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詛咒了魔王!


    「毋乜骨(wu nie gu),我以神之力詛咒你,永遠隻能與我敦倫,無我便日日煎熬,夜夜饑渴,每逢初一、十五鬧春三天三夜。」


    魔王聽到這裏怎麽不瘋?


    就在魔王手刃女主多次試圖逼她解開咒語,卻發現女主是黃泉vip用戶,奈何橋的常客,每次都特別期待與魔王再次重逢。


    泑山再遇,女主再次捨身救魔,助魔飛升成神,卻不曾想魔王早就等這個機會很久了,直接與女主同歸於盡。


    魔王沒了,女主沒了,自然詛咒也沒有了,隻不過她們也害到三界六道徹底沒了。


    至此天地重迴混沌。


    但關鍵是就沒有人去查那個害她們反目成仇的兇手到底是誰!


    如此逆天的bug竟然一筆抹去,大冤種都沒她們離譜!


    這特麽就是為了滿足狗作者為黃而黃的私慾而強行寫的垃圾小說。


    看完這本小說之後,秦阫凧忍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強頭按著吃屎一般,氣得連夜給這本三觀不正的垃圾小說打了全文負分,還反手舉報,並表示老子要是變成女主,絕對要逆天改命,不但要洗刷冤屈,揚善懲惡,還要感化魔王,讓她從此向善。


    正所謂好的不靈,壞的靈。


    當晚看完這本垃圾小說的秦阫凧再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到達案發現場。


    此刻終於憋不住氣的她,趁著魔兵換防的空隙,直接往後山狂奔,不得不說這輩子得用上吃奶的力氣逃命。


    她記得這本小黃暴書設定女主是個弱智,擁有超級逆天的錦鯉附體運氣,還是個隱藏bug級神級大佬。


    其實她的原身才是上古應的化身,掌管天地萬物潤澤,不死不滅之軀,擁有神之詛咒。


    可不幸的是女主因為神之天真憐憫被人陷害,失憶前不知為何肉身跟靈魂一分為二,從此世上再無應龍,隻有凡人秦阫凧。


    重點是她失憶了,連自己的肉身都找不到在哪裏,當下又怎麽能自救?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就一個字:衰。


    秦阫凧看著腰間不斷發出清脆響的掌門銅鈴,內心一陣苦笑,這要是被魔王捉到,她會怎麽樣的死法呢?


    這已經不敢想像下去。


    而且魔王被詛咒了嗎?


    如果魔王被詛咒了,她又該如何迎接那滔天恨意的虐殺。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秦阫凧想逃,卻無路可逃,因為魔王竟然正站在後門摘花。


    為什麽一眼確定就是魔王?


    紅衣似火,發如雪,瞳雙金,膚白凝脂,美得震撼人心,流連黃燦燦的花海,曼妙的身姿輕盈得像是風中的蒲公英,定格瞬間便是美的風景線。


    「你就是新任的掌門公賚?」魔王毋乜骨背對著秦阫凧懶洋洋說道。


    秦阫凧疑惑道:「你怎麽知道?」


    「哦,你師父公巠剛說完就被我嘎了。」魔王毋乜骨站起身,走向被她捉來的同門女弟子,輕輕將花呆在她的耳鬢,全然不顧女弟子麵無血色的恐懼,尤其觸碰的剎那片刻,頭皮發麻,全身酥軟,無力站穩,直接癱跪在地。


    「不要殺我,魔王~」女弟子哆哆嗦嗦,弱弱哭泣道。


    「這花漂亮嗎?」毋乜骨轉身看向秦阫凧,一瞬間就讓秦阫凧傻了眼。


    臥槽!


    這戀愛腦誠不欺我,魔王顏值真的逆天了,一見鍾情絕非虛言。


    毋乜骨頗為欣賞秦阫凧看自己的眼神,白裏透紅嬌嫩素手緩緩拍了起來,愉悅的聲音宛如清脆的美式女中音道:「你還真是一如既往視死如歸。」


    她說完的一瞬間大手一揮,剛才還在求饒的同門小弟子已經化成炸裂的煙花血染整個花園,而魔王還意猶未盡輕輕擦拭嘴邊的血跡,放在鼻子下方輕聞,從未有過的愉悅感令自己渾身舒暢,像個十足變態的戀物癖。


    秦阫凧有那麽一刻有點理解地上躺著那位的感受,什麽叫頭皮發麻,渾身顫抖。


    「我的夫人,本尊來接你了。今天可是我們大喜之日,你對本尊送你的這個聘禮可否滿意?」魔王毋乜骨右手一劃,一個巨大的雲迴放霎時間如同電視一樣播報給她看。


    秦阫凧搖了搖頭,看來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死了,橫豎都是一趟,倒不如躺得有些尊嚴,畢竟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劇情走到哪裏,隻能自暴自棄調侃道:「魔王當真是雅致,怕我寂寞孤單冷,送三界當陪嫁。」


    穿著紅色艷麗喜服的魔王略微提起裙擺大手一揮,直接盤腿坐下,托著下巴捏著手中一朵柳穿魚花,笑眯眯道:「說出解除詛咒的辦法,本尊或許可以饒你全屍,讓你死得不會很無趣。」


    秦阫凧這才想起,原來她穿越到這本書的劇情才走到小說中期,那看來她還是有希望改變劇情的。


    可要怎麽修改劇情?


    「魔王,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秦阫凧笑眯眯同樣大膽盤腿坐下,還故意撩開自己的衣袖,露出光滑的鎖骨,讓天生風流的魔王沒來由屏主唿吸。


    「賭什麽?」魔王殺意漸起。


    第2章 黑心與壞心的兩人


    秦阫凧看見魔王言笑淡淡,絲毫並沒有特別激動的樣子,看來想要讓魔王上鉤,還需將餌放得更大一點,更多一些。


    「魔王,既然要賭,自然要賭得有趣一點。」秦阫凧邊說邊開始脫掉繁瑣的道袍,舉止輕浮,恍若無人,讓魔王越發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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