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舒感到不對勁,便暗暗啟動治療術,係統中顯示小孩收到嚴重驚嚇,暫時失語。


    “有治療方法嗎?”她在心裏麵問。


    係統迴道:“以你的級別現在無法使用心理治療這樣高級的治療術,所以,請你另想辦法。”


    “什麽破係統,關鍵時刻總是拉稀!”周文舒暗罵。


    沒有辦法,隻得先把人留下。現在依舊是春寒料峭的時分,小孩的嘴唇已經凍得發紫,如果現在趕他出去無異於殺人。


    小孩看起來隻有八九歲的樣子,渾身髒兮兮。


    “阿英,你帶他去衝洗一番,好麽?”周文舒看到小孩蠻可憐的。


    “好的,舒姐!”


    說完夏侯英便領著小孩到後院洗刷。


    “阿武,你去萬盛行叫莊自明表哥挑幾件小孩衣服買迴來。”周文舒吩咐道。


    等小孩洗幹淨出來,夏侯武也把衣服帶迴來了。


    夏侯英幫他換好幹淨衣服,想把他身帶著的一個破爛包裹也拿過來清理一番,怎知道他死活都不肯鬆手。


    周文舒覺得奇怪,輕聲問道:“這裏麵的東西很重要嗎?”


    小孩瞪著大眼睛點了點頭。


    “你是來找我的嗎?我就是周文舒,我可以看看嗎?”她循循善誘道。


    無奈小孩搖搖頭,就是不肯鬆手。


    “看來他不相信你啊。”係統在幸災樂禍。


    “你給我閉嘴!”周文舒罵道。


    “舒姐,我不知道為什麽老是覺得這個小孩好眼熟?而且他脖子上的胎記我好像在哪見過?”夏侯英撓撓頭,想迴憶點什麽。


    “是嗎?這事有點不太尋常,你好好想一下。”周文舒道,“我剛才給診治過,發現他受過嚴重驚嚇,這可能就是他失語的原因。而且不知道他找我有什麽事。”


    “我想一想……”夏侯英來迴踱步。


    “我想起來了,難怪我說他那麽眼熟,他很像小翠,而且我看過小翠脖子上,有個一模一樣的胎記!”她恍然大悟道。


    “什麽!”朱武聞言也是吃了一驚,連忙跑到小孩麵前抓住他的肩膀,“陳小翠是不是你姐姐?”


    小孩被嚇了一跳,愈發不肯說話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朱捕頭,你不要著急。”周文舒把他分開,“你這樣他越害怕,問不出什麽來的。”


    “我這不也為了破案嗎?現在還殘存的一點一樣都在這孩子身上了。”朱武急得直跺腳。


    “這樣吧,阿英,你帶著他睡覺,先讓他放下防備再說。”周文舒把夏侯英拉到一邊,悄悄跟她說道。


    “也好,他好像比較不怕我。”夏侯英道,“你若是害怕,今晚姐姐帶著你睡覺,好嗎?”


    她問小男孩,小孩點頭表示願意。


    等夏侯英帶他上去歇息後,眾人又聚在一起討論案情。


    朱武拿出那張牢子身上的紙條給大家看,讓大家幫忙分析是什麽意思。


    “床上桃花,該不會是指周文桃床底下埋著什麽東西吧?”玉子成先猜測道。


    “我也這麽猜測過,可是無憑無據我們也不敢去抄周文桃的家啊!更何況她公公是何縣令,怎麽可能會允許。”朱武無奈地歎氣。


    “還有一種可能。”周文舒說道,“那就是牢子為了自保,偷偷把證據隱藏了起來,而隱藏的地方,就是他的床底下。”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朱武一拍手道。


    “事不宜遲,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們再去他住的地方搜一遍,挖地三尺也要找出證據來。”玉子成說。


    於是,他們便一起出門趕往牢子家。


    可他們來到的時候,還是晚了一步。牢子家裏被翻了個底朝天,很明顯就是有人比他們早一步了。


    朱武氣得拔出佩刀把桌子一劈兩段,憤怒地道:“這肯定有內奸,不然怎麽可能事事早我們一步!”


    他猜的很對,正是蠍子從何縣令那得到消息,比他們早猜出紙上畫的圖案含義,早一步去到牢子家毀滅證據。


    “現在隻能看陳小翠的弟弟那有沒什麽線索了。”周文舒覺得腦仁都痛了起來。


    “照我說,幹脆把那包裹的東西搶過來算了!”夏侯武對陳小翠姐弟並無好感,假如不是陳小翠,他姐姐也不會鋃鐺入獄,受盡委屈。


    “阿武,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切不能感情用事。”周文舒勸解道,“如果你那樣做的話,那孩子更不會把消息告訴我們。我猜測,陳小翠肯定臨死前對他說了什麽。現在我們最主要的就是安慰好那孩子,讓他能說話。”


    “這些天,我都派了幾個信得過的手足,去暗中觀察何縣令和周文桃的動向,一有什麽風吹草動便向我匯報。”朱武皺眉說道,“據他們反映,何縣令和周文桃這幾天都閉門不出,莫非還有其他人在暗中行動?”


    玉子成想了想說道:“朱兄說的有道理。無論是小翠,還是牢子的死,絕對不是何縣令和周文桃親手做的,很有可能是雇兇殺人。”


    “那這樣便糟了,我們得馬上迴去,阿英姑娘可能有危險!”朱武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


    眾人也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全部人便拔腿就跑,全力往迴趕。


    等他們迴到忘憂樓的時候,還沒進門,就聽到了打鬥的聲音。


    “你就別掙紮了,你不是我對手。”蠍子冷冷地說道。


    而此時夏侯英拿著三節棍,正和他對峙,身上已經掛了彩。


    本來她的武藝也不下於蠍子的,無奈大病初愈,體力不支才會讓蠍子占了便宜。


    “休要傷害我姐!”夏侯武剛進門便把長槍往蠍子身上扔去。


    長槍如閃電般淩厲,蠍子忙一閃躲過去。眼見著眾人迴來了,他也不敢多逗留,幾個起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窗口逃了出去。


    朱武和夏侯武忙也不多說,馬上追了上去。


    “阿英,你沒事吧?”周文舒上去查看夏侯英的強勢。


    “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她迴答道。


    周文舒啟動係統中的治療術,再從藥囊裏麵拿出藥小心翼翼的給她包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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