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把時間推迴到一個小時之前。


    劉誌磊這頭吩咐完梁百川以後,隨後把電話就打給了老高子,哎,老高子?


    老高子一接電話,怎麽的了?磊哥?


    老高子,你這麽的,來我辦公室一趟,焦元南那頭我已經打完招唿了,晚上咱們見一麵。


    老高子吭哧癟肚的說,你看磊哥,我就不去了吧,我要去了,你看焦元南能不能翻臉不認人呢?你也都知道焦元南是他媽啥脾氣!


    劉誌磊嘿嘿一笑。


    沒事老高子,你這麽的,你先來我辦公室,咱們見麵再說。


    那行磊哥!我一會兒就過去,撂下電話以後,不大一會兒,老高子來到了劉誌磊的辦公室。


    這頭老高的往沙發上一坐,磊哥你看,不行我就別去了,我不怕你笑話我,我他媽心裏頭現在突突啊。


    劉誌磊嗬嗬一笑,你瞅你那完犢子樣吧,沒事兒,焦元南咋的呀?他他媽有三頭六臂呀,至於怕成那樣嗎?咱們他媽也是出來混的,都是一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你怕他幹雞毛啊!再說,這不還有我呢嗎?就憑我的麵子,焦元南肯定不敢動你。


    老高子這頭還是有些猶豫,劉誌磊接著說道!老高子,你得像個爺們樣,怕啥呀?隨後劉誌磊把老板台的抽屜一打開,在裏頭拿出了一顆烏黑烏黑的黑星大54。


    走到老高子跟前,來,這個你拿上!!


    老高子一瞅有點懵,斜了眼睛一瞅劉誌磊,磊哥這是幹啥呀?


    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沒事兒,你把這槍放在身上,如果有什麽風吹草動,前麵有我頂著呢!!


    老高子抽抽個臉,多了哆嗦接過了槍,你看磊哥,我不去不行嗎?這錢我也拿了。


    劉誌磊說了,操,錢是一方麵,人你也得露頭,你不得給人家賠個禮道個歉啥的嘛,江湖事江湖了,你放心吧,這頭有我呢!


    事到如今,老高子也隻能聽劉誌磊的擺布了,你沒招啊!現在隻能他說啥是啥了,錢我也拿出來了,希望今天晚上能夠順順利利的把這件事擺平,我也就完事了。


    就這麽的,五點半多鍾,劉誌磊領著梁百川,老高子,還有幾個兄弟就往江邊來了。


    這頭焦元南張軍他們,眼瞅著劉誌磊和老高子他們,在大壩上下來,晃晃蕩蕩的往這頭走。


    一瞅來了個七八個人,他們也沒在乎,因為也不是說約點兒幹仗,隻不過是談談,把這件事解決一下。


    所以焦元南也沒太放在心上,眼瞅著還有個20多米,他們快過來的時候。


    這時候劉誌磊放慢了腳步,迴頭一瞅老高子,哎,我說老高子,我給你拿的家夥事兒頂沒頂上火?把家夥啥的準備好了,到時候沒準能救上你一命!


    老高子說,哥!我他媽心裏突突啊 !


    劉誌偉嗬嗬一笑,沒事,就是以防萬一,我跟焦元南都說好了,他不會難為你的,你看看槍頂沒頂上火吧?


    這時候老高子在後腰把槍拿出來,哢嚓!就這麽一上膛,一瞅劉誌磊,哥……!還沒說下一句呢!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後麵的梁百川,那早他媽就準備好了,這個槍就在手裏握著插在懷裏呢。


    在老高子把槍拿出來上膛的同時,梁百川二話沒說,上前兩步對著老高子的腦袋,砰!直接就是他媽一槍!


    咱說可憐的老高子,他他媽死都不知道自己咋死的,他做夢也沒想到,他會死在自己兄弟的槍下,而且是這麽的突然,這麽的沒有緣由,這麽的窩囊,這麽的委屈!


