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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陽光穿透了窗簾,灑滿了整個房間。結月皺了皺眉,伸手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她躺在床上,下意識地想伸展一下自己的胳膊,卻不小心打到了身邊的人。


    結月愣了愣,然後她眨了眨眼,啊,她昨晚不是自己的睡的,差點都忘了。


    “一大早就打人啊……”旁邊響起了安室透帶著笑意的聲音,結月轉過來看到他胳膊撐在枕頭上看她,他可能也是因為有些累所以剛剛睡醒,頭發微微有些亂,軟軟的趴在額頭上,整個人看起來天然無害。


    最主要是安室透的眼神,結月在和他對視的瞬間,就感覺她又淪陷了。


    既溫柔,又帶著一種滿足感。


    不同於此前幾次帶著情意的饜足,空氣中彌漫著未消散的曖昧,這是一種溫馨的幸福感。是啊,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就是讓他感到滿足的存在。


    昨晚他們聊了很多這些年的事情,好像是想把錯過的這些年通通說完,全部告知對方,最後因為白天驚心動魄的事情太過勞累,一同沉沉睡去。


    結月的心不由得也跟著軟了軟,她湊過去在他下巴上親了親,然後蹭到他的懷裏:“你可真是惡人先告狀,我都沒說你一大早上就勾人呢。”


    “我還沒說你昨天半夜搶被子呢,把被子的一角直接壓住,拽都拽不過來。”安室透失笑,“最後我隻能把被子連帶著你一起拉了過來。”


    是嗎?她的睡姿好像確實不太好,結月感覺臉有些熱,之前都睡過不止一次了,現在才跟她說,她沒在夢裏給他一腳就已經很不錯了。


    “起床啦起床啦。”結月坐了起來,她穿的是安室透的襯衫,這衣服對她來說顯然有些大,一件上衣就能鬆鬆垮垮的勉強到了膝蓋,她轉頭對他拋了個媚眼:“是男友襯衫喲。”


    而且還是中空的,因為睡覺裏麵沒穿內衣。


    某人也因為睡覺沒穿上衣。


    “你為什麽總是喜歡把這麽美好的早晨弄得這麽……”安室透無奈地眯著眼睛看她。


    “我想調戲你呀。”結月說得理直氣壯,“好啦,我要去看看昨晚洗的衣服幹了沒,你不是有晨練的習慣嗎,一會還要出門呢。”


    **


    話是這麽說,但一會洗漱的時候結月還是踢著拖鞋蹭到了洗手台,舉著剃須刀主動要給他打泡沫,盡職盡責地做一個標準女友。


    對於她突然黏人的舉動,安室透完全理解。


    其實結月是在後怕吧,畢竟昨天他的處境真的是太危險了,她現在想用這種感覺來給她自己一種安全感,讓她自己感覺到,他是真真切切地存在於她的身邊,不會被別人偷走。


    然而他何嚐不是如此呢?隻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結月因為從房間裏找出了兩盒沒過期的牛奶而歡唿雀躍,她得意洋洋地從自己的包裏又找出來了小麵包:“太好了,可以不用下樓買東西就能先墊一墊肚子了,空腹鍛煉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


    她是這樣鮮活的、明亮的出現在了他的生活裏,照亮了他的周遭,讓整個房間隨著她的話語都染上了溫馨與美好。


    其實她何嚐不是很容易滿足呢?他們都是一樣的人,從最開始的朝夕相伴陡然變成了兩地分離,亦是可以努力適應,那種遙遙相望的卻不會忘的喜歡深植於心,所以隻要能見一麵、能陪伴在對方周圍,甚至是能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就已經很知足了。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掩飾不住的快樂。


    “結月。”安室透忽然喚她。


    結月剛把牛奶拆了倒進碗裏,此時正盯著微波爐,聽到他叫自己,轉過頭來歪著頭看他:“怎麽啦,我的零先生?”


    我的零先生……


    “沒什麽,就是想謝謝你。”安室透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低頭在她額前落下一吻,“我昨晚睡得很好。”


    一夜無夢,沒有夢到任何與過去有關的事情,也沒有夢到對未來的擔憂。


    因為她就在他身邊,她就是他的過去與未來。


    **


    不過昨晚在結月提到這幾年她依然陸陸續續有追求者的時候,安室透倒是歎了口氣:“我就知道……畢竟你學生時代的時候就有人喜歡。”


    他的女朋友可可愛愛的,看起來像隻綿綿軟軟的小貓咪,聲音也很好聽,出去說她是高中生都有人信,覬覦她的人肯定少不了。


    真不是他戴著什麽濾鏡看人,如果不是結月與他之間有著多年來無法割舍的羈絆,有著無法避及的兄長與好友,結月現在可能早就和很優秀的男士結婚了。


    “幹嘛,你是對自己不自信還是吃醋?”結月卻是笑了,“不要那麽委屈好不好,難道你這些年就沒人追?我看你身後跟著的小姑娘們也有一卡車吧。”她本來隻是說著玩,結果說到後麵也覺得自己說的對了,“肯定有什麽a小姐,b小姐,c小姐的,安室先生你這些年可是一點都沒閑著呀。”


    好嘛,她倒還先委屈上了。


    安室透對她這種小脾氣素來是慣著的,他本來想說點什麽,結果卻發現自家女朋友眼睛亮晶晶地盯著他:“我要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你這幾年有沒有因為任務,跟別人逢場作戲的時候用過美、美人計什麽的?”


