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按嘉斯蒂預想發展,托蘭不要錢,他要跟著她,做她的人。


    他願意做任何事,把一切都奉獻給她。


    嘉斯蒂頭疼,板起臉嚇唬他,才開了個頭,托蘭就單膝跪在她麵前,發誓會永遠對她忠誠。


    美貌,乖順,忠誠的男仆,嘉斯蒂很難不心動,雖然她已經有了一個,但不妨礙擁有第二個。


    她說服自己,他們很便宜。


    這天夜裏,嘉斯蒂體驗不一樣的感覺,看不出來,托蘭那副身體一點也不弱。


    都是從小幹活長大的男孩,有的是力氣。


    托蘭奉獻了自己,家人們驚跳,他的父親嚎哭,


    “我的好人家兒子,將來可怎麽辦!”


    托蘭無所謂,


    “以後就跟著長官。”


    他母親憂心問,


    “那她以後離開這裏,你怎麽辦?”


    “她要是能離開,根本就不會來這裏。”


    托蘭已經做好覺悟,不結婚發展自身,可以有機會飛得高,況且,獻身給嘉斯蒂,他不覺得委屈,是高攀。


    從弗雷那裏得知,嘉斯蒂是帝國白銀學院最優秀的畢業生,得罪了人才被發配來到這裏。


    不然以她的能力,肯定會成為大人物。


    她又是那樣的年輕美麗,托蘭無法遏製心動,家人為他感到心痛也無動於衷。


    兩天的假期很快結束,深夜,士兵們意猶未盡的迴來,基本都是去找姑娘了。


    他們的錢全花了個幹淨。


    桑德帶著禮物迴來,興衝衝去找嘉斯蒂,可轉瞬一盆冷水從頭澆到尾,托蘭裸著上身給他開門。


    托蘭把門合上,直麵桑德,


    “很晚了,別打擾長官休息。”


    桑德憤怒盯著他,


    “托蘭,你竟然趁我不在勾引長官。”


    “是又如何,你給了我這個機會。”


    托蘭敢做敢認,手裏的襯衫穿上,把襯衣角隨意塞進褲腰,


    “桑德,做人別太自信,長官不是你一個人的。”


    托蘭離開了,不想明早被基地人指點。


    桑德立在門口,身體僵冷,很久以後,聽見背後聲音,


    “桑德,你站在這裏做什麽?”


    他手裏的禮物掉落在地,轉身抱住嘉斯蒂,眼淚滴在她的肩上,委屈說,


    “我還以為,以為,剛才托蘭從你房間裏出來,還沒有穿衣服!”


    嘉斯蒂感覺一邊的肩膀滾燙,她一時間覺得自己不是東西。


    “這個,以後你們好好相處。”


    桑德鬆開手,後退兩步,滿臉傷心,


    “為什麽,我哪裏做得不好,你要找托蘭。”


    嘉斯蒂把他拉進屋,不想他這幅模樣被別人看去笑。


    桑德眼淚大顆冒,他哭得說不出話,嘉斯蒂抱住他安撫,


    “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喜歡他。”


    桑德深唿吸哽咽,


    “不喜歡你還碰。”


    “一時意亂,以後肯定注意。”


    嘉斯蒂改主意收了托蘭,有一個重要原因,她想培養一支隊伍做出成績。


    希望,總得靠自己嚐試。


    桑德把憤怒收起,托蘭無恥勾引,他不能再掉以輕心,不止他一個想要得到嘉斯蒂的青睞。


    桑德心裏別扭,在嘉斯蒂洗澡時,把房間裏的床單被套換掉,還拿吸塵器把房間清一遍,在垃圾桶裏翻到衛生套,有十二個。


    一瞬間,他臉色扭曲,托蘭裝病裝得可真好。


    嘉斯蒂擦頭發從浴室裏出來,身上是套絲質吊帶短褲的居家服,不過三分鍾,在鏡前把頭發吹幹了。


    她打著哈欠上床,嗅到幹淨的味道,很快就入睡,旁邊有空位。


    迷迷糊糊間,嘉斯蒂被弄醒,她困倦睜不開眼,手推,推不動此刻裝了發條的男人。


    她身體柔軟躺著,嘴唇也溫軟,被充滿占有欲地含咬。


    隔天中午休息期間,嘉斯蒂把桑德,托蘭,阿克斯一起叫到辦公室,宣告要成立一支突擊隊,目前成員隻有他們三個。


    阿克斯知道每個基地之間都有比拚賽,之前的長官都是棄賽不參加,他問嘉斯蒂,


    “長官,那剩下的人怎麽辦?”


