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看上去好嚴肅啊……


    女士尷尬的笑聲響起。


    緊接著傳來男士倒抽氣的聲音:「你掐我做什麽?」


    女士臉上維持著假笑。


    這會兒電梯來了。


    是上的標識。


    她拽著男士進了電梯,還不忘迴頭笑眯眯地看著牧也:「見笑了姑娘。」


    牧也迴以微笑。


    關門之前,女士還跟她擺擺手,模樣很是可愛,「姑娘,下次見哦。」


    牧也下意識也擺擺手。


    電梯門關上。


    牧也收迴心思,隻當是一個小插曲,等電梯下來,她乘電梯下了樓。


    他們先去接了容赤才去了聚餐飯店。


    路上容赤告訴她,「何義跟溫禾也會去。」


    她愣怔片刻,沒什麽表情的『哦』了一聲。


    仿佛有一段時間沒見到溫禾了呢。


    容赤不提及溫禾,她差點就忘了她跟溫禾之前的『小插曲』了……


    但是她跟容赤到達聚會包間的時候何義跟牧也還沒來。


    大家的確都帶了家屬。


    這四五對,八九個人裏麵,有幾個熟麵孔。


    容赤自然而然的攬著她的腰,跟幾個沒見過她的人介紹:「我女朋友,你們的嫂子,牧也。」


    男人貼著她腰的掌心滾燙。


    她下意識的動了動,卻被他更緊的攬住。


    牧也咬咬牙,沒敢再動。


    「嫂子好!」


    有人問好,聲音很大,像是故意為之。


    也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各種調笑,「嫂子上次見麵的時候還強調跟我們容大沒關係呢。」


    牧也本來就被容赤捏著腰身不舒服。


    這會兒落座了他不僅沒鬆開,那隻落在她腰間上的手還有意無意的打圈。


    又聽有人這麽說。


    牧也想起上次見麵的時候,的確一直在撇清跟容赤的關係。


    再見麵她跟容赤卻公然成為『一對』。


    有些打臉。


    更顯得她不夠真誠。


    牧也抿著唇沒吭聲。


    還是容赤出聲解決了對方,「好一陣子沒見了,你嘴怎麽還那麽欠呢。」


    那人還想再玩笑兩句,被容赤一記眼神看過去對方就沒說什麽。


    像是故意的一樣,大家都瞄準了他們這邊。


    總是找她跟容赤敬酒碰杯。


    所以,沒等何義跟溫禾,大家就已經開席。


    一開始容赤還讓她喝點兒,後來碰杯的次數多了,容赤就不讓她喝了。


    但他也不迴拒,所有敬過來的酒,都被他一人承擔了。


    喝到一半的時候何義跟溫禾匆匆趕來。


    溫禾像是知道她會來,一進屋就直奔她這裏。


    最後在她身邊落座。


    就跟往常一起,沒有一點嫌隙的跟她打招唿,「阿也。」


    牧也迴以微笑。


    她跟她聊。


    她也聊。


    保持微笑。


    也保持客套。


    不拒絕,但也保持了距離。


    中途何義站起來,鄭重其事的跟大家宣布了喜訊:「下個月五號是我跟禾禾的訂婚宴,大家都記得錯開時間過來。」


    牧也下意識看向容赤。


    這會兒容赤,卻有些微醺了。


    他拿著酒杯站起來,「來,恭喜兩位,修得正果。」


    大家都跟著站起來。


    一片祝福聲。


    一旁溫禾在她耳邊問她說:「阿也,你會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嗎?」


    牧也扯開唇微笑,「自然要去的。」


    就算她這邊沒有去的必要。


    但作為容赤的『女朋友』,她也會跟著容赤一起參加的吧。


    溫禾接著又問:「那你跟容赤什麽時候定下來呢?」


    她跟容赤……


    她不是還說不希望她跟容赤在一起?


    牧也隨意找了個理由,玩笑的說:「不著急,我還不想那麽早結婚。」


    溫禾笑笑。


    沒再接這個話題。


    容赤今天喝了不少酒。


    何義也喝了不少。


    大家都喝的醉醺醺的,就連溫禾也多喝了幾杯。


    在所有人喝成一片的時候,容赤悄悄的帶著她離開了。


    其實才就剛九點多一點。


    但容赤喝了不少。


    車裏的酒味很大。


    容赤一上車就靠在她的肩膀上闔眸休息。


    上次他喝醉了也是這個樣子。


    隻不過跟上次不同的是,這次靠在她肩膀的人,一動不動的,像是睡著了。


    「容赤?」


    她試圖喊了他一聲。


    容赤應了一聲。


    像是從鼻音裏發出來的。


    牧也:「你很難受?」


    他又『嗯』了一聲,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牧也想了一下才問:「今天怎麽喝這麽多酒?」


    為什麽?


    靠在女人肩膀上的男人,唇角小幅度的揚了揚。


    因為今天……


    大概他必須喝醉。


    「高興,就多喝了兩杯。」


    說話間他撐起了頭,捏捏眉心,又重新靠在後車椅上。


    「高興?」牧也挑了下眉,「難道因為自己好兄弟要脫單了,所以高興?」


    她覺得這個說法有些差強人意。


    但容赤贊同了她的說法,「可以這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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