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乖乖地點頭,努力安撫他的情緒:


    「我會乖乖的,我不會離開你的。」


    她的聲音太過溫軟順從,很快就安撫他的憤怒不安。


    身子一輕,她便被陰鷙的男人抱在懷中,大步朝外麵走去。


    隻不過,他沒有帶她迴府,而是就近找了一間客棧。


    他將她放到上房的大床,命令堂倌去醫館請郎中。


    堂倌才剛離開將房門關閉,他就迫不及待將她壓在身下。


    「小叔,你別這樣,我腿疼。」


    江琯清僵硬著身子拒絕。


    俏臉慘白毫無血色,抗拒的意思明顯。


    男人卻根本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用力將她的衣領拉開,滾燙的吻就落在她雪白的鎖骨上。


    她剛開始掙紮,四肢就都被男人固定住。


    吻也變成用力的啃咬,夾雜著冷戾的聲音道:


    「我未曾壓到嫂嫂的腿,嫂嫂又何必拿這種藉口搪塞我?」


    「可是、可是一會兒就會有人來!」


    這才是她抗拒的眾多原因中,最重要的一點。


    她不想這個時候和他糾纏,在有可能被外人看到的時候。


    「我寵幸自己的女人,外人管得著嗎?識趣的,想要銀子的,就老實在外麵給我站著。若是不識趣,我不介意送他重新投胎去。」


    男人語氣難掩殺意和憤怒,顯然並沒有真的消氣。


    能從胡同裏一直忍到客棧,已經是極致了。


    束衣很快就被他剝光,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


    江琯清又羞又怕,視線不由自主往門口飄。


    堂倌離開之後,葉寒崢不曾去過門口,所以連門都沒閂,這男人居然就要做這樣禽獸的事情?


    她如此的不專心,立刻就激怒身上的男人。


    「撕拉!」


    裙擺碎裂的聲音響起,嚇得江琯清猶如驚弓之鳥一樣閉上眼睛。


    「嫂嫂在向外看什麽?你還希望白卿禮再次『見義勇為』,衝進來把你從我身下救走嗎?」


    男人聲音邪惡又帶著惱怒,字字都帶著諷刺向她心頭紮去。


    「當然不是,我隻是、隻是門沒閂,我害怕……」


    江琯清又被他嚇哭了,眼淚不爭氣地從眼角落下。


    全身緊繃猶如煮熟的蝦子,就差直接團成一個球來防衛,不許男人繼續侵略接近。


    「不是!而不是沒有想過。嫂嫂還真是水性楊花,都快被我吃幹抹淨了,居然還有心思想別的男人?」


    葉寒崢看了一眼門口,再迴眸時盯著她,就露出陰鷙邪惡的笑容。


    他警告過她兩次,不許再見白卿禮。


    偏偏就是有了第三次。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江琯清踩著他的底線瘋狂橫跳,葉寒崢怎麽可能不瘋狂呢?


    江琯清被他氣得猛然睜開眼睛,再也忍受不了地反駁道:


    「一直在提白卿禮的人是你不是我!從最開始勾引我犯錯的人,也是你!別人罵我水性楊花也就算了,你怎麽可以用這樣侮辱的詞語形容我?」


    這是江琯清的底線。


    也是她身為這個時代女人的底線。


    哪怕親娘侮辱她,詆毀她一萬句,都比不上葉寒崢現在說這四個字。


    因為他才是引誘她犯錯的那個人,責任是兩個人的,他憑什麽迴過頭來責怪她?


    「你是沒說,可你在用心想!從再見白卿禮的那一刻開始,你的視線就總是不由自主地看著他。你別以為低著頭,我就沒看到!嫂嫂,你分明就是喜歡他!」


    男人被嫉妒的怒火沖昏了頭腦,此刻雙手掐著她的細腰。


    柔情蜜意的親密動作,配合的卻是憤怒至極的劍拔弩張。


    江琯清抬腳就朝他踹去,可惜不僅沒有將他踹開,反倒是牽扯傷口更加疼了。


    葉寒崢看著她做無用的掙紮,明明傷得厲害卻還是要反抗。


    這代表什麽?


    代表他在她心裏不如白卿禮。


    否則她明明傷成這樣,幹嘛還要用傷處反抗呢?


    思及此,葉寒崢的動作也就更狂暴了。


    他用力頂開她的腿,既可以避免她的傷處再用力,也可以控製她的反抗無計可施。


    「你喜歡誰都沒有用!你這輩子都隻能是我的。死了一個葉煦辰,還可以再死一個白卿禮。嫂嫂的心裏能裝多少人,我就能殺多少人!」


    第98章 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


    「你、你說什麽?夫君、夫君是你殺的?」


    江琯清嚇得都忘了反抗,震驚看著身上的男人,隻希望自己領會錯了。


    可是小叔的意思,分明就是這樣的。


    葉寒崢陰鷙狠辣的眉眼盯著她,根本沒有被拆穿反問的心虛,反倒是一直在窺探她的內心。


    很快的,他就伸手再度捏住她的下頜,陰沉著眉眼怒氣沖沖的質問:


    「你是不是還對葉煦辰餘情未了?」


    終於,叔嫂之間還是將話題扯上死去三年的葉煦辰了。


    他何止是葉寒崢一生都繞不開的噩夢?


    他同樣是橫亙在兩個人之間,根本無法遺忘的鴻溝。


    江琯清剛剛恢復知覺的下頜,就又被他捏得快要碎掉。


    可是即便再疼,她也不肯落淚,不肯服輸,而是瞪著他再問一遍:


    「夫君的死,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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