    嘉斯蒂腳翹在桌上,


    “你們認不認識這樣的人,體力好,耐力強,最重要的是聽話,吃得了苦。”


    阿克斯對基地裏的人了解,根本沒人能達到嘉斯蒂的要求,他看向另外兩個。


    桑德和托蘭都有顧慮,他們的朋友都符合條件,但是他們長得都不賴,萬一。


    嘉斯蒂按了一記遙控器,辦公室的大屏幕上,出現文件內容,基地白銀杯賽,每隔三年舉辦一次,排名前十的隊伍有豐厚獎勵。


    桑德和托蘭都緊緊盯看著其中一條獎勵,個人排名前十的人員,一名家人可以進寄宿製學校,基礎教育階段全部免費。


    兩人把顧慮放一邊,有推薦的人選。


    五個局促的年輕男人站成一排,分別是維利安,瑞文,盧西,拉克拉,佩林。


    嘉斯蒂來迴檢閱,身體都沒有疾病,隻是營養不良。


    “三分鍾內俯臥撐兩百個,做不到的人迴去。”


    阿克斯示範一遍動作,五人點頭,然後都趴下。


    嘉斯蒂手裏秒表計時,


    “開始。”


    五個男人看著瘦,但臂膀都驚人的堅韌有力,到時間都超過了兩百數。


    接著開始短跑測爆發力,三十秒衝刺。


    單薄的身體,出乎意料擁有大能量,匹匹野馬般衝,阿克斯說,


    “長官,我突然覺得隊長的壓力好大。”


    嘉斯蒂看速度滿意,


    “阿克斯,你可不能丟我的臉,被比下去我踹你。”


    “是,長官。”


    短跑結束,就是長跑耐力,在跑之前五人都吃飽了飯。


    路程很長,從基地出發,沿著進村的路跑,終點插了一麵旗幟。


    桑德和托蘭在終點等朋友,嘉斯蒂和阿克斯坐車跟著五人。


    此時距離正午過去不久,太陽烈曬,很容易把人的意誌給熱熔。


    阿克斯看前方開車,嘉斯蒂搜頻道聽節目,有音樂傳出,車上兩人一起大聲唱,手裏還有冰飲。


    在長跑的五人,都覺得身體內水要被蒸發幹,唿出熱氣能熟蛋,喉嚨幹渴得冒火。


    他們都在堅持,拚命想要進入基地,改變命運。


    太陽移到西,他們的身體已經快到極限,可沒人停下來。


    誰都不準自己倒下,目光死死盯著前方,已經看到了人影。


    佩林第一個抵達終點,接著是維利安,再有三人陸續抵達。


    五個人癱倒在硌燙的路上,胸膛大口喘氣,每張臉汗水浸濕通紅,桑德和托蘭給他們水喝。


    嘉斯蒂從車上下來,五人努力坐起身,又搖晃站起來,雙腿顫抖控製不住。


    五道目光熱切望著她,嘉斯蒂在夕陽下露出一抹笑容,


    “全員通過,明天來報道。”


    五人瞬間又統統癱倒在地上,連喜悅的力氣都沒了,他們望著即將消失的夕陽,露出笑容。


    桑德開車,載著六人迴去,車上氣氛歡快,都一同進入了基地。


    一個村長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桑德和托蘭的私人恩怨,先放一邊,基地有近兩百人,隻有他們七個是當地人,團結,理所應當。


    桑德最早進入,又有好人緣,他教朋友們該如何生存。


    基地中,最不能違抗的人是嘉斯蒂,接著是阿克斯,其他人暫時能忍先忍,忍不住就得拳頭硬。


    維利安問他,


    “桑德,你以後真的不結婚了?”


    “嗯,不結了。”


    佩林也問托蘭,


    “托蘭,你也不結了?”


    “嗯,不結了。”


    盧西咕噥,


    “不結婚,你們老了怎麽辦?”


    桑德笑出聲,


    “你們多生些,我給你們養一個。”


    托蘭看著前方的車,


    “不結婚沒什麽大不了,錢多時間多,誰知道以後能活多久。”


    瑞文說他們,


    “你們兩個,現在是年輕,老了長官厭棄怎麽辦。”


    桑德和托蘭的想法一致,


    “那等老了再說。”


    現在,他們對情事食髓知味,根本不考慮將來。


    另外五個根本無法理解叛經的想法。


    他們隻是長得美貌,但思想停留在被灌輸的傳統成家上,孤寡是罪過。


    車子駛進基地,有士兵向嘉斯蒂報告,


    “長官,剛才有電話找你。”


    “誰?”


    “從南夫拉地區接入,沒說是誰。”


    “什麽事?”


