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突……
“老劉頭，老劉頭，我迴來找你啦！”停車熄火。於歌蹦下車對老人打著招唿。
老人拎著拐杖，上來就照著於歌的屁股，不輕不重的給了一棒子。
於歌裝模作樣的躲了一下，嘴裏大唿小叫:“哎呀！殺人啦！老劉頭欺負小孩啊！大家快來看看啊，沒天理了啊！”
那樣子不像個潑婦，倒是像極了動物園裏的猴子！
【咋滴於娃娃，這麽快吃完飯了？這是你家新買的車？不錯不錯，真好啊！】
“哪這麽快吃飯啊，我媽正做著呢！我這不是惦念您嗎？”於歌嘿嘿直笑，口風一變，張嘴就是白糖拌蜂蜜。
老人也沒真生氣。一個村看著長大的孩子，誰啥樣他還能不清楚？
這個村長家撿來的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招人稀罕。
要說調皮搗蛋，偷雞摸狗，但也就那麽幾迴。對於小孩子，老人們的容忍度還是相當高的。
再說於歌這個娃娃，除了偶爾的調皮搗蛋外，平常帶給大家的歡樂，那是一點都不少。
哪家的老人沒讓他哄得開懷大笑過？有的笑的假牙都掉地上了……
平時也沒少幫村子裏幹活，雖然年齡小看著身板弱，但力氣那是真不小。不比一個大人差多少！
抱個柴，打個水，抓個雞，殺個鵝，哪都能看見這孩子幫忙的身影……
老人摸著嶄新的四輪車不住的感慨:
【這車好啊！換作以前，誰敢想會有這樣的機器能種地啊！】
【那時候我們都是用牛、用馬，用騾子種地。給牲口套上韁繩，後邊拉著木犁，一天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也種不出來幾根壟。】
【後來生產隊有了那種二八車，一次能犁兩三根壟，於小子你不知道，那時候老頭子我，可是高興的好幾天都睡不著覺啊……】
【再後來又有了三個輪子的小手扶和這種四輪車，那種地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啊！】
於歌不住的點頭附和著……
【你家今年又承包了不少地吧？新車都買迴來了！】老人轉迴頭和於歌聊起了家常。
“嗯！聽我爸說有七晌(公頃)多地。”
【那麽多？】老人微微吃驚了一下。然後不住的點頭:【你父親是個有能耐的人。自從他當了這個村長，不但你們自己家的小日子過的紅火，就連我們大家的生活，都跟著好了起來。是個好人啊！】
於歌眉開眼笑，心裏得意嘴就沒了把門的:“那是，您也不看看是誰的老爹？我於歌的爹，那能是一般人？我可跟你說……”
唾沫橫飛的吹噓了好幾分鍾，總之就一個意思，老爹厲害兒子更厲害！
接著話頭一轉，對著棋盤一個勁的擠眉弄眼:“劉爺爺，要不，咱倆再來一盤？”
【呦嗬！這會兒不老劉頭了？】老人笑嗬嗬的嘴不饒人，身子卻挪到了石墩旁坐下。
一邊下著棋一邊跟於歌說著話……
【看著你家買的新車，就讓老頭子我想起了以前那！】
【我們這輩子人苦啊，剛生下來就戰火不斷，我的腿也就是那時候受的傷，落下了殘疾！】
【命硬的都活了下來，命薄的就再也看不見了明天的太陽。】
【整整十四年的暗無天日，我們就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生怕那天就沒了命。】
老人長籲短歎……
【後來打跑了腳盆雞，本想著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可沒過多久就又鬧了饑荒。】
【幸好上邊出了手，不然還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
於歌認真聽著，也不插話。他沒經曆過那樣的苦日子，也體會不到。
但他知道的比老者還要多，因為係統，他知道上輩子腳盆雞對這個民族犯下的所有罪惡。
也許這個世界的會有所不同，但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棋沒有停，老者的講述也沒有停……
【再後來，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了。我們慢慢能吃的飽飯，能穿的起衣。】
【再也不用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也不用擔心，冬天會被凍死在哪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老人的聲音從低沉變得明快。
【我們熬過了最殘酷的歲月，迎來了一個美好的新生。】
【我們有了自己的土地，隻要勤勞，就能過上過去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日子有了盼頭，人就有精神！活著有了希望，人就不會變成行屍走肉！】
【現在，我們不但過年會穿上新衣，就連糧食也有多餘的交上去。】
【孩子，你知道土地和糧食對我們意味著什麽嗎？】
於歌搖搖頭，他雖然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孩子，但他沒有經曆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歲月。
相比與眼前的老人，他也沒有吃過太多的苦，或者說他過得很幸福。
兩世加起來，年齡都沒有老人大的他，更沒有那種歲月沉澱下來的閱曆。
對於老人的問題，他想迴答，卻無法總結自己的言語。
他心裏有很多話想說，但就是堵在嗓子眼兒裏，說不出來。
老人也沒指望於歌能迴答他的問題，自顧自道:“於娃娃，記住了，我們的老祖宗是種地的，我們也是種地的，我們種花家世世代代都是種地的！”
