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南手頭有了些錢,他精心籌備,弄來了四把老式獵槍,“老楊炮”,還準備了幾把小短刀和砍子,另外又添了一把斧子。


    這些家夥什統統被放入一個老舊的帆布兜子裏。


    那兜子有著往昔歲月的痕跡,不透光,就如同過去常見的那種寫著“大上海”字樣的大帆布包,結實而神秘。


    此時,小雙表明態度:“我可不進去摻和這事兒,那太危險了。但我可以跟著去,在樓下等著。”


    於是,大夥一同開車前往目的地。


    焦元南等人要給杜海明擺個鴻門宴,這讓杜海明始料未及。


    在前往娛樂城的路上,眾人心中各有所思。


    當他們乘坐的吉普車開到地方附近時,小雙在快到達之前給杜海明打了個電話:“哎!明哥!我們快到了,可這地兒不好找啊!!


    和們幾個來了,是嗎?”


    “快到了!!


    就公園旁邊那個娛樂城,在樓上呢。你過來吧,我讓兄弟下樓接你們。”


    “行行行,那一會兒見,明哥。”


    不一會兒,小雙把車開到娛樂城門口,“哢嚓”一聲停下。


    小雙開口說道:“你們把值錢的東西都放車上,手表、戒指啥的,萬一打仗打丟了可就虧了。手表等值錢物品都放車裏,我給你們整個兜裝起來。”


    眾人雖覺得小雙有些膽小謹慎,但也覺得他說得在理。


    張軍走在最前頭,緊跟著林漢強提著那個裝著武器的兜子跟在後麵,老棒子等五個人也緊隨其後。


    他們剛走進大廳,就被杜海明的手下攔住了。


    “來找誰呀?拿的啥?給咱瞅瞅。”


    “找明哥,我們是站前來鐵路街的,我叫焦雲南,他叫張軍。”


    “啊啊!知道了,來找明哥的。明哥交代了,就你們幾個。”


    這些手下顯然不了解焦元南等人的厲害,隻是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趕緊解釋道:“這不嘛,拜見明哥,第一次見麵,咱不能空手,給明哥拿點兒禮物,拿點見麵禮。”


    一個破兜子,兩人提溜著,倒也顯得合情合理。他們順利地進入了娛樂城。


    這娛樂城規模宏大,樓下站著十來個兄弟,樓上的二、三樓也都是杜海明的手下。屋內,羅軍獨自前來,三胖和腦袋上還包著紗布,沒好利索的杜海明以及幾個兄弟正坐在那裏。


    這時手下前來報告:“人來了,火車站那幾個小子。”


    杜海明說道:“進來。”


    一推門,焦元南和張軍樂樂嗬嗬地走了進來。他們看似輕鬆愉快,可誰都知道,這平靜的表象下暗藏著洶湧的波濤。


    焦元南等人一進屋,杜海明立刻說道:“哎呀,來了來了老弟。”盡顯大哥風範。


    張軍一進屋,卻瞧見了羅軍坐在那兒,不禁驚訝道:“哎呀,你怎麽在這兒呢?”


    羅軍坐在那裏,瞅了瞅張軍他們。


    焦元南瞧見羅軍,心中暗道:“好你個家夥,那天在那兒還吵吵嚷嚷的,正好還想找他呢,這下可巧了。”


    杜海明又說道:“沒事沒事,羅軍啊,以後小南和這個張軍,你們都是好兄弟了,好好處。


    哎,好好的。


    來了來了,一會兒我讓他們準備點菜啥的。那個都去,快坐。”眾人紛紛坐下。


    杜海明瞧見他們提的兜子,問道:“這是啥呀?”