    “說你生日,給你寄來一份禮物。”


    “拒收,退迴去。”


    嘉斯蒂抬腿就走,報告的士兵跟上去,為難說,


    “長官,東西比電話先到,已經收了。”


    嘉斯蒂惡狠狠瞪他,那人低下頭,


    “東西呢?”


    “在長官你的辦公室。”


    嘉斯蒂怒衝衝去辦公室,推開門,看到一個包裹放在桌上。


    打開後,是一件藝術雕品,嘉斯蒂赤裸在羅希懷裏要逃離,身體肌理栩栩如生。


    她瞬間眼尾怒紅,把藝術砸在地上,哐啷砸得粉碎。


    有敲門聲,還是那個接聽員,


    “長官,電話找你,南拉夫地區。”


    接聽員把電話信號接到辦公室內,人趕緊撤離。


    辦公室門關緊後,嘉斯蒂怒火衝天,


    “羅希,你找死,敢送這種東西!”


    對方愉悅笑起,


    “那是藝術品。”


    “藝術你媽!□□蛋!”


    嘉斯蒂連續怒罵,對方按了靜音鍵,十秒後鬆開,


    “你給梅裏斯報名參賽了,你能湊齊人?”


    “關你屁事!”


    “我關心你,湊不齊可以給你送人來。”


    “嗬,不需要,你等著被打爆。”


    “那可真是期待我們見麵。”


    “我一定弄死你!”


    “好啊,等你來弄我。”


    “我操,你閉嘴!”


    嘉斯蒂暴躁,羅希笑得歡快,危險地的軍旅生活,讓容易害羞的男人,成長變成了痞子。


    阿克斯守在辦公室門外,不讓任何人靠近。


    從屋內傳出的砸碎聲,太過響亮,在等嘉斯蒂解散命令的幾人,全聽到了。


    阿克斯讓他們等,那就隻能等。


    桑德眉緊皺,嘉斯蒂並不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相反,她很冷靜克製,能讓她如此發怒,對方是誰。


    她黑沉著臉出來,見到人都還在,聲音發寒,


    “還站著做什麽,要我請你們吃飯,迴去!”


    “是,長官。”


    嘉斯蒂步子跨得大,人影很快就消失,新人捂胸口,她剛才很可怕。


    夜裏,托蘭被按著動彈不得,他承受著嘉斯蒂的暴力性/愛,當聽到她問,


    “你哭什麽。”


    托蘭手去碰臉,才發覺自己哭了。


    嘉斯蒂很粗魯擦去他的眼淚,隨後動作輕緩了不少,托蘭要去吻她,被按住嘴,聽到黑暗中的低吼聲,


    “不準吻我!”


    托蘭在嘉斯蒂身下,嘴巴被捂住,他的眼睛,在委屈。


    她在拿他發泄。


    他痛恨自己,就是如此,身體也還是想想要她。


    夜過半,托蘭生出了反抗,他趁嘉斯蒂漫不經心時,掐住她腰,手掌覆蓋大半腰掐緊了要折斷,但她的腰腹力量堅韌,不會輕易軟彎。


    嘉斯蒂起來要離身,托蘭箍緊了不給她起身,他猙獰地要撞死她。


    臥室裏充斥著曖昧的聲音,托蘭反抗心重,不讓他吻偏要吻,在她身上到處留下痕跡,野狼一樣兇狠咬。


    在嘉斯蒂躲避時,他撲倒她吻住唇,糾纏住滑舌。


    空白純潔的男人,最初沾染的是暴力性/愛,往後也隻會這一種,他的大力氣與外表極度不符。


    但嘉斯蒂不是他能控製,占據上風不過幾秒,就被按住揍了兩拳。


    但他上癮一樣,美麗麵孔變得魅惑,聲音沙啞連續叫她名字,卑微求她。


    托蘭眼神迷離,麵頰透紅,在激烈的情事中迷失,他的身體已經被她征服。


    就是在清晨天亮,他也還要,而嘉斯蒂,強悍的身體能滿足他。


    托蘭叫得大聲,快感已經衝昏了他的頭腦,根本不在乎此刻自己何種模樣。


    那雙紫羅蘭的眼眸,欲/望深。


    他腿軟地下床去衝洗,臉上全是滿足。


    嘉斯蒂套了件襯衫,站在陽台上,她好像被當牛使了。


    就是一晚上的情事,她的身體也沒有負擔,暴躁消除,隻剩平靜。


    托蘭跟在嘉斯蒂身後下樓,他溫順,乖巧,絕不違抗她的任何命令。


    當嘉斯蒂要他殺人時,毫不猶豫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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