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嶸遠笑得俯在方度秋的肩膀上,「結果呢結果呢?」


    「我們隻好求助於陳津家的司機,司機迴去一五一十就把我們賣了,我們4個迴去都挨了一頓好打。」


    薑嶸遠:嘎嘎嘎嘎嘎嘎


    「真沒看出來媽居然還會打你。」


    方度秋搖頭道:「也不算打,她打我我還會跑,媽追不上我就隻能喊爸來幫忙,爸一個常年做畫室的能有什麽體力。追我屁股後麵跑幾圈追不上爸就迴去了。」


    坐到車上時薑嶸遠還在嘎嘎亂笑。


    小李開著車平穩地行駛在路上,薑嶸遠按著遙控將擋板放下來,向右一倒撲在方度秋身上。


    「度秋哥我要先兌換一個親親!」說著就把嘴巴撅成鴨嘴形狀,向方度秋進軍。


    方度秋抬起左手擋在麵前,薑嶸遠的嘴巴正好貼在方度秋的手心中,發出「啵」的一聲。


    方度秋計數:「一個。」


    薑嶸遠委屈哭泣:「這個不算!要親到嘴上才行!」


    方度秋掌心合攏,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他的鴨子嘴:「我可沒同意你的10個親親!」


    薑嶸遠的聲音隻能從嘴縫裏漏出來:「這是給勤勞學習的薑同學贈予的獎勵!」


    方度秋不為所動:「那勤勞輔導薑同學作業的方老師為什麽沒有獎勵?」


    薑嶸遠立刻來了精神:「可以由薑同學親自獎勵方老師10個親親!」


    方度秋鬆開他的鴨子嘴,胳膊伸長攬著他的脖子將人拉向自己,薑嶸遠趁機瞄準目標,吻上方度秋的雙唇。


    方度秋的唇瓣濕潤柔軟,薑同學在方老師的教導之下,接吻技術突飛猛進,探出的舌尖在方度秋的唇峰上舔舐試探。


    方度秋放任他的動作,薑嶸遠受到鼓勵長驅直入,舌尖深入後又不斷抽離,反覆描摹他的唇形。


    搭在方度秋肩頭的手也不老實,大拇指來迴摩擦著身下之人的耳朵和脖頸。


    方度秋發出小聲的喘息,這仿佛是給薑嶸遠的加油聲,讓他愈發地熱情。


    半晌後薑嶸遠才戀戀不捨地離開,方度秋麵頰都染上一層緋紅,像顆誘人的水蜜桃,薑嶸遠又「啵」的一聲親在他的臉上。


    「度秋哥,真喜歡你。」


    方度秋兩手並用捏住他的臉:「喜歡什麽?」


    薑嶸遠紅著臉,聲音有點含糊:「喜歡你呀,什麽都喜歡!」


    方度秋揪他臉皮:「傻子!」


    薑嶸遠又湊過來想親親,方度秋沒坐穩向後倒去,這個吻落在了方度秋的脖子上,車內的氛圍逐漸旖旎迷離……


    小李的車停在家門口,方度秋率先下車,等了兩分鍾都不見薑嶸遠下來,方度秋無奈的拉開車門:「你要繼續縮在你的烏龜殼裏嗎?」


    薑嶸遠麵露尷尬:「那個——度秋哥,你先進去吧,我緩一緩就好了。」


    方度秋狐疑:「你緩什麽?累了?」


    薑嶸遠麵色爆紅:「哎呀不是——反正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來了。」


    方度秋像是明白了什麽,嗤笑一聲,關上車門施施然走了。


    薑嶸遠幹坐了十幾分鍾才敢下車。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津又打來電話,提醒方度秋去醫院檢查,方度秋明天確實也沒什麽事情,隻得點頭應下。


    薑嶸遠有些擔憂的問他:「是你打的抑製劑出問題了嗎?」


    吃飯的時候陳津隻說有空去查一下就行,薑嶸遠就沒再問,怎麽陳津催這麽緊,難道度秋哥的身體真出了什麽問題?


    方度秋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沒什麽問題,陳津是喊我去例行檢查,快到我生日了,他擔心我信息素不穩定。」


    薑嶸遠原本是打算明天去找寧容與做手工的,這會兒他又想改變主意,陪方度秋一起去醫院。


    方度秋擺擺手拒絕了他,「檢查也就隻用抽一管血,沒有其他項目,你自己待在家玩吧。」


    薑嶸遠點頭沒再說什麽,準備明天出發前再磨方度秋,既然檢查時間不長,他完全可以陪度秋哥去完醫院後,再去找容與哥做手工。


    吃完飯薑嶸遠就一頭紮進房間裏趕工,想在明天上色之前打磨的更細緻一些。


    雖然方度秋說身體沒什麽問題,薑嶸遠還是有些擔憂,臨睡前跑到方度秋門前敲門:「度秋哥,我進來了。」


    「來,怎麽了?」


    方度秋正躺在床上看書,隻開了一盞床頭的小燈,看見薑嶸遠推門進來,抬頭問他:「阿遠有什麽事嗎?」


    薑嶸遠搖頭,挨在床邊坐下,「沒什麽事,我來看看你。」


    方度秋合上書,隨手放在床頭櫃上,「我的身體真的沒事,不騙你。」


    方度秋知道,他上一次信息素抵抗的症狀嚇著薑嶸遠了。被薑嶸遠如此關心,他的心裏很是熨帖。


    薑嶸遠坐在床邊看向他,微抿的唇角顯露出他的擔憂。


    方度秋心中一軟,掀開被子,沖薑嶸遠伸出手:「來。」


    因為要準備睡了,薑嶸遠這會穿的睡衣,難得方度秋如此主動,薑嶸遠一軲轆就鑽進了方度秋的被窩裏。方度秋靠在靠枕上,薑嶸遠直直的躺在他旁邊。


    薑嶸遠原本隻是想和方度秋說說話,鑽進被窩後他才後知後覺的害羞起來,他居然和度秋哥躺在了一張床上,還蓋的同一張被子!!!


    薑嶸遠的腦子已經燒成了漿糊,當他發覺方度秋的手指在解他睡衣紐扣時,他就像是一隻被燒開的水壺,腦海中發出一聲爆鳴,理智就此斷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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