    槍響過後,老高子,一頭栽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頭焦元南和張軍他們一聽對麵槍響了,因為離的距離有點遠,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隨即焦元南,張軍,林漢強,這幫小子哢哢…!把身上的家夥全都?了出來,往這頭一指!


    隨即以三角隊形往前麵平推,來到了,劉誌磊他們在跟前。


    隻見劉誌磊衝著焦元南一擺手,唉!南南…!把家夥收起來。


    這時候焦元南才看清楚,老高子腦袋中了一槍,已經倒地不起,直接他媽被銷戶了。


    這一頭劉誌磊還假莫假是的,往地上一蹲,老高子,我他媽那麽勸你,你怎麽就不聽哥哥的話呢?你別怪哥哥呀,在江湖上混講的就是道義,你不能這麽幹啊!!


    焦元南大概明白了,怎麽迴事?


    隨後劉誌磊往起一站,瞅向梁百川,趕快的…和兄弟們!你們把老高子屍體處理掉,記住了,一定要幹幹淨淨。


    梁百川一點頭,和兩個兄弟七手八腳的把老高的屍體,就開始往大壩上抬,隨既整車上去了。


    劉誌磊來到焦元南跟前,元南,別的我不多說了,我也沒想到老高子他身上帶了家夥!眼瞅著他要向你打黑槍,我也是被逼無奈…唉!說實話!我是真心疼我這個老高子兄弟。


    焦元南一瞅,也不能再多說啥了,媽的人死啦。


    而且還這麽突然,連焦元南心裏頭也沒有心理準備,媽的這是怎麽迴事兒?


    劉誌磊一瞅焦元南,元南這麽的,我先迴去把這件事處理完,以後咱們再打電話!


    焦元南說,那行大磊哥,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吧!


    隨後劉誌磊一扭頭,領著剩下的幾個兄弟,奔著大壩的車奔了過去,隨即上車一腳油門,消失在汽車的塵土之中。


    在江邊隻剩下一臉懵逼的焦元南和他這幫兄弟們,我操!媽的!這大磊哥挺他媽講究啊!看來大磊哥還是跟我這頭近呐,那老高子是他手下的兄弟,沒想到他能大義滅親,也算夠個手子。


    隨即焦元南也領張軍和這幫兄弟們迴到了招待所。


    咱說這個就是江湖社會,什麽叫江湖險惡,這他媽就是啊!


    劉誌磊這種人,老哥們你說可不可怕?


    那頭梁百川領著兩個兄弟,把老高子屍體整到車上,車上早就預備了一個大麻袋,


    把這老羔子的屍體往大麻袋裏頭一裝,具體拉到哪兒,怎麽處理的,那咱們就不知道了。


    有的老哥問,這劉誌磊為什麽要這麽幹呢?


    非常簡單,為了錢唄!


    劉誌磊這麽做對他自己來說是百利無一害。


    他也不想跟焦元南有太大的交集,我不可能因為你個老高子和焦元南結梁子。


    還有就是,我把你幹掉以後,那80萬不就是我的了嗎?去掉給梁百川的10萬塊錢,我還能剩70萬。


    那有的老哥又問了,那這不身上背了人了命嗎?


    背啥人命啊?和我劉誌磊有雞毛關係啊,是他媽梁百川打的,身邊兄弟,包括焦元南他們都能作證!


    誰知道你梁百川和老高子有沒有什麽私仇啥的?


    人嘴兩張皮,我怎麽說就怎麽是。


    就算梁百川犯案了,我有這麽多的證人,你能把我怎麽樣嗎?對不對呀?


    說實話,劉誌磊的腦袋太他媽夠用啦,但是這小子他媽不講究,不仁義。


    咱說這個才叫玩社會!!


    就是焦元南,跟他也比不了。焦元南他們那個叫混社會!


    玩社會和混社會,那區別大了去了!!


