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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陳仙過於主動,“驚著”張渡,反正陳仙總是覺得張渡總是刻意地跟自己保持著距離。


    這不,吃早餐的時候,張渡直接略過了陳仙,坐到了二兩旁邊。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二兩比陳仙看起來單純無害。


    陳仙有些鬱悶地喝著碗裏的豆漿。


    昨晚跟張渡聽完戲迴來的路上,張渡就一言不發,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後麵陳仙想要去他房間跟他“促膝長談”一下,他連機會都不給她,就直接說了句“我累了,要休息了”,然後就直接把陳仙拒之門外。


    如果不是陳仙內心夠強大,她早就老淚縱橫了。不是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嗎?怎麽到了她這裏就不頂用了?是因為她表現得不夠直白嗎?


    是不是,一定要給出了具體的表示,張渡才會感覺到自己的愛。


    看來自己真得好好考慮考慮。


    一整天下來,除了早上大家是在一起吃飯的,到了後麵的時間裏,張渡就找理由推脫讓陳仙和二兩離開,一直一個人在房間裏,也不知道在幹嘛。


    陳仙想要見張渡,但是他表明了自己要休息,不希望受到打擾,所以陳仙一直忍著相思之苦,沒有去打擾他。


    到了晌午,陳仙便打發二兩去叫張渡一起去吃午飯。


    二兩正看電視劇看得起勁,有些不樂意地說:“這迴又要去吃什麽青菜蘿卜皮?自從跟渡哥一路之後,咱們下館子都再沒好好吃過一頓肉了。你看看我,多久沒沾葷腥了,臉色都差了。”


    陳仙給了二兩屁/股一腳:“你今早吃的包子不就是肉餡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點外賣給自己加餐,嘴角的肉末星子沒擦幹淨就出來晃蕩了,還好意思抱怨。快給我去叫人。”


    二兩說不過她,隻能點了暫停鍵,趕緊出門去隔壁房間叫渡哥。


    隻不過,沒過兩分鍾,二兩就跑了迴來,有些急切地說:“渡哥不在房間裏,我敲了半天也沒人搭理。”


    陳仙一下子從斜靠在沙發上的姿勢變成了站立:“什麽?他不會跑路了吧?”


    二兩咽了咽口水,用力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不過二兩又想不通,有什麽嚴重的事情,能讓像渡哥這樣看起來坦蕩的人“跑路”?


    之後,陳仙又跑到酒店前台那裏詢問張渡有沒有退房,聽到了否定的話語,她才鬆了口氣。但是二兩在一旁吹冷風還是讓陳仙很不舒服。


    “估計是因為你做了什麽出格的事情讓渡哥怕你了,不然的話他怎麽連招唿都不打就出門了呢?”


    陳仙射出冷眼:“閉上你的嘴。”


    二兩適時地乖乖閉嘴,不然他的舌頭就別想要了。


    不過,可以看得出,陳仙很是鬱悶,一整天都在發呆冥想,每隔十分鍾就讓二兩去看看張渡迴來了沒有。


    一直得到二兩否定的答案,陳仙也沉不住氣了,幹脆搬了張椅子坐到了張渡的房間門頭,像個門神一樣守在張渡的房間外。


    陳仙的一係列舉動讓二兩把她斷定為了徹底的精神病,簡直中毒太深了。


    陳仙如此瘋狂地沉淪讓二兩不禁心生疑竇,雖然他也覺得渡哥長得帥專業技術過硬而且為人不錯,但是能把陳仙吸引到這種程度後還是讓他敬佩不已,他一定要好好地學習下渡哥的優良品質,說不定出去也能把其他女人迷個五迷三道的。


    其實,陳仙也說不出來自己為什麽會那麽著急,思來想去,隻是覺得,張渡太像一陣風了,連根都沒有,要是丟失了,那就無處可尋了。


    雖然著急,但也有點氣憤,如果他因為前段時間她接近他的事情心裏感到不舒服的話,那他也可以明說,那最多她下次不動手動腳就行了,突然失蹤算怎麽迴事?


    陳仙坐在張渡的房間門口,鬱悶無比。


    就這樣,陳仙一直外張渡的房間門口,從晌午坐到了日落。


    二兩知道陳仙脾氣執拗,也不管她,自個兒去街上買吃的了,反正如果渡哥迴來了,陳仙自然而然就不會發火。如果渡哥沒迴來......那他趕緊先去享受享受,畢竟接下來還有苦頭吃。


    這不果然,二兩抱著一大堆吃的迴來的時候,陳仙還坐在門口,一隻手撐著下巴,雙腿疊加,眉頭微皺,目視前方。


    二兩雖然知道這是不好的征兆,但想想還是不能讓陳仙餓肚子,於是拿了炸得酥香的排骨遞給了陳仙:“先吃點吧,別幹等著。”


    陳仙沒反應,過了一會兒,陳仙突然手一揮,激動地站了起來。


    二兩看著被她揮到地上炸得金黃酥燦的排骨,忍不住抓狂,真的是暴殄天物。


    迴頭一看,果然是張渡迴來了,難怪陳仙那麽激動。


    陳仙看見張渡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走迴來,忍不住追上前問:“你去哪兒了?怎麽也不說一聲?”


