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曾見過容熙和趙婧兒見麵?」容安手指輕點著案麵,眼中深深的意味不明。


    那兩個宮女對視一眼,同時磕了頭顫聲道:「迴皇上,奴婢們沒有見過容世子。」


    趙婧兒本來還笑著挑釁安雲思,可是當她反應過來宮女說了什麽之後頓時怒瞪著她們伸手就要一巴掌甩過去,被侍衛們攔住了之後嘴裏還不斷的咆哮著:「你們怎麽沒見過容熙!我和容熙說話的時候你們就在旁邊不是嗎!你們是被人收買了嗎?是安雲思還是容熙,你們說啊!」


    其中一位宮女跪著,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哭聲道:「趙小姐你怎麽能如此說我們,我們兩個看的清清楚楚你和容世子是錯開而行的,奴婢們不敢撒謊啊。」


    趙婧兒滿臉怒色,手被控製著便用腿猛踹著她身旁的宮女,嘴裏憤憤不已:「賤人,你敢害我!去死,去死!」


    侍衛趕緊將人拉開,寧國公這個時候臉色也極差,伸手又是怒拍了一下桌子,將容安都嚇了一跳:「還不閉嘴?還嫌不夠丟人?」


    趙婧兒聽著父親的話總算不鬧騰了,惡狠狠的盯著安雲思認為這是她搞的鬼。


    容安眯眼看了一眼寧國公,而後又看向趙婧兒問向她旁邊的宮女:「還看見什麽了?」


    奴婢二人麵麵相覷,像是惶恐不安不敢說一半。寧孤輕笑了一聲,道:「說吧,皇上在這兒呢,誰敢造次?」


    這話,可是眼睜睜的看著寧國公說出來的。寧國公頓時尷尬了起來,想起來剛剛自己的舉動,默默的坐了迴去。


    「迴皇上,奴婢們還看到了……趙小姐忽然將自己的衣服衣裳都……脫了。躺在草地裏自己……而後侍衛來了,她便抱著侍衛不撒手。還將侍衛給絆倒了,而後強……」


    宮女的話說的斷斷續續,可是也足以讓所有人都聽明白了來龍去脈。不少人對著趙婧兒指指點點,有的甚至直接嘲諷了起來。


    「就這樣的還想嫁給容世子?如此不知羞恥不知檢點。」


    寧國公握緊了拳頭,聽著旁邊人的議論也是很羞恥,不過依舊站起來對著皇上說道:「迴皇上,臣以為定是有人陷害小女,小女才會如此。臣請求太醫來查看。」


    容安一隻手倚在龍椅的扶手上,頭歪靠在手上,晦暗不明的輕輕吐了一個字:「準。」


    安雲思看著孫婷眼裏閃過一絲狠厲,她覺得這件事應該跟孫婷有關係才對。可是看她如此淡定,莫非是還留著什麽後招嗎?比起趙婧兒的魯莽愚蠢,安雲思倒是覺得孫婷這人才是更應該防著的人。


    孫婷抬眼便和安雲思的目光相對,忽而冷笑了一下,眼底不屑的看著安雲思。


    太醫院的人來的很快,給趙婧兒檢查的功夫,周圍人都在小聲議論著。趙婧兒臉漲得緋紅,就連寧國公都跟著羞愧的抬不起頭。


    「迴皇上,趙小姐身上有淡淡的催情香的味道。此味道不輕易消散,且藥性極強。」太醫跪在地上如實迴奏。


    安雲思看了一眼容熙,低聲道:「既是催情香,為何你沒有事?」


    容熙想了一下,這可能跟他修煉的內功心法有關係。本身血脈之中包含了諸多寒氣,不說別的就算是容熙受了傷流血的速度都比別人慢上許多:「許是體內寒氣消散了催情香。」


    安雲思聽他這麽說也覺得有道理,不放心的又給容熙把了脈,見真的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皇上,這明顯是有人想陷害我們寧國公府的名聲,害了臣唯一的女兒。臣請求皇帝徹查此事!」寧國公站起來義憤填膺,滿臉的悲愴。


    容安眯著眼睛看著寧國公,片刻輕啟薄唇不怒自威道:「去查,在場的人誰身上帶著這味道。」


    皇帝一下令,大廳內頓時忙碌了起來。


    「不知道趙小姐出事前都跟誰接觸過?」徐蓉這幾日算是頗得聖寵,已經從美人晉升到了昭儀。這一次的晚宴也是破例帶了她來,她記得趙婧兒見過安雲思,所以便挑了這個話題。


    容安點了點頭,道:「嗯,先查一查趙婧兒所接觸過的人。」


    徐蓮一臉得意的看著他人,不經意間眼神對上了皇後。柳玥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裏有著些許厭惡。徐蓉訕訕的低了頭,如今在後宮裏論得寵誰也比不了鈞西王府、先帝親自指婚立為皇後的柳玥容。


    徐蓮這些年在宮裏磨練的也有些腦子了,她知道跟皇後作對沒什麽好果子吃,可是皇後偏偏一心向著安雲思,這能不讓徐蓉心生憤恨?可是再憤恨,她也清楚如今的安雲思可不再是當初那個無權無勢的安雲思了。


    趙婧兒仔細迴想了一下,她也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如果抓住陷害她的人,那麽她就會變成了受害人非但不會有人嘲笑她,那些人也都會同情她。


    「臣女見過安雲思和孫婷,還有寧孤和楚沉酒!」趙婧兒指著安雲思,而後又將接觸過的其他人一一稟告給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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