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沒了別的辦法。


    她有些難過,但也還好。


    現在她隻想快點跟牧博文一家劃清界限。


    想好了。


    她決定待會去醫院就把房子掛網上,看看能不能在兩周內把房子賣掉。


    牧也還是高估牧博文了。


    下午剛到醫院,就收到了牧博文發來的簡訊。


    同意她的要求。


    牧也習以為常也沒什麽感受,打字迴應他:「行,到時候,我們簽好協議,辦好分戶,50萬我會打你帳戶上。」


    牧博文很快迴覆:「阿也,你孟姨的意思是,能不能先給一半?然後再去辦分戶。」


    這是在徵求她的意見麽?


    牧也收到這則消息的時候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最後扯出一個無聲而嘲弄的笑弧。


    是怕她出爾反爾呢?


    她什麽話也沒說,很痛快的答應:「行,但是我現在手裏還沒這麽多錢,等我湊夠了,再聯繫你。」


    ……


    接連三天,牧也每天都會收到好友的『監督』消息。


    大致內容就是:容律師昨天晚上禽獸了嗎?


    今天一早來醫院後尤如的微信鍥而不捨的再次發了過來。


    牧也看著消息,給氣笑了。


    「你每天上班是不是很閑?」她打字問。


    尤如發來一個無辜的表情,「沒有啊,我每天還挺忙的。」


    牧也無語,「所以我這私生活到底是有多重要還勞您這個大忙人惦記著呢。」


    尤如:「這不是怕我閨蜜太不主動麽。」


    這兩天她一直在想辦法賣房子。


    掛了中介,自己也在各大二手房網站掛了連結,甚至讓同事們幫忙給問問周圍有沒有剛需,需要買現房的朋友。


    但還是被潑了冷水。


    沒有一個問價格的。


    她正犯愁著呢,懶得理她。


    也沒迴復她。


    跟同事聊天時說起來。


    坐她對麵的張醫生說:「你想一兩周就把房子賣出去有點難,我朋友兩年前掛著的房子到現在還沒賣出去呢。」


    牧也有些惆悵,「現在二手房市場這麽不景氣麽。」


    「你著急用錢?」同事問她。


    「對。」


    同事問:「怎麽不跟你對象先借著?」


    牧也搖搖頭,「我都要賣房子了,肯定是需要很多錢,借的少還行,借的多了,人家要開口拒絕都不好意思開口。」


    想了想又小聲的說:「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像是能有幾十萬存款的樣子。」


    張醫生驚訝,有些不信,「自己開律所的,最少也得養十來個員工吧,會沒個幾十萬存款?」


    牧也很認真的想了一下。


    她是去過他律所。


    那天去看到的人數,約莫二十來個人吧。


    但是……


    「應該沒有吧。」


    想起尤如那場官司,她不確定的說:「之前他還輸了一場官司,應該賠了不少錢,前段時間,他連買條領帶的錢都沒有,還是我幫他買的。」


    牧也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就算有,我也不能把人家家底給借光不是?」


    張醫生聽到她的話,噗嗤笑了,「沒想到你們這戀愛談的,還這麽客客氣氣的。」


    牧也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張醫生又說:「反正都是要結婚的關係,借多借少不都是你們倆口子的。」


    結婚……


    牧也聽了一震。


    不至於不至於。


    他們昨天才剛確定下關係,怎麽也到不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在一起,合不合適還要另說呢。


    牧也犯起了愁,趴在桌子上沒動。


    又聽同事說:「我這有五萬空閑,你需要的話我明天給你取過來。」


    牧也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等我真的缺這五萬的時候再跟你提。」


    牧也挺感動的。


    平時她們同事之間相處挺好。


    但是能做到借錢的同事還是少之又少。


    中午吃飯的時候碰上了幾天沒見得何義。


    他看起來跟訂婚之前沒什麽區別。


    像沒事人一樣,在醫院裏忙前忙後的。


    旁邊的同事小聲的跟她說:「聽胸外科的同事說,溫禾好像生病了,請了幾天病假。」


    訂婚宴那天何義跟溫禾也請了幾個要好的同事去。


    她旁邊的同事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訂婚宴上發生的事兒,在醫院也不脛而走。


    牧也沒迴應她,因為此時何義也看到了她,端著餐盤走了過來。


    何義走近,就跟她周圍的幾個同事說:「我有話單獨跟牧醫生說,可以換個位置嗎?」


    同事幾人很配合,端著餐盤離開了她這桌。


    何義坐下來。


    有將近一分鍾的時間沒說話,也沒動筷子。


    牧也看在眼裏,「沒心情吃飯?」


    何義嘆了口氣,說:「阿赤都跟你說了吧。」


    牧也胃口挺好,一邊吃一邊說:「容赤的嘴不碎。」


    「你跟容赤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他什麽人你不清楚麽?」


    「如果不是你們訂婚那天你跟溫禾吵架的對話內容被我跟容赤聽到,我應該也不會知道。」


    何義身形一僵,抬眸看著她,「所以那天我倆的對話你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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