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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荷走後,錦華走道袁曉慕身邊,有些憤憤然的說:“郡主,你看看她。”


    袁曉慕詫然問:“她怎麽了?”


    錦華迴答:“不懂規矩。”語氣沒有了之前的肯定。


    袁曉慕笑了笑說:“什麽規矩不規矩的,你看我像個守規矩的人嗎?我知道你不喜歡她,覺得她整天無所事事的,什麽也不做,還整天繃著臉,看誰都不順眼,想馬上給對方一刀的樣子。可是


    我倒是挺喜歡她這樣酷酷的樣子,不懂得溜須拍馬,也不懂得去刻意討好別人,沒有什麽算計別人的心思,這樣的人相處起來才放心。”


    “可是……”錦華卻表現得有些為難,不知道說什麽好。


    袁曉慕看著這樣的錦華,自己規規矩矩的,也用這樣的標準去要求別人,便拉過來身邊開導:“沒什麽可是的,陛下既然給了我,讓她住進芳華苑,那我們就應當好好相處,她不是壞人,你還不相信陛下的眼光嗎?其實她來的那晚上,陛下就跟我交代了一下她的情況了,她隻聽我和陛下的話,其他人的話都入不了她的耳,所以我叫她幹嘛,她才幹嘛,我不叫她,她自然是不動的,而我的性子你也知道,不喜歡使喚人,所以她才整天無所事事。每個人都應該有每個人的性子,要是人人都一樣,那還有什麽趣?沒事的,她現在冷冰冰的,以後熟悉了,就好了的,不要對人家有偏見哦。有些小事情,自己搭把手就弄好了,何故還要因為是不是公平,看不得別人閑,非要拉著別人跟你一起,她和梨落沒有來的時候,你還不是一個人把我伺候得好好的?”


    錦華聽了,便不再言語,自己肚子裏的氣也被袁曉慕說的沒了半分,隻剩下被袁曉慕訓斥自己小心眼的愧疚。


    袁曉慕又安慰說:“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你心思細,很多事情,我沒想到的,你替我想了,提醒了我,這個我知道,而梨落那丫頭便是乖巧,聽話,做什麽都行,宋荷呢,雖然冷冰冰的,不愛管閑事,但是人家辦事效率快啊,會功夫,跑得快,還充當了半個侍衛,保護我們的安全,你之前不是擔心我被人暗算嗎?有了她在,芳華苑就安全了,所以你們都有你們的好,都是真心實意的待我,隻是表達方式不同,所以我們要彼此包容才是。”


    錦華神情複雜的看著袁曉慕,不能言語,這樣的表情是感激,是知足,也是誓死跟隨的決心,原來自己的心思,她的主人早已經清楚,也明白自己對她的好,她也是這麽坦誠的對待自己,沒有半點看清她們這樣如同草芥一般的人,這樣的主子值得自己托付終身,無論她以後會不會飛上那高高的枝頭,都已經不重要了。


    ……


    在兩人說話間,肖恆派了一個小太監過來,傳袁曉慕過去養心殿。


    袁曉慕應著小太監,想著肖恆今天過來時,初進屋的狀況,還有之後的樣子,應該是不喜歡今天這樣的場麵吧,他沒有龍顏大怒,隻是在眾人麵前賣了自己個麵子,不讓自己難堪罷了。自己應該去和他解釋清楚,今天的事不是自己的本意。於是交代了錦華,晚飯不用等自己,便跟著那個小公公去了。


    袁曉慕來到養心殿,還沒進屋,便聞到了陣陣香氣從屋裏飄了出來,進入她的鼻子,挑逗著她的神經,讓她垂涎欲滴。沒錯,這就是火鍋的香味。


    走到屋裏,來到後殿,袁曉慕果然看見飯桌上麵擺放著一個火鍋,裏麵的湯汁已經沸騰,發出咕咕的聲音,旁邊擺放著各種涮菜。


    肖恆坐在那裏,笑眯眯的等著自己,隻是天太熱了,他已經是滿頭汗珠了。


    肖恆譴退了伺候的宮人後,袁曉慕來到桌子前麵坐下,嘲弄著自己身邊的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肖恆,你有病吧,這麽熱的天,吃火鍋?你還以為你現在生活在21世紀,夏天可以開著空調吃火鍋,冬天可以開著暖氣啃冰棍?”


