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薔玉進屋關上房門，高飛才轉身出門，剛走到樓下就拿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
「呦！我的好師弟今天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真讓我受寵若驚！」
「陽光療養院裏是不是有過一個跟小玉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子？」
對麵沉默幾秒：「誰跟你說的？」
「你別管誰跟我說的，我就問你是不是有這麽迴事。」
烏雲雪：「沒有，陽光療養院裏沒有這麽個人。」
高飛：「真的？」
對麵發出一聲氣音輕笑：「你知道我從來不騙你，雖然有些事情我沒有讓你知道，但我隻是對你隱瞞，絕對沒有欺騙，凡是我迴答了你的就沒有騙你的話。」
高飛看著不遠處的路燈沉默。
烏雲雪：「阿飛，我們認識這麽多年，我的為人你該清楚，除非你要諷刺我一句我現在已經不算人，那我沒話說。」
高飛：「我知道了，沒有不信你。」
烏雲雪：「下周我在巴黎有場秀，要不要過來看看？帶小玉一起來，全當放鬆，現在的高中生實在太辛苦了！」
高飛：「我會跟她說。」
烏雲雪得意地說：「她肯定來，除了你和蘇晏她最喜歡的就是我了！」
「你忙，掛了。」
另外一頭正在貴賓室裏休息的烏雲雪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笑了，「進步了啊，掛電話知道說一聲了，不錯不錯！」
邊上經紀人聽到烏雲雪說話，還以為是在跟他說，「你剛說什麽？」
烏雲雪：「給孟思善打個電話。」
經紀人一怔，遂點頭，「好，你等等。」
他拿出手機翻出通訊錄，將備註孟夫人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後經紀人才將手機拿給烏雲雪。
慵懶的貴婦人聲音傳來：「雪大人有指示？」
「小柳最近有接觸什麽不該接觸的人？」
孟夫人一怔：「沒有，最近在忙玉峰區項目的事，我就是讓小柳招待一下國土規劃局的一位部長。雪大人您知道，雖然名義上我是小柳的養母，但我絕對沒有強迫她做任何事，不管她做什麽，那都是她心甘情願。而且這些年我花這麽多精力培養她，對她也是有感情的，我真把她當自己的親生女兒，我……」
「你不用拿這些話來噁心我，」烏雲雪冷冷打斷孟夫人的話，「最近應該有人在調查小柳的資料，你知道該怎麽做。」
孟思善臉上笑容隱沒，「雪大人放心，不管任何人查，都隻能查到我們想讓他們查到的。」
烏雲雪：「最近少讓小柳露麵。」
孟夫人苦笑：「可這也不是我能……」
「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
孟夫人打了個冷戰，深吸一口氣微微挺直後背，「是，我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蘇晏剛跟江夜安晨跑迴來，才洗完澡，手機上就收到了齊鈺發過來的有關孟薔柳的詳細資料。
從什麽時候到的陽光療養院，什麽時候被領養，小學、初中都是哪所學校，各種信息都很齊全，甚至連小學時候得過的計算機打字比賽的獎狀都有，詳細至極，沒有一點漏洞。
蘇晏笑了，給齊鈺打電話過去：「這就是做賊心虛，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哪怕現在是信息共享大時代，但有誰的個人信息能詳細到連小學時候參加興趣比賽得獎的記錄都能留在檔案中？個人資料會有模糊的地方是正常現象，不光是時間久遠的事兒，以前的情況也跟現在不同，很多資料管理製度有漏洞，不完善，信息模糊就很正常。
孟薔柳的檔案十分細緻，但也正是因為這份過度的細緻才說明檔案造假的可能性非常高。
齊鈺：「就算是這樣也能說明對方手段不一般，或者是造假檔案一直都有，或者是稍微察覺到有人在調查孟薔柳就趕緊把檔案備好，不管哪種可能都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蘇晏：「那你說孟夫人能不能辦到？」
齊鈺：「孟夫人的亡夫是前公安廳廳長，更改個人檔案這種事簡直不要太方便。不過一份檔案就算造假也不可能全部都是假的吧？肯定會有真實信息。」
蘇晏：「這裏麵有任何一條信息是真的，那孟薔柳跟我那個同學的妹妹就沒有半點關係。」
齊鈺：「那可能真隻是湊巧長得一樣？這世上也不是沒有巧合吧？」
蘇晏：「巧合當然會有，我也相信，我隻是不相信巧合會發生在我身邊。」
齊鈺：「你這麽說就很悖論了，既然是可能發生的事那為什麽不能發生在你身邊？你有啥特殊？你不是人啊？神仙？天上的地下的？廟裏有你神像不？」
蘇晏嘆氣，他迴想起剛認識齊鈺的時候覺得對方是個挺穩重的人，還有點寡言少語，不太喜歡多話那種，怎麽感覺這人相處的越久變化就越大呢？瞧瞧都變異成什麽樣了！
「那個……你再幫我調查個人。」
齊鈺：「誰？」
蘇晏：「高薔玉。一會我給你一些基本資料，你幫我調查一下她從小到大的詳細情況。」
齊鈺：「跟孟薔柳有關？」
