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安：「我給你做的時候也給自己做了一枚。」
每個成年的巴蒙族男子都要有一整套銀飾，之前江夜安就隻差個戒圈，本來一直沒時間，族長都跟他說過兩次了，這次就順手弄上湊齊了。
蘇晏直愣愣地問：「為什麽？」
江夜安不是很明白蘇晏這個問題的意思，「因為……有多的材料？」
「……」
蘇晏覺得自己的表情有點裂開。
他知道江夜安送自己戒圈沒別的意思，真的知道！男生之間又不是不能送禮物，但是他就是想yy一會，老江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這不是鋼鐵直男，這分明是玄鐵直男！
江夜安看蘇晏表情有些不太對，問道：「怎麽了？」
蘇晏搖頭：「沒怎麽，好著呢！」
一晃到了開學的日子，蘇晏和江夜安又都投入到忙碌的學習中。
開學第二天，蘇晏就接到齊鈺電話，約他到學校門口附近的咖啡廳，有正事說。
蘇晏過來時齊鈺已經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等他。
服務員走過來詢問蘇晏要喝點什麽。
蘇晏：「一杯檸檬水。」
齊鈺：「我請客。」
蘇晏叫住服務員：「一杯生椰拿鐵。」
齊鈺：……
蘇晏微笑：「是不是要問我考察組的事兒？」
齊鈺正色：「確認已經死亡的學生就有六名！還有失蹤的，肯定兇多吉少，這麽大的事故局裏非常重視。」
蘇晏：「重視是應該的，但這不是謀殺案。」
齊鈺：「如果沒有遺蹟入口處那幾具身份不明的屍體，確實會按照考察意外事故結案。」
「身份不明？那些人還沒查到身份？」
齊鈺搖頭：「資料庫裏沒有對應資料，那就說明沒有前科，但他們的隨身物品中並沒有身份證之類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物品。個人的、集體的都沒有。隻能通過他們統一的穿著和裝備大致判斷來自某個組織，裝備都相當高檔，大部分都是進口貨，有錢是肯定的。上頭就有人陰謀論，各種猜測都有，也就有人將這些人和考察組學生的死亡聯繫在一起，事情就複雜了。」
「再複雜也不能憑空捏造吧？意外就是意外，屍檢結果應該也足以說明，當然那些死在入口處的人確實很可疑，該調查肯定還是要調查，但要是強行跟學生的死聯繫在一起對你們調查可沒有任何正麵作用，那就是在幹擾你們的判斷！」
齊鈺：「所以你肯定二者之間沒有關係？」
「就我了解的是這樣，我們經歷的危險之前在迴學校第一天開會的時候就說過了，公安局錄口供又說了一遍，已經非常清楚。無人區確實危險，尹教授和孫教授已經繪製了更加詳細的地圖並做了附加說明，想要進去要最穩妥的方式就是直升飛機空降，但也需要地麵上再次做精準定位，有新地圖應該會規避掉絕大部分危險，再根據我們的經歷做更充分的準備，應該沒問題。隻是需要不少時間安排。」
齊鈺悄悄桌子：「可有些人就是不想花這麽多時間。」
蘇晏揚頭，「啊，那我明白了。有人想要盡快再度開啟考察，二次進入無人區，但也有人不同意，所以故意陰謀論。」
齊鈺：「是不是陰謀論暫且不說。但上麵的態度確實很詭異，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遺漏的線索。」
「其他的……我想想啊……」蘇晏雙手墊在桌上，「哦，是有個情況忘了跟你說。」
「什麽？」
蘇晏：「你知道」金老師」吧？」
齊鈺沒明白：「哪個」金老師」？我不認識姓金的老師。」
蘇晏嘖一聲，拿起旁邊裝清水的杯子在桌上倒了點水，手指沾著桌上的水畫出一個類似小傘的圖形，點了兩下，「我說的是這個金老師。」
明白過來的齊鈺臉色瞬間一變，無比嚴肅冷冽地看著蘇晏：「怎麽迴事？！」
蘇晏：「確認死亡的學生中有個叫馬成功的，你有沒有詳細看過他的資料？」
齊鈺：「看過。普通家庭出身，背景沒有問題。資料和你們的口供已經說明了他的死因。但可、一點沒提到」金老師」！」
蘇晏：「我本來是想迴來後跟你說的，但他人死了，迴來後店裏、學校又一堆事忙得不行，我就給忘了。我們進無人區後，有一天想采蘑菇煮湯喝，隨行的嚮導向我們介紹了當地一種味道十分鮮美的蘑菇，叫南風菌。但在采蘑菇的過程中，另一位死者譚琦卻誤採到了跟南風菌有點像的裸蓋菇。馬成功在看到裸蓋菇第一眼就脫口而出」金老師」這個名字。並且在事後我問他誰是金來師時予以否認。」
齊鈺眯眼：「馬成功涉毒？」
蘇晏點頭，「雖然馬成功沒有承認。但我覺得極有可能。他還想偷偷將那些裸蓋菇藏起來，被我發現後差點殺我滅口，得虧我們請的那個巴蒙族老鄉救了我！當時我也沒有拆穿他，裝作不知情，就是怕他狗急跳牆做出傷害其他人的事。想著等考察結束迴去之後就跟你舉報。但結果他半路上死了，我也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我覺得如果能要查，這是一個突破點。」
齊鈺：「沒錯，馬成功隻是一個大學生，家境也很普通，他上哪接觸金老師這種高級生物毒品？背後肯定有人！」
