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試圖舉例:「……比如,額,長得更帥?說話更好聽?更能給女人提供情緒價值?」


    樊漪側頭,露出一絲迷惑和不解:「怎麽提供情緒價值?」


    司機:「額,就是……」


    司機覺得,自己就算解釋得再多,自家少爺也不可能理解這個玩意兒。


    這位少爺性格又拽、脾氣又臭,說三句話基本就能夠把人氣出五公升的血。


    就這樣的性格,怎麽可能能給女人提供情緒價值?


    說了也是白說。


    於是,司機幹脆就諂媚起來。


    「少爺,像您這樣的條件,根本就不需要向別人提供情緒價值,因為你的各方麵條件已經堪稱完美了!你這樣的條件往派對上一站,任何女人都會對您趨之若鶩,把您當做——」


    「怎麽提供情緒價值?」樊漪鍥而不捨地問,仿佛對這個問題充滿了執著,「有什麽課可以報名麽?」


    司機:「啊,這。」


    樊漪:「給我報一個,要一對一私人教學的那一種。網課也行。」


    司機:「……」


    司機:「少爺,可是,您真的不需要報這種課程了……說的直接一點,這種課都是想要傍富婆的小白臉報的啊!」


    「是麽。」樊漪把菸頭抖了抖,眼裏露出了一種認真神色,「我的對手就是一個小白臉啊。」


    樊漪:「如果那個男人能給她提供情緒價值,我也必須要給她提供一樣的情緒價值。不,必須還要更高。」


    「我不能在任何方麵遜色於他。」


    司機:「……」


    看出來了,少爺是真的很執著啊。


    司機抹掉自己額頭上的汗:「啊,那我……我替您找找有沒有什麽私人教學。」


    車子在小巷子裏轉來轉去。


    這條狹窄的小巷根本無法容納那麽大的車,好幾次司機都被卡在小巷子口,然後兜兜轉轉再去找其他的路。


    司機提議:「少爺,這裏的路實在太小了,鬧得雞飛狗跳的,剛才還嚇得路上幾隻老鼠抱頭鼠竄……要不然我就直接把車停在附近,然後您步行過去?」


    這種小巷子,隻適合步行。


    但是樊漪一聽到要步行,立刻表示拒絕。


    「不行。」


    「會髒了我的皮鞋。」


    既然是去見情敵,必然就要保證各方麵都很完美。


    在樊漪的畫麵裏,自己必須瀟灑地打開車門,優雅落下一隻皮鞋,微微向下一撥自己的墨鏡。


    如同老式港片裏的那樣,花襯衫帶風,頭髮上的啫喱水一絲不苟,每一根髮絲都在空中飄揚。


    最好再用音響放一首bgm。


    做好了這般準備的樊漪,絕對不接受司機把車停在遠處然後步行過去,影響他的氣場。


    司機:「……」認命了。


    費了許多周折,司機總算把車擠進了這條曲折的小巷,就如同一根大號火腿非要擠進一個已經很擁擠的三明治一樣。


    車停在旅館門口,樊漪往脖子上噴灑了一點男士香水,問司機。


    「我現在看上去怎麽樣?」


    司機:「少爺非常優雅!」


    樊漪:「我今天的穿搭呢?」


    司機瞧了一眼樊漪這件流裏流氣的碎花襯衫,還有他脖子上特意掛著的大金鍊。


    隻覺得少爺就好像是個文化不高、沒讀過幾年書的暴發戶。


    但司機還是誇讚:「少爺非常帥,簡直就是驚為天人!」


    「少爺今天這一身的行頭,一定可以征服自己的情敵!」


    樊漪低頭,一臉鄙夷:「我要征服自己的情敵做什麽?我對那個男人沒興趣。」


    「我今天,是特意過來揍他的。」


    這麽說完,樊漪就下了車。


    他迎風站在夜色裏,麵前是這棟破舊的小旅館。


    他推了推自己的墨鏡,然後發現——


    在夜色中,他戴著墨鏡根本看不清啥。


    於是,樊漪把墨鏡摘了下來,心裏懊惱了一句。


    同一時刻,司機也從車裏鑽了出來,打了一個響指。


    響指一打,立刻從旁邊躥出了幾個穿著黑色製服的小弟們。


    小弟們早就預備著等待在這裏,就等著自家少爺下指令。


    樊漪整了整自己的髮型,用手指撚出一絲飄逸的髮絲。


    「幾零幾?」他問身旁的司機。


    司機立刻說:「……二層樓第二個房間!」


    樊漪做了一個手勢:「都聽到了麽?」


    「聽到了就上!」


    頓時,小弟們全都沖了上去,唿啦啦如同一陣旋風,掠過了吧檯一臉迷茫的收銀人員。


    「你們……你們……」吧檯工作人員本來想問你們是做什麽的。


    但是看著這群日式黑道人員嘩啦啦湧上去,好似是要引起什麽幫派衝突,工作人員就立刻不說話了。


    等小弟們衝上去了,樊漪也走進了這家小旅館。


    他走進去,痞氣地往吧檯邊上一靠,先整了整自己的大金鍊,然後叩了叩吧檯的台麵。


    「有棍子麽?借一根。」


    工作人員顫顫地遞上去一根。


    樊漪接了這根棍子,說:「謝謝。」


    他抽出一張支票,往吧檯上輕飄飄一丟,就抄著棍子上樓了。


    棒球棍在他手裏像是某種打家劫舍的兇器,看得後麵的工作人員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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