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並排而行走在鎮上,引來周圍鎮民們頻頻朝他們看過去,眼裏流露出的都是驚艷神色。


    這兩名俊朗的男人和少年走至一家茶館門口,在門口駐足片刻,飄飄若仙那男人朝茶館內看了看,轉身走進去了。


    「誒!爹爹,你怎的要去那裏?」


    身穿黑衣的少年郎見男人轉身,他也跟著急忙轉身,嘴裏叫著這樣的稱唿,卻沒有讓前麵的男人停下腳步,反而讓前麵的男人皺眉不予理會。


    二人行至茶館內,裏麵坐滿了人,小二走上前詢問被男人拒絕,男人四處看了看,看見二樓有位也穿著白衣,頭髮卻披散著,一看就是沒怎麽打理過的男人坐在二層閣樓。


    那男人的眼神一直注視著台下,那位坐在高台上說書的先生。


    「話說那大魔頭沈覆水啊,可真真是個十惡不赦,連親兄弟都要賤/淫的十世惡人,當年第二次仙魔大戰,便是他先挑起的紛爭,還害得他親哥哥差點被誤會。」


    那說書的先生嘴裏滔滔不絕,講的竟然是第二次仙魔大戰的事情。


    白衣男子沒有理會說書先生,隻自顧自朝著二樓走去,黑衣少年也緊緊跟上。


    他們來到二樓,那個同樣穿著白衣的男人對麵坐下。


    那對麵的男人並沒有理會,麵前新坐過來的兩個人,仍然在自顧自地,聽著台下的說書先生說著。


    等到那說書的先生說完,眾人齊聲叫好,各種打賞不斷從遠處拋向那說書的。


    「好!」


    「哈哈哈,我聽了不少茶樓的先生說書,你是說得最得我心的那個,就是該這麽說!沈覆水這個大魔頭不得好死!」


    「就是就是!不得好死!」


    「該賞!先生還有什麽故事,也一一道來啊?」


    說書先生樂不可支,起身想要將那些銀錢全部撿起。


    「哈哈哈,老夫這還有不少故事呢,且聽我慢慢道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試圖站起身,可他忽然發現自己動不了,恐慌得滿頭都冒冷汗。


    而後他就感覺自己麵前,多了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身影。


    「可我怎麽聽說,沈覆水與他那哥哥不是親兄弟,根本算不上親兄弟相/奸?且他的死亡不是也正好促成了正魔兩道的和平?」


    白衣男子說完,隨手一揮便是周圍的人全部都跪下,而後茶樓的人都發現,他們忽然全身都動不了。


    再去看看那個白衣男子,他卻安然無恙,不是他弄的又是誰弄的呢?


    大家都驚慌不已,心想他們是惹上哪路大仙了,可他們想要開口求饒都做不到,因為他們的嘴也動不了了。


    「你說的書不真,欺騙世人,今日就在這裏好好反省,待我明日來給你解禁,還有,好好記住了,沈覆水與楊灼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生來便是要在一起的,容不得詆毀。」


    說完,那白衣男人便走了。


    一路禦劍飛迴山間綠茵處,停在一個立著兩座墓碑的土堆前。


    如果現在有藏劍山莊的人在,他們一定能認出來,這兩座墓碑,一個寫著楊灼的名字,另一個寫著當今大魔頭沈覆水的名字。


    「五長老,許久不見,您過得可好?」


    從身後傳出的聲音沒有讓他迴頭,似乎他一早便知有人跟著自己來到這。


    「你怎的來了?」


    楚雲寒走上前,看著眼前的兩座墓碑,心裏油然生出一股酸澀,他竟然不知自己年少時的目標,如今竟然就這般毫無意義地,躺在了土裏麵。


    「誒,沈覆水?竟然有人給大魔頭立碑,這位好生勇猛啊,哈哈哈。」


    黑衣少年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沈覆水的墓碑前,在沈覆水墓碑前的草地裏拔出一株狗尾草,也不嫌晦氣地叼入嘴裏。


    「千絕,不要胡鬧。」


    「知道了爹爹。」


    楚千絕聽話地把狗尾草吐出來,迴到楚雲寒身邊。


    「外出歷練路過此地,察覺長老靈力便來一敘。」


    「既如此,見過了,你走罷。」


    任何說話的語氣冷冷淡淡。


    「誒你這人怎麽這樣?我爹爹和你說話呢!」


    楚千絕還想要給楚雲寒打抱不平,不過被楚雲寒拖著離開了這裏。


    鬱鬱蔥蔥的下山路很好走,他們沒有禦劍,飛鳥鳴叫著歸巢棲息,待到冬日時離開後,還會再迴到這裏。


    兩人伴著獨影,晚風吹過,與暮色下歸往來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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