    而且我和老哥們說,就像這種人呢,你別說看不到,其實在咱們身邊有很多。


    隻不過是他們不至於要你的命罷了,你像你在單位了,做生意了,在社會上混了!一定要注意這種人!


    所以說江湖險惡,在社會上玩,說不定什麽時候,你就會被你最信任的人出賣,這都是輕的,你像老高子,把他媽自己命都丟啦,都他媽不知道是咋迴事!


    後來劉誌磊給焦元南也打了電話了,和焦元南也是一頓的寒暄說,自己管教手下無方。


    那你看焦元南還能說啥了,老高子都他媽死了,人死為大,我屁也說不出來。


    本身找老高子,就是想給周立平出口氣,這老高子死了,那我哥周立平的氣肯定自然也就消了。就是他媽不消氣,你怎麽的,你還能上地下找他去啊?


    所以說這件事兒,也給咱們看文章的老哥們,起了個警示作用。


    也希望老哥們,能夠分清身邊的一些人和事,別他媽把誰都當成好人!人心的險惡,人性的黑暗麵,你隻看到了不到1%。


    咱說後來這事兒沒露,露了!就在這個事兒發生10天之後。


    平房區的警察,主動來找到誰了?找到劉誌磊了。


    一進屋就說:“我們是平房區刑警隊的,有個事兒跟你核實一下。”


    劉誌磊眉頭一皺:“啥事兒啊?”


    “哎,走吧,到單位再說,也別給他上手銬啦。”


    很快到單位了,談話內容是這樣:“聽說10天左右,你們在平房區公司門口跟另一夥流氓社會火拚、打仗、動槍了,還打死個人,老高子是你手下吧?而且我們知道得很詳細,老高子死了。人在哪兒呢?屍體在哪兒?還有對麵是誰?


    咱說這件事是怎麽露的,那麽多人參與,能不知道嗎?都看見打死人了,警察他們都有線人的,消息就傳出去了。


    隻不過一直苦於沒證據。


    人屍體在哪兒?誰打死的?我們要找犯罪嫌疑人。”


    這時候,劉誌磊一臉無辜,“誰?老高子?我不認識啊!!


    你別在這兒裝啦!你不認識誰認識?”


    劉誌磊嚷嚷著,“我告訴你們,我真不認識。那老高子死是活和我沒關係,可能這姓高的 ,在我這塊攬過活吧!!但是我不熟悉,是不是有人造謠啊?這事兒可別賴我頭上,冰城哪天不死人,哪個山頭沒幾條人命,難道都算我殺的啊?把你們局長叫來。”


    劉誌磊就在這耍臭無賴,警察也非常的無奈。


    咱說劉誌磊心裏有底,梁百川已經到北安了,人證物證你都沒有,你拿我一點招都沒有。


    這頭關了他24小時,也沒把他怎麽樣,因為他有些人脈,沒敢打他,沒敢對他怎麽樣。


    但是人家老高子家屬不幹啊,肯定找他。“劉老板,我家老高子是跟你混的,現在人沒了,都傳是打仗被你打死的。”老高家屬說道。


    劉誌磊卻狡辯:“你家老高子掙那倆錢,說不定找哪個野女人跑路了,你們別聽他們瞎傳,跟我沒關係。”


    他就是不承認,也不給人賠償點,真是他媽夠狠。


    但這個事兒當年人家是有備案記錄的。


    人家那邊是記錄著人失蹤,傳得有模有樣的。


    啥時候露餡的呢?是在2000年之後,焦元南被抓的時候。焦元南在裏麵被關押期間,焦元南的毒癮犯了。這件事才水落石出,具體怎麽迴事,咱們以後會交代!!


