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敖烈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敖烈向來沉默,醉心製作奇巧的武器,加上那奇偉的身形,和粗獷兇狠的長相,一眼瞪過去,賽過活閻羅,


    但實際上,敖烈人挺好一點兒不兇,當初殺貪官,也是被逼急了,這才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


    後來陸染將他收到麾下,敖烈對她有求必應,是把她當妹妹疼了。


    但烈兄對她這麽好,就平冤昭雪這麽件事她都沒辦成,


    想到兒,陸染麵露慚愧。


    「你就是…陸女將的徒弟麽?」敖烈問。


    「是!」


    陸染抬起頭,捏緊拳頭保證:「放心,烈叔,陸女將答應你的事,換我來辦!」


    「謝謝,可我不能立馬相信你,我老烈隻認信物」


    敖烈顯然有些不自在,表情肅然。


    陸染早就準備好了,掏出袖口裏的錦盒,


    打開一看,果真是那枚指甲蓋大小的玄鐵。


    見狀敖烈放心了,但也有些赦然,


    「當初沒什麽值錢的東西,所以從玄鐵做信物,不是有意刁難」


    「這哪是刁難?這小玄鐵雖不好保存,但卻能瞧出所收之人用不用心,若是用心了,再小,那也是萬萬不會遺失的。」


    陸染眯著眼道,就差誇自己很上心。


    那敖烈也被逗笑了,當即掏出一件精巧的東西送給陸染,


    「這算是見麵禮吧」


    陸染眼睛一亮,那是個戒指,但輕輕撥弄戒麵上的珠子,


    就射出一根銀線來,如髮絲般細,在黑夜裏幾乎看不見。


    陸染嘖嘖稱奇,


    「這是雲鐵混合雪銀所鑄,鋒利無比,殺人還是很好用的。」


    「真是太好了!」


    陸染唇角勾起危險的弧度,


    正合她心意。


    第304章 詭異道士


    「我的呢?」


    遙月早嫉妒得冒酸水,


    就在這時,阿銀也不知從哪裏炮彈似的躥出來,「還有我!」


    敖烈自然給每個人都準備了東西,


    阿銀收到的是件鐵鑄的小鳥,可動可飛,小丫頭玩得不亦樂乎,


    遙月最喜歡暗器了,收到的是和陸染差不多的藏銀絲的暗器手鐲,


    見幾人如此開心,


    敖烈摸摸腦袋,嘿嘿笑了起來,實在是憨厚。


    「你們日後有需要做的東西,盡管向我老烈開口」


    誰知話音剛落,


    陸染就厚著臉皮舉手了,「咳,的確是需要烈叔幫我做件東西。」


    這話陸染自己都覺得說出都覺得臊得慌!


    果然,阿銀和遙月都幽幽地看著她,


    但敖烈沒在意,


    「正好我又有活了,你說吧」


    陸染心一暖,「我需要烈叔您幫我做個手套和麵具,用來遮掩身份,然後再往裏塞些剛剛那種銀絲。」


    「這個好辦,就是既能偽裝身份,又能當暗器使。」敖烈認真記下,臉上並無不滿。


    「工錢是多少,烈叔你到時候告訴我就成。」


    「好,我也不和你客氣」


    兩人很快就商定好。


    其實,陸染想到提這個要求,也是因為昨晚白湘。


    她日後每隔十天半個月就要給白湘兒送解藥,待人入宮後,還要根據情況安排些事。


    免不了要有肢體接觸,就拿昨日來說,若非那白湘兒昏死過去了,就她伸出手餵藥的那一刻,就該暴露了。


    當然手套而已,哪裏買不著,


    她看上的是烈叔做暗器了得,若是那手套也加上這削鐵如泥的絲線,日後進出皇宮,豈不是更加方便?


    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取狗皇帝人頭,也不是難事!


    但現在殺了狗皇帝還不是時候,


    畢竟那麽多王爺皇子,每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謝九安總不可能把人都殺光了再自己當皇帝吧。


    別的不說,謝九安也不是那濫殺無辜之人,


    隻是那狗皇帝既算不上明君,也算不上仁君,還做出過鳥盡弓,藏殘害她這個忠臣的事。


    總之,她如今的最後一個仇人,


    就是那狗皇帝!


    想得深了,陸染收斂思緒,笑道:「對了!今日咱們可得好好為烈叔擺一席接風宴!」


    「那是自然,我已經吩咐廚子做了,菜單上有的保管都有!」


    聽到了遙月的話,陸染也搓搓手,真是好久沒在登雲樓吃飯,


    可饞死她了!


    陸染這頭在登雲樓大快朵頤,


    那頭,瑞王府正在迎娶新婦。


    雖說如今的瑞王府已經不比當年


    但這境地瑞王反倒更要撐麵子,


    那聘禮沒給多少,銀錢倒是全往這桌宴上使了,


    那一盤盤珍饈,都是流水的銀錢,


    還恰好都是登雲樓的菜,


    整個王府也掛滿紅綢一派喜氣洋洋。


    但來往的賓客眼底都是揶揄之色,


    「要不都說,還是當王爺好啊!」


    眾人鬧笑著搖頭,整個瑞王府熱鬧非凡。


    但後院的一角卻格外冷清。


    君晚清躺在軟榻上,默默垂淚,


    外麵的喧鬧聲,如針似的紮破耳膜,


    痛得她唿吸不過來。


    想當初,她嫁進這王府的時候,


    就被一頂小小破花轎抬進偏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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