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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中或許有諸多苦澀,但是結月是甜的。


    麵對結月的質問,安室透開始隻是低笑,但後來笑意漸深,近來各種事情交織在一起,心中總有些許鬱結,他許久沒有這麽開懷過了。


    他將結月緊緊地箍在了懷裏,狠狠地抱了幾秒鍾,這才鬆開了她:“我忽然間明白了為什麽士兵總是會在胸前的口袋裏放上一張心上人的照片了。”


    再多的疲累與痛苦,在見到她的那一刻,都將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是讓人繼續前行的動力,因為知道走下去,最終就可以歸來與她相擁。


    “你怎麽這麽好呢?”安室透捧著結月的臉揉了揉,心情大好,結月也跟著彎了嘴角,大言不慚地說道:“現在才知道自己撿著寶了吧。”


    “是。”安室透笑了笑,眼神溫柔地看著她:“你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藏。”


    哎呀,結月眨了眨眼,感覺臉上忽然有些燙,她一邊想著冰箱裏還有什麽食物可以做了給兩個人人吃,一邊又為自己總是被突然表白卻依然無法適應而有些羞澀,她跳下沙發跑向廚房,遠遠地丟下一句話:“那我就是手握神秘藏寶圖的探險者!”


    我是手握神秘藏寶圖的探險者,而你是命運予我的寶藏,我生來就注定要找到你,因為對於你我來說,我們是彼此的獨一無二。


    **


    最後下廚的還是安室透,因為結月此前胃痛的事情,她被趕去休息了。


    結月哼著歌在房間裏翻翻找找,最終成功地找到了她的水手服,不過讓她有些意外的是,袋子裏裝著的居然是兩件衣服。到時候和園子組樂隊參加跨年節目的話,肯定是要穿冬裝的,它比夏裝要厚實不少,到時候再在外麵穿個大衣,她就是高中生本人啦。


    雖然不知道園子等到跨年的時候對於樂隊的事情還有沒有興趣,不過衣服先準備著就是了,說到過年……結月歪著頭想了想,她很久很久沒有和安室透一起過年了,今年一定要在一起倒數五四三二一,說一句新年快樂。


    話說迴來這件黑色主題白色豎線條的夏裝也很不錯,她好想試一試啊,讓她看一看啊,腿襪又被她扔到哪裏去了……咦,她買過複古風的金絲眼鏡嗎?


    等到安室透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結月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他在看清楚她身上的衣服時不由得愣了愣,瞬間笑了出來:“你這樣真的讓我有種和高中生談戀愛的感覺。”


    “這樣不挺好的嗎,你喜歡小姑娘的話我可以變成高中生,你喜歡年齡大點的……嗯,我努努力,等我到那個年齡了就行啦!總之,有我一個百變款就夠了!”結月說道。


    “但你這樣會讓我覺得我的確是不再年輕了。”安室透歎了口氣,他摸著下巴看向結月:“有種女學生和代理監護人的感覺。”畢竟他才係著圍裙為她下了個廚房。


    “那這個你考慮一下戴一戴?”結月遞過來了一個眼鏡,眼神裏充滿了期待,她敢打賭她當時之所以買這個眼鏡,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讓安室透戴一下的,“平視鏡,不礙事的。”


    剛好外套裏麵的衣服是襯衣,完美。


    “結月同學,你還是好好吃飯吧。”安室透接過了眼鏡,眼神從她領口處瞥過,“就算要折騰的話,你也要先吃飯才可以的。”


    “……”她要折騰什麽?說的跟她要做什麽一樣!結月瞪了他一眼,然後低頭吃飯,活生生像一個被老師批評了的學生,她吃著吃著又覺得不對,等一下,這時候的劇情不應該是扮演一個不聽話的叛逆女孩嗎?


    可見她還是聽話慣了。


    **


    “誒對。”收拾完碗筷又漱了口以後,結月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什麽時候有空,一起去遊樂場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恐高的話,很多項目都沒辦法玩啊。”安室透接過話來,“恐怕你會玩的不太盡興,畢竟隻有旋轉木馬可以玩。”


    瞧不起人!她鬼屋還是能進的……大概、大概是能進的。結月理直氣壯地反駁道:“不是某人說自己不再年輕了嗎,遊樂場是年輕人才去的地方,我這不是想趁著我們都還在二十幾歲的時候再去一趟嘛。”


    “你是想坐摩天輪嗎?”安室透忽然問道。


    “有點想。”結月沒有否認,她眼神亮晶晶地看著他:“有你在的話,我肯定就不會害怕了,如果我依然還怕高的話,那我就可以緊握住你的手。”


    安室透一怔,她的眼神實在太過於明亮,讓他看到後一瞬間覺得能被這樣的眼神所期待著,和這樣的女孩子一起走下去,實在是一件想到都會忍不住跟著笑彎了嘴角的幸事。


    “好,你想什麽時候去那就什麽時候去。”


    就這樣緊握著手一直走下去,誰也不會放開彼此。


    “那麽,安室老師——”結月忽然改了稱謂,她蹦躂到他身前,舉起眼鏡給他戴:“你就讓我看看你戴上眼鏡是什麽樣子嘛。”是不是衣冠楚楚、斯文敗類的模樣!


