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們一樣!”朱雀兒並不想要解釋什麽,也不想要多說什麽,畢竟她可忘不了當初的屈辱,想她堂堂至尊神獸級別獸,不將她好好供奉著,還被趕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說出去還不被笑掉大牙。


    眾獸看到朱雀兒臉上的菜色,皆是沒有再開口,他們可不會硬著頭皮撞上去,這點自知之明他們還是有的,看人的臉色他們也是一流的,畢竟能在這放逐之地能夠來到這裏存活下來的獸,可是不簡單的獸。


    朱雀兒在這一瞬間將自身體內的威壓毫無保留地從身體中激發出去,一來是想用她的至尊神獸的威壓讓眾獸臣服,因為在她達到這裏時,她發現還有小部分獸對於銀嗷不服,所以她要用她至尊神獸的威壓打壓他們;


    二來是因為她看銀嗷不爽,她要為自己的母親火鳳報仇,雖然他們都成了田青青的契約獸,但是她不能忘記,當初銀嗷咬裂了她母親的翅膀,這個仇不能不報。


    所以,這一次,她無限地將自身威壓朝著眾獸而去。


    眾獸一一都不是傻瓜,雖然都是被各族所拋棄的獸,但是他們能夠在放逐之地,這個險要的環境中生存下來,那麽他們絕對不會是簡單的獸,所以,在朱雀兒將自身威壓提升之時,他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他們臣服了,他們臣服在朱雀兒的威壓之下!


    “哼!”銀嗷冷冷一哼,麵上有些掛不住,他也不是傻瓜,在朱雀兒釋放威壓時,他就知道。這是朱雀兒對他的打壓,這是在當著他的麵打他的臉,不過,好漢不和惡女鬥,他忍!


    “姐姐,他們都臣服了,你看?”朱雀兒對著田青青燦爛一笑。如果可以。她希望田青青將這裏的獸都契約了,畢竟這裏的獸可是囊括了所有獸的品種,這絕對會給她帶去一定的增力。田青青見銀敖總叫她主人。她還是有些不習慣,必竟自己那兩個獸寶寶都叫自己媽媽,而它那麽大,叫自己媽媽也不合適。所以她想了半天。讓她叫自己名字。可銀敖卻不肯,最後。就叫她姐姐,雖然田青青看著比她年輕很多。即然銀敖叫田青青姐姐,朱雀又怎肯吃虧,也立即改了口。隻是銀敖一時還是改不過口。


    “即使契約,也無法將他們帶出去!”田青青環顧一圈,在眾獸的臉上看到了期盼的目光。在臣服於朱雀時,他們就知道。他們也要臣服於這個人類,隻是獸族的高傲絕對不會讓他們低頭。


    尤其在田青青說道契約二字時,他們身體中的靈力無風自動,統統朝著田青青而來,這是一種本能,不是純粹攻擊,畢竟朱雀兒還在田青青身旁,他們也不會傻得在“魯班麵前弄斧”。


    空氣中的波動沒有逃過田青青的雙眼,麵對滾滾滾而來的威壓田青沒有閃躲,而且腳步還稍稍往前,一個人擋下了所有獸的威壓,也在同一時刻,來自於她身上的威壓朝著眾獸而去。


    當然,不是說田青青自身的威壓可以抵擋住如此多獸的威壓,她隻是雙手舞動,耍出了一個小小的太極,利用太極之勢,不光擋下了眾獸的威壓,順帶著將他們的威壓朝著他們而去,讓他們親自感受下屬於他們自己的威壓。


    眾獸根本就沒有想過,在他們的威壓下,那個雲淡風輕的女子居然紋絲不動,麵上更加沒有流露出什麽驚恐表情,隻是揚唇微微一笑,帶著點點狠厲之光,看到田青青的這個微笑,眾獸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等到他們意識到時,他們發現有股極強的威壓朝著他們而來。


    這時,眾獸才發現,朝著他們而來的威壓居然夾雜著他們自身威壓,而且讓他們驚異的是,他們朝著田青青而去的威壓,在這一瞬間,統統被她雜糅到了一塊。


    更讓他們詫異的是,如此多威壓雜糅在一起,居然不會引起空間暴動,更加沒有令他們想到的是,在這股威壓中,還帶著一股領袖般的威壓,在引導著這股威壓朝著眾獸而去。


    “噗!”在場的獸,當然不包括朱雀兒,火鳳、銀嗷三獸,皆是吐血,胸腔中的血液順著他們的喉嚨一滴滴往外滴著,一雙雙驚恐不安地眼神看著田青青,如同看待外星人般。


    “大人,你是什麽品種的獸?”剛才在品青青進入這裏時,他們一度以為田青青是人,因為他們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了屬於人類特有的氣息,但是現在他們卻迷糊了,因為剛才田青青所爆發出來的威壓絕對不是一個人類所擁有的。這麽強的力量是比超神獸還要強大啊。


