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貴妃手上的香囊刺繡,皇上決定拿迴去一個。


    可要有個適當的理由,於是皇帝故意對貴妃誇讚道:“愛妃這個刺繡著實不一般,繡工很好,不知道是出自哪位繡師之手,這樣好的刺繡朕好久都未看到了。”


    貴妃微微一笑,做了一個自認嬌羞的模樣,一隻手半遮嘴邊羞澀的看了一眼元烈。


    輕聲道:“迴皇上,這個香囊是臣妾自己做的,上麵的刺繡是差人從民間搜取來的。當時也是丫鬟們覺得這刺繡極為好看,手藝極好,所以就帶了兩個。”


    貴妃頓了頓後又說:“臣妾用它做了兩個香囊,就留在了身邊,卻也不知道皇上也對這刺繡感興趣,倒也沒注意。”


    說完看了一眼元烈問道:“這刺繡……皇上可是喜歡?”


    元烈一直看著手中香囊上的刺繡,此時聽到貴妃問道。不由得抬頭迴答。


    “嗬嗬!愛妃好眼光,這刺繡手藝極好同宮中繡師比起來倒也不遜色,反倒是更勝一籌。既然是民間不知名的繡師,找不到人也就罷了。”


    貴妃剛想作答,元烈又開口道:“哦!對了,這刺繡朕確實隻很喜歡,不知愛妃能否割愛,將這香囊給朕一個,朕想帶迴去收藏,不知道愛妃可舍得?”元烈輕輕一笑看向了貴妃。


    貴妃一聽頓時欣喜若狂,可畢竟是深宮裏的老人了。定力還是有的,她穩了穩心神。裝作很隨意的樣子,眼裏有一絲欣喜和得意閃過。


    速度極快,好在元烈並未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才沒被發現。


    貴妃裝作溫婉賢淑的樣子,迴答道:“既然皇上喜歡,那就送皇上一個吧!這東西有兩個,剛好皇上一個,臣妾一個!”


    “哈哈,那如此便多謝愛妃了,既然愛妃身體無大礙了,那朕還有事就先走了。晚些時候再來。”


    元烈隨便找了個托詞收下香囊便起身要走。


    雖說這個理由很牽強,一時間貴妃也找不到其他挽留的借口,隻好任由皇帝離開。


    “起駕!”太監高聲喊著。告訴人們皇上要離開了。


    “恭送皇上~”身後一堆人隨貴妃行禮。恭送著元烈的離開。


    元烈徒步走在路上走了一段時間後,太監就走到身邊問了:


    “皇上咱們不去禦書房,那現在準備去哪呢?要不……”太監小心的問這皇帝,生怕皇帝一個不高興就給斬了。這畢竟剛經曆了一件不好的事兒。


    雖然都不知道什麽事但是從皇帝臉色上來看就知道絕對不是好事。


    “朕突然想起來,好像找皇後有點事兒,那天好像還沒解決完。就去皇後那吧!”元烈假裝一本正經的說道。


    隨即太監們便高喊擺駕……


    轉眼間就來到了墨錦的宮中……


    “皇上駕到~”太監高聲一喊。


    可這時的墨錦正在教小團子學習新的下毒之術。沒等學完就聽見宮外傳來的高聲,皇上駕到!


    “皇上駕到……皇上……皇上?”墨錦啟初聽到時還在嘴裏念了幾遍,後來才發現不對。皇上怎麽突然來了?


    來不及想太多,墨錦立馬開始著急忙慌的收拾現場。


    “小團子,快,快快快,先別學了,抓緊收起來,千萬不能讓他看到。”墨錦著急忙慌的收拾著眼前的東西。


    小團子聽到了後,也懵懵懂得跟著收拾。這兩人可謂是忙的不可開交。


    可另一邊……就沒那麽緊促了!


    元烈一點也不著急,慢慢的走到墨錦的門口。可繞是再慢也不是在爬,終歸還是時間有限的。


    “墨錦!”元烈推開門同時,輕聲喚著墨錦的名字。麵帶笑容。


    可是……


    墨錦完全沒有在乎這道聲音有多麽柔,而是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東西雖然基本都收了起來,可是那包提前準備好的銀針卻掉了出來,散落在了地上。此時皇上也注意到了,走上前來,將銀針撿起來。


    發現上麵並不是純正的銀針而是摻雜了別的東西,於是喚了個太監。


    “你,將這根銀針交往太醫查一下,看一下這銀針上的物質是什麽。”元烈皺著眉頭對太監說道,同時將銀針交給了太監。


    “是皇上!”太監答應著,並且用一塊白色帕子接過了銀針,轉身去找太醫檢查去了。


    元烈看著墨錦,好像在詢問。可墨錦一句話也不說,好像故意不肯說一樣。


    這樣尷尬的氣氛維持了一會後,終於被太監的來報聲打斷了。“皇上……這針上的物質……”太監看了一眼墨錦又看了一眼元烈,有點猶豫。


    “講!”元烈發號施令道。


    無奈之下太監隻好實話實說:“是,迴皇上,娘娘。這……這銀針上的物質,經太醫檢查,是……是一種毒,而且還正是,那西域之毒。”