    打鬧間眼鏡是戴好了,但結月也忽然驚覺自己身後已經沒有了退路,她的身後就是冰涼的牆麵,而麵前的人正慢條斯理地伸手去鬆領口處的紐扣:“之前不是說我是你的老師嗎?嗯?”


    金絲眼鏡戴在這個人的身上,配上他挺拔的腰身、站在那裏筆直的姿態,還有他說話時壓低的聲音,克製的氣場,眼神的專注,還有這個說話的語氣……好了,結月再一次被擊中。


    禁欲男朋友的誘惑!這誰受得了??


    結月下意識想閉上眼睛,但又想偷偷看他,雖然此前都是水到渠成,但多數為她主動,她還是挺想看看她的零君是怎麽主動的……如果放在強加的老師與學生的身份上,總覺得空氣中的曖昧又升級了幾分,帶著些許禁忌的味道。


    本來就是禁忌,在刀尖上行走、危險四伏的情況下卻依然無法徹底斬斷的過往,無法舍棄的真愛,這不是一個合格的臥底可以擁有和外露的存在,因為這會平添更多的難度。


    然而隻是難度而已,不是完全沒辦法克服的……所以,享受當下吧。


    被摘掉的眼鏡,認真卻又充滿情意的眼神,被提起的上衣,好看卻又綿軟的腰腹,v形衣領處的鎖骨,指尖所觸會帶起一陣顫栗,有些卷起來的百褶裙擺的邊緣到腿襪之間的部分,在黑色線條的裙子反襯下,白皙的讓人想要親吻。


    不知道何時已經變換了的場地,柔軟的床墊與落地的衣衫,在看不清的黑暗中,仍然是最清楚彼此薄弱點的愛侶。


    自相遇起,從今以後,過往餘生都擁有了一個別名。


    “我愛你。”


    **


    “波本?波本——”貝爾摩德的聲音將安室透喚迴現實,他有些歉意地說道:“抱歉,我剛才在想事情。”


    “這可不太像你啊,那我剛才說的事情你豈不是都沒有聽到?”貝爾摩德有些驚詫,“剛才那個路口就應該拐彎了。”


    “我知道的,要在那個事情被公布之前進行調查不是嗎?”安室透看著前方的道路,“對方雖然是公眾人物,但不需要你幫我變裝成相關人員,我有我的門路可以去。”


    “哦——”貝爾摩德拉長了聲音,她饒有興趣地問道:“讓我猜猜,你剛才是不是在想你可愛的小女朋友?”


    還真不是,安室透剛才想到的是他衝到頂樓看到的那個在他心底永遠都揮之不去的畫麵,中槍了的諸伏景光,拿著槍冷漠地說著“叛徒的下場”的赤井秀一。


    自從和結月重逢以後,因為生活一下子鮮活充實了很多,他已經很久沒有記起來這件事了,許是因為嗅到了赤井的氣息,猜測這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他竟然在貝爾摩德麵前走了神。


    “在你麵前想她這種事情我可不會做出來。”安室透在前麵的路口打了方向盤。


    貝爾摩德可不會以為他這話是出於對副駕駛上的女伴的尊重:“你是想說你公私分明?”不過她可不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波本想說他和她一樣的話,其實是大錯特錯了,不過在組織其他人眼裏,的確會有人覺得她對那位先生是忠心耿耿的。


    “這麽放心你和我這樣有魅力的女士接觸,她大概對這種事情全然不知吧,我都不知道是該說你有職業操守,還是該說你對這段感情很輕浮,並不認真,隻是玩玩而已?”貝爾摩德托著臉看他,“又或者說,什麽都不知道才是最大的保護。”就像那個孩子對angel一樣。


    這女人果然還是有在出於私人興趣地繼續窺探他的事情啊,也是,畢竟他掌握了她的秘密,她想要扳迴些什麽也是正常的,隻有她的話其實還好……大家都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夥伴,能給彼此示警,也不會輕易對對方落井下石。


    其實恰恰相反,他不是後者那種類型,他對這段感情很認真,所以才會在不讓結月知道過於機密信息的情況下,讓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事情,如果什麽都不告訴對方,讓對方一直為自己擔心,甚至下次收到消息居然是確認死亡的話……這太不負責了。


    當然,前提必須是他已經做好了保證她的安全的工作。


    “或者你可以覺得,問題在於我。”安室透笑了笑,“對你這樣優秀又有魅力的女士,我可不敢有什麽非分之想。”


    貝爾摩德嗤笑出聲:“啊啦,你倒是沒說謊,我的情況是沒有發生改變的,隻能說你不在意我這種類型而已。鑒於你和我之間的約定……”她看了過去,有些探究地說道,“哪天琴酒要滅你的口的時候,我可以在慶祝之前,幫你救她一次。”


    “還是別有這種必要的時候了。”安室透踩上油門,“與其聊這些事情,那我不如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相信她的好心,還不如自己別坐以待斃。


    **


    “誒,搖滾音樂人波土祿道的新曲asaka,是那首十七年前寫的歌終於被填上了詞的事情嗎,我記得ka好像還寫成了ca。”結月恍然道,“所以園子你找我是和這個事情有關嗎?”


