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軍剛迴到城主府,就找駱瑩瑩說了這件事情。


    駱瑩瑩的那個臉,那叫一個黑,本以為吳軍哥哥多少對自己有幾分顧念。


    所以才大晚上的來自己的院子,沒想到竟然是為了駱晚蕭那個賤人。


    盡管心中有氣,駱瑩瑩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在臉上:“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


    不過也沒關係,待我明日迴家一趟,把這事稟明父母之後。


    看他們如何定奪,吳軍哥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勸姐爹娘,讓他們同意妹妹到公主府做管事的。”


    一開始的時候,駱瑩瑩並不想這麽做,一心隻想著讓駱晚蕭早點嫁給林家。


    這樣的話林家和駱家才能盡快的聯合,林北也就不會針對自己心心念念。


    自己將來可是要嫁進公主府的人。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駱晚瀟到公主府裏麵做事,自己以後進公主府,對公主府的事豈不是更加的了如指掌。


    這才拍著胸脯的跟吳軍保證。


    吳軍也沒有多話,見她答應之後便匆匆的離開了。


    還有幾日便是兩人的婚期了,雖然所有的東西都是公主府在準備。


    但是他這個做新郎的,也不能什麽都不知道啊!


    該他忙碌準備的,都還得忙碌,準備上才是。


    繁星點點,皎潔月光下的白桑王府之中。


    玉子成獨自一人坐在院中,一杯接著一杯的烈酒,一飲而盡。


    這酒現在對於他來說已經不是酒,而是解憂助眠的良藥。


    自從周文舒和吳軍訂婚以來,他不知道在這裏醉倒過多少次。


    也不知道今夜已經喝了多少瓶,隻感覺自己的心口,就像是被人撒了鹽一樣燒灼般的疼痛。


    “王爺,您不能再喝了,今天晚上已經喝了十幾壇了。”白玉在一旁憂心忡忡的勸解。


    但他知道這並沒有什麽用,這些日子以來,他勸解的還少嗎?


    可是每每看著王爺這般焦灼,而又難過的樣子,自己的心裏麵也不是滋味。


    如果當初自己和璧玉兩個人能夠細心一點,也就不會被人鑽了空子。


    兩人一直以來對玉子成,心中都滿是愧疚。


    “再給本王拿幾壇來,白玉,你也一起來喝,咱們這麽多年的兄弟了。


    好像還從未坐在一起喝過酒,聊過天,今兒個我們一定要不醉不休。


    對了,你們要是遇上了喜歡的姑娘,一定要告訴我。


    我親自為你們做媒,絕對不會讓你們踏上我的這條不歸路。”


    玉子成說著說著,眼角就掉下了晶瑩的淚珠。


    心口就像是被什麽堵著一樣的疼,思念就像是在心中紮了根。


    周文舒和吳軍的每一次笑,都讓他對自己悔恨至極。


    他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但心中確實放不下,也舍不得離開這片有他的土地。


    白玉和碧玉兩兄弟也隻好拿起了酒杯,三個人,你一杯,我一杯。


    在院子當中吵吵嚷嚷,更是喝的酩酊大醉。


    吵的閣樓上的王嫣然直接睡不著,她知道玉子成心中對自己有怨恨。


    本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會逐漸的淡忘了這些。


    轉過頭來,發現自己的好,對自己就像是當初的周文舒一樣好。


    可是王嫣然發現自己錯了,不管是府內還是府外,她始終都是獨自一人。


    若單單隻是玉子成的話,也就罷了,偏偏還連他兩個侍衛也都對自己冷嘲熱諷,說話夾槍帶棒。


    這個時候,王嫣然怎麽可能還看得下去?


    披上一件外衫,帶著侍女急匆匆的從樓上走下來。


    看著璧玉和白玉就一頓的喝斥:“你們兩個可當真是忠心的仆人啊。


    明知道前些日子王爺因為縱酒傷身,更是連連吐了好幾日的血,如今你們反而不飛加勸阻。


    更是連同他一起喝的酩酊大醉,難不成你們是要反了天?”


    璧玉和白玉兩人冷著一張臉,眉頭微微緊鎖著。


    竟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隻能將喝醉了的玉子成拉起來。


    “屬下這就送王爺迴房間休息。”


    兩人即將要動手,王嫣然就揮了揮自己的手:“這種事情就不勞兩位操心了,把王爺交給本王妃吧!”


    既然他已經喝醉了,借著此機會,兩人再獨處一番。


    到時候若有個一男半女的,興許玉子成對自己的看法也會有所改觀。


    王嫣然和侍女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玉子成攙扶上了閣樓。


    就在王嫣然要給玉子成寬衣解帶的時候,確實被玉子成狠狠地推搡在一旁。


    “滾開!”


    言語之中盡是涼薄和譏諷,他雖然已經喝得昏昏沉沉,但整個人還有獨立思考的能力。


    他知道王嫣然這是要幹什麽,他已經犯過了一次錯誤,同樣的錯誤,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迴。


    王嫣然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嫩白的小手都被刺破了皮。


    火辣辣的焦灼感襲遍了全身,一時間委屈湧上了心頭。


    但她也隻能強忍著,一定是因為自己做的不夠好,表哥才會生氣的。


    “表哥,時辰不早了,你明天不是還要有事情去辦嗎?


    白玉和璧玉她們都去休息了,就讓嫣然來服侍你吧!”


    王嫣然一邊說著,一邊試探性的想要上前。


    剛伸出雙手,就被玉子成無情的拍打開來:“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本就因為摔倒火辣辣疼痛的手被重力擊打之下。


    越發的疼痛,可王嫣然卻緊咬著牙關,甚至還賠上一些笑臉:“表哥,你說什麽呢?


    陛下已經為我們賜婚了,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而且我從始至終也隻有你這一個男人,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我清楚什麽?我該清楚什麽?你想讓我清楚什麽?”玉子成說這話的時候,最後竟然用上了撕心裂肺的吼聲。


    他倒是想要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清楚,這樣他還能為自己辯解一下。


    可就是因為他什麽都清楚,但是清楚自己這輩子,和周文舒再也沒有任何緣分了。


    他的心才會像刀絞一樣的疼:“王嫣然,我上輩子是不是刨了你家祖墳啊?


    這輩子你要這麽害我,我已經和文舒訂婚了,眼看著我就要和她在一起了。


    你為什麽非要這麽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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