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說林偉把自己的牌一周開,他是 35 點。而老徐這邊,是79點,一下子就把他給壓製住了。


    這一把林偉可他媽輸慘啦!他媽老徐這一把,把輸的錢基本全摟了迴去啦!而且還額外贏了不少,把之前八把輸的錢,收迴來了。


    當時老徐他媽樂壞啦!!我操,這他媽不是站起來了嗎!!!哈哈哈!


    咱說按正常人的想法,贏了錢就該把從楊彪那拿的錢還迴去,剩下的自己拿走就得了,畢竟還能剩點。


    可老徐太他媽能得瑟啦!


    咱說林偉這把屬於沒傷力,基本沒贏沒輸。林偉也沒非要繼續玩,他還算比較穩。


    但贏了錢的老徐這時候,就開始得瑟起來啦!有的人就是這樣,輸了錢蔫頭搭腦,贏了錢忘乎所以!!


    老徐這頭腰板也他媽直了,就這麽一揚脖,一抬下巴殼:“哎…我說…!不行了吧?還玩不玩啦?玩的話我能陪你,我知道你林老板有錢,你家那偉星磚廠規模不小,這點錢應該是毛都不算吧?哈哈哈!?”


    林偉也惱了,說道:“我操老徐,你他媽好像沒見過錢?贏這點幣子就給你樂這樣?。”


    又接著說:“玩就玩。楊彪,我今天帶的現金少,你也給我當個保人,輸了差不了你的,你也知道我啥樣。老徐既然想作死,那我就好好陪陪他!我就陪他玩到底,你給我擔個保?”


    楊彪一瞅,說:“你看林哥這……!?


    操!一百萬二百萬的,我還承受得起,咋的呀?信不著我啊??


    楊彪強擠笑容,你看沒有,那林哥你既然說話了,肯定好使,行…!你玩就是了。”


    行嘞,那就開始整了。


    他們這一頂起來,就像打仗似的。


    楊彪擔保,三天之內,不管是誰輸了,就得給錢,不給的話就找他。這保人可不是隨便當的,楊彪就抽了點水,這風險也他媽非常大。


    很快,在楊彪的這個局子上,好多人都圍了過來,這局子越玩得越大,一把都十萬二十萬的押。玩著玩著就出現一邊倒的情況。


    這老徐的頭就是曇花一現!


    林偉後來都啥樣了呢?玩牌久的都知道,這牌有前座後攆的說法。


    就是說這把牌有兩種配牌方式,往前攆一攆,可能就能殺了對方的頭牌,或者尾牌能保本,又或者一看對方牌不大,前座吃了個 8,後麵就能贏牌,這裏麵門道不少。


    接下來林偉大哥啥樣了呢?


    發完牌直接就把牌周開了,說:“來吧,幹吧。我這九皇上,還有八王爺。


    牌麵都老大了,就把把壓製老徐。”


    林偉不是八王爺就是九皇上,一瞅牌麵,就明擺著跟你幹,就是一看對方尾牌幹不過頭牌的意思,這一下子就把老徐給幹懵啦!


    旁邊看牌的人,那也都刺撓都說:“徐哥,我們紮點小注行不?押個一千兩千的。”


    老徐就讓他們押,畢竟人參與的越多,盈利多的幾率它就大。


    老徐這時候說實話,腦袋像漿糊一樣,輸錢邁大步!但是往往就是像老徐這種,越容易輸錢,因為他腦子已經不清醒了,也就是咱們所謂的已經上道了!


