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離開
昔日往事隨風歿，今時折柳別故人
這場談話就這樣不歡而散，十一歲的逍遙躲在自己的房裏，開始苦修法術，珍惜相處的每一天，也希望自己能夠有所成就，到時候，就算幫不上母親什麽，至少也有資格陪在她身邊。『雅*文*言*情*首*發』
花開花落，幾度春秋，又是一年桃李笑春風。
“對不起劉嬸，是我教子無方，給您添麻煩了…”客廳處，一道蒼老的聲音，急促地安撫著來訪的婦人。
“我說夫人，你也不管好你兒子，整天趴在我家牆頭，成何體統？我家女兒二八年華待字閨中，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該怎麽說我劉家啊，你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卻將自己的兒子寵壞了。”屋中的一個貴婦人模樣的人說道。
“是是是，是我不好，將逍遙寵壞了，芸娘，您來我家也是為了犬子之事吧？”屋中的夫人轉向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我說婉夫人，您就不能管好您那個寶貝兒子嗎？昨晚去我那裏，包了我家所有的姑娘，卻連個手指頭都沒碰，早上，那些個姑娘都在大眼瞪小眼，看著貴家公子打坐，貴公子起身，更是分文未給，就離開了，還說什麽，沒碰那些姑娘，所以不用給錢。
您這好歹也算是大家門戶，怎麽能這樣欺負我們小家子呢？我們是靠那個吃飯的，不是誰來都陪著坐一晚上的，我這可是為了您家公子，將幾個少爺們都得罪了，您看著辦吧。”那耀眼的女人說道。
“芸娘，你先迴去吧，稍後，我會讓管家將少爺欠的錢送過去，劉嬸，你也放心迴去吧，我會好好管教逍遙的。”夫人說道。
這夫人正是淞婉，又是五年的風吹雨打，淞婉已經不僅僅是體態豐腴，就連臉上也有了魚尾紋和深深的抬頭紋，有時候，麵對鏡中歲月留下的痕跡，淞婉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都走了，你還不給我出來？”淞婉厲聲喝道，“你看看你，當初怎麽說的？說什麽努力修煉，說什麽到時候要去找我，你再看看現在，整天不務正業，到處惹是生非，你就是個被我寵壞了的紈絝子弟！”
“娘，我知道我錯了，可是都已經錯了，你罰我我無濟於事啊，就這樣算了吧，我會改的，現在我才十五歲，正是玩樂的時候，等以後娘離開了，我就算是不想長大恐怕都不行了。『雅*文*言*情*首*發』”逍遙對於淞婉的手指已經有了防禦的準備，任其點指，無動於衷。
“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一點啊，你這樣，讓我怎麽安心地離開啊。”淞婉歎了口氣。
“娘，別走了好嗎？隻要你不走，我什麽都聽你的，哪怕讓我以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都願意，隻要娘不走。”逍遙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頭也跟著越來越低，“我從小就被人拋棄了，隻有爹娘和二娘對我最好，我不想娘離開，到時候，我就又變成了孤苦無依的孤兒。”
“逍遙，人總是會有生老病死的，倘若娘隻是個普通的凡人，也就罷了，能陪你多久是多久，可我們都是修煉之人，我們的壽命，是無止境的，當初也是我百般阻攔，可你非要選擇修仙的。”淞婉看著哽咽的逍遙，也有些於心不忍。
“可是我想陪著娘，我不想一個人。”逍遙抬起頭，眼眸中是與年齡不符的老成。
“娘有必須去做的事，那是我的使命，也是我活著和堅持的理由，為了報仇，我可以放棄一切，那個人，殺了我的分身，滅了我的家族，甚至可能包括我的父母，覆滅了整個神界。”淞婉目光有些哀傷。
“我會去找娘的，我會好好修行，一定能幫上娘。”逍遙堅定得說道。
“娘相信你。”淞婉理了理耳跡的亂發，斑駁的白發隱現，看著鏡中的自己，淞婉臉上掛上溫柔的笑容。
“你父親會帶著二娘先離開，我也很快就會離開了，到時候，我會將藍藍留下，讓它保護好你，直到你能夠獨當一麵。”淞婉說道。
“爹離開之後，會迴妖界是嗎？也就是說，隻有我強大起來才有機會再見到你們。”逍遙盯著淞婉問道。
“是，所以，你要努力了，不過，也不能急功近利，否則，可能會適得其反。”淞婉說道，“修煉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急不來，你小有成就之後，可以選擇穿越大荒，那裏有娘的親朋好友，可以去找找邵國的皇族，邵鑫邵慕，或者西原的歐陽家，表明你的身份，他們都會照顧你的。”
“逍遙不需要別人照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娘的故人我自然會去拜訪不過不會給他們添麻煩。”逍遙笑的有些淒然。
“很好，你真有那份耐性，那就代表娘沒有看錯你，也沒有白白養你這麽多年。”淞婉摸了摸逍遙的頭發，目光中滿是慈祥。
“淞婉，我打算要離開了，我們成親也這麽久了，不管有沒有夫妻之實，都要帶籬洛迴族中走一趟，以後會不會迴來也不確定，你和逍遙要保重。”醉清風有些不舍地看了逍遙一眼，“父親離開之後，你要好好照顧你母親，直到她離開，這個給你，如果以後有什麽困難，就到北嶺來找我，別忘了，我是你父親，我也是狐族的皇。”
“不管你是不是狐族的皇，你都是我父親，父親，二娘，你們保重，逍遙若不在這世上混出個樣子來，就絕對不會去找你們，我不會給你們丟臉的。”醉逍遙收起了醉清風遞過來的一塊牌子，不知道是什麽材質製成，入手綿軟。
“婉姐姐，離開之前，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以後若有緣相見，可能還會認得。”籬洛早就放下了當年的事，現在她也知道，是淞婉為她好，自然不會有什麽隔閡。
