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恆沒再迴應她,而是沉沉看向霍西洲,輕嗤了一聲:「你是自己坐牢,還是我送你去坐牢?」


    「北恆,警察還在調查,這件事和他沒關係……」


    喬箏一個激靈,清楚丈夫不會善了。


    她不認為蘇子豪一事,和霍西洲有什麽關係。


    霍西洲沒有動手的必要,廢了蘇子豪一隻手,除了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毫無半點意義!


    蘇家現在負麵累累,正找不到兇手出氣,霍西洲一旦暴露,哪怕警察調查不是他做的,蘇家私下也不會放過他的!


    丈夫與其說,是想送霍西洲坐牢,倒不如說……他是想送霍西洲去死!


    「有沒有關係,他心裏清楚,用不著你給他辯解!」


    霍北恆瞥了妻子一眼,嗓音透著濃濃的警告意味:「阿箏,你已經選擇了我,放棄了他……別再惹我生氣,嗯?」


    話落,再也不想聽妻子求情,他直接聯繫了手下的人過來。


    喬箏看看丈夫,再看看霍西洲,流露一個懇求的眼神,希望他能夠快點逃離!


    眾人聽了一耳朵,低聲熱議交流:「我有聽說,蘇家少爺出事,不僅一隻手沒了,還被扒光丟在臭水溝,麵子裏子丟了個幹淨!」


    「蘇家就一根獨苗,雖然這兩年在走下坡路,但是好歹也在桐城占有一席之地!」


    「霍總說,這個人是兇手?那他死定了,霍總帶了手下,他今夜明顯跑不了了!」


    ……


    自始至終,霍西洲置若罔聞,就那麽站在風波之中,宛如一樹芝蘭,優雅不失清貴。


    他仿佛一個局外人,仿佛……就要墜入深淵的不是他。


    到最後,最先忍不住的還是喬箏,她幾乎心急如焚:「霍西洲,你不走……真想坐牢嗎?」


    霍西洲掀了掀眼皮,打量了私生子侄子一眼,餘光掃過了喬箏,隻覺兩人真真是般配。


    偏偏,如此般配的一對夫妻,他怎麽看著頗為礙眼呢!


    「送我坐牢?」


    眾目睽睽之下,他到底開口了,卻是半點無畏,還有閑心拿出一根煙夾在指間。


    然後,他隔空點了點霍北恆,語調散漫不失氣勢:「就憑他,一個私生子……他也配!」


    「私生子」三個字一出,周圍人噤若寒蟬。


    霍北恆麵沉如墨,亦是流露了一點難堪。


    其實吧,這種屬於豪門秘辛,哪個豪門還沒點私生子私生女了?


    誠然,這是見不得光的,也是上不得台麵的。


    然而,私生子能否被人看得起,還要取決於他的來源。


    普通的豪門,自然不會被人放在眼裏。


    可是霍北恆不同,他源於京城第一財閥霍家,縱是私生子又如何,在場的這些桐城權貴,沒人會瞧不起他,也沒人會吃飽了撐著得罪他!


    要知道,霍北恆也有一定手段,待他認迴了霍家,未來高度不可估測,在場誰也不是傻子!


    因此,眾人看著霍西洲的目光,一個個浮現詫異。


    這人瘋了吧?京城霍家的人也敢惹!


    縱是他瞧著非富即貴,可是桐城權貴裏麵,還真沒他這一號人物……桐城排不上號的,京城更不用提了,真真的愚蠢極了!


    這還不算,隨著侍應生過去遞上打火機,霍西洲點燃了煙,緩緩抽了一口。


    煙霧繚繞之下,他俊美的麵容若隱若現,唯有嗓音寂寥可聞:「想坐牢是麽,我成全你。」


    既然如此礙眼,清理了就好!


    這時候,霍北恆手下趕了過來,恭敬的詢問一聲:「霍總,您有什麽吩咐?」


    「抓住他,送去警察局!」


    隨著霍北恆下達了命令,他的手下一下子圍住了霍西洲。


    「北恆,你放過他吧!蘇子豪一事,根本不是他做的……」


    喬箏不求情還好,她越是求情,越是激怒霍北恆。


    於是霍北恆一個眼神示意,手下就要動手——


    「嘖,是誰在我宮家的地盤上撒野,好大的威風啊!」


    不想下一刻,響起了一道痞壞不羈的嗓音。


    眾人抬頭一看,赫然是一個戴著金色麵具的男人,正是宮家的繼承人宮修。


    平時,宮修公開露麵時,是以著宮家人的身份。


    宮家的人眾多,誰也不確定他是宮家的哪一個。


    他是宮家繼承人時,則是麵具覆臉,遮住了部分麵容,帶著一定的神秘性。


    早在一開始,宮修就要下樓的,隻是霍北恆突然出現解救喬箏讓他改變了主意。


    沈墨模稜兩可的態度,多少讓他心裏發毛,剛好下樓的時候,又撞見了三哥不為人知的一麵。


    那時候,喬箏朝著三哥求救,三哥背對著所有人,看著選擇了無視,甚至也是他親手把喬箏推給了人渣!


    但是就在喬箏差點被人渣抓住時,他分明捕捉到三哥寒著一張臉,擺明了是不悅的!


    宮修不得不去揣測,如若不是霍北恆及時出現解救,三哥會不會出手?


    三哥失憶後,收斂了脾性褪去了暴戾,像極了一個謙謙君子。


    按理說,這是一件好事,卻也讓宮修操心,他對待喬箏過於寬容了些。


    避免在喬箏身上,他還沒有徹底死心,他故意推遲了下樓,好讓三哥再一次看清喬箏的真實麵目。


    她和霍北恆是夫妻,兩人就是一丘之貉,祈禱三哥千萬別再心軟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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