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公開一下。


    寧弈還是很在意梅塔特隆心血來潮的亂點鴛鴦譜,實在讓他有種被深深冒犯的感覺。


    葉霖再一次用沉默迴答了他。


    寧弈早有預料,還是氣悶了一會,更加用力的將人帶向自己的方向。


    葉霖的骨架比他小一圈,正好方便某隻大型肉食動物把人圈在自己懷裏。


    他叼著葉霖頸側的軟肉磨牙,再次打下了一個印記。


    新的一天翻開的時候,寧弈看著一早上一如平常的葉霖,某個地方受到了一點挫傷。


    這也不一樣啊,參考書目上也不是這麽寫的啊?


    葉霖根本沒有留下讓他伺候獻殷勤的機會:看上去跟平常沒兩樣。


    寧弈有點鬱悶,又不好直接宣之於口,隻能默默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他這一番心理活動當然沒說出來,也不能說出來。


    不然他遲早會因為騷擾同事被帶走教育。


    寧弈已經很久沒有接到什麽外勤任務了,或者說拉斐爾沒有那種折騰人的愛好。


    她不知道在鑽研什麽項目,最近頗有些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意味。


    先前答應哈娜達的事情也辦妥了,研究院跟管委會握手言和,隱隱對峙的三方勢力終於安靜下來。


    當然,互換人質的小遊戲也結束了。


    該迴歸的迴歸,該忙碌的繼續忙碌,伊甸園終於有了一點生氣。


    倒也不是沒有不滿意的人:比如說之前的權貴俱樂部,對自己的特權被削弱,很有些不滿。


    平靜的伊甸園頓時變得危機四伏起來。


    衛隊的工作量激增,寧弈也再沒好意思去禍害以諾。


    對於他這種表現欲旺盛的人,不讓他說話實在有些委屈。


    寧弈最近致力於向葉霖分享生活裏的各種小事,哪怕路上看到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也想分享出去。


    哈娜達解決了心頭大患,最近很是放鬆。


    「所以呢?」哈娜達不太確定自己聽到的東西:「你說了什麽?」


    這不過是最普通的一個中午休憩的時間,寧弈神神秘秘的拉著哈娜達走到僻靜處,宣告了自己偉大的計劃。


    「那個,你不是答應我,幫我們創造機會嗎?」


    寧弈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絲興奮:「還算數的吧?」


    哈娜達遲疑著點了點頭。


    「我有個計劃。」寧弈說的鄭重其事:「有興趣嗎,哈娜達小姐?」


    「你先說是什麽。」


    「其實也沒什麽,」寧弈沉浸在自己的構想裏,「我想正式的,重新表白一次。」


    「你倆需要這個嗎?」


    哈娜達的表情瞬間從探究切換到了無語:「你們最近出現什麽感情危機了嗎?」


    「沒有。」寧弈立即答到。


    「給我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


    「生活是需要儀式感的,哈娜達小姐。」寧弈一本正經的說到:「事實證明,偶爾搞一些驚喜有助於感情的穩定。」


    「你們哪裏不穩定了?」


    「好像沒有。」


    「那你還問?」


    「但是我們的感情已經明顯的進入了平淡期!」


    「說來聽聽。」


    「我們的生活明顯的缺乏激情,每天都是兩點一線,感情淡的泡茶都不夠喝一壺的。」


    「怎麽,想要激情?我給你個建議。」


    「洗耳恭聽。」


    「迴去討論一下你們家的財政大權,我保證你們會重燃激情。」


    「為什麽?」


    「因為談錢比較傷感情。」


    寧弈哽在了原地,贏得了辯論的哈娜達並沒有多少喜色,隻是冷漠的注視著寧弈。


    算了,哈娜達在心底勸解自己:他就是個無可救藥的墜入愛河的毛頭小子,讓讓他吧。


    想到這裏,哈娜達還是退了一步:「你想要個怎麽樣的?」


    寧弈兩眼放光,立刻說起了自己的期望。


    夜色將伊甸園籠罩在其中,將白天的緊張氣氛消弭。


    拉斐爾手邊放著一封手寫的信,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


    聽到門口傳來得響動,她的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容。


    「密鑰?」


    「是。」拉斐爾用指尖將信封推到了葉霖麵前:「米迦勒手裏,一直都有一份密鑰。」


    「那是做什麽用的?」


    「他離開的太匆忙了,隻留下了這個。」


    拉斐爾攤開了手,靜靜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人:「還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知道答案。」


    「他沒有交給我任何東西。」


    葉霖知道拉斐爾想問什麽,直截了當地說了出來:「他也沒有提起過。」


    「可是沒交給你,他又會給誰呢?」


    拉斐爾長嘆了一聲:「那個時候烏利葉已經死了,加百列和我並不在伊甸園。」


    「除了你,還能有誰?」


    「不過他未必會把東西留在伊甸園。」


    葉霖靜靜地聽著拉斐爾的自言自語,突然看向了那封信。


    「信裏寫了什麽?」


    「我沒看。」拉斐爾說的坦然:「落款寫的又不是我,我看什麽?」


    這封信經歷了十多年的時光,有著明顯的老舊感。


    落款是匆匆寫就的,上麵隻留下了一個名字,異常的潦草。


    信的內容並不長,甚至可以說是簡略: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去位於雪山裏的神廟,他在那裏埋下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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