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雲初說完,將人輕輕放下。


    上官妘在原著裏的確幹了不少缺德事,可如今有她這個預言家在,她大可引導上官妘不去走歪路,剔除掉那些狗血的雌競劇情,既是幫上官妘,也是幫江如敏。


    她這一出手,也算是切斷了上官妘和君天逸間的緣分了,原著裏跟狗渣男沾邊的女配可都沒什麽好下場。


    上官妘低垂著頭,見自己的雙腳實打實地落在了地麵上,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方才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讓她真切地體會到了‘魂飛魄散’這四個字。


    此刻能穩穩地站在地麵上,還真像是做夢一般。


    因為過度害怕,她的手還緊緊地抓著救命恩人的袖子,眼見對方的衣料都被她抓皺了,她這才連忙鬆開,抬頭致謝。


    “多謝……”


    未說完的話,在看清眼前恩人的容貌時有所停滯。


    抬頭之前她可沒料到,眼前這人竟生得如此養眼。


    頃刻的驚豔後,她很快迴過神來,“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公子你的本事這麽好,可否再幫我一個忙?樓上有強盜,若不是他我也不會摔下來,你幫我抓住他,我定有重謝!”


    宋雲初看了一眼前頭的醉香居,抬步走了進去。


    來都來了,那江洋大盜也就順便收拾了。


    因著君天逸被她打傷,這本該是君天逸幹的活自然隻能由她接手了。


    而人群之外,君天逸望著宋雲初的背影,眯起了眼兒。


    這廝剛才還和如敏在一起,此刻怎麽就出現在這了?


    該不會是一路尾隨著他過來,企圖對他不利?


    而宋雲初在上樓的途中,那江洋大盜也正飛奔下樓,身後追著他的護衛們已經被他甩開了一段距離。


    正當他得意於自己就快要逃脫時,冷不丁前方橫來一把折扇,那扇子內一閃而過的寒光讓他本能地朝後仰倒,迅速扶上了台階這才穩住身形。


    宋雲初見他反應挺快,冷哼了一聲,再度逼上前。


    原主擅長短兵器,折扇和短劍用得最是順手,她手上這把烏木水墨折扇,明麵上是一幅山水畫,扇骨內嵌刀片,薄如蟬翼且鋒利無比。


    江洋大盜見她攻勢猛烈,自知不是對手,連忙從扶梯另一側翻了下去,試圖越過宋雲初逃到樓下。


    宋雲初哪裏肯讓他走,將手中折扇飛出,盡管對方腳下很麻利,也還是被扇子的刀片割破了後背,劃出一道長長的血痕。


    大盜吃痛,行動略微遲緩,他咬了咬牙,望向前方,視線緊緊鎖住了酒樓外的上官妘。


    這個女子身份不簡單,挾持了她或許就能脫身。


    他卯足了勁奔向上官妘,然而他的腳才跨出了門檻,便察覺脖頸一緊,有一隻手揪住了他的後衣領,把他往地上狠狠一摔。


    這一下摔得他眼冒金星口吐鮮血,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隻聽頭頂上空響起一道悠閑的聲音——


    “這下該老實了。”


    酒樓外,上官妘見大盜被製服,鬆了一口氣,徹底放了心。


    很快,護衛們便將那大盜圍住了。


    宋雲初道:“此人是官府高價懸賞的江洋大盜,將他送交官府,他自會得到應有的處置。”


    護衛們聞言,朝上官妘投去詢問的視線。


    這大盜膽敢傷他們的公主,死不足惜,不過他們眼下畢竟是在他國的地盤上,若是對這大盜下死手,似乎也不大合適。


    上官妘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望著地上無法動彈的大盜,壓下心中的怒意,而後抬頭朝宋雲初笑了笑,“那就依這位俠士的意思,把這賊人押去官府。”


    “主子,咱們今天出來的時間也夠長了,該迴去了。”一名護衛來到上官妘的身側,提醒道。


    上官妘瞥了他一眼,“剛才發生的事情,不許告訴大哥。”


    若是被皇兄知道她從高處跌落,險些丟了小命,皇兄必定會把她看得更嚴,她可就沒機會再出來玩了。


    接觸到她略帶警告的視線,護衛應了聲是,見她的目光轉向了宋雲初,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還未答謝旁邊這位救下他們公主的俠士。


    於是他轉過頭朝宋雲處拱手道:“多謝這位俠士仗義相助,若非俠士及時出手,我家小姐恐怕兇多吉少,不知俠士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明日我等一定帶上謝禮……”


    “不過是舉手之勞,謝禮就不必了。”宋雲初悠悠道,“如今天色不早,姑娘的確應該聽從你手下的話,早些迴家。”


    宋雲初說完便轉身離去,身後,上官妘望著她的背影,朝一旁的護衛小聲吩咐道:“你去跟上他,看看他是什麽來曆。”


    同一時刻,人群後的君天逸也望著宋雲初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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