    他這時候已經輸了 100 多萬了,而且還欠著錢。


    還有三家在那紮他,這個壓押3000,那個壓押5000的,就開始哐哐地幹起來了。


    這賭博跟押多押少、牌麵搭配都有關係,這裏麵講究可大了,得想法子殺牌,就是一頓猛磕。


    從他媽兩點多鍾一直幹到五點,咱們就直奔最終結果。


    隻見林偉悠悠地抽著小煙,那樣很是瀟灑。這牌到後麵基本都不用怎麽費心思去碰了,拿到手瞅一眼,要麽牌麵極佳,要麽就幹脆棄牌,把老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徹底幹開鍋了。


    這一番操作下來,所有人都跟著贏了個盆滿缽滿,隻有那老徐倒黴透頂。


    這一場牌局直接幹到下午三點多鍾,這時有人問還玩不玩,老徐你輸了多少錢啦?


    咱說,你猜猜老徐輸了多少?整整三百多萬呐!


    要知道在 1995 年,他一個開沙場的,就算把兩個沙場加起來估計也就值三百萬。


    大家心裏都明白,他輸的這錢裏可能有商利,或許手頭還有點存款,外加一輛大吉普和一套房子,可這一下子也基本全搭進去了,是不是?


    就在這時,楊彪也開口勸道別玩了,再玩也沒意義了。


    周圍眾人也紛紛附和,老徐啊,拉倒吧,別再上了,今天你的點子多少差點,在幹也是瞎折騰?


    老徐心裏也清楚,自己這局麵,想要起死迴生太難了。


    他無奈地瞅瞅牌桌,知道自己已無力迴天,便說,行了,不玩了,算…算我輸了多少。


    楊彪那邊有小弟專門記賬,說道,你看你,前後一共輸了四百三十萬,其中欠林偉大哥二百四十萬,欠另外三家一百一十萬。


    老徐這會算是徹底清醒了,剛才迷迷糊糊的,現在一合計,自己那倆沙場加起來才三百多萬,這不是全輸光了嗎?不就輸到解放前了嗎?


    緊接著林偉開口道,我操,老徐呀?這迴玩的過癮了吧?今天是星期三,星期六之前你把錢給我送過來,知道我的沙場在哪吧?


    然後林偉又著重強調,你抓緊時間,不抓緊我可就算利啦…!。


    楊彪也看著老徐說,你趕緊的吧,三天之內把錢給大夥都結清,要不然我給你擔保,人家還得找我,你可別掉鏈子。


    老徐忙不迭地應道,知道啦,操!明後天就給,不用你操心,我能差你的嗎!。


    老徐垂頭喪氣,像個霜打的茄子般從屋裏走了出去。


    眾人各個都喜氣洋洋,那三家每人都贏了二三十萬。


    咱就說林老板,人家林哥可是贏了二百四十多萬。臨了林偉還不忘叮囑楊彪,楊彪你聽著,那錢可不能出差錯!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楊彪拍著胸脯保證,差不了,老徐應該沒啥太大問題,他買賣都在這呢,肯定差不了,三天之內肯定能給到位。


    咱說老徐以前也在楊彪這拿過十萬二十萬的,從來沒出過岔子。


    雖然這次輸的比往常多,但楊彪也沒太往心裏去,畢竟老徐兩個那麽大的沙場在那擺著呢。


    到了第三天,也就是約定還錢的期限過後,林偉便給楊彪撥通了電話。


    “喂,怎麽啦?”


    “楊彪,我是你林哥!那錢怎麽還沒給我送來呢?就是老徐那筆錢,你看看是咋迴事,你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林偉的聲音透著一絲冷酷。


    “啊?錢還沒送過去啊?這都好幾天了,今兒天都快黑了,行,我知道了,我這就問問。林哥,你放心,肯定差不了。”


    楊彪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緊接著快速撥打老徐的號碼。


    然而,電話裏傳來的卻是冰冷的提示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楊彪心裏猛地一震,暗自思忖:“這怎麽迴事?他平時買賣那麽多,不應該關機啊,他訂沙發、送貨啥的都得接電話,不會是跑了吧?可他家還在這兒呢,不可能吧?絕對不可能,不行,我得趕緊過去看看。”


    於是,楊彪趕忙領著兄弟,馬上去找楊彪去了。


    在半島道,楊彪心裏還念叨著:“老徐這小子關機了,媽的啥情況?先去他的沙場看看。”


    到了老徐的第一個沙場,車剛停下,楊彪就看到那個工長小李在一旁,楊彪之前也見過他。便問道:“小李,你老板在家沒?在沙場嗎?”


