。但焦元南,我承認你是條漢子。可你看看你這點人,還敢下樓來跟我叫板?別的咱先不說,今晚上我本不是衝你來的,你就別跟著瞎摻和了。你要是識相的,就說句軟話,今晚我可以放你們走。”說著,他抻脖又指向後麵的王鵬,惡狠狠地說:“但是他,我今晚必須得收拾!”


    馬憲民瞧著焦元南,他想著:“你焦元南雖說有點名氣,可眼下我這陣仗,你憑啥這麽鎮定?”但他也明白焦元南不是好惹的主兒,所以剛剛那番話,也有點試探的意思。


    焦元南不緊不慢地抽了口煙,吐出的煙圈在兩人之間繚繞,他抬眼盯著馬憲民,聲音低沉卻透著股狠勁兒:“姓馬的,我就撂下這一句,趁我這會兒還沒動火,你麻溜兒地滾犢子。你要是還在這瞎晃悠,等會兒有你好受的,你他媽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嗎?。”


    馬憲民瞧著焦元南這副模樣,心裏一哆嗦,但又有些不甘示弱。


    他身後的兄弟雖說聽不太清焦元南的話,但瞧著自家大哥的臉色,也知道情況不太妙。馬憲民穩了穩心神,又開口道:“焦元南,我也把話說明白了,我打一開始就沒想著跟你死磕。可今兒個我兄弟腿讓人給傷了,我這當大哥的要是就這麽算了,以後還咋在道上混?我總得給兄弟們一個說法吧?”


    焦元南冷哼一聲,眼神愈發冰冷,他再次開口,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我再說最後一遍,你給我滾犢子,別逼我動手。你要是聽不懂人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馬憲民瞧著焦元南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心裏也犯起了愁。


    他瞧了瞧身後的兄弟,那些兄弟一個個摩拳擦掌,手裏的家夥在燈光下閃著寒光,似乎隻要他一聲令下,就會衝上去和焦元南拚個你死我活。


    馬憲民咬了咬牙,心一橫,想著自己這邊人多勢眾,也不能就這麽被焦元南給嚇住了。


    於是,他提高了音量,衝著焦元南喊道:“我告訴你,焦元南,我他媽是給你臉啦!今兒個我他媽倒要看看,在這冰城,到底誰能把我馬憲民怎麽樣!是他媽你逼我地!!”


    他這狠話剛放完,剛要擺手說……幹!!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隻聽“砰”的一聲槍響,馬憲民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眉心處一個血洞,鮮血汩汩地往外冒…!後腦勺也不知道飛哪去了,隻剩下前臉一半…!。


    這一槍來得太突然,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一時間,現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睛死死地盯著躺在地上的馬憲民。


    開槍的不是焦元南,他的手還放在腰間,槍都還沒來得及掏出來。


    眾人的目光順著槍聲的方向看去,隻見唐立強手裏握著一把大號左輪手槍,槍口還冒著嫋嫋青煙。


    這把左輪手槍看起來就不一般,比平常的左輪槍要大上一圈,口徑粗得嚇人,那子彈也比普通的子彈大上許多,一看就是經過改裝的進口家夥。


    原來,這把槍是趙福勝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外國走私貨,架不住唐立強的軟磨硬泡,最後到底讓唐立強熊去了。


    唐立強這一槍下去,直接就把馬憲民給撂倒了,唐立強自己也沒想到這槍的威力這麽大,他愣了一下神,看著手裏的槍,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幹了什麽。


    但緊接著,他像是被什麽東西刺激了一樣,又接連扣動扳機,“砰砰砰”幾聲槍響,子彈朝著馬憲民的那些手下飛去。


    那些人原本有的沒反應過來,有反應過來的剛要動手,還想著給老大報仇,可這一下,全都被嚇破了膽。


    尤其是後麵那些拿著片刀和鋼管的人,他們平日裏雖然也跟著馬憲民在道上混,都是一些站隊充排麵!可哪見過這真刀真槍要人命的場麵啊?頓時就亂了陣腳,一個個撒腿就跑。


    沒一會兒的工夫,原本馬憲民帶來的那五六十號人,就隻剩下十來個還站在原地,而且這十來個人也被嚇得麵如土色,手裏的武器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兒去了,隻知道傻傻地站在那兒,看著地上馬憲民剩下的一半腦袋,眼神裏充滿了恐懼。


    唐立強一步跨上前,從兜裏又摸出一把子彈,“叭紮”一聲掰開槍膛,迅速往裏麵裝填,嘴裏還叫嚷著:“你媽的?還有誰?!!還有誰想給你大哥陪葬?來,有種的往前上一步,下一個是誰?反正一個也是打,兩個也是放,來啊,不怕死的就往前來!”


    張軍這功夫也來精神頭了,必須也得裝一下逼!也在一旁喊道:“不怕死的,往前來!操你媽地!!”


    可馬憲民的那些手下,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呆立在原地,動都不敢動。


    張軍見狀,惡狠狠地說:“我數到十,十個數之後還不滾蛋的,老子就一槍崩了你們!”


    說著便開始倒數:“十、九、八……”


    這時候,有幾個反應的已經開始,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朝著路口的方向挪去。


    “七、六……”隨著張軍的數數聲,那些人終於反應過來,瞬間炸開了鍋,“去你媽的”喊聲響成一片,紛紛把手裏的武器扔得老遠,然後拚了命地朝著路口跑去,不一會兒,門口就一個人都沒有了,隻剩下馬憲民的屍體,和四五個兄弟躺在地上,有的受傷在哼哼,有的已經沒了動靜。


    “哎呀,大哥饒命啊!大哥,別殺我,這事兒跟我沒關係啊!”剩下的幾個活著的手下嚇得臉色慘白,不停地哀求著。


    馬憲民就這麽被唐立強一槍打死了,他到死都沒想到會是這麽個結局,心裏可能還在想著:“這事兒怎麽就鬧到這個地步了?這一步步趕的,把自己他媽趕沒了。”


    這時候的焦元南站在一旁,靜靜地抽著煙,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後麵的王鵬早已經被嚇得目瞪口呆,他的兄弟扯了扯他的衣角說:“大哥,殺人了,咱們還不趕緊撤?”


    王鵬這才迴過神來,往前走了一步,清了清嗓子說:“各位兄弟,我說兩句,今晚這事兒,說到底跟我有很大關係,你們是為了我才出頭的。你們放心,這事兒我會負責到底。迴頭我來擺平,謝謝了啊。要是你們還沒喝盡興,沒玩盡興,我來安排,咱們一起去喝點酒,接著嗨,你們看怎麽樣?”


    焦元南聽了王鵬的話,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轉身就走,心裏想著:“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兒說這些沒用的。”


    福勝哥也瞅了瞅王鵬,滿臉嫌棄地說:“走了,別在這兒瞎咧咧了,都出人命了,還待在這兒幹啥?”


    說完,唐立強、張軍、傻華子、啞巴他們紛紛上車,把王鵬晾在那兒。


    王鵬站在原地,撓了撓腦袋,有些尷尬。


    他的兄弟問:“鵬哥,咱們走不走啊?”


    王鵬沒好氣地說:“操,不走幹啥呀?等他們人來抓呀,快快快快上車!。”說完便上了車,離開了現場。


    在看遠遠站在門口的石老板,石胖子和他身後幾個保安,都張個大嘴,瞪個眼睛,像泥塑一般!!!


    石胖子眼睛掃過倒在地上的馬憲民,隻覺得菊花一緊!一個機靈!一股暖流…!順著褲管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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