蘇晏：「她就是我說的那個跟孟薔柳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齊鈺：「行，今晚之前能給你資料，對了，西寧煤礦坍塌的事有點進展。」
電話很快接通。
「呦！我的好師弟今天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真讓我受寵若驚！」
「陽光療養院裏是不是有過一個跟小玉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子？」
對麵沉默幾秒：「誰跟你說的？」
「你別管誰跟我說的，我就問你是不是有這麽迴事。」
烏雲雪：「沒有，陽光療養院裏沒有這麽個人。」
高飛：「真的？」
對麵發出一聲氣音輕笑：「你知道我從來不騙你，雖然有些事情我沒有讓你知道，但我隻是對你隱瞞，絕對沒有欺騙，凡是我迴答了你的就沒有騙你的話。」
高飛看著不遠處的路燈沉默。
烏雲雪：「阿飛，我們認識這麽多年，我的為人你該清楚，除非你要諷刺我一句我現在已經不算人，那我沒話說。」
高飛：「我知道了，沒有不信你。」
烏雲雪：「下周我在巴黎有場秀，要不要過來看看？帶小玉一起來，全當放鬆，現在的高中生實在太辛苦了！」
高飛：「我會跟她說。」
烏雲雪得意地說：「她肯定來，除了你和蘇晏她最喜歡的就是我了！」
「你忙，掛了。」
另外一頭正在貴賓室裏休息的烏雲雪聽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笑了，「進步了啊，掛電話知道說一聲了，不錯不錯！」
邊上經紀人聽到烏雲雪說話，還以為是在跟他說，「你剛說什麽？」
烏雲雪：「給孟思善打個電話。」
經紀人一怔，遂點頭，「好，你等等。」
他拿出手機翻出通訊錄，將備註孟夫人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後經紀人才將手機拿給烏雲雪。
慵懶的貴婦人聲音傳來：「雪大人有指示？」
「小柳最近有接觸什麽不該接觸的人？」
孟夫人一怔：「沒有，最近在忙玉峰區項目的事，我就是讓小柳招待一下國土規劃局的一位部長。雪大人您知道，雖然名義上我是小柳的養母，但我絕對沒有強迫她做任何事，不管她做什麽，那都是她心甘情願。而且這些年我花這麽多精力培養她，對她也是有感情的，我真把她當自己的親生女兒，我……」
「你不用拿這些話來噁心我，」烏雲雪冷冷打斷孟夫人的話，「最近應該有人在調查小柳的資料，你知道該怎麽做。」
孟思善臉上笑容隱沒，「雪大人放心，不管任何人查，都隻能查到我們想讓他們查到的。」
烏雲雪：「最近少讓小柳露麵。」
孟夫人苦笑：「可這也不是我能……」
「我不喜歡把話說第二遍。」
孟夫人打了個冷戰，深吸一口氣微微挺直後背，「是，我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蘇晏剛跟江夜安晨跑迴來，才洗完澡，手機上就收到了齊鈺發過來的有關孟薔柳的詳細資料。
從什麽時候到的陽光療養院，什麽時候被領養，小學、初中都是哪所學校，各種信息都很齊全，甚至連小學時候得過的計算機打字比賽的獎狀都有，詳細至極，沒有一點漏洞。
蘇晏笑了，給齊鈺打電話過去：「這就是做賊心虛，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哪怕現在是信息共享大時代，但有誰的個人信息能詳細到連小學時候參加興趣比賽得獎的記錄都能留在檔案中？個人資料會有模糊的地方是正常現象，不光是時間久遠的事兒，以前的情況也跟現在不同，很多資料管理製度有漏洞，不完善，信息模糊就很正常。
孟薔柳的檔案十分細緻，但也正是因為這份過度的細緻才說明檔案造假的可能性非常高。
齊鈺：「就算是這樣也能說明對方手段不一般，或者是造假檔案一直都有，或者是稍微察覺到有人在調查孟薔柳就趕緊把檔案備好，不管哪種可能都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蘇晏：「那你說孟夫人能不能辦到？」
齊鈺：「孟夫人的亡夫是前公安廳廳長，更改個人檔案這種事簡直不要太方便。不過一份檔案就算造假也不可能全部都是假的吧？肯定會有真實信息。」
蘇晏：「這裏麵有任何一條信息是真的，那孟薔柳跟我那個同學的妹妹就沒有半點關係。」
齊鈺：「那可能真隻是湊巧長得一樣？這世上也不是沒有巧合吧？」
蘇晏：「巧合當然會有，我也相信，我隻是不相信巧合會發生在我身邊。」
齊鈺：「你這麽說就很悖論了，既然是可能發生的事那為什麽不能發生在你身邊？你有啥特殊？你不是人啊？神仙？天上的地下的？廟裏有你神像不？」
蘇晏嘆氣，他迴想起剛認識齊鈺的時候覺得對方是個挺穩重的人，還有點寡言少語，不太喜歡多話那種，怎麽感覺這人相處的越久變化就越大呢？瞧瞧都變異成什麽樣了！
「那個……你再幫我調查個人。」
齊鈺：「誰？」
蘇晏：「高薔玉。一會我給你一些基本資料，你幫我調查一下她從小到大的詳細情況。」
齊鈺：「跟孟薔柳有關？」
蘇晏：「她就是我說的那個跟孟薔柳長的一模一樣的人。」
齊鈺：「行，今晚之前能給你資料，對了，西寧煤礦坍塌的事有點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