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玉子成跳上了馬車離開。


    身後的黑衣人追不上馬車隻好用箭,周文舒一心趕馬車根本就沒留意其他的。


    眼看箭羽近了,玉子成奮力上前一擋。


    嗞——


    長箭射中了他的肩膀,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快離開這裏。”


    即使是身體疼痛難忍,可玉子成依舊咬著牙堅持,絕對不能停下來,否則要是被追上了可就真的完了。


    兩人想的一樣,周文舒也是一直駕車拚命的跑,直到接近了匯集村的範圍才慢了下來。


    可是此時的玉子成已經暈了過去,手臂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流。


    “不行,在這樣流血不止的話他一定活不成了。”


    撕拉,撕拉幾聲,玉子成的衣裳袖子就被周文舒給撕成了碎片,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總覺得撕衣服太扯淡了。


    可是如今自己親自撕了一遍才知道,隻要順著布料的紋理,哪有什麽撕不爛的布料。


    但是此時此刻她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研究這個衣服,手臂上的箭頭必須得拔出來。


    可是她不敢啊,生怕拔出來還有鮮血噴她一臉。


    “舒舒放心拔,這點小傷不會怎麽樣的。”


    “黑玉你迴來了,你沒事兒吧。”


    係統裏的黑玉看了看自己斷掉的身子:“我沒事兒,你放心。”


    有黑玉在,周文舒整個人膽子大了很多,先給玉子成喂了一顆治療珠含在嘴裏。


    才握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拔,箭羽丟在一旁趕緊給他治療傷口。


    好在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她百分百的治療術也用了七七八八,才將他的箭傷治療得差不多,為了讓傷口看起來更嚴重一些。


    不得不用箭頭再往傷口上懟一下。


    直到玉子成醒來,周文舒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


    再周家的院子裏周文舒也十分的慶幸爹娘沒迴來,不然看到這一幕還不得心疼死了。


    可是世事無常,周文舒剛把玉子成攙扶進屋子裏麵,就聽見了門外柳氏的喊聲。


    “舒兒,舒兒,快來幫娘拿東西。”


    驚弓之鳥一般的周文舒大驚失色,環視著整個屋子腦子裏更是沒了主意:“怎麽辦,怎麽辦,要是娘進來看見該要誤會了。”


    她剛剛替玉子成治療的時候把人家的衣服給撕了,要是被人瞧見了指不定得說什麽呢。


    “舒兒。”


    “娘,我馬上就來。”


    門外叫的很急,周文舒不得不把玉子成丟在床上,急衝衝的就往外邊跑。


    可當她瞧見一院子人的時候,不自覺的慢下了腳步:“娘,你怎麽迴來了?她們是?”


    柳氏滿臉堆積著笑意介紹道:“這是你陸伯父,這是你陸伯母,還有這位是陸公子。”


    陸純良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不由的評頭論足了起來:“皮膚白嫩,身段也是極好,是個好生養的小娘子。”


    頭一次聽見這種評價,周文舒皮笑肉不笑的抬眼看向他,全身上下都太平凡,讓人說不出好賴來。


    倒是說話做事兒略微的有些差勁。


    “舒兒見過陸伯父,陸伯母,陸公子。”


    陸純良滿意的笑著:“叫什麽陸公子啊,以後都是要做一家人的,叫我純良哥哥便好,如果舒兒不喜歡也可以直接叫相公。”


    “有病就去找郎中,上我家門算什麽事兒。”


    麵對這種不知廉恥的人,周文舒當時就迴了一句,任由誰的麵子都不給留。


    陸氏夫婦二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好,但是依舊賠著笑臉:“舒兒你別生氣,純良他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說話直接了一些。


    這事兒是我們十幾年前定下來的,你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伯母不怪你。”


    “什麽叫十幾年前定下來的?”


    突然周文舒像是迴憶起了什麽,難道當日問自家娘親周家怪異的事兒就是這個?


    可是又覺得那裏不對。


    柳氏尷尬的笑著:“都別站著了,進屋喝杯茶吧。”


    等周文舒迴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阻攔了,她隻能跟著進屋子。


    陸氏夫妻二人進屋之後可就到處打量,陸夫人更是嫌棄的用方帕捂著鼻子。


    陸純良卻是不屑的譏諷:“聽說你現在生意做大了,終究是個婦人不懂的輕重緩急,怎麽可以讓伯父伯母住在這麽陰暗潮濕的地方?


    文舒,要不然你收拾收拾和我們一起迴去吧,這屋子以後就別迴來了。”


    “陸公子誤會了,我們已經在鎮上買了宅子,這裏不過是租過來臨時住的地方。”


    陸氏夫妻一聽在鎮上買了宅子,嘴角上揚的弧度頭提高了兩分,掩著鼻子的方帕也移了下來。


    “挺好的,我和他爹準備以後也在鄉下建一個宅子,我看匯集村就不錯,要不然到時候我們兩家人一起建一個宅子一起住。


    到時候他們小兩口迴家即是迴門,多好啊。”


    這事兒光是想著,就讓人覺得美滋滋的。


    可是周文舒卻是不這麽想:“別一口一個小兩口,我可沒說要嫁給你家的兒子。”


    “自古婚約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文舒是一個聰明的姑娘,該不會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會不懂吧。”


    周文舒剛想要反駁迴去,就被柳氏拉住了手:“老爺夫人莫要見怪,我家和閨女自小就是個有主意的,現在我們周家也都是她說了算,但是你們放心,這些道理她都明白的。


    是我從來沒和她說過這些,她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就這樣柳氏就和陸夫人聊了起來,說的都是一些成年舊事,還有一些以後的打算等等。


    反正圍繞的都是周文舒和陸純良兩個人的婚事在聊。


    越說越是過分,一開始就說成親如何,後來直接說要生幾個孩子,更是說以後把生意交給陸純良,以後專心在家做少奶奶。


    周文舒就笑了,極為不屑的笑了:“我現在賺的利錢足夠我吃香的喝辣的幾輩子了,我還用得著去你陸家端茶倒水做下人嗎?


    我看你們不是來報恩的,而是來我周家討債的吧。”


    “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柳氏你可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你的女兒,不然我們陸家可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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