    還沒等他解釋,結月自己先替他辯解了起來:“要是有也沒關係的,畢竟是為了國家,真的,我不委屈……”


    話是這麽說,但安室透依然從她的聲音裏聽出來了那麽一丟丟委屈,他剛想說點什麽,結果結月下一句話就讓他忍不住黑了臉。


    “沒事的,你可以逢場作戲,我也可以去夜店裏找樂子。”


    “夜店?”安室透眯了眯眼睛,這姑娘膽子大了啊,鬆田不在了就沒人看得住她了?


    “我就、我就說說——”結月氣勢弱了一半,然後又漲了迴去,她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他:“怎麽啦,隻允許你和別的姐姐這樣那樣,不允許我出去找別的哥哥嗎?”


    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襯衫紐扣都遮不住的好風景。


    還要找別的哥哥?不是隻有他這一個零哥哥的嗎……安室透深吸一口氣,把她按到床上,並遏止了她不規矩的手上下亂摸的抗議:“我到底有沒有和其他人做什麽,你之前難道沒有試出來嗎?”


    “沒有!”結月抗議地超大聲。


    “但我倒是感覺出來了你這幾年很乖,不然不至於每次都這麽主動地撩人啊。”安室透把她的話給堵了迴去,他從她不老實的指尖開始吻,酥酥麻麻的觸感讓結月先軟了一半:“你、你幹嘛!”


    什麽玩意兒,是變著法的諷刺她見到他跟沒見過男人一樣,委婉地說她很饑渴嘛!!信不信她炸毛給他看!


    “乖女孩是有獎勵的。”他的聲音裏帶著笑意。


    **


    昨晚他們真的隻是蓋棉被純聊天了。


    不過安室透不得不承認,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他看到她像一個等待丈夫去上班的、居家賢惠的太太的時候,他其實是有一種想讓她真的成為降穀太太的想法的。


    但是還不能這麽早,他還沒有見結月的父母,沒有獲得她父母的認可,也沒有準備戒指,更沒有結束組織的臥底任務恢複平靜的生活。


    此時有這種舉動是很不負責的,求婚還是要選一個更好的時候。


    結月當然不知道她的零先生在短短的時間裏已經給他自己做了一個檢討,此時的她氣喘籲籲地跟在安室透後麵,擺手抗議:“不……不行了……我好累呀。”


    安室透迴頭看她,卻沒有停止跑步的動作,他語重心長地說道:“你真的是要加強鍛煉。”


    不是,這人怎麽能這樣呢,難道以為誰都跟他似的嗎,她又不是警校第一,沒那麽好的體力不行嗎?結月正在心底腹誹著,結果卻在聽明白他下一句話的時候炸了毛。


    因為安室透說:“你每次都這麽說,下次可要堅持久一點啊。”


    什麽叫她每次都這麽說?她這不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出來晨練嗎?她什麽時候還說過這種話?哦……結月想了想,她還真說過,在床上的時候。


    “我有練瑜伽的!”結月怒道,“不信我練給你看,我柔韌性和體力什麽的都有提高的!”要不是她鍛煉了,她寧可騎著自行車在後麵跟著他,才不會自己去跑呢!


    “那我下次好好檢查一下。”安室透一本正經地說道。


    結月狐疑地看著他,她怎麽覺得他這話這麽不懷好意呢?她撇了撇嘴,跑到他身邊,伸手去勾他的脖子:“安室先生,我怎麽覺得你今天很不對勁呀——你是跟誰學壞了啊,不是以前的某人了。”


    她隱隱約約有感覺到,從今早開始,安室透的狀態亦是格外的放鬆。結月當然是不排斥這種感覺的,不過這可不代表她對於每次都被反調戲迴去會高興,她現在就是滿臉“你看著我像開心嗎”。


    因為今天早晨差點就有了“幹脆就把手裏所有糟糕的時候都丟掉然後結婚吧”的奇怪舉動了,還好被理智給阻止了。當然安室透是不會說的,然而此時兩個人卻正好聽到了叮叮當當的單車鈴聲,聲音很是清脆。


    兩個人順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卻發現正好是熟人,原來是夏希剛在一家早餐店門口停好了她的單車:“我爸媽昨晚都沒迴來,冰箱裏什麽都沒有,我隻好早起出來覓食了,作業還沒寫完,我好困。結月姐嗚嗚嗚,我好久沒騎車了,都快忘了怎麽騎的了,路上差點沒摔著我……”


    安室透忽然開口問道:“木戶小姐,等會你打車去學校吧,你騎單車不熟練的話實在是太危險了,打車的錢就由我代付吧。”


    夏希困惑地眨了眨眼:“這……”


    結月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她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她笑眯眯地對夏希說道:“夏希,你這輛車能借給我們嗎,下午你放學的時候我會去開車接你的,啊對給你錢,你記得打包一下中午的便當哦!”


