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打算看到結束麽?”就當陸寒麵紅耳赤之時,夜辰略帶戲謔的聲音,傳到了陸寒的心神中。


    陸寒尷尬的一咧嘴:“我都沒買票,就不看白戲了,還是早早結束,早早迴家睡覺,明天是我的大日子,我要精神飽滿的去迎接明天。”


    如今十七歲的陸寒,按照聖元大陸的規定,已經是成年人了,陸林請帖已經發出,明天為陸寒舉辦成年禮。


    想到明天的成年禮,陸寒心中莫名的激動了起來,前世自從母親去世後,他就再也沒過過生日。而在這裏則與前世不同,明天會來很多人來恭賀,場麵一定很棒。


    想到此,陸寒麵色紅潮漸漸退去,眼神變得淩厲了起來。


    此刻,陸寒身子微微一抖,夜辰頓時占用了陸寒的軀體。


    單手一撫窗框,身子輕盈的翻越了進去,右手輕揮,一股勁風劃過,窗戶瞬間被勁風吹的咣當一關上了。


    房間中,陸寒如鬼魅般的出現,易文頓時一驚,小腹處那股邪火淡了下去。其懷中侍女嚇得驚叫了一聲,緊忙抓著衣領,將胸前‘裸’漏出來的一片雪白遮擋了起來。


    易文整理一下衣衫,迅速爬下床榻,直視這房間中的黑衣人,問道:“閣下是什麽人?”


    說話的同時,易文體內的元氣,也開始緩緩流轉了起來。


    “殺你的人。”略顯沙啞蒼老的聲音,從陸寒的麵罩下輕飄飄的傳了出來,竟然是夜辰的聲音。


    “不知易文什麽地方得罪您了麽?還望前輩指出。”易文,拱了拱手,恭敬的說道。


    眼前出現的這蒙麵人,膽敢夜闖易府想必實力肯定不簡單,剛才他所說的話,又陰冷的很。此刻易心中已然泛起了涼意。體內的元氣運轉到了極致,隨時準備著發動攻擊。


    “別費事了,在我麵前你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陸寒’揚起手掌,一縷黑色元氣如火苗一般,憑空出現在手中,如精靈一般,淘氣的在‘陸寒’指尖上不安跳躍著。


    望著蒙麵人袖口處,伸出來的那修長白皙的手掌,易文眼中閃現出一抹詫異的神色,明明聲音是蒼老沙啞的,可竟然怎麽會,露出了一隻宛若少年般白皙的手掌。


    不過這易文的目光,並未在這‘陸寒’手掌上過多停留,轉瞬當他看到‘陸寒’指尖頂端那縷看似弱小,隨時可滅的黑色元氣後,頓時失神了,他能感覺到,那是一種蘊含著極強能量的東西。


    “來人啊,有人行刺!”


    易文知道身前這個黑衣人,根不是他這個等級可以戰勝的,即便是他在頂峰的時期,也不可能戰勝眼前這個人。所以他當即明智的一個箭步向外奔了去,並且開始大聲叫喊了起來。


    然而就當易文才跑出沒幾步時,身體卻猛然一頓,而後便是再也無法前進一步,身體仿佛被什麽禁錮住了。


    易文張嘴才要再次大喊的求救,就感覺嘴巴火辣辣的一痛,灼燒感瞬間通過嘴巴傳入到了咽喉,仿佛有一團火在咽喉處燃燒一樣。


    下一刻,‘陸寒’身形一轉,迅速來到了易文身旁,揚起手一個嘴巴猛然甩在了易文的臉上。


    易文的身子竟然被扇飛了起來,最終撞到了床榻,跌落到了地上,一口鮮血伴隨著幾個牙齒,由口中吐了出來,散落在地上略顯刺眼。


    床榻上的侍女蜷縮著身子,身子止不住的一陣顫抖,怯怯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陸寒’走到床榻前,冷漠的望著下方的易文。


    此時易文的嘴巴,被‘陸寒’剛才丟出去的,那團似火的黑色元氣,灼燒的已經血肉模糊了。根本無法說出話來,隻能低聲嗚嗚著。


    易文麵色蒼白,驚恐的看著身前的蒙麵陸寒,心狠狠的跳動著,對方的強大深深的震懾住了他。


    “我改變主意了,暫且留你一條狗命。”正欲下殺手時,‘陸寒’腦子中忽然冒出個想法,旋即嘴角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有時候殺一個人,並不是最大的懲罰。


    聽到‘陸寒’的話,易文眼眸流露出一抹,疑惑並夾雜著渴望的神色。


    下一刻,隻見陸寒白皙的手指微微攥動,一縷黑色似火的元氣再次幻化而出,看似隨意的朝易文丟了過去,眨眼間便落在了易文褲襠處。


    感受著下體傳來的灼燒的痛感,易文用力用手掌拍打在黑火上,可就是任憑他怎麽拍打,黑火就是不滅。


    灼燒的刺痛感越來越強,易文能清楚的感覺到,下體伴隨自己多年的‘陽’物正在漸漸消失。


    “啊!”


