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月站在他的身後,忍不住冷聲輕笑,就像看一條狗耍猴。


    瓦騰首領得知此事後,頓時惱羞成怒,抓住麵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實在是可惡,這個褚唯月居然這麽難對付。


    手下一臉死灰,「我也沒想到這褚唯月還能神出鬼沒,讓狗給她行兇殺人,要不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明目張膽的暗殺或是綁架,根本沒有用。」


    首領皺著眉頭,認同他的話。


    褚唯月能夠製造出炮火,就代表她絕非一般女子,倘若再這樣下去,他們會吃了大虧。


    突然,他想到一個更好的主意。


    「我聽說金國那邊有很多毒蟲,你馬上去聯繫下,找一種能讓人為我們所用的毒,最好控製人的心智。」


    倘若能控製褚唯月,把她的智慧挪為己用,絕對是如虎添翼。


    隻要褚唯月在手,牽製文景池絕對不是問題。


    這天黃昏時分,褚唯月又領著幾個丫頭在街上閑逛。


    文景池這幾天忙的像搬家的螞蟻,晚上很晚才迴來。


    匆匆的睡上一覺,就一大早離開。


    此時,一個賣花的小妹妹來到褚唯月身邊。


    「姐姐買花嗎?」


    她把一種奇特的鮮花送到褚唯月跟前,故意晃動幾下。


    看著她稚嫩天真的臉龐,褚唯月感到一陣匪夷所思。


    這麽小的孩子,瓦騰都能控製,他們的手段真是厲害。


    小女孩拿的花叫曼陀羅,卻不是一般的曼陀羅。


    單單一小束曼陀羅,並不會讓人立刻昏迷或是中毒。


    但如果加上金國特有的蛇花草,會產生強烈的迷惑作用,還能作為一種毒藥,長期控製人的心智。


    如果沒有解藥,中的人隻會任人擺布。


    不吃解藥雖然不至於死,但卻比死都難受。


    這種毒最厲害的地方在於,想要收集它的解藥難如登天。


    一年不可能四季同時出現,所以等於無藥可解!


    褚唯月輕輕揉揉她的腦袋,「小妹妹,你的花非常漂亮,告訴姐姐是哪裏來的?」


    小女孩奶聲奶氣的迴答,「姐姐,這是我娘種的,這種花可漂亮了。不過她現在生了重病需要錢,姐姐你買一束吧,求求你了。」


    她眼睛通紅,有眼淚流出,淚眼婆娑的看著褚唯月。


    導致旁邊的小丫頭們,都忍不住動情落淚。


    「王妃,你看她這麽小就這麽有孝心,咱們要不一人買一束。」


    她脖子裏掛著牌子,鮮花要十文錢一束。


    「你這麽懂事,娘親知道你拿花出來賣嗎?」


    褚唯月這個問題看似多餘,但卻問的恰到好處。


    小女孩眨巴下眼睛,點了點頭。


    「我娘知道,她也不想讓我賣,但我們現在實在沒錢看病。」


    她不知是難過還是心虛,將頭埋的很低。


    小丫頭們議論紛紛,拿出錢去買花,可褚唯月卻不動聲色的發出一聲冷笑。


    故事編得很好,演的也非常逼真,隻是他們算錯一步,就是這種花的價值。


    據她所知,這種曼陀羅單單一株就要上千兩銀子。


    一般的家庭別說養,就算去買一株小花苗或者一粒種子,都不可能。


    這種花又極其難以栽培,需要栽種者花費大量心思。


    對氣溫要求也極高,隻能長在溫熱地帶,金國最為適宜。


    哪怕把這種花放在溫室裏,在北方也不可能活。


    如果真是愛花之人,自然懂得這花的價值。


    完全可以賣一株小花苗,而不是這麽大一束。


    大街上這麽多人,偏偏精準無誤的攔住他們,又怎麽可能會是故意。


    這京城之中,到處都是認花之人。


    剛才幾位富家公子攔住小女孩的去路,要買她的花,可她卻拒絕售賣,目的顯而易見。


    「小妹妹,你真有孝心,你的這些花姐姐全都要了。」


    褚唯月掏出一兩黃金,塞到小女孩手中,目光帶著幾分高深莫測。


    小女孩畢竟年齡小小,她隻知道完成任務,哪裏會曉得褚唯月在想什麽。


    把花遞給褚唯月,高高興興的走了。


    迴到王府中,褚唯月將藥丸塞給剛才的丫頭。


    「你們把這些藥吃了,三天之內不要接觸任何鮮花。」


    小丫頭們納悶起來,褚唯月沒有過多解釋,他們沒有問,隻能乖乖吃下去。


    「今天發生的事,萬萬不能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本王妃一定不放過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


    過去褚唯月對他們相當寬容,如今氣勢淩厲,可想而知,這件事非同小可。


    他們乖乖的點點頭,一個個身體發悚!


    晚上,文景池終於早早的迴來。


    褚唯月坐在椅子上,桌子擺滿各種花草。


    文景池有些納悶的走過去,從後麵將她抱住,將下巴枕在她的鎖窩輕輕唿吸。


    「你不是不喜歡花,今天怎麽買這麽多花,是不是送給我的?」


    他把其中一隻鮮艷的玫瑰,放在褚唯月臉上輕輕撥弄。


    褚唯月立刻把他的花打掉,「討厭!別碰我的花,小心刺傷你的手。」


    「你是心疼我,還是埋怨我?」


    褚唯月轉了下頭,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那還用問,當然是嫌棄你,你最好麻利的走開,離我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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