    夏希拿著被這對情侶塞進手裏的錢微微茫然,她看著安室透騎上單車,結月按著後座側身坐了上去,兩個人就這樣叮叮當當地騎著車走了。


    “不是很懂你們談戀愛的。”夏希總結道,“出門晨練還帶那麽多錢,是隨時做好了打發我的準備嗎?等等,所以我是突然被給了一個便當?總覺得哪裏不對……”


    **


    其實夏希真的冤枉了他們倆,這倆人出來帶了錢是因為準備一會買點食材迴去。


    結月坐在單車後座上,頗有一種迴到學生時代的感覺,她抱著安室透的腰,有點慶幸自己因為出門鍛煉所以沒穿裙子,不然就要分神去壓被風吹起來的裙角了。


    “我這時候是不是應該唱一首jinglebells?”結月笑嘻嘻地問道。


    “那我的確是應該找隻短尾褐馬去唱雪橇歌了,畢竟我的車上帶了我最喜歡的女孩。”安室透笑道,他當然知道這首歌的歌詞。


    “那也好呀,希望以後可以有機會和你去北歐旅行,去看看聖誕老人的世界,希望今年我的襪子裏會有人給我塞禮物。”結月憧憬道,然後又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有點給男朋友壓力了,畢竟他的工作不是他想結束就能結束的。


    於是結月很體貼地說道:“不過不用急的,慢慢來呀,我們以後還有好多好多年可以去各種地方。”


    “你要是不那麽體貼的話,我壓力或許會小一點。”安室透笑了笑,他停下單車,麵前是一條河,“做一個任性一點的小公主吧。”


    任性一點?


    結月想了想,說道:“那我應該把你按倒在草地上親,但我覺得這樣不可以,所以你還是鍛煉吧,我看著你鍛煉,你不要拉我,我很累,我動不了,安室先生親親我我也動不了。”


    “……我又不是你的教練,為什麽非要拉著你鍛煉。”安室透歎氣,他難道不是飼養員的定位嗎?


    結月坐在那裏看安室透晨練,她一邊看一邊走神,然後就悄悄地紅了臉。


    哎,零君的體力可真是好啊,難怪每次都……咳咳咳,停下來,大早晨的不要胡思亂想。


    **


    生活還是照樣按部就班的進行,安室透繼續身兼數職的忙碌,而結月也迴了自己家,短暫的放鬆就行了,現在可沒到該同居的時候。


    不過今天結月卻在找編輯交了稿子後,有點想念波洛咖啡廳裏某人的手藝了,結果她還沒推門進來呢,就目睹了這麽一個場景。


    園子心血來潮地想要成立一個女子樂隊,她擔任鼓手,小蘭是鍵盤,世良是貝斯,現在還差個吉他,所以她極力攛掇小梓小姐加入:“這個隻要稍微練一下就會了!”


    結果旁邊有個男人拿出了吉他,非常挑釁地說道:“那你就來試試看啊,小姑娘!”


    園子顯然是不會彈的,她拿著吉他撥了一下,立即就暴露了她對吉他的不了解,兩個男人頓時嘲笑了起來,都快把園子說哭了。


    怎麽能這麽欺負小姑娘呢?結月皺眉,她推門而入,正想替園子解圍,而安室透卻已經與她不謀而合,走過去幫園子了:“給我。”


    他拿下園子背著的吉他,熟練地用彈片撥動了起來,無論是點音還是切音的技巧,都運用的很是熟練,可以說是非常酷了。


    結月看到其他幾個人都露出了“好厲害啊”的表情,連柯南都毫不例外,她在心底有些驕傲。想當年哥哥是鍵盤,伊達哥哥是架子鼓,景光哥哥是貝斯,某人是吉他。他們幾個雖然沒有成立樂隊,但私底下興致來了表演的時候,就是一支活生生的校園樂隊。


    至於萩原哥哥和她則是男女主唱……真是令人懷念的少年時代。


    “這幾個女生隻要稍加練習的話,就能夠達到我這個水平了。”安室透笑道,麵對目瞪口呆的男人們,他轉頭對園子輕聲笑道:“園子小姐,下次可就不要吹牛了啊。”


    結月在後麵輕咳了一聲,表示她已經到了,某人注意一點。


    “鬆田小姐。”安室透笑道。


    “安室先生。”結月迴以一個笑容。


    “結月小姐!”三個女孩看到結月後都有些驚喜。


    “你這水平可不能夠代表她們的水平。”有個男人不服地說道,“你不過隻是個受女生歡迎的家夥罷了,這群小姑娘就是喜歡說大話的人……”


    喲,這真是明晃晃的嫉妒呀。


    結月眯了眯眼睛,走上前去,伸手就去取安室透身上的吉他:“如果他不可以代表這幾個女孩子的話,那麽我呢?”


    “你是誰啊?”對方反問道。


    “在他指導下稍加練習之後,就成功出師了的徒弟呀。”結月莞爾一笑,她的吉他可是安室透手把手教的,看她讓這群人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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