    “什麽?你再說一遍?西域之毒?”皇帝一臉不信的看著太監,好像期待著太監否認,好告訴他這不是真的。可是事實證明。


    “迴皇上,正是西域之毒。”太監低著頭,迴答道。他不敢看皇帝的眼睛,生怕皇帝一個怪罪就先拿自己開刀了。


    而且與此同時太監此時也在心裏yy,‘哎我的主子唉,這可是個活主子。您整什麽不好,不偏不倚的偏偏整個西域之毒。那前不久的毒本來都快過了的,您這麽搗弄一下。


    唉!可不就相當於變著法的,跟皇上這作死呢麽?這不等於說您是幕後主使麽?’太監也不敢出聲,就這麽低著頭等著皇上開口。


    而此時的元烈自然是一萬個不願意承認這個答案的,於是便質問墨錦。


    “這是什麽?嗯?怎麽迴事?嗯?給朕個滿意的答複。說啊!你說啊!難不成你還想謀殺朕?那謀殺的幕後主使是誰?宮女是誰指使的?”一連串的問題從元烈的口中問出。


    元烈一臉認真的樣子,此時英俊的臉上好看的眉毛不由得因憤怒皺起,一雙眼睛也微帶憤怒的盯著墨錦,雙手扶著墨錦的雙肩。


    好像墨錦不給他迴答,就要怎麽樣一樣。


    可是墨錦就好像偏要跟元烈對著幹一樣,低著頭,任由皇帝發問就是不說話。不做任何辯解,也沒有任何托詞。


    這幅樣子讓元烈非常生氣,太監在旁邊也是心驚膽戰。此下龍顏大怒,這可如何是好。


    不免很多人都在心裏想,‘娘娘您倒是開口講一句啊,您知道隻要您說一句的話皇上指定相信你的,可您怎麽就不說話呢?哪怕一句也行啊!這下好了龍顏大怒,我們可慘了。’


    可墨錦就是不說話,隻是低頭不語。任由元烈怎麽樣質問就是不找一絲借口。


    惹得皇帝龍顏大怒,元烈憤怒的吼道:“好,你很好,你太好了,不說是吧!行,朕看你能怎麽樣!”


    “來人!擺駕迴貴妃宮裏,讓娘娘好好靜靜!哼!”元烈甩袖離去,後麵的太監緊緊跟隨。


    “恭送皇上~”身後的一陣送聲此時顯得格外刺耳。


    元烈憤步離開,身後的一個太監急忙的跟上來跟元烈解釋。


    “皇上……皇上!您慢點兒~您慢點兒!唉!皇上您聽老奴一句,也這不是娘娘的本心啊。也許也許娘娘有什麽難言之隱,不方便當著奴才們的麵說呢?皇上……”


    話還沒說完就被元烈一句話堵了迴去。


    元烈冷哼一聲,“哼!不能說,難言之隱?不方便?有朕在她有什麽難言之隱,有什麽是不能跟朕說的,啊?難不成她懷疑朕的身邊也被人按差了探子不成?”


    元烈邊說邊走,手還不停的揮著看樣子是被氣急了。聲音也不由得大了很多。


    突然元烈停住轉過身對太監又說:“要麽你告訴朕,那針怎麽解釋?怎麽剛剛好朕一進去的時候它就出來了,怎麽偏偏這針上就有劇毒,還是西域之毒?怎麽就那麽巧合?”


    元烈對著太監一頓的發問,問的太監也無法說什麽,隻能低著頭任由皇帝發泄。


    “說不出來了?說不出來就別說話了,這件事情如果誰在為她說情朕就連同他一起罰了,你不是辯護她麽?那就跟她一起受罰。”元烈一通命令聽的其他人不敢說話,


    就算原本有想要為墨錦辯護的,也被這句話說的不敢出聲了,這可是聖旨啊。誰都不願意因為一句話就掉了腦袋。隻能默默的跟著元烈前往貴妃的宮中。


    因為皇帝在氣頭上所以很快就到了貴妃的宮中。


    “皇上駕到~”


    貴妃一聽是皇上來了,立馬和宮女們準備迎接。


    “臣妾,恭迎皇上!”“奴婢,恭迎皇上!”


    “平身!”貴妃和宮女們聽到後立刻起了身,貴妃則跟在皇上身邊和皇上走進了屋裏。


    元烈剛坐下,貴妃差人倒好了茶水。元烈隨便抿了一口便放下了。


    這時貴妃坐在旁邊開口道:“皇上事物繁忙如今可是忙完了?皇上這一忙完就來臣妾宮中看望臣妾,臣妾真是感激不盡!”


    這模樣要多做作就有多做作,可現在的元烈哪有心情去欣賞貴妃的演技,一味地生氣,現在整個思想都在墨錦的毒針時間上,根本沒心思理貴妃。


    另一邊的墨錦,在皇上離宮後鬆了一口氣“終於走了!事情還算順利,還好!”


    說著便繼續和小團子把東西有都收拾了出來,因為知道元烈這一走怕是一時半會兒迴不來了。就打算繼續讓小團子學習新的下毒之法。


    再看看元烈這邊,進了宮之後雖然表麵上已經在極力壓製怒火了,可心裏卻是憋得慌,但是麵對貴妃,又不得不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


    對於貴妃的問題隻能簡單的迴答:“朕忙完了,這不擔心著愛妃身體所以就提早過來了,不知道愛妃感覺可還有不適?不行還是請太醫?”


    見元烈發問貴妃,連忙笑著說“不用不用了,臣妾謝皇上體恤,可臣妾已經好多了,且臣妾也會醫術的。就不勞煩太醫了!”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為之,屋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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