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懂我就好。」


    她垂下長長的睫毛,乖順得比小貓還要老實。


    她鬥不過他,掙紮的下場就是激怒他,那些不可挽迴的後果,她承受不起。


    「不僅懂嫂嫂,還想疼嫂嫂!」


    男人的大手從她柔弱的肩膀來到下頜,輕輕抬起她的臉,低頭就吻上紅唇。


    隻是這短短的十個字,就已經說出急切想要占有的情慾。


    天雷勾動地火的攻擊,更是一瞬喘息的機會都不留給她,便狠狠地糾纏深入。


    絕美的女人嚶嚀一聲,軟軟地靠在椅背上,羞囧閉上的眼瞼前端睫毛輕顫,像是受了驚的蝴蝶一般無措。


    高大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後,修長勻稱的大手撫摸著她嫩滑的臉頰,洶湧又兇悍地索取又不肯真實的靠近。


    似是在懲罰她之前的不乖。


    又像是在故意逗弄,期待她主動一次。


    江琯清的唿吸很快就亂了節奏,時而消失無蹤,時而又急促宛若剛剛得救一般。


    她垂在身側的雙手,都禁不住地抓緊裙擺,卻還是難耐的覺得心中空蕩蕩。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麽,隻能被動地軟倒在椅子上,呻吟的聲音不自覺就從放鬆的狀態下溢出。


    俏臉瞬間就紅個透,她羞囧地想要推開男人霸占口腔的柔軟,得到的迴應卻是更深入的索取。


    逼得她連唿吸都快不能,隻能無助地伸手環住他的脖頸,用肢體動作尋求他的溫柔放過。


    「嫂嫂乖,說你要我!」


    男人滿意的勾起唇角,輕吻流連到她的耳畔,溫柔低聲的誘哄。


    江琯清攀著他寬肩的手指一緊,哪裏不明白這話的意思是什麽?


    他要她主動求歡,主動拜倒在他身下,一點點近一步的臣服,進入他的陷阱再也不想逃脫。


    「別這樣……」


    她好不容易找迴語言功能,卻又將三個字說得破碎,呢喃軟語連自己聽了都心慌。


    就更不要說已經野火燎原的男人了。


    葉寒崢性感小巧的喉結不自主地滑動兩下,二人距離這麽近,她都能清楚地聽到吞咽聲。


    不免得更加臉紅。


    這哪裏是吞咽津液?


    分明就是想要將她拆吃入腹的號角。


    「嫂嫂還是這般不聽話……」


    男人似乎無可奈何地輕嘆一聲,隱忍到連金石擊玉的嗓音都變得沙啞不堪。


    邊說邊動手將自己的上衣出去。


    燭影搖曳之中,男人精壯的上身就出現在她眼前。


    隔著椅背看過去,軟到的她隻能看到他猶如雕刻一般的肩膀。


    肌肉線條流暢的紋理,在燭火下明暗交替,仿若帶著一層朦朧的光暈,越發勾得人移不開視線。


    隻有這麽多。


    真的隻有這麽多。


    就讓江琯清抗拒的眼神變得漸漸迷離,本能地一直盯著他看,完全想不起來初衷是要遠離小叔。


    「說你要我!」


    他耐心地循循善誘,燃火的黑瞳不肯有半分退讓。


    「我……」


    「要你……」


    羞澀的聲音很小很小,卻還是如了他的願。


    話說出口,她便害羞地緊閉雙眸,當真不敢麵對男人眼中的笑意和瘋狂。


    她不想沉入他的陷阱。


    卻又拒絕不了這男人帶給她的安全感,以及明晃晃的誘惑。


    她明明害怕他至極,卻又無法控製對他的喜歡。


    這種矛盾的感覺,是因為遇上極度矛盾的他。


    換做是任何女人,都無法狠心拒絕這樣優質的男人。


    好在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也不再為難她。


    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抱起,有力的臂彎是這天下最安全的歸屬。


    就奇怪嫁入葉家這三年來,總是漂泊無依的狀態,寡婦需要熬過的並不止是身體的空虛,更是心靈的寂寞和孤苦。


    而葉寒崢的出現,就徹底填滿兩種江琯清最需要的東西。


    她又怎可能不對他欲罷不能呢?


    說到底,她是被封建教條束縛的其中一人。


    她若是柔弱賢淑,就越需要一個男人成為她的支柱。


    「這可是嫂嫂主動求歡的,不能再反悔了!」


    男人精壯的胸膛滾燙,似是要把她融化一般。


    出口的話更是如尖釘一般,徹底將她釘在悖逆人倫的道路上,再也不能迴頭了。


    江琯清雙臂抱著男人的脖頸,隻是一個唿吸之間,便軟軟靠在他的胸口。


    「不反悔了!」


    她軟軟的聲音出口。


    不是嬌羞,而是無可奈何。


    恨他,也反抗不了。


    逃離,又沒那個本事。


    與其折騰所有人都跟著陪葬,還不如讓她自己墮入深淵。


    說到底,是她經不住引誘,到底跟葉寒崢做出悖逆人倫之事。


    是她的錯,她願意承擔。


    不能連累任何人。


    就算哪一天被逼迫浸豬籠,她也認了。


    終究是她逃不過男歡女愛,終究是她迷戀饞了葉寒崢的身子。


    就這樣吧。


    想開了。


    江琯清也就坦然了。


    當她被他輕柔地放到床鋪之時,雙臂便不受控製地從他優雅修長的脖頸,順著寬闊的肩膀摸向他強壯的胳膊。


    屬於男人的力量,屬於男人的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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