    電話那端的園子興奮地說道:“我就知道邀請你是對的,你對吉他那麽熟練肯定也喜歡音樂,我們要去看波土祿道的彩排,你也一起來嘛!”


    結月還沒來得及細想這個人的代表作,園子又補充道:“對了,安室先生也會來哦。”


    咦,安室透也要去嗎,他好像沒那麽喜歡搖滾吧,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要做。結月想了想問道:“對了,你們是他的鐵杆粉絲嗎?還有誰會一起去嗎?”


    “不是,隻是因為樂隊的事情嘛,安室先生說他是波土先生的粉絲,我們家正好有給唱片公司讚助,所以就提議大家一起過來啦。去的人有我和小蘭、柯南,哦還有一位你可能不認識,是住在新一家的衝矢先生,是個帥哥哦!”園子說道。


    什麽,衝矢昴也會去的嗎?想到衝矢昴可能就是赤井秀一的事情,結月頓覺不妙,安室透和衝矢昴遇見了的話,指不定會出什麽事情……她要不也跟著過去看看吧。


    “好的,你把時間和地點告訴我吧,我會去的。”結月笑道。


    然而因為路上堵車,導致結月抵達的時候已經晚了幾分鍾,她匆忙進門的時候,身邊有兩個工作人員拉著一個同樣身穿工作服的中年大叔往外走,這個大叔還在不停地碎碎念:“你們怎麽能這樣,就算彩排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也不能趕我走啊!”


    是彩排出了什麽情況嗎?結月狐疑地走了進去,忽然頓住了腳步。


    咦?為什麽咖啡廳的小梓小姐也在,園子沒說她會過來啊,等等,小梓小姐這是在做什麽?結月目瞪口呆地看著說著“因為在咖啡廳不好意思說我是波土粉絲所以就下班後偷偷跟著安室先生過來”的小梓,伸手抱住了安室透的胳膊。


    胸、胸是不是蹭到他胳膊上去了天呐!


    安室透整個人明顯愣了愣。


    園子和小蘭也都有些詫異。


    “我正要進來的時候,就被她叫住了,不過跟工作人員說明了情況後,他們總算是放了我們進來了。”安室透解釋道,他說這話的時候依然帶著笑,不過卻看了一眼身旁的小梓,貝爾摩德不可能不清楚他和小梓隻是普通同事的關係,大庭廣眾之下她這是在做什麽……假裝親密的話也有些過度了吧?


    “但更讓我吃驚的是,沒想到你也來了啊。”安室透看著衝矢昴,語氣危險地說道,“衝矢昴先生,前段時間真的是多謝了,你還記得我嗎?”


    “嗯,你好像是……”衝矢昴努力迴憶道,“送快遞的吧?”


    噗,送快遞的。雖然結月此時內心裏很忌憚小梓,但還是沒忍住在心底笑了出來,不過她依然覺得這事有點古怪,小梓平時的表現和現在是不一樣的,結合之前櫻花事件時安室透能變裝成那個陌生的男人來看,沒準這個小梓小姐,是他的搭檔變裝而成的。


    這個想法簡直太有道理了,結月在心底為自己鼓掌,她輕咳了一聲,正準備走過去跟園子打招唿,然而卻有人先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柯南也是懷疑小梓是貝爾摩德變裝的,畢竟他首先是知道小梓的性格,其次他知道安室透和結月是男女朋友,不可能會和其他女生關係那麽親密的……誒,他是不是看到了那位姐姐?


    “園子姐姐你也邀請了結月姐姐嗎?”柯南問道,“我好像看到她了。”


    此話一出,小梓抱著安室透的手立即鬆開,抬頭留給他一個狡黠的笑,衝矢昴看戲一樣地看向了安室透,而安室透本人,則是麵不改色地迴了頭。


    “園子的確有叫我過來哦,喲——安室先生。”結月笑容淡淡地和他打了個招唿,行啊,既然這位搭檔小姐一直有想探究她和安室透的關係,那麽她也演戲就好咯,她微笑著看向了衝矢昴:“這位先生是?”


    “這就是我之前同你說的那位衝矢先生。”園子介紹道,“怎麽樣,他很帥吧?”


    “你好,衝矢昴。”衝矢昴說道,雖然他已經和結月見過一麵了,這是第二次自我介紹,不過對方顯然不打算在其他人麵前表現出兩個人的一麵之緣,那麽他自然樂得配合,這樣會避免很多麻煩的事情。


    “你好,鬆田結月……這位先生你有女朋友嗎,介意留個電話嗎?”結月有些羞澀地笑了笑,一副見到了喜歡的類型有些害羞的模樣。


    柯南倒吸了一口氣,知道真相的他現在麵對的到底是什麽禁忌修羅場,安室先生的女朋友向赤井先生要電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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