    咱再說這頭,就在把老周剛剛把事情擺完,他都沒出院。


    為啥?原來老周在住院檢查時,查出了肺癌晚期。


    你老這1月份出的事,老周過了年,2月就走了,1995年2月就沒了。


    所以說老周這一生,命也是真苦。


    老周臨死前見著焦元南,拉著他的手說道:“元南呐,周哥這輩子就拜托你一件事。”


    焦元南忙道:“周哥,你說。”


    老周眼中滿是擔憂:“我兒子小傑,我實在放心不下啊。”


    焦元南拍著胸脯:“你放心周哥,隻要有我在,誰要是敢欺負小傑,我肯定替他出頭。”老周搖了搖頭:“不是欺負不欺負、出不出頭的事,你就幫我照顧照顧兒子就行,我就想讓他當一個普通人,當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說到這兒,焦元南也無言以對…!


    老周這一生,比較佛係,周哥這個人活得通透,這大家也都為之歎息。


    時間來到了1995年春節,也就是剛過春節的大年初六,焦元南接到了一個噩耗。


    什麽噩耗呢?就是老周,周立平死了。


    咱們不多迴顧老周的病情了,之前說了,老周臨死前查出肺癌晚期,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在老周病重期間,焦元南和張軍他們心情都很低落、很消沉。


    從發病到離世,可能都不到半個月。


    老周臨死前,對焦元南是這麽說的:“焦元南啊,我也不多說了,知道你們哥們兒講義氣。我也沒想到,我這身體越來越差,估計日子不長了。”


    焦元南趕忙安慰:“周哥,你別這麽說。”


    老周接著道:“我就有一點不放心,我走之後,你勸勸你嫂子改嫁,她才三十七八,別讓她一個人苦熬。還有,你勸勸我兒子,讓他要積德行善,別幹壞事。要是我兒子被欺負了,你可得照應著。”


    老周的兒子叫周傑,他這意思就是把兒子拜托給焦元南了,萬一有什麽事,一定要照顧好。


    焦元南也答應了老周。不久後,老周就撒手人寰了,因病去世。


    老周這命挺苦,80年代剛有點錢,腿就被打折了,90年代有錢了,兒子也大了,結果卻得病死了。


    他這一輩子,可以說沒做什麽壞事,但是黃泉路上無老少,人你得信命。


    時間來到了1995年2月下旬,春節也過去了,老周都已經去世半個月了。


    焦元南他們的名氣,在整個冰城,無論是道裏區、道外區、平房區、香坊區還是鬆北區,基本上都有了他們的蹤跡。


    本來他們在南崗就有勢力,你想想,冰城這些區域,所有的幫派都知道,冰城有個焦元南,還有個張軍,這倆小子組成的團夥,行事手段生性霸道。手下兄弟個個都是亡命徒,讓許多老炮聞風喪膽,這一點都不誇張。


    不過那個年代不像現在有互聯網,通過手機、快手啥的能知道誰是誰、長啥樣。


    沒跟焦元南打過交道的人,根本不了解。


    就說焦元南身邊的兄弟,像董小利這些人,還有杜海明大哥都跟著借光出名了。


    很多人想認識焦元南,就跑到董小利那兒捧場,那些大老板一去就是十來天,揮金如土,就盼著能見焦元南一麵,還問董小利:“你看看焦元南啥時候來,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南哥呀?”


    董小利就會說:“說不定哪天就來了,南哥忙呢。”這把那些人的胃口吊得高高的。


    很多人其實隻知道焦元南這個人,也知曉他的事跡,卻並不清楚他長啥模樣。


    焦元南有點微微發胖,濃眉大眼的,是那種團乎臉,方方正正又帶著圓潤的感覺。


    焦元南這時候在冰城算是徹底站穩了腳跟,而且這個時候,他在白道的助力也上了一個層次。


    誰呢?還記得史光嗎?從南崗分局調到市局當副局長,主管刑偵和經偵。


    在1995年,有個主管刑偵和經偵的副局長在冰城這塊兒,給焦元南他們當保護傘,那你說還差啥吧?!