蘇晏：「那你覺得著在積極提倡繼續展開鳳宮考察的人中，有多少人是真心為了考古事業考慮，又有多少人是因為知道那裏有裸蓋菇？」
每個成年的巴蒙族男子都要有一整套銀飾，之前江夜安就隻差個戒圈，本來一直沒時間，族長都跟他說過兩次了，這次就順手弄上湊齊了。
蘇晏直愣愣地問：「為什麽？」
江夜安不是很明白蘇晏這個問題的意思，「因為……有多的材料？」
「……」
蘇晏覺得自己的表情有點裂開。
他知道江夜安送自己戒圈沒別的意思，真的知道！男生之間又不是不能送禮物，但是他就是想yy一會，老江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這不是鋼鐵直男，這分明是玄鐵直男！
江夜安看蘇晏表情有些不太對，問道：「怎麽了？」
蘇晏搖頭：「沒怎麽，好著呢！」
一晃到了開學的日子，蘇晏和江夜安又都投入到忙碌的學習中。
開學第二天，蘇晏就接到齊鈺電話，約他到學校門口附近的咖啡廳，有正事說。
蘇晏過來時齊鈺已經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等他。
服務員走過來詢問蘇晏要喝點什麽。
蘇晏：「一杯檸檬水。」
齊鈺：「我請客。」
蘇晏叫住服務員：「一杯生椰拿鐵。」
齊鈺：……
蘇晏微笑：「是不是要問我考察組的事兒？」
齊鈺正色：「確認已經死亡的學生就有六名！還有失蹤的，肯定兇多吉少，這麽大的事故局裏非常重視。」
蘇晏：「重視是應該的，但這不是謀殺案。」
齊鈺：「如果沒有遺蹟入口處那幾具身份不明的屍體，確實會按照考察意外事故結案。」
「身份不明？那些人還沒查到身份？」
齊鈺搖頭：「資料庫裏沒有對應資料，那就說明沒有前科，但他們的隨身物品中並沒有身份證之類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物品。個人的、集體的都沒有。隻能通過他們統一的穿著和裝備大致判斷來自某個組織，裝備都相當高檔，大部分都是進口貨，有錢是肯定的。上頭就有人陰謀論，各種猜測都有，也就有人將這些人和考察組學生的死亡聯繫在一起，事情就複雜了。」
「再複雜也不能憑空捏造吧？意外就是意外，屍檢結果應該也足以說明，當然那些死在入口處的人確實很可疑，該調查肯定還是要調查，但要是強行跟學生的死聯繫在一起對你們調查可沒有任何正麵作用，那就是在幹擾你們的判斷！」
齊鈺：「所以你肯定二者之間沒有關係？」
「就我了解的是這樣，我們經歷的危險之前在迴學校第一天開會的時候就說過了，公安局錄口供又說了一遍，已經非常清楚。無人區確實危險，尹教授和孫教授已經繪製了更加詳細的地圖並做了附加說明，想要進去要最穩妥的方式就是直升飛機空降，但也需要地麵上再次做精準定位，有新地圖應該會規避掉絕大部分危險，再根據我們的經歷做更充分的準備，應該沒問題。隻是需要不少時間安排。」
齊鈺悄悄桌子：「可有些人就是不想花這麽多時間。」
蘇晏揚頭，「啊，那我明白了。有人想要盡快再度開啟考察，二次進入無人區，但也有人不同意，所以故意陰謀論。」
齊鈺：「是不是陰謀論暫且不說。但上麵的態度確實很詭異，所以我想知道是不是還有其他遺漏的線索。」
「其他的……我想想啊……」蘇晏雙手墊在桌上，「哦，是有個情況忘了跟你說。」
「什麽？」
蘇晏：「你知道」金老師」吧？」
齊鈺沒明白：「哪個」金老師」？我不認識姓金的老師。」
蘇晏嘖一聲，拿起旁邊裝清水的杯子在桌上倒了點水，手指沾著桌上的水畫出一個類似小傘的圖形，點了兩下，「我說的是這個金老師。」
明白過來的齊鈺臉色瞬間一變，無比嚴肅冷冽地看著蘇晏：「怎麽迴事？！」
蘇晏：「確認死亡的學生中有個叫馬成功的，你有沒有詳細看過他的資料？」
齊鈺：「看過。普通家庭出身，背景沒有問題。資料和你們的口供已經說明了他的死因。但可、一點沒提到」金老師」！」
蘇晏：「我本來是想迴來後跟你說的，但他人死了，迴來後店裏、學校又一堆事忙得不行，我就給忘了。我們進無人區後，有一天想采蘑菇煮湯喝，隨行的嚮導向我們介紹了當地一種味道十分鮮美的蘑菇，叫南風菌。但在采蘑菇的過程中，另一位死者譚琦卻誤採到了跟南風菌有點像的裸蓋菇。馬成功在看到裸蓋菇第一眼就脫口而出」金老師」這個名字。並且在事後我問他誰是金來師時予以否認。」
齊鈺眯眼：「馬成功涉毒？」
蘇晏點頭，「雖然馬成功沒有承認。但我覺得極有可能。他還想偷偷將那些裸蓋菇藏起來，被我發現後差點殺我滅口，得虧我們請的那個巴蒙族老鄉救了我！當時我也沒有拆穿他，裝作不知情，就是怕他狗急跳牆做出傷害其他人的事。想著等考察結束迴去之後就跟你舉報。但結果他半路上死了，我也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我覺得如果能要查，這是一個突破點。」
齊鈺：「沒錯，馬成功隻是一個大學生，家境也很普通，他上哪接觸金老師這種高級生物毒品？背後肯定有人！」
蘇晏：「那你覺得著在積極提倡繼續展開鳳宮考察的人中，有多少人是真心為了考古事業考慮，又有多少人是因為知道那裏有裸蓋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