    說著,看著肖恆大汗淋漓的樣子,臉也是被熱氣逼得通紅了,卻是有些心疼這個傻兒子,於是將自己的汗巾遞給了他。


    肖恆接過汗巾說:“那你吃不吃?不吃,就滾。”


    袁曉慕訕訕的說:“吃,幹嘛不吃。”


    說著便拿起筷子,夾了自己想吃的肥羊、培根,青菜、蘑菇放進了鍋裏。


    肖恆擦去自己額頭上的汗,看了看袁曉慕說:“吃不就行了,還這麽多廢話。”


    袁曉慕一副乖張的模樣,站起來,半蹲著身子,給肖恆作了個揖:“是,皇上。”


    肖恆翻了個白眼後,很配合的說:“平身。”


    在兩人說話間,鍋裏的食物便已經熟了,袁曉慕很自覺的將自己的碗和肖恆的碗盛滿,然後兩人樂嗬嗬的吃起來。


    倒別說,真的專心致誌的吃起來後,倒也沒覺得吃個火鍋還要看天氣,夏天吃火鍋也是一種別樣的滋味。


    吃完剛剛盛的那碗後,袁曉慕頓了頓神,喝了一口茶問:“今天怎麽想起吃火鍋了?”


    肖恆放下筷子,也一杯茶下肚:“沒什麽,就是想吃了,倒沒考慮現在沒有空調。”


    曉慕:“沒事,吃得時候,倒也不覺得什麽了,吃完再洗個澡,也就沒事了。”


    肖恆點了點頭。


    袁曉慕又想起自己原本打算過來的目的是向肖恆解釋今天發生的一切的,於是擦了擦手後,從自己的袖兜裏掏出剛剛那個錢袋放在桌上,一處幹淨的地方,說:“老板,今天贏得錢在這,我們五五開?”


    肖恆很不屑的瞟了一眼錢袋,輕蔑的說:“收起來吧,我還差你這點錢?”


    袁曉慕譏誚迴:“知道你家財萬貫,富可敵國。”


    肖恆說:“知道,你還拿這個出來,是在跟馬雲比誰錢多嗎?”


    袁曉慕說:“馬雲的錢也是每一個支付寶賬號積起來的呀,每一分錢,淘寶都會跟你掰嗤清楚的,何況是這筆巨款。”


    肖恆依舊保持那優雅又帶著點諷刺的笑看著袁曉慕,不言不語。


    袁曉慕見之這樣,又起了與別人論道論道的興致:“嘿,那不是,我這裏最起碼有小三千把,就在現在,三千兩白銀,可以讓一家五口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小康生活了,而換到二十一世紀,一克白銀三塊多,即便現在不夠純,打個五折吧,那也是差不多兩塊,三千兩,一斤十六兩,那就是差不多有一百千克,那就是小兩百萬了。”


    袁曉慕算著,自己也驚呆了,她一天居然贏了200萬,這才意識到什麽叫貴族之間的玩樂。


    “我的天呀,我媽知道了,肯定揍我。”


    肖恆詫異問:“阿姨怎麽揍你了。”


    袁曉慕迴答道:“我媽從小教育我們,麻將隻是娛樂,不能賭博。”


    肖恆:“嗬嗬。”


    袁曉慕說:“真的,我媽她們那不是賭博,隻是娛樂,一天輸贏也就五百以內,算錢也不過做個注罷了,而且錢都是熟人之間來迴轉的,要是一分錢都不掏,那不是也沒趣了嗎?哪像我,一天贏了兩百多萬,我的媽哎!”


    說完,袁曉慕又是歎氣,又是搖頭的。


    肖恆安撫說:“你不是說了嗎,她們玩再大,錢還不是在宮裏,從左邊口袋到右邊口袋。”


    袁曉慕感歎:“那也忒有錢了吧,幸好現在沒有警察叔叔抓賭。”


    肖恆看著袁曉慕這副模樣,隻是覺得有趣,也起了逗她的興致,便故意伸出手來向她討要說:“瞧你個沒出息的樣兒,嫌錢多,燙手,那給我,充公。”


    袁曉慕想了想,錢多真的燙手,現在自己在宮中,需要什麽,和肖恆知會一聲就好了,要這200多萬也沒什麽用,放在身邊隻是招賊惦記,還不如放在肖恆的中央銀行安全,於是很大方的把錢袋裏的銀票通通拿了出來給肖恆,把剩下的些許碎銀子收好,重新放進袖兜。


    ‘這些給你,我留些碎銀子打發梨落她們。’


    肖恆沒有想到袁曉慕會這樣不假思索的把錢給了自己,有些詫然,連忙縮迴手去:‘你還真大方?200萬誒?’