    “噗嗤”還沒等田青青迴答,一旁的銀嗷首先笑出了聲,他真的很佩服這群獸的腦袋,明明是田青青是一個人類,一個標準的人類,為何他們會將田青青當成獸呢?而且明顯地,他們將田青青當成了比朱雀兒還要高等的獸。


    “是啊!大人,您身上的威壓實在太強了,而且您身上的威壓囊括了我們這裏所有獸的威壓,我們極度想要知道您是什麽品種的獸?”當一個有些清瘦長得還算不錯的模樣,不知道什麽品種的獸問出這句話時,田青青明顯地感受到了,眾獸望向她的目光充滿了火熱,火熱中又帶著崇敬。


    對,就是崇敬,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敬,一種對於強者的崇敬,這一刻,他們是真正地將田青青當成了獸,一種比他們更加高等級的獸。


    田青青有些無語地捂著額頭,她真的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一群獸當成了同類,而且還受到了如此待遇。


    “你就是一頭披著獸皮的人,這就是所謂的人麵禽獸!”一道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的聲音從腦海之中傳來。


    這道聲音……


    田青青有些詫異地也有些腦怒的看著此刻站在她不遠處的白衣男子,那一身的芳華吸引眾人的眼球,一頭飄逸的白色長發垂在肩膀上就那麽站著。就如伊人與世絕立,如畫一樣。一個天姿青年,無法用筆墨形容他的魅力。比早晨的太陽還要耀眼。這是上帝的一件傑出的藝術品。


    田青青突然有了對一個男人驚豔的感覺


    沒錯就是驚豔!


    深到靈魂深處的驚豔。隻是這種驚豔的感覺讓她適成相識。


    陽光照在他的身上,一絲華麗的光暈在他的身上浮動遊離。與世隔絕的孤傲,更增添他難言的風華絕代。


    孤芳白玉霜,衣華香翠儂,就是世界的女子。也抵不過他精致如花的嬌顏。冰肌玉膚神清骨秀,上身白錦流雲錦衣蠶絲袍,上麵繡了一朵粉藍色空穀幽蘭。胸前四枚白玉的扣子柔和發著亮光。下擺繡著連成片的銀色絲錦菊花暗紋宛如在素冬之霜迎雪開放。層層疊疊隨著清風飄起,讓他如乘風而去的羽化仙人。


    長眉如遠山,中間一個紅色的火焰印跡印在白玉光潔的額頭。一雙美到極致的深邃藍色眸子,宛如浩瀚的大海深淵裏麵最純的水晶。晶瑩清透,如鑽堪藍。瞳仁中散發著一絲淡淡的憂傷。配著他隨風飄舞的三千銀發,讓人忍不住為之瘋狂。


    ,眉毛似女人般細長,紫色的眼睛又大又亮。鼻梁挺直,唇形優美,配上一張完全的臉。簡直比女人還要漂亮。


    如果不是他頸脖上那一小塊的凸出,還有那一身的霸氣。田青青還以為又是哪個絕代美人,隻是,不知為何,這個突兀出現的男子,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當然不是說人,而是聲音。


    是的,聲音!


    在剛才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在哪裏聽到過這道聲音,隻是一時記不起來,手不自覺地摸摸了胸前的頭發


    看到田青青小女兒心態的瞬間,男子那雙堪比藍水晶的的漂亮眸中爆發出了一道極強的光芒,似沉澱,似緬懷……一瞬間,男子的眼中閃過了無數種情緒。


    “我們見過?”這句話一說出口,田青青就有種自打嘴巴的感覺,她怎麽覺得這句話是典型地搭訕呢,尤其是二十一世紀,男人為了吸引女人的注意,一般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而她現在說的這句話,完全是異曲同工之妙,她的的確確是在搭訕,對於這個突兀出現的男子,田青青在他的身上感受不到一絲屬於獸的力量,也感受不到屬於人的力量,他到底是什麽品種?


    “你猜!”男子不確定地說道,隻是眼角流露出了一絲難察覺的失意,他們是有見過,還有交集,他記得她,深深地記得她,即使生命走到盡頭,他也不會忘記她。但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把他忘了。雖然這裏有消除人記憶的功能,但他還是接受不了,她真的把他給忘了。


    “為什麽我覺得你的聲音和長相那般熟悉?”田青青的聲音很低很低,低到連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發出的聲音,隻是,她的這句話卻清晰地傳入了男子的耳中,讓男子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


    “熟悉嘛?那時你的眼中可還有一點的我,你的心中是否還有我一點的位置?”男子看著田青青沒有說話,一雙藍色的雙眸中盡是點點柔情。是的,雖然她不記得他了,但她還是會覺得熟悉。


    你還記得王若千嗎?漂亮的男人開口問道。


    “王若千?”田青青仔細的咀嚼著這個聽起來特別熟悉的名字,卻發現自己的記憶中好象有這樣的一個影子,隻是卻怎麽也想不起那人的長相。


    自己是怎麽了,怎麽記性變得這麽差了。不可能的,自己的記性怎麽會差呢,自己不是還記得囚,兒子和女兒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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