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他們下去的時候都得手腳並用才能穩穩噹噹地走下去。


    這也是為什麽他們一個禮拜才去運送一次物資的緣故。


    這條路太難走了。


    每一天都走,但是依然風險很大,這也是為什麽這些守在邊上的戰士們隻要來這裏就從來沒有要求過調離。


    因為他們知道這裏太危險,如果自己不幹,就得意味著自己的戰友來幹。


    他們都捨不得自己的戰友來這裏太苦了。


    從陡峭的山路上走了有1/4,眾人坐在台階上擦汗。


    這條路比往日裏走的速度快了很多,大概是因為速度過於快,所以大家都感覺到疲勞。


    誰都知道營長是擔心留在營地裏的嫂子。


    目前來說這個強度他們都能接受,現在沒有負重。


    霍承安嘆了口氣給大家鼓氣。


    「咱們接下來還是按照往日的速度走吧。這樣下去對大家迴程的負重沒什麽好處。」


    霍承安自己心裏清楚,不能因為自己擔心媳婦兒就把所有的戰友都連累。


    所有人起身繼續行進,結果還沒邁動腿,就聽到身後傳來,哎呦一聲。


    不少人迴頭山上一般都是杳無人煙。


    偶爾有遠處的村子的村民們會路過這裏,但是大多數都不會出現在山頂,這地方海拔太高,根本沒人出現在這裏。


    結果就看到了沈安安正坐在台階上。


    霍承安看到沈安安的時候都快氣得說不出話。


    沈安安一身輕裝,其實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一路跟到現在。


    結果起來追趕他們腳步的時候差一點兒從台階上滾下來。


    「沈安安!」


    這一聲立刻把沈安安嚇了一跳,急忙露出了一個解釋的笑容。


    「我以後終歸要下山,這條路總是要熟悉一下才好。


    你不帶我下山,我才要悄悄跟著的,其實你們要是把我帶上,我就不用這樣。」


    看到沈安安撅著嘴,眼神裏帶了幾分討好,顯然沈安安是真的想走一遍他們走過的路。


    其他五個戰士急忙跟營長求情。


    「營長,嫂子也是好心,你就別怪嫂子。


    還是帶上嫂子吧,要是嫂子老是這麽偷偷摸摸跟在咱們後麵,萬一一個不小心摔傷了。其實心疼的還是營長。」


    「營長就讓嫂子走在我們中間,我們保護嫂子,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讓嫂子受傷。」


    「營長就帶上嫂子吧,要不然的話,你也擔心,嫂子也擔心你。你們倆就跟那牛郎織女一樣。」


    眾人哄堂大笑。


    霍承安無奈的說道,


    「好,帶上你!


    不過你必須牢牢地跟在我的身後,要是再像這一次這樣自作主張,我跟你說,我就把你送迴去。」


    沈安安一聽說這話,立刻露出了一個快樂的笑容。


    要知道剛才偷偷摸摸跟在後麵走的一路那個艱難。


    再加上這些大男人常年走這個路,已經習慣了,速度很快。


    自己笨手笨腳,路又不熟悉,走這個陡坡嚇得心驚膽戰。


    要跟上他們很難,也就是她的身體今天還不錯,要不然自己都覺得能不能撐下去,是一迴事兒。


    「我不胡鬧了,我就牢牢地跟著你。


    不過你們能不能走得稍微慢一點兒,我剛才追你們追的都感覺心髒快爆炸。」


    霍承安這一迴臉色下變色了,要知道高反的反應可是很嚴重的。


    「你現在怎麽樣有什麽感覺?實在不行我背你迴營地去。你不能亂跑。」


    沈安安笑眯眯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背包,


    「我裝了氧氣瓶,臨走的時候還吃了藥。


    沒事兒,我已經好多了,就是微微的有點兒頭疼。不是很嚴重。」


    霍承安檢查了一下沈安安,說到底比起昨天來說沈安安好多了。


    已經走了1/3的路程,再走2/3就能到達營地。


    再拖下去,他們今天晚上都迴不來。


    霍承安讓沈安安跟在自己身後,其他戰士們護在沈安安的身後。


    幾個人開始繼續朝山下走去。


    六個小時之後,他們總算是到達了山下的營地,沈安安拉著霍承安,整個人已經腳步虛浮。


    這一路走來,她才知道霍承安為什麽說這一段山路不讓自己走。


    這路太難走了,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走的路。


    有一些陡坡陡峭到什麽程度?


    整個人幾乎是扶在台階上一點兒一點兒地往下走,而且是倒退著往下走。


    正著走根本就下不去。


    有一段路根本就沒有路,那裏是一個山壁和另一個山壁之間中間隔著一段峽穀,那一段峽穀看起來並不深。


    也並不是很寬,但是中間是用木板和藤條搭出來的一座木橋。


    他們應該是經常修繕,但是這一座木橋依然有很多木板都已經腐朽,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踩斷木板掉下去。


    過這座木橋的時候幾乎是提心弔膽,因為這座橋根本不是很穩。


    過了橋,往山下走還要過一條河,這條河完全是靠他們自己走過去。


    準確地說是淌過去。


    如果站在河岸邊的時候,還覺得河水不是很深,等到河中央才發覺河水很深,幾乎淹到胸膛。


    水流還很湍急,要不是他們幾個人,每人腰間拴著一根繩子,估計沈安安都能被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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