    易文忍不住仰天撕心的大吼了一聲,這一吼,他這才被灼燒過的咽喉也傳來的刺心的疼痛,易文不由的,猛然咬了下牙,硬是壓住叫吼,痛苦不堪的承受著黑火灼燒‘陽’物之痛。


    見狀,‘陸寒’輕笑了一聲,利落的轉身便向門外走了去,而這時,身體的控製權也重新迴到了陸寒手中。


    就當走到桌子旁時,陸寒被擺在桌麵上的一本黃皮書,吸引住了目光,停下了腳步,陸寒將書拿到了手裏,書的封麵名字為‘春色醉人’


    看到這書的封麵名字後,陸寒不由的輕咦了一聲,好奇的翻開了書,臉龐頓時再次一紅,裏麵介紹的赫然全是些奴女之術。


    聽到背後傳來嗚嗚聲,陸寒輕輕唿吸了口氣,隨手將這本‘春色迷人’向後一甩,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易文的身旁。


    陸寒暗自笑道:“易文少爺,這本書你留著細細品味吧,相信以後你隻能忘女空流淚了。”


    而後,陸寒推來了房門,身子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院落中。


    不一會兒,陸寒便迴到了將軍府,迅速翻牆而入。


    剛在易府穿這身衣服收拾了易文,他可沒有傻到在明目張膽的從大門走進將軍府,那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傷易文的事情是他做的麽?


    迴到了房間,陸寒換下了夜行衣,坐在床榻上,想到剛才易文樣子,又聯想到以後他的生活,忍不住狂笑了幾聲。


    在妖獸山脈曆練了一年時間,他變了很多,也學會了很多。經曆太多殺戮,見慣了人性的殘忍無道,陸寒從中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對敵人,不需要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此時夜辰幻化而出,站在了陸寒身前,眼眸中流出讚許的神色:“小家夥,夠陰毒啊,易家就易文一顆獨苗,他那玩意兒還被你燒成灰燼了,想必易天會瘋掉啊。”


    “老師,這不是您不是教我的麽,對待敵人就應該用最殘忍的手段嘛,殺掉他不叫殘忍,讓他生不如死才叫殘忍,敢調戲我妹妹,就應該落此下場。”陸寒陰狠的道。


    說此話的同時,陸寒眼中還有殺意湧現。


    夜辰盯著眼前的陸寒,沉默了一瞬,方才開口,緩緩的又道:“小家夥,你成長的很快,以你現在的心智,已經可以在大陸立足了。”


    對己善者善,對己惡者則更惡。經過他三年的教導,陸寒從一個什麽都不懂,空有一身傲骨的孩子。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到了現在,這個徒弟,已經到了足以令他引以為傲的地步。


    ……


    易府邸內,易文的房間中。


    易文已經昏迷,躺在床榻上有氣無力的唿吸著。


    易天看著床榻上躺著的易文,麵色陰沉的有些駭人,眼眸中怒殺的火焰燒的正兇。


    在其身後,還站著幾名腰佩長劍的侍衛。


    而那與易文親熱的侍女,則是麵色慘白的,跪伏在易天腳邊,渾身不自禁的瑟抖。


    “帝都的強者很多,但能使用出黑色元氣的人不多。而且上了年歲的就更不多了,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個人給我找出來,我要將他轟躪之渣,敢來我眼皮底下挑事!!”易天麵色陰冷,衝著站在一旁的幾個侍從,怒喝道。


    “是。”


    幾個侍衛都是趕忙垂首應道,見到易天此時的麵色,幾人都是心驚肉跳,唯恐易天降怒於己,殺之泄憤。


    “都給我閉緊嘴巴,少爺的事情,絕對不許走漏了風聲!行了,你們幾個趕緊給我滾!”


    幾個侍衛唯唯諾諾的,趕忙一齊退了出去。出了房間後,幾人都是相繼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懸著的心也都緩緩放了下來。


    房間一片寂靜。


    就剩下了易天,床榻上的易文,以及跪在地上的侍女。


    “小文,放心吧,傷你的人。爹一定會找出來的,這個仇,爹給你報!”易天在咬牙切齒的低喝的同時,手掌緊緊攥拳,縷縷水藍色的元氣,攀附在易天的拳頭上。


    側目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侍女,易天眼眸中閃現出狂殺之意,猛然欠身一拳打在了侍女的腦袋上,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在了侍女的身上。


    受到易天這強橫的一拳,侍女的腦袋頓時炸裂了開來,生命跡象全無,無力的倒落在了地上,紅白之色,染了一片……


    ps:不知不覺,已經連載三十多天了,雖然人氣依然慘不忍睹,但餘火依舊會堅持走下去,若有朋友看到這句話,希望能夠出手支持一下,為餘火添些奮鬥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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