【土地和糧食就是我們的命！】
嗯嗯，於歌鄭重的點頭，表示自己真的聽懂了！
【如果有人要搶走我們的土地和糧食，你說怎麽辦？】
於歌咬牙切齒，揮舞著拳頭:“不管是誰，敢搶我土地毀我糧食，就是我們的敵人。二話不說，幹他丫的！”
老人哈哈大笑:“對！幹他丫的！”
【將軍！】
“老劉頭，老劉頭，我迴來找你啦！”停車熄火。於歌蹦下車對老人打著招唿。
老人拎著拐杖，上來就照著於歌的屁股，不輕不重的給了一棒子。
於歌裝模作樣的躲了一下，嘴裏大唿小叫:“哎呀！殺人啦！老劉頭欺負小孩啊！大家快來看看啊，沒天理了啊！”
那樣子不像個潑婦，倒是像極了動物園裏的猴子！
【咋滴於娃娃，這麽快吃完飯了？這是你家新買的車？不錯不錯，真好啊！】
“哪這麽快吃飯啊，我媽正做著呢！我這不是惦念您嗎？”於歌嘿嘿直笑，口風一變，張嘴就是白糖拌蜂蜜。
老人也沒真生氣。一個村看著長大的孩子，誰啥樣他還能不清楚？
這個村長家撿來的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招人稀罕。
要說調皮搗蛋，偷雞摸狗，但也就那麽幾迴。對於小孩子，老人們的容忍度還是相當高的。
再說於歌這個娃娃，除了偶爾的調皮搗蛋外，平常帶給大家的歡樂，那是一點都不少。
哪家的老人沒讓他哄得開懷大笑過？有的笑的假牙都掉地上了……
平時也沒少幫村子裏幹活，雖然年齡小看著身板弱，但力氣那是真不小。不比一個大人差多少！
抱個柴，打個水，抓個雞，殺個鵝，哪都能看見這孩子幫忙的身影……
老人摸著嶄新的四輪車不住的感慨:
【這車好啊！換作以前，誰敢想會有這樣的機器能種地啊！】
【那時候我們都是用牛、用馬，用騾子種地。給牲口套上韁繩，後邊拉著木犁，一天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也種不出來幾根壟。】
【後來生產隊有了那種二八車，一次能犁兩三根壟，於小子你不知道，那時候老頭子我，可是高興的好幾天都睡不著覺啊……】
【再後來又有了三個輪子的小手扶和這種四輪車，那種地的速度是越來越快啊！】
於歌不住的點頭附和著……
【你家今年又承包了不少地吧？新車都買迴來了！】老人轉迴頭和於歌聊起了家常。
“嗯！聽我爸說有七晌(公頃)多地。”
【那麽多？】老人微微吃驚了一下。然後不住的點頭:【你父親是個有能耐的人。自從他當了這個村長，不但你們自己家的小日子過的紅火，就連我們大家的生活，都跟著好了起來。是個好人啊！】
於歌眉開眼笑，心裏得意嘴就沒了把門的:“那是，您也不看看是誰的老爹？我於歌的爹，那能是一般人？我可跟你說……”
唾沫橫飛的吹噓了好幾分鍾，總之就一個意思，老爹厲害兒子更厲害！
接著話頭一轉，對著棋盤一個勁的擠眉弄眼:“劉爺爺，要不，咱倆再來一盤？”
【呦嗬！這會兒不老劉頭了？】老人笑嗬嗬的嘴不饒人，身子卻挪到了石墩旁坐下。
一邊下著棋一邊跟於歌說著話……
【看著你家買的新車，就讓老頭子我想起了以前那！】
【我們這輩子人苦啊，剛生下來就戰火不斷，我的腿也就是那時候受的傷，落下了殘疾！】
【命硬的都活了下來，命薄的就再也看不見了明天的太陽。】
【整整十四年的暗無天日，我們就像老鼠一樣東躲西藏，生怕那天就沒了命。】
老人長籲短歎……
【後來打跑了腳盆雞，本想著可以過上好日子了，可沒過多久就又鬧了饑荒。】
【幸好上邊出了手，不然還不知道要餓死多少人！】
於歌認真聽著，也不插話。他沒經曆過那樣的苦日子，也體會不到。
但他知道的比老者還要多，因為係統，他知道上輩子腳盆雞對這個民族犯下的所有罪惡。
也許這個世界的會有所不同，但估計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棋沒有停，老者的講述也沒有停……
【再後來，日子就一天比一天好了。我們慢慢能吃的飽飯，能穿的起衣。】
【再也不用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也不用擔心，冬天會被凍死在哪個沒人知道的地方。】
老人的聲音從低沉變得明快。
【我們熬過了最殘酷的歲月，迎來了一個美好的新生。】
【我們有了自己的土地，隻要勤勞，就能過上過去想都不敢想的日子。】
【日子有了盼頭，人就有精神！活著有了希望，人就不會變成行屍走肉！】
【現在，我們不但過年會穿上新衣，就連糧食也有多餘的交上去。】
【孩子，你知道土地和糧食對我們意味著什麽嗎？】
於歌搖搖頭，他雖然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農村孩子，但他沒有經曆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歲月。
相比與眼前的老人，他也沒有吃過太多的苦，或者說他過得很幸福。
兩世加起來，年齡都沒有老人大的他，更沒有那種歲月沉澱下來的閱曆。
對於老人的問題，他想迴答，卻無法總結自己的言語。
他心裏有很多話想說，但就是堵在嗓子眼兒裏，說不出來。
老人也沒指望於歌能迴答他的問題，自顧自道:“於娃娃，記住了，我們的老祖宗是種地的，我們也是種地的，我們種花家世世代代都是種地的！”
【土地和糧食就是我們的命！】
嗯嗯，於歌鄭重的點頭，表示自己真的聽懂了！
【如果有人要搶走我們的土地和糧食，你說怎麽辦？】
於歌咬牙切齒，揮舞著拳頭:“不管是誰，敢搶我土地毀我糧食，就是我們的敵人。二話不說，幹他丫的！”
老人哈哈大笑:“對！幹他丫的！”
【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