    工長迴答:“俺們老板在家呢,在屋裏。”


    楊彪心裏一喜,心想:“還好沒跑。”


    這懸著一道的心,也放下來了。


    他下車後徑直朝屋裏走去。


    那沙場的房子很簡陋,就像胡同裏的板房。楊彪一把推開房門,隻見屋裏有三四個男人正和一個女人在聊天。


    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楊彪,問道:“你好?你是買沙子還是咋的?”


    楊彪趕忙迴應:“不是,我找老板。”


    那男人說道:“我就是老板,我姓孟。”


    楊彪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你是老板?那老徐呢?”


    男人迴答:“老徐啊,他不幹啦!把這沙場130萬兌給我啦。”


    楊彪心頭一緊:“啥時候的事?”


    “兩天前談的,昨天交的款啊,。”


    聽到這話,楊彪腦袋嗡嗡的一下:“我操,不好!!這老徐他媽這是跑啦……!!”


    緩了半天,楊彪皺著眉頭說道:“哥們兒,這沙場兌給你了?這沙場之前一直沒轉手,怎麽就 130 萬兌給你了?”


    楊彪迴頭和自己兄弟說,走…!上那個沙場。


    那男人不緊不慢地迴應:“哎呀,我勸你要是沒啥事,就別往另一個沙場去了,那沙場也兌給我了。兩個沙場一共 258 萬,一個 130 萬,另一個 128 萬,我全兌下來了。那頭是我連橋在那兒經營。”


    楊彪瞪大眼睛,滿臉怒容:“哎呀我操,你們這是啥意思?有債務糾紛還是咋的?我不明白,他他媽欠我錢呐!那他那人呐?


    我聽說他買賣都不幹了,好像把房子和家當都賣了,車也賣了。昨天走的時候,有人說他跟他媳婦兒要去上海定居。


    楊彪一聽,我去你媽的吧,老徐啊,操你媽啊…!你可坑了我啦…!。


    咱說老徐挺操蛋,他肯定也衡量了很久,上海他媳婦家那邊有親戚,手裏可能有個二三百萬,再加上賣這三四百萬的資產,在 95 年,拿著五六百萬家產去上海,是不是也能買房定居了?


    人家腦瓜靈光,做點小買賣也能過活。


    這他媽三天之內就把房子、車還有沙場全處理了,效率該說不說,確實挺高。


    楊彪隻感覺一陣暈眩,眼前發黑。


    身旁的兄弟趕忙扶住他:“彪哥,彪哥!”


    楊彪咬牙切齒地罵道:“我去你媽的,這孫子,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這下完啦!捅大簍子啦…!。”


    當時楊彪心裏清楚,老徐這五六百萬家產,哪怕在上海省著花也夠用了。


    現在房子車子全賣了,人也跑了,上海那麽大,你上哪兒找他去啊!


    楊彪馬上吩咐兄弟,去看看老徐家的情況,可得到的消息卻是人去樓空,房子都低價急售了,車也早被轉手。


    當天晚上,楊彪的電話鈴聲就像催命符一般響個不停。


    楊彪一看心想,除了林老板,肯定還有那三家債主,他心煩意亂,一個電話都沒接。


    楊彪這時候上火啦了:“這可咋整啊?


    有的老哥說,楊彪不是挺牛逼的嗎?大不了不還錢唄。


    楊彪確實在鬆北這地界,有點名氣,也是江湖大哥,還開著局子。


    但是你做了擔保卻不給錢,這局子不就黃了嗎?以後誰還敢來玩啦?


    再說了,這幾位債主哪一個是好惹的?