    袁曉慕把錢放在桌子上說:‘恩,現在的生活要錢也沒什麽用,我要什麽給你說一聲就好了,什麽東西也不需要用買的。錢存在的價值隻是交易,充當商品與商品之間交換的媒介,如果沒有商品交換,那麽它不過是一張廢紙,連用來擦屁股,都覺得硌得慌。’


    ‘可是雖然知道這樣,我們還是為了它奔波勞碌一輩子。’肖恆感歎道,想起以前的生活,每一個奮青開始不都是不把毛爺爺放在眼裏,而最後不都是因為生活、因為責任而對它臣服,甘願做個平庸的逐利者了嗎?


    袁曉慕卻依舊一板一眼的說著:‘那是以前,以前我們隻是普通人,需要擁有它才能換取生活所需,沒有它就不能在社會上生存,而現在不同了,你是皇帝,錢對於你個人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你要的是財政大權。’


    袁曉慕總結報告完以後,這才明白那些商業大哼說的:‘錢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的那些讓人聽到都想打他們一頓的話都是真的,當你的財富到達一定值的時候,錢本身對於你來說就沒有那麽重要了。


    肖恆嗯了一聲,沉思了片刻問:‘那你明天怎麽辦總還需要留些籌碼在身上吧?’


    袁曉慕擺了擺雙手說:‘沒有明天,其實今天鬧的這一出也不是我願意的,今天不是我的冊封令下來嗎?你的那些妃子就過來芳華苑道喜,道完喜後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我也不好意思攆客不是嗎?但是幾個人在一起,我又懶得和她們聒噪那些所謂的後宮趣事,所以隻能是去劉貴妃那裏取了麻將來芳華苑招唿她們,可是這樣倒又把劉貴妃招了來,劉貴妃這一後宮的標杆一過來,其他人也巴拉巴拉的過來了,還自帶工具,我也沒辦法,隻能安排各位嫂嫂們坐下,茶水點心的小心伺候,可不是我故意要弄今天這個陣仗,惹您老動了肝火的。’


    肖恆譏誚道:‘你還挺委屈的。’


    袁曉慕聽出肖恆的嘲笑,但不理會,依舊順杆往上爬著:‘那不是,委屈得很,幸好今天贏了,如果今天是輸的,以你後宮那些富婆的財力,我一個小老百姓怎麽和她們玩得起呀。’


    肖恆:‘我不是說了輸了算我的嗎?’


    袁曉慕反問說:‘那你沒去怎麽辦?’然後又表現出慶幸道:‘不過幸好你去了,說了那句話,讓我有了底氣,把早上欠下的全都填平了,不然到了晚上結賬的時候,拿不出銀子,我可糗大了。’


    肖恆舒了一口氣道:‘看來你還要謝謝我,不惱我讓你放了那個大炮了。’


    袁曉慕一副討好的樣子:‘不會不會,小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這不給你送錢來了嘛。’


    聽到這,肖恆才肯收下那幾張銀票。又想了想問:‘你發覺你現在對我的態度改變了很多嗎?’


    袁曉慕愣了愣說:‘改變了嗎?我倒是沒注意。’她覺得自己沒變啊,她從來都沒有真正覺得眼前這個損友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肖恆:‘可不是,以前見我都是拳打腳踢的,現在對我客氣了不少。’


    袁曉慕本能的反駁‘我哪有那麽粗魯。’


    肖恆:‘嗬嗬。’


    ‘好了,我承認,’袁曉慕想了想以前肖恆那欠揍的模樣,不得不承認每次見他都有安耐不住揍他一頓的衝動,然後又譏誚說:‘現在哪敢了,現在你可是皇帝,一不小心惹了你生氣,我的小命不保。’


    肖恆:‘欺軟怕硬的家夥。’


    ‘嘻嘻,你別說,今天你在我那裏一嗬,全部人都趴下,真的嚇到我了,你還真是個皇帝。’


    肖恆埋怨說:‘早就說了我是皇帝,就你不把我當根蔥。’


    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李森端來了酸梅湯給兩人倒上,袁曉慕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冰鎮酸梅湯後,覺得胃口大開,又興奮的拿著筷子在鍋裏攪了起來。


    肖恆拿過銀票給李森:‘李森,還給你。’


    李森收起銀票,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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