    焦元南坐下後,開口說道:“沒事兒,明哥,頭一次見麵,尋思給你拿點小禮物,見麵禮兒。”


    杜海明擺擺手:“還拿點什麽見麵禮兒,不用扯那沒有用的。以後咱們都是好兄弟了,別看你過去砍過我,張軍你哥我絕對有這點格局。我既然想招安你們,跟你們同甘共苦,那我把話給你落這兒,以後在哈爾濱有我一口吃的,我喝幹的,不讓你們喝稀的。咱們的局限不在火車站,將來可能在南崗區,可能混到哈爾濱或者到黑龍江省,咱們都好使。以後咱們大秤分金銀,放心,都是好兄弟嘛。”不得不說,這杜海明確實有幾分大哥的氣度。


    此時,焦元南笑嗬嗬地抽著煙,卻發現張軍似乎要動手了。


    就在這時,羅軍往前一站,挑釁道:“你們不挺牛逼的嗎?說你呢焦元南,還有你叫張軍的,不挺牛逼的嗎?這咋的呀,拉拉了?


    這麵杜海明也有點不悅,說道:“哎!說啥呢?以後你們都是好兄弟,別說那沒有用的。


    哈哈哈!沒事兒張軍,你不挺牛逼的嗎?咋咋拉了?拜大哥了?”


    張軍冷哼一聲:“明哥,來,我給你拿點禮物。”


    說著,便去拉兜子。


    焦元南也緊張起來,大家都知道這兜裏裝的是什麽。


    王福國,林漢強也都瞅著兜子,準備隨時拿東西。


    羅軍瞅著,嘴不饒人:“挺牛逼?還拿點禮物,拿的啥玩應,他也先瞪眼看一眼,是啥玩意呀?光給海明大哥呀,有沒有我份兒啊?


    他不二號人物嗎?


    還拿點東西,這逼樣。”


    張軍不緊不慢道:“別著急,等會兒。”張軍把這兜子拉開,羅軍在跟前看著,杜海明離得遠,坐在老板椅上沒瞧見。


    羅軍抻著脖子瞅,滿心好奇。


    張軍一拉開兜子,隻見裏麵是長杆的小鼻頭。


    張軍直接拿著個長杆子唰!遞給焦元南,元南接著!!


    此時,張軍直接也拿個長杆子,王福國也迅速伸手去抓,動作極快。


    羅軍見狀,驚慌往後退,喊道:“你你你你你……”


    杜海明也驚道:“你們幹幹幹什麽?”


    張軍怒喝:“操!羅軍,你他媽我最煩你這種人,他媽像個狗似的。”


    張軍說著,頂著羅軍的腦袋,離得極近,“砰”的一聲,正好打在羅軍眉心。


    羅軍瞬間躺倒在地。


    緊接著,焦元南手中拿著家夥事兒,杜海明怒喊:“你們幹什麽?”


    焦元南毫不畏懼:“我他媽就沒習慣過別人叫大哥。”


    此時,屋裏杜海明的幾個兄弟紛紛掏出家夥,而張軍從後腰掏出一把小板斧,“嚓嚓嚓”幾下,林漢強和王福國也一人拿把家夥,瞬間把屋裏這幾個小子擊倒。


    隨後,兩人來到門口,心想誰進來就紮誰。


    張軍拿著斧子守在門口,但凡有人推門進來,就是一斧子,又撂倒幾個。


    很快,焦元南迴頭一瞅,感覺不對勁兒。


    看到張軍,又看到杜海明被張軍砰!又一槍幹躺下了,再看羅軍那腦瓜子,羅軍腦袋中眉心開花,人已死了。


    張軍此時也反應過來,覺得不太對勁兒。


    張軍來到杜海明跟前,杜海明腿中彈了。


    張軍麵無表情的和杜海明說,:“操!你媽的還想讓我叫你大哥,你記住了,老子這輩子他媽最服小南哥,沒有別人。你期待他活著吧,他要是死了,下一個就他媽是你,我連你一起收拾。


    這時張軍又瞅了瞅躺在地下的羅軍,一會兒把他送醫院去,他最好別死,他死的話不差你一個。”


    焦元南等人拿著家夥,趕緊開門撤退。


    這一路上,樓下有人想阻攔,但一看到這幾個人拿著各種家夥,渾身是血,沒人敢再上前。


    出門一上車,小雙車門都開著,小雙還聽見了槍聲,眾人上車後,小雙道:“咋的?啥情況??


