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國暮城的春天總是多雨的,淅淅瀝瀝的春雨一下就是幾天,微風拂過,空氣中多了幾絲泥土的氣息。


    雨水滴入湖畔泛起一片漣漪,湖邊的亭子裏忘記帶傘的行人在躲雨。


    亭子裏的行人彼此抱怨著,不幸,仿佛向別人訴說會得到寬慰。


    忽然一抹青色的身影從亭邊經過,眾人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


    隻見一女子穿著青色襦裙,手裏撐著紙傘,蓮步輕移,墨色的長發隨著微風輕輕飄動。


    在看她的容貌,晶瑩剔透的皮膚上,殷唇微勾,墨色的眼眸微眯,眼中仿佛有著星辰大海,閃閃發光,仿佛天上的仙子。


    直到女子走過眾人才像開水一樣沸騰起來。


    “這也太美了!”


    “這雨中美人氣質如蘭啊!”


    “可不是嘛,木姑娘可是暮城出了名的豆腐西施。”


    “若得如此美人,此生不憾。”


    “瞧把你美的,木姑娘,豈是你等泥腿子可以妄想的。”


    眾人的討論聲漸漸小了,雨也停了。


    雨停中格格不入的是角落裏看似柔弱的男子。


    男子麵如冠玉,棱角分明的臉上眉毛微彎,高挺的鼻梁恰到好處,薄唇微微勾起,一雙晶瑩剔透的紅眸中仿佛帶有光。


    有些蒼白的臉色遮蓋了容貌的邪魅。


    再看男子的衣著,素衣長袍,一副書生打扮。


    後背被雨水打濕,而懷裏抱著的急診書籍卻被保護的很好。


    男子輕咳幾聲,隻見他更柔弱了,仿佛是一朵需要嬌養的嬌花。


    他並不理會與其他人的喧嘩,隻是小心翼翼地翻動著手裏的書籍。


    鬱子昀看著遠去的青色背影,心中泛起一股熟悉感。


    憑他的記憶,他可以肯定,他是初見那名女子。


    不知為何,看見她,他心中總是泛起些陌生的情愫。


    收迴胡思亂想的想法,鬱子昀抱著懷裏的書籍,大步朝學院走去。


    而另一邊,木舒榆剛剛步入庭院就被一隻雪白的狗狗撲了個滿懷。


    “好了好了,狗蛋,快放開我。”


    木言笙推著輪椅從屋內出來,言語中都是驚喜,“姐姐你迴來了!”


    木舒榆微笑點頭,抬手摸了摸他的頭,“近日總是不太平的,我就迴來的早了些。”


    “姐姐,我今早在漁夫哪裏買了條魚,重量不少呢。”


    木言笙說著,推著輪椅往屋裏走去。


    木舒榆緊隨其後,眼底閃過一絲戾氣,心底不由地冷笑。


    進入屋內,木言笙輕輕拍了拍桌角,床榻邊的衣櫃向旁邊移開,露出後麵的密室。


    走進密室,隨處可見的是擺放好的各類武器,密室中央還放著一個水盆。


    水盆裏一條鯉魚歡快的遊著。


    木舒榆撈起鯉魚,拿起一旁的小刀,三下兩除二就對鯉魚來了個開膛破肚。


    拿出鯉魚中的紙條,看了看內容,木舒榆冷冷一笑。


    “姐姐,是不是那些人又讓你做為難的事情了?”


    一旁的木言笙心情有些低落,若不是他拖累了姐姐,他們也不會成為別人的傀儡。


    “哪有?這些對姐姐來說都是小事,你可是姐姐最重要的人,姐姐願意為你做這些。”


    安慰好木言笙,木舒榆打算繼續完善反叛計劃。


    她堂堂慕雲國公主,豈是那麽容易成為別人的棋子的?


    她木舒榆原本是慕雲國的長公主,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同時深受父皇喜愛。


    隻是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冷靈兒那個孤女害到家破人亡。


    離國鐵騎踏破了慕雲國的國門,父皇母後都死在韓武錚韓相爺手裏。


    韓武錚已她弟弟做威脅,讓她也成為了韓武錚手裏的棋子。


    想到那通天的血色,木舒榆眼底的殺意外露。


    一旁雪白的小狗不由得心驚膽戰起來。


    它已經陪了宿主快五年了,宿主還是沒有恢複記憶。


    之前不知道為什麽小世界突然出現bug,它被bug襲擊以後就開啟了緊急措施。


    將宿主帶到這個世界,還沒有來得及傳輸劇情,就因為係統紊亂沉睡了過去。


    直到五年前才醒來,它這才發現自己和宿主的聯係好像被什麽東西屏蔽了。


    而宿主也失去了記憶,隻當自己是慕雲國的長公主。


    就連妖力都因為世界的壓製而暫時封印了。


    枝枝正想著,突然感覺到自己一陣失重,原來是被宿主被拎了起來抱在懷裏。


    “狗蛋啊,早就說過了,這密室很危險的,你怎麽能亂跑呢。”


    木舒榆說著,揉了揉毛茸茸的狗頭,心裏止不住的滿足,軟軟的手感,太舒服了。


    枝枝此時欲哭無淚,快把那個隻想曬太陽的大佬宿主還給我!


    木舒榆不知道枝枝的內心想法,抱著它出來密室,準備去“執行任務”。


    韓武錚這次讓她去李將軍府裏盜取虎符。


    這韓武錚野心不小啊!


    李將軍府裏戒備森嚴,平時一般人給都沒有辦法混進去,更不要說這盜取虎符之事。


    看來她需要好好策劃一番。


    “木姑娘,今日的豆腐可有給我留些?”


    門外突然傳來喊叫的聲音。


    木舒榆放下懷裏的小狗,徑直打開大門,“原來是王嬸啊,今日的豆腐都給你留著呢!我給你取。”


    “不用了,我來我來。”


    王嬸也是老客戶了,每次都將留給她的豆腐放在同一個地方,以防有時候她不在家的時候王嬸一個人找不到。


    王嬸一邊取過豆腐,一邊碎碎叨叨的念叨著,“木姑娘啊,你這一個人操持著家,也不是個事啊,要不然給你說個親。”


    “不……不用了吧。”


    說親?


    算了吧,她一個人過的挺好的。


    “那怎麽行啊,你這一個人又要賣豆腐,又要照顧弟弟,還要操持家裏的裏裏外外……”


    “嬸跟你說昂,嬸子娘家隔壁住著一個鬱秀才,長的那叫一個俊呐,還是識字的,以後肯定是要當官的啊!”


    “你要不要考慮考慮,嬸啊給你當個媒人?”


    木舒榆聽著王嬸的絮絮叨叨,嘴角止不住的抽了抽,柔弱書生什麽的真是想想就麻煩呢。


    “王嬸啊,我這弟弟還小,我也沒有這心思不是。”


    木舒榆撫了撫額頭,隨便應付了幾句就將王嬸送出了門。


    這催婚什麽的,正是煩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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