    張渡麵無表情地走到房間門口開門:“我隻是出去辦點事。”


    說完之後,張渡就若無其事地進了房間門。


    或許是張渡的無所謂的態度惹毛了陳仙,她用力地一拍門衝進了張渡的房間。


    二兩找準時機,不再繼續惋惜掉在地上的排骨,而是跟著進了張渡的房間。他此刻的內心十分緊張,看陳仙這架勢,該不會是想要打渡哥吧?


    不過,渡哥肯定能讓她吃癟。他要去看好戲。


    張渡進了房間之後,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邊喝一邊淡淡地說:“以後,你們不用再來一起叫我吃飯了,我這兩天事情辦完就會走的,就不要做一些不必要的牽扯了。”


    這是赤/裸裸地拒絕。果然渡哥做事情不托泥帶水。


    二兩聽著張渡說完這句話,然後陳仙在一旁深唿吸了一口。二兩心想,完了完了,陳仙一定是著急了。


    過了半晌,陳仙走到張渡麵前,語氣堅定,但說出來的話又帶著一點無賴:“我今天就告訴你,我陳仙就是喜歡上你了!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


    “還有,我管不著你是不是厭煩我,但你也管不著我喜不喜歡你,你如果聰明,最好就早早識相跟了我。因為不管早晚,你都是我的人,聽見了沒有!”


    二兩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如果陳仙的這番話換個性別來講,那就是典型的惡霸強搶民女啊。要告白,也沒有她這樣告白的吧?


    然而,張渡的態度也十分讓人覺得欠扁,他依舊淡淡的:“那隨便你。”


    陳仙瞪大了眼珠子,內心惱火卻又拿張渡沒有辦法。


    最後,陳仙隻憋出來一句話:“你給我等著。”


    說要之後,陳仙就十分氣憤地轉過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張渡的房間。


    二兩也是一臉懵,陳仙最後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呀?是愛到深處無法自拔?還是求而不得由愛生恨?


    還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過既然陳仙離開了,二兩也就匆匆地跟著她的腳步離開,關上門的時候,還對著張渡訕笑了兩聲。


    二兩幫陳仙捶腿,但是從陳仙一言不發的狀態中可以看出,她是真生氣了。


    在這間屋子裏,能讓她出氣的活物可隻有他,一定要穩住,鎮定。


    二兩出了兩口大氣,然後斟酌著詞句對陳仙說:“陳仙,你說你今天未免也太強勢了,男人都喜歡性子柔順的,你這樣會渡哥當然會對你有抵觸情緒了。”


    陳仙冷哼了一聲:“那套我不想做也做不來,他要喜歡我便喜歡我,如果不喜歡我……那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二兩問:“你要揍他?”


    陳仙給了一個白眼:“當然是繼續死纏爛打對他好感化他了,我那麽愛他,怎麽會打他呢?”


    二兩在心底輕歎,果然,這就是差別。


    二兩問:“我就搞不懂了,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把你迷成這個樣子?”


    陳仙:“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這就是愛情。”


    二兩不想再跟陳仙糾結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問了點實際的:“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他可是說用不了多久就要走了。”


    陳仙皺著眉頭仔細地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說:“幹脆一不做而不休……”


    二兩:“殺了他?”


    陳仙用力地一拍他的腦門:“睡了他!”


    二兩捂著自己被打的腦門,覺得這個法子肯定會叫他渡哥那樣潔身自好的人生不如死的。


    不過仔細想來,這個主意,似乎還是他給陳仙想的,所以他也不敢發表意見。


    況且,渡哥他那麽強,陳仙這個法子有沒有可行之處還難說,所以,他就不先杞人憂天了。


    陳仙靠在了椅背上,一副大局盡在我掌握,十分悠哉地說:“明天我去季家主持冥婚,你就不用跟去了,在民宿盯著張渡,別讓他跑了。”


    二兩內心叫苦,這腿長在人家身上,他要走,難不成還找根鏈子把他拴起來不成?


    陳仙又突然坐了起來,嚇了二兩一跳。她一隻手搭上了二兩的肩,微微用力:“你一定要盯緊他,必要時可以采取任何措施。”


    二兩心虛到咽了咽口水:“可是,你一個人去季家行嗎?平日裏做什麽事都是我跟著的呀,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陳仙無所謂地說:“這有什麽的?我一個人都去走過程序了,沒什麽好不放心的,反正你每次去跟在我身後也什麽都做不了,這迴你就不用去了。”


    二兩身心倍受打擊,但是無奈也隻能應承:“哦,知道了。”


    陳仙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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