    焦越南瞅著張軍說,我操!你他媽好像殺人了。”


    劉雙一聽驚道:“啥!軍哥殺人啦。!!!”


    張軍瞅瞅大夥兒,有些慌。


    畢竟砍人跟殺人是不一樣的。


    他此時也有些懵逼,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焦元南怒喝:“你像虎逼似的,你往腦瓜子上打,打眉心,他能不死嗎?”


    小雙一聽殺人了,驚慌道:“把誰殺了?確定人沒救了呀?軍哥,那你先別迴火車站了,迴去太危險,整不好就得被抓。”


    焦元南和張軍。還有這個兄弟也都點頭同意,這一次他們惹了大亂子了。


    於是他們趕緊逃離,也沒敢迴火車站。這邊,等焦元南他們都撤了,杜海明那些兄弟還躺在地上,有的被剛才的一幕嚇得懵住了,眼睜睜看著羅軍被銷戶。


    杜海明也嚇得不行,大喊:“快快快送我上醫院,快奶奶的。”眾人趕緊把杜海明、羅軍送去醫院。


    等杜海明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當天晚上,羅軍被銷戶後,南崗區的警察就到了,畢竟出了人命。


    醫院也報了警,警察一查,說是站前焦元南、張軍等人幹的這事。


    很快,南崗分局就來到站前,找到嚴春平,問他們跟前是不是有個叫焦元南和張軍的團夥。


    嚴春平一聽,說道:“不太熟悉呀,這樣我好好調查調查,但是一時半會兒可能找不著,我們可以配合你們查。”


    嚴春明沒有暴露他們的底細。


    當天晚上,警察在站前沒找到焦元南他們。


    時間來到第二天早晨,杜海明醒了。


    他恨恨地說:“這個幫小子太狠了,這羅軍死的太不值了。


    這時候旁邊的一個兄弟和杜海明說,大哥,警察昨天來調查了,到現在還沒抓著這幾個小子呢。”


    1991 年,那時候要是被抓可不得了。杜海明跟南崗區六扇門的史局長關係特別好,所以他一直關注這個事兒,一查發現這幾個小子全跑了,誰也沒抓著。


    咱說杜海明現在對焦元南他們是有所忌憚的,他也害怕焦元南他們破罐子破摔,既然能殺一個羅軍,那也不差我一個杜海明了,所以杜海明最近心裏頭總是不拖底。


    再說說小雙,小雙偷偷潛到老嚴的派出所。這一天,老嚴在站前值班,小雙進來了。


    “嚴哥啊??


    你怎麽來了?”


    “嚴哥,我打聽一下風聲。


    你們這幫小子把人給幹銷戶了,你們也太狠了,現在這種局麵誰都不好收場,整個南崗區都在抓你們知道不?


    小雙愁眉苦臉的瞅著嚴所長,嚴哥,那咋整啊?”


    嚴所長繃著臉說道,“咋整?暫時先別露頭兒,過兩天等過了這風聲再說。你記住了,想平事都得等風聲過了再說。”


    劉雙一聽,暫時也沒啥好辦法。


    當時嚴春明就問小雙:“小雙,你參與沒?”


    小雙迴答:“我沒參與。


    閆春明點了點頭,瞅了一眼小雙。小雙我和你說,就算你沒參與,你也盡量少露頭知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等兩天吧,有啥事兒給我打電話。”


    於是小雙也消失了。


    焦元南他們藏匿的地點無人知曉,他們偷偷藏在一個秘密之處,反正沒迴招待所。一夜之間,整個哈爾濱南崗區都傳開了這個消息,包括很多社會大哥都聽說了。


    “聽說沒?站前幾個小子把那個姓羅叫羅軍的給銷戶了。


    真的假的?我操,把羅軍給整死了。


    那幾個小子太猛了,好像杜海明也被傷了。”


