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看著還有閑情逸致睡覺的胡將軍,心裏頓時就有些不平衡了。


    憑什麽他們在外頭盯著他,他卻能這麽安心的睡大覺?


    還沒等他有什麽動作,外頭就走進來一個人,手裏還拿著一張紙,那人看了一眼裏頭關著的胡將軍。


    “上頭判下來了,走私鋼製刀劍和越獄,判了斬立決,過兩日就執行。”


    聽到這個判定結果,胡將軍睜開了眼睛。


    “我要見你們這的縣令!私自判處死刑,你們這是違反立律!我要見你們這的縣令!”


    這裏分明還是西川境內,他們竟敢這樣無視律法,還敢私判斬刑,真是活膩了!


    可是那個告知判決的人根本就沒理他。


    說完結果後就離開了,李二送走了那人,帶人又把胡將軍給打了一頓。


    “什麽狗屁律法,在這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管用!


    你就是想迴去告禦狀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命活著才行!”


    李二大聲的罵著,他踩著胡將軍的後背狠狠的碾了兩下,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


    此時的殷止戈已經入了城,他用了假身份,沒讓人驚動縣令。


    如果按照胡將軍所說,他是被官府的人抓的,那這裏的縣令也有問題,暫時不要打草驚蛇才是。


    他們剛進城就聽見不少人在議論什麽明天午後處斬之事。


    有暗衛前去打探消息,迴來之後的臉色並不好看。


    “屬下打聽到,明日午時在刑場將處死一個走私武器的人,無人知道名字。”


    殷止戈眉頭皺了起來。


    “私自判處死刑,這的縣令真是有作為,明日我們去看看情況。”


    第二天,胡將軍就被人押上了刑場,想不到自己英勇的一生即將背負著汙點結束在這種地方。


    他心裏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悲憤來。


    殷止戈混在人群裏,看到被押上刑場的是胡將軍,頓時心裏的火就冒了起來。


    還沒等劊子手拿刀上來,他飛身上高台,一把提起了胡將軍,看清楚來人的臉,胡將軍有些激動。


    “聖上!”


    李二還以為殷止戈是來劫人的,立刻就帶著人圍了上去,聽見胡將軍的稱唿,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聽見沒有,那個傻子叫他聖上呢,哈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


    聽到李二毫不客氣的笑聲,殷止戈皺著眉頭。


    他先是解開了胡將軍身上的繩子,然後從懷裏掏出了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玉佩。


    “你可認得此物?”


    李二呸了一聲,“不要以為你隨便拿個什麽玉佩來就可以冒充皇上了,來啊,給我上,打死他們!”


    後頭就圍上來一群士兵,殷止戈眼底劃過一絲戾氣,他竟不知,一個小小的士兵居然也敢隻手遮天。


    就在他準備出手的時候,後頭突然跑出來了一個穿著官服的男人,那人一邊扶著頭頂的帽子,一邊喊停。


    李二聽見聲音,立刻就讓人聽了下來,他看著縣令,一臉得意討好。


    “大人,此人妄圖劫獄,甚至還敢冒充聖上,您下令,小人立刻帶人去抓住他們!”


    縣令看清楚了殷止戈手上的玉佩,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慘白,再加上李二還在那裏大言不慚的嘰嘰喳喳。


    他恨不得立刻就掐死這個蠢貨!


    那可是團龍玉佩啊,除了當今聖上朝再無人配用,這沒腦子的李二,真的是要害死他了!


    縣令朝著李二吼了一聲閉嘴,然後顫顫巍巍的朝著殷止戈跪下,“微臣參見聖上,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這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李二不是說是假的嗎?


    可是縣令跪了,這就表明,他們方才不知死活的想要對當今聖上動手!


    一時間不少人腿都嚇軟了,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殷止戈沒有心情去跟他們計較這些有的沒的,他將玉佩收起,看著一直不敢抬頭的縣令,冷笑一聲。


    “聽聞大人好魄力,扣押當朝三品將軍,還動用私刑,如今還敢越過朕私自判處死刑是麽?”


    每一個字都讓縣令後悔的要吐血,怎麽會這樣,當初李二可從未說過他綁的是位將軍啊。


    “聖上明查,這……”


    沒等縣令把話說完,殷止戈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朕不想聽你那些狡辯,現在看來你這位子是坐的太久不想坐了。


    那朕便成全你好了,至於那個膽大妄為的士兵,以下犯上,一起處置了。”


    說完,立刻就有暗衛將縣令和李二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管理此縣的知府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嚇得從椅子上滾了下去。


    立刻就跪著保證一定會安排一個清正廉明愛民如子的新縣令。


    一切解決之後,他們這才啟程迴去。


    趕了幾天路之後,他們落腳在一處小城中。


    因為怕麻煩,殷止戈也沒有驚動縣令,隻是用了假身份偽裝成平民。


    晌午時分,二人在一處小攤上隨意的吃了碗麵果腹,雖然便繼續趕路了。


    可是剛出了城門不久,他們開始四肢無力。


    不好,中招了。


    殷止戈道了一句不好,然後就從馬上滾了下去,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他們兩人暈過去了之後,沒過一會,就有人從旁邊的草叢裏鑽了出來。


    確定他們真得昏迷了之後,直接就把人綁了帶走。


    他們絲毫不怕吵醒殷止戈他們,吵吵嚷嚷的。


    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十分偏僻的院子裏,然後將他們丟進了柴房。


    等到腳步聲走遠聽不見了之後,殷止戈睜開了眼睛,他扭頭去看。


    一旁躺著的胡將軍也睜開了眼睛,正摸出了靴子裏的匕首割繩子。


    他們馳騁沙場這麽多年,要是連這點把戲都看不穿的話還如何混。


    對方來曆不明,目的也不明確,跟了他們一路這才下手。


    如此,他們便將計就計,看看這群人到底想玩什麽把戲。


    胡將軍解開了自己的繩子之後,立刻就幫殷止戈割斷了繩索。


    這裏像是許久沒有來過人一樣,地上的灰塵鋪了厚厚的一層,應該是被荒廢了的院子。


    殷止戈站起身從破了個洞的窗戶往外觀察了一下情況,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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