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沉宣皺了皺眉頭,雖然他不想喝酒,可大喜的日子,他作為文景池的皇兄,不能掃了賓客的興。


    喝完這一杯,沈慕白又找了個由頭,跟他繼續喝酒。


    他的嘴皮子很溜,喝了整整十杯,文沉宣明顯有些暈乎,他的酒量並沒有太好。


    隨後,文景池也端著酒杯過來。


    「皇兄,正所謂長兄為父,父皇雖然駕崩,但今天你能出席我的大婚,皇弟倍感榮幸……」


    他的話說的極其漂亮,拿了一罈子酒過來,直接塞到文沉宣跟前。


    文沉宣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他們分明是想把他灌醉,想看他失態。


    文景池果然陰險歹毒,想讓他在這種場合丟臉。


    還好有其他的大臣從中幫襯,文沉宣這才沒有喝下這一罈子酒。


    他也找了個藉口,急匆匆的離開。


    看著文沉宣落荒而逃的背影,文景池目光燃起冰冷跟不屑。


    想對他下手,簡直是癡心妄想!


    不過文沉宣此次前來,絕不可能那麽簡單。


    打開他的禮物,他的神色有些暗沉,居然是一顆價值連城的明珠。


    這明珠是純潔的白色,還能發出淡淡的藍光。


    盒子裏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並不是珠子本身,好像是被人故意塗抹上的。


    這味道聞了後沒什麽特殊,文景池倒沒有在意。


    他沒有碰珠子,直接交給手下送到庫房。


    直到深夜時分,所有賓客方才走完,文景池終於可以迴去新房。


    聽到門響,褚唯月立刻坐直身子,不滿地哼了一聲。


    文景池走過去,緊緊的抱住她。


    他身上帶著濃鬱的酒香,雖然刺鼻,卻不難聞。


    「夫人……」


    他貼在褚唯月耳畔,深情的喚了一聲。


    「真沒想到,這麽快我們就喜結連理……」


    他曾想過跟褚唯月成婚,隻是沒想到一切能這麽快。


    跟自己愛的人成婚,這感覺就像做一場夢。


    在褚唯月的提醒下,文景池動作利索的揭開蓋頭。


    今天的褚唯月打扮嬌艷,像一朵漂亮的玫瑰花,引誘的人迫不及待採擷。


    文景池沒有遲疑,立刻將她摁在懷中,吻住她的紅唇。


    她的親吻帶著灼熱跟激烈,導致褚唯月渾身的血脈都開始膨脹,體溫不斷上升。


    她的技術生澀,可偏偏這樣,卻更能勾起文景池所有的欲望。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動作帶著粗暴,將褚唯月渾身的洗服全都撕扯幹淨,兩個人徹底赤坦相見。


    看著她潔白剔透的肌膚,文景池喉結微微滑動。


    褚唯月漲紅著一張臉,勾住他的脖子他主動的吻在她的脖子上,又慢慢下滑。


    她已經完全做好準備,要把自己交給文景池。


    她模仿著小冊子小的動作,繼續挑逗。


    文景池閉著眼睛,滿足的喘了口氣……


    過了片刻,他就急不可耐,要跟褚唯月度過這美好的新婚之夜。


    突然,外邊傳來一陣響動。


    一個蒙麵黑衣人翻窗而入,揮舞著寶劍,對文景池刺去。


    公報動作利索的躲開,外邊的侍衛跟著一擁而入。


    見狀,刺客拔腿就跑。


    文景池跟著追出去,褚唯月鬱悶的癱坐在床上。


    過了半個時辰,文景池才姍姍而來。


    「怎麽樣?刺客抓到了嗎?」


    褚唯月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語氣帶著不滿。


    文景池嘆了口氣,「跑了,不過應該是文沉宣派來的人。」


    「剛才跟他交手時,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那種味道大夫查過,不是毒藥,卻能讓男人三天內不能同房……」


    褚唯月的憤怒,瞬間瀰漫到頭頂。


    「這個可惡的文沉宣,居然敢在新婚之夜噁心人,太過分了,這個混蛋……」


    褚唯月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越想越氣。


    要是她有一把刀子,絕對把文沉宣這個混蛋捅成馬蜂窩。


    他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居然也不想讓別人得到!


    褚唯月更氣不過,反而一把拽住文景池。


    「既然他故意噁心我們,我們就不讓他得逞,今天咱們好好快活,氣死他!」


    「不行,這樣還不夠惡毒,他對我們下這種藥,我們也不能放過他,不如……」


    褚唯月露出一絲歹毒的笑容,跟文景池對了個眼神。


    公豹恍然領悟,輕輕颳了下她的鼻子。


    「就你聰明,鬼點子多。」


    褚唯月吐吐舌頭,抱住他的肩膀,恨不得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還不是跟你學的。」


    「胡說,我可沒有你的鬼主意多!」


    文景池寵溺的,揉揉褚唯月的頭髮。


    找來自己最信任的手下,讓他去辦妥此事。


    隨後,跟褚唯月沉醉在芙蓉帳內……


    一個時辰後,褚唯月累的癱倒在床上。


    之前她已經跟文景池有過夫妻之實,自然不可能落紅。


    就連鋪在床上的白色帕子,也不知道丟到哪裏去。


    褚唯月累的奄奄一息,隱約聽到公報再問帕子。


    她一句話也迴答不出來,趴在文景池身上沉入睡夢。


    文景池累的夠嗆,加上喝酒的緣故,抱著褚唯月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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