    這個事兒從 1991 年 7 月份一直僵持到 8 月份,焦元南他們消失了一個月,暫時也沒啥好的解決辦法。


    僅僅過去一個月,杜海明天天晚上睡不著覺。一閉眼就做夢,總能夢見張軍說的那句話:“我希望這個叫羅軍的別死?他死了,下一個就是你。”


    他兩次夢見被張軍用大斧子砍,第三次腿被打了。


    當年梅河口的田波也曾因類似事件做下病,總覺得有人找他麻煩,後來得了神經官能症。


    1991 年 8 月份,事情過去一個月後的一天,站前的嚴春明在辦公室裏,局長問所長:“外邊有一個叫杜海明的求見。”


    “讓他進來。”


    杜海明來了,南崗這位大哥走進辦公室。


    嚴春明瞅著他:“你來幹什麽?”


    杜海明說:“那個嚴所,哎呀!說實話,經曆這幾次事兒啊,我知道這幾個小子太生猛了,這個叫張軍的、焦雲南這幾個小子我是真服了。服了服了,關鍵是吧,我跟他沒啥仇,你看這羅軍都死了。嚴所,我聽說他們跟你關係不錯。”


    嚴春明連忙說:“你可別瞎說,他們是犯罪分子,跟我可不沒什麽關係。”


    杜海明接著說:“不是嚴哥,今天來啊,沒有外人。我就實話跟你說。如果你能幫我傳個話,跟這幫小子傳個話。我杜海明跟他們之間無冤無仇,這個事兒就拉倒吧。至於張軍兒把人幹銷戶這個事兒,我都可以出麵幫他跟這個史局長啊,把這事兒給他擺擺平了。”


    嚴春明不可思議的瞅了一眼杜海明。


    杜海明接著對嚴春明說:“但是前提別讓他再找我了。我是他媽嚇著了,你說上來二話不說,直接把人家幹死了這玩意兒受不了啊,他嚇著了。


    你看能不能跟那個他們過個話?”


    老嚴一聽,迴應道:“讓我給你傳話,兄弟,我可找不著這些人,你傳話你找別人吧。但是如果是真碰著這幾個人,我幫你做做工作倒行,但是過話我可過不了。”


    杜海明朝著嚴所,“那行哥,那麻煩你了,我跟別人過過這話。”


    後來杜海明找了站前開歌舞團的董小麗,給焦元南他們傳話。


    這杜海明花了 10 萬塊錢,因為羅軍死了,羅軍沒兒沒女,兄弟也散了,杜海明給史光那邊使使勁兒,這個事兒後來就給擺平了。


    在 1991 年 9 月份,喬四上路沒幾天,焦元南他們就接到老嚴的消息。


    小雙得知後說傳達老嚴的意思:“你們都迴來吧,啥事兒都擺平了。這邊杜海明他們也服了,迴來吧,這迴別惹事了啊。”


    就這麽的,焦元南和張軍他們再次迴到站前,以這種方式解決了問題。但事兒還沒完。


    迴來的第二天,張軍大搖大擺地來到南崗區杜海明的娛樂城。


    一進屋,有人問:“你找誰?”


    但仔細一瞅,“哎呀我靠,這不他媽幹我大哥那小子,我找一下杜海明杜大哥。”“你等一會兒。


    這小子來到杜海明辦公室報信,大哥,那叫張軍的來的。


    杜海明一聽,心裏頭犯嘀咕,問了一嘴,幾個人來的手裏拿家夥沒有。”


    “一個人來的,沒看到有家夥事。”


    “一個人兒?啊!你們幾個準備好,讓他進來,我看看啥意思?”


    屋裏麵站著七八個兄弟,張軍走了進來。“哎呀,杜哥。”


    杜海明強裝鎮靜,“張軍啊,迴來啦,


    迴來啦!我來看看你,我得謝謝你呀。杜哥”


    “啊!哎呀,不用客氣,小軍啊,沒想到咱們經曆這麽多事兒,還能今天有機會坐在一起說喝杯茶,說抽根煙兒。來來來,兄弟,你抽根煙,你抽根煙啊。”


    “不用客氣。明哥該說不說,這個事兒你給我擺的挺得勁啊。但我說實話,如果你不擺的話,結果可能會是另一個結果。”


    “別說了,別說了啊,小南挺好的吧?