    就在這1995年春節前後,佳木斯有個大酒店,這酒店7樓的老板是誰呢?老哥們還記得不,不是別人是康大年的酒店,由她二姐管理。


    康大年屬於衣錦還鄉,開了個酒店,和政府對接做招待所那種,投資200多萬。


    這酒店的7樓有三個房間,常年住著一幫混子。


    在東北,這種人叫混子,在北京叫頑主。


    這幫混子都是東北大哥的典型代表,混出頭了就是大哥。


    屋裏有個大哥,最近可苦惱了,他是誰呢?佳木斯大哥姚洪慶。


    這慶哥在這兒住著,還不花錢,一年康大年還得給他拿十萬塊錢保護費。


    這姚洪慶和姚洪俊哥倆在這兒領著一幫兄弟,長期住著。


    這一天,姚洪慶跟姚洪俊說:“老二啊!我最近做夢都想換台車,昨晚做夢我又開奔馳了。”


    老二就說:“哥,你是不是有點魔怔了?奔馳車有啥好的,死啦貴的。新車一百六七十萬,二手都得百八十萬。”


    姚洪慶就不樂意了:“你看看那張紹方都開上奔馳了,我差啥呀?還有那馬飛也開奔馳了,我呢?”他說了一堆混子的名字。


    還說:“有的還不如咱們呢,人家都開奔馳了,我差啥呀?”


    這時候姚洪慶也算有點錢了,說白了,手上有點餘糧。


    在1995年,老哥們咱迴憶一下,能開個尼桑、藍鳥、皇冠之類的,就已經老牛逼啦!包括奧迪100啥的。


    姚洪慶現在還不是那種資產幾千萬的大哥,沒那麽多錢。


    他二弟經常勸他:“哥,你信我的,買那玩意兒幹啥呀?整個一百多萬的車,咱又沒啥大業務。咱們是混社會的,刀槍棍棒見真章,整那車幹啥?人家馬飛是做買賣的,需要車撐場麵,咱們不需要,咱們的奧迪不挺好的嗎?”


    可姚洪慶不滿足,說:“不行,我必須得買這個車,誰勸都不好使。”


    從春節之前開始,他就像腦子魔怔了一樣,一門心思要買車。


    姚洪慶天天叨咕,姚洪俊煩的夠嗆,就講話了:“哎呀,勸不了你,那你就買吧。”


    在1995年那時候,佳木斯可沒有賣奔馳的地方。


    咱就說那時候買車,哪有什麽4s店啊?沒有!都是通過一些特殊手段。


    都是那種見不得光的渠道,走私車比較多,尤其是買好車的時候。


    這時候姚洪慶就說了:“這麽著,不行我就上趟冰城。那可是省城,黑龍江的省會,冰城大,肯定有賣水車的。


    不過這個時期的姚洪慶混的不大,在冰城也沒啥朋友。


    姚洪慶就領著姚洪俊,還有另外三個兄弟,總共五個人。


    在1995年2月末,開上他們那輛奧迪100就出發了,從佳木斯直奔冰城。


    他們開車開了幾個小時,他們中午吃飽飯出發,一直開到下午,天都快黑了。


    東北的冬天天黑得早,四五點鍾就黑天了,眼瞅著就要黑了,也快到冰城市區了。


    姚洪俊就說:“哥,咱們晚上也沒地方停車,得找個旅店或者賓館住一宿,明天再研究去哪兒買車。”


    這姚洪慶一聽就說:“啥呀?我得找人接待一下,咱出來得有牌麵。”


    姚洪俊就納悶了:“哥,你在冰城還有熟人?我咋沒聽說呢?”


    姚洪慶就說:“咋沒有呢?你還記不記得幾個月前,在咱們那兒來了一夥冰城的人跟咱們幹仗,就是那個叫焦元南的那夥人,我有他電話。”


    姚洪俊一聽就急了:“我操!哥,你瘋啦!咱跟焦元南沒啥交情,而且咱還跟他們打過仗!!在咱那兒的時候,可能是人家看咱們勢大,沒把咱們咋樣!!咱現在主動送上門,萬一人家心眼小,揍咱們一頓,那可犯不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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