    就說欠最少那個 30 萬吧,在 95 年這也不是小數目。


    楊彪雖說有點人脈,可真要討債,沒準花 20 萬去打點關係,最後才能要迴 10 萬。


    人家走白道能輕易放過我?


    林偉更不是善茬兒,我這下可麻煩大了。


    楊彪愁得一宿沒睡,隻能借酒澆愁,喝著那杯杯苦酒,心中滿是憋屈。


    有人說讓楊彪自己賠,可他哪有那麽多錢?雖說看著一年能掙點,可養著那麽多兄弟,花銷巨大。


    就算他有三五百萬,也不能就這麽輕易拿出來還賬啊,換誰也不甘心啊。畢竟在這世上,像那些替人還巨額賭賬的人隻是少數,大多數人還是看重自己的錢財,楊彪也不例外。


    楊彪喝了一整晚的酒,直至第二天清晨六七點鍾,整個人喝得迷迷糊糊。


    剛想在沙發上眯一會兒,外麵便傳來一陣動靜。


    他家院子裏養著狼狗,此時正狂吠不止。


    緊接著,有兄弟前來通報:“彪哥,來人啦!”


    楊彪睡眼惺忪地問道:“誰啊?”


    來人正是林偉,他身後還跟著那三個債主。林偉推門而入,大聲質問道:“操!楊彪,怎麽電話都不接啦?我他媽還以為你跑路了呐!”說著,一行人走進屋內。


    楊彪抬起頭,看到是林偉,趕忙打招唿:“哎呀,林哥呀,林哥!”


    林偉冷哼一聲:“你這昨晚一宿不接電話,我真以為你賣房子賣車跑路啦。”


    楊彪連忙擺手解釋:“沒有,沒賣啥房子,那啥,那錢的事兒,我昨天晚上去找老徐了,老徐那逼搬家啦,倆沙場都兌出去了。這逼崽子太不講究,我必須得找他去!那什麽,你們別著急,這兩天我給你們信兒。”


    林偉一聽,眉頭緊皺:“咋的?這兩天給信兒?人上哪找去?”


    林偉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也有些手段。


    他發現楊彪不接電話後,就已經派人去打聽了。


    他心裏清楚,就老徐這情況,公安局都未必能找著。


    老徐又沒殺人放火,隻是個老賴,在那個年代,還真拿他沒太多辦法。畢竟這隻是個賭債糾紛,不是什麽大案要案。


    你就是放到現在,這幫老賴,你也拿他沒招!我就深受其害,能當老賴的,沒有有良心的,這幫逼沒好揍!!也勸老哥老姐們以後擦亮雙眼,千萬別被人給騙了。


    林偉不耐煩地說道:“別嘮那些沒用的臭氧層子,楊彪你記著,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老徐跑了,你是擔保人,那就得你給還。”


    楊彪麵露難色:“不是,我擔保歸擔保,可我也沒有這 300 多萬呐!你們等兩天,我找找,看能不能找著他。要是找不著,咱再商量。”


    林偉不屑地看著他:“操!你上哪找去?你倒是告訴我上哪找去?!你就消停把錢給了吧,你擔的保你不還?你開賭局,沒錢你擔什麽保?你有錢才敢給人擔保,你不知道擔保是幹啥的嗎?人跑了不給錢,就得找你。”


    有老哥或許會問,簽合同了嗎?