    挺好的。


    哎呀,挺好就好,哥哥我跟你們真沒啥仇。然後通過這幾次,我覺得吧,真沒啥意思,火車站那嘎達吧,你們在那好好幹吧,哥祝福你們,有能用著我的事兒,你們就吱聲兒,哥肯定頭拱地給你幹。”


    “杜哥,你這大哥大挺好的。


    啊!啊!大哥大呀,這大哥大,大哥大相中你拿走。”


    “拿走不好吧,那是挺貴的吧,得一萬七八的吧。”


    “這麽的老弟,明天我給你買個新的,給你送火車站去,這玩意兒你入網麻煩,我這有個號,他們都知道我號不好,我明天給你整個新的給你給你入上網。”


    “啊!那我就等著新號入個網,那謝謝大哥啊。”


    “哎呀,客氣呢,都自家兄弟啊。


    哎!!


    還咋的?


    杜哥,你這項鏈兒!?你的項鏈多少克的項鏈啊?”


    “啊!啊!項鏈!!我這項鏈兒 100 多克,相中的帶走,相中你拿去帶兄弟,沒事沒事。”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啊!!


    哎呀!!沒啥不好意思的,我再買一個。”


    “謝謝哥啊。


    哎,杜哥你那個戒指。”


    張軍又盯上了杜海明的戒指。


    杜海明有些無奈,但是他不敢多說啥呀,他現在就想讓張軍這個瘟神快點離開。“我這戒指早就戴著有點勒手了,你要正適合啊。”


    接著,張軍又指向三胖,“


    三胖瞅瞅。幹啥呀?


    看你那表不錯,來!我帶兩天,看看你的表。


    杜海明馬上吩咐三胖:“給他。給他。到時候大哥再給你買一個,給他。”


    三胖抽抽個臉。


    張軍瞅著他說道,“怎麽的三胖,我看你有點不高興啊??


    沒沒沒有!這表你帶沒啥價值,我這表不值錢!!!


    我告訴你記住了,我張軍帶過的表,它就有價值了,你是靠那個表抬高你的身體價值,我張軍戴過的表它就有價值了。知道不?


    對了!那個明哥。這電話不白用你的啊,明天把電話給我送過去,以後哈爾濱有啥事兒難辦的,道上的這些事兒你要是辦不明白,或者說難辦。你給我整個大哥大,有事你給我打電話,你電話我不白用。”


    這張軍學麽來學麽去,一看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了,隨後一扭頭,大搖大擺的,張軍迴去了。


    張軍迴去後,大哥大第二天就給送去了,嘎嘎新的。


    當天迴去,張軍戴著大手表,又戴個戒指,又戴個大項鏈,一進屋焦元南也瞅著了,焦元南問張軍,“幹啥去了?


    張君非常隨意的迴答道,啊沒事兒,上他老杜那溜達了一圈。


    焦元南一瞅,哎,你那項鏈不錯呀?。


    幹啥呀?


    多少克呀?


    100來克。


    焦元南說,我是張軍?你他媽的是不是搶的呀??你是不是上老杜那塊熊他去了??


    張軍嗬嗬一笑,操!我戴2天。明天人家老杜還給我買個電話,明天給我送來。


    焦元南瞅了瞅張軍,沒說話。


    張軍明白焦元南,啥意思,張軍接著說了,操!杜海明他不虧,以後他有什麽事我也給他辦,咱能白拿人東西嗎!!


    焦元南斜著眼睛瞅著張軍,你這逼,你這是真黑呀。”


    杜海明就這樣徹底服了,而且買個大哥大給張軍送去。


    老哥們記住了啊,江湖上沒有永遠的仇人,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老杜正因為他這個態度,把大哥大電話、鏈子啥的都給張軍,張軍也答應他了,說有啥事兒以後你直說。


    您還別說,在以後的一次事件當中,杜海明還真就借上張軍的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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