    其實就算有欠條,在當時那種環境下,這事你也不好整。


    楊彪雖是鬆北的大哥,但林偉也不是吃素的。


    林偉 80 年代就開始混社會,經曆了無數江湖風雨,他有錢有勢,而且還心狠手辣。


    相比之下,楊彪多少比林偉還差了半個段位。


    雖說都在道上混得風生水起,但真要較起真來,楊彪還是略遜一籌。


    為啥在賭桌上,林偉出手闊綽,十萬二十萬一把扔出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證明林偉根硬!不在乎有魄力。側麵也反映出來,這小子挺他媽狠。


    林偉盯著楊彪,語氣強硬:“楊彪,別的不說,你要是敢賴著不給我這 240 萬,你這局子就別開了,我告訴你,少一個子兒都不行,你可想好了。”


    楊彪麵露苦澀,看著林偉說道:“不是林哥,咱們相識也不是一朝一夕了,就一點情誼都不講嗎?老徐那人是跑了,我也確實給擔保了,但是,你好歹給我點時間吧?這可不是小數目三萬五萬的,我立馬就能給你湊上。可這是 300 多萬?


    此時,林偉麵色冷峻,把話狠狠撂下:“我不管!楊彪你要是不拿錢,你這局子也就別想開下去了。你覺得自己挺牛逼,在他們那些人麵前是大哥,但你想賴我這賬,那是不可能的。少我一個子兒都不行,我告訴你,我可沒那麽好脾氣。我給你三天時間,你給我想好了。三天之內,這錢必須給我到位。”


    楊彪深知這擔保的事兒捅了大簍子,300 多萬的債,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身上。


    林偉繼續說道:“楊彪,我不管你那些朋友怎麽著,你在鬆北或許他媽是個人物,他們沒你硬氣,你可以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可我的錢,你差一分都不行。你敢賴賬,我就收拾你。在鬆北這地界,不管你玩黑的還是玩白的,我林偉都接著。”


    楊彪一瞅林偉:“偉哥,咱們認識這麽多年了,你也知道我楊彪是什麽人。我不是不給你錢,我是想出去找找老徐那逼!這 300 多萬不是個小數目,關鍵是我現在手頭真沒有那些!你給我點時間。”


    林偉卻不為所動:“我給你時間?我給你時間,我這 240 萬放在銀行還有利息呢。你要我給你時間,行,那就按 2%的利給我,按天算。”


    楊彪一聽,心裏暗暗叫苦。


    我操你媽地…2%的利息按天算,這可不是小數目。200 多萬的本金,一天利息就高達 4 萬多。


    要是一個月找不到老徐,利息就得 100 多萬,兩個月找不著,利息就奔著 200 多萬去了。這利滾利,林偉這逼比我還黑。


    楊彪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日利 2%,你這也太狠啦!林哥,這錢的事兒你多少得通融點。”


    林偉卻不耐煩地打斷他:“別廢話了楊彪,我不想跟你囉嗦。我再給你三天時間,這三天我不要利息。但三天之後,你要是還找不著人,那就得按日利息給,一天就得拿 4 萬。我告訴你,別想賴賬,你要是覺得自己牛逼,就把房子家產都賣了搬走,那這錢我可以不要了。”說完,林偉轉身就走,絲毫不理會一同前來的那幾個人。


    楊彪看著林偉離去的背影,心裏清楚林偉是個心狠手辣、說一不二的人。


    他又轉頭瞅瞅屋裏的幾個債主,這幾個債主雖然沒有楊彪那麽硬氣,但也都是小老板,個個都有些實力,身家幾百萬。


    畢竟誰會輕易放棄別人欠自己的幾十萬呢?就像之前說的,真要是走白道,花個 20 萬去討債,能要迴 10 萬也比幹瞪眼強。


    幾個債主此時卻還陪著笑臉,其中一個說道:“彪哥,你先緊著林哥的錢還,我們也給你點時間,我們不要利息。不過彪哥,你得給個準日子啊。”


    旁邊的老李也附和道:“彪哥,我們給你一個月時間,你看一個月之內把錢給我們湊上就行。我們每家錢也不多,一家 30 來萬,三家加一起 100 萬。你給擔的保,找你要也是理所應當的。再說了,在你那借錢的時候,利息啥的咱可都沒少給,在你家前兩天我還輸了不少呢。”


    楊彪看著他們,無奈地說道:“行吧,哥們兒,你們幾個先撤,我合計合計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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