“可以。”淞婉端坐在堂上，已經有了些許皺紋，徐娘半老的淞婉臉頰綻開，青絲飛揚，絕美的仙顏呈現在了眾人麵前，讓人有些自慚形穢。
“娘好美啊。”逍遙忍不住驚歎。
“是啊，姐姐身上竟然有種魅惑的感覺。”籬洛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嗯，我是天生媚骨，所以有魅惑的感覺，很正常，不過，你們狐族的魅惑之術才是天下無雙的。”淞婉笑道。
“那個…它…真的不跟我們走？”醉清風還是不死心。
“藍藍是不會跟你們走的，你們走吧，藍藍，我離開之前會將它留下，讓它保護好逍遙，你若有心，以後便時常迴來看看逍遙就好。”淞婉說道，藍狐的性格她是最了解的了。
醉清風和籬洛離開了，淞婉有些悵然若失，畢竟幾人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醉清風更是陪伴了淞婉百年之久，自己什麽也沒有給他們不說，就連他們想要的都做不了主。
“逍遙，這幾天不要修煉了，陪娘到處走走，過幾天，娘也離開了，到時候，你講這東西給管家，就說是娘給他的，這幾年他為我們家裏外忙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個當作是我給他的報酬吧，這是一張長生的古方，按照這個方子抓藥，常年服用，都可以延年益壽。”淞婉終究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對他們付出了那麽多的管家。
“娘，你以後就用這真麵目示人吧，這麽美，藏起來可惜了，我們長得美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逍遙說道。
“知道了，都聽你的，這幾天，娘用真麵目示人。”淞婉起身，拉著逍遙的手，到了前廳。
“管家，這些天，我可能會帶著逍遙離開，一起去體驗下這外麵的花花世界，之後，我會將逍遙送迴來，到時候，一個人離開。”淞婉堅定地說道，“希望管家能夠管好身邊的人，不要隨便八卦，記得更不要說自己東家什麽。”
“是，老奴知道了，婉夫人放心就是了。”管家說道。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仙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娘親，你要多保重。”本來聽說逍遙用寫給愛人的詩詞送給自己，淞婉還覺得有些好笑，可是，逍遙念完之後，撲通跪下，給淞婉磕了三個響頭，讓淞婉心裏也很難受。
“這三個響頭，感謝娘這麽多年來的養育之恩，恩同再造，逍遙畢生沒齒難忘，如果娘有一天想通了願意放下自己的執念，逍遙等娘迴來，我們一家人一起隱居。”逍遙一本正經地說道。
“嗯，人生相見就是緣，緣盡了，我們就此別過，遇事總要往好處想，不要悲觀頹廢，就算娘不在身邊，你也要照顧好自己，自強不息，還要自愛自律。”淞婉說道。
“逍遙知道了。”逍遙抬頭看了看淞婉。
淞婉轉過身，將藍藍從乾坤袋中抓了出來，並沒有解除主仆契約，但是卻命令藍藍留下，要它好好照顧逍遙，有朝一日憑著主仆關係，他們一定還能再相見。
淞婉廣袖一揮，瀟灑地禦氣飛行，離開了，如同飛升的仙女，離這凡塵俗世，越來越遠。
昔日往事隨風歿，今時折柳別故人
這場談話就這樣不歡而散，十一歲的逍遙躲在自己的房裏，開始苦修法術，珍惜相處的每一天，也希望自己能夠有所成就，到時候，就算幫不上母親什麽，至少也有資格陪在她身邊。『雅*文*言*情*首*發』
花開花落，幾度春秋，又是一年桃李笑春風。
“對不起劉嬸，是我教子無方，給您添麻煩了…”客廳處，一道蒼老的聲音，急促地安撫著來訪的婦人。
“我說夫人，你也不管好你兒子，整天趴在我家牆頭，成何體統？我家女兒二八年華待字閨中，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該怎麽說我劉家啊，你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卻將自己的兒子寵壞了。”屋中的一個貴婦人模樣的人說道。
“是是是，是我不好，將逍遙寵壞了，芸娘，您來我家也是為了犬子之事吧？”屋中的夫人轉向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
“我說婉夫人，您就不能管好您那個寶貝兒子嗎？昨晚去我那裏，包了我家所有的姑娘，卻連個手指頭都沒碰，早上，那些個姑娘都在大眼瞪小眼，看著貴家公子打坐，貴公子起身，更是分文未給，就離開了，還說什麽，沒碰那些姑娘，所以不用給錢。
您這好歹也算是大家門戶，怎麽能這樣欺負我們小家子呢？我們是靠那個吃飯的，不是誰來都陪著坐一晚上的，我這可是為了您家公子，將幾個少爺們都得罪了，您看著辦吧。”那耀眼的女人說道。
“芸娘，你先迴去吧，稍後，我會讓管家將少爺欠的錢送過去，劉嬸，你也放心迴去吧，我會好好管教逍遙的。”夫人說道。
這夫人正是淞婉，又是五年的風吹雨打，淞婉已經不僅僅是體態豐腴，就連臉上也有了魚尾紋和深深的抬頭紋，有時候，麵對鏡中歲月留下的痕跡，淞婉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都走了，你還不給我出來？”淞婉厲聲喝道，“你看看你，當初怎麽說的？說什麽努力修煉，說什麽到時候要去找我，你再看看現在，整天不務正業，到處惹是生非，你就是個被我寵壞了的紈絝子弟！”
“娘，我知道我錯了，可是都已經錯了，你罰我我無濟於事啊，就這樣算了吧，我會改的，現在我才十五歲，正是玩樂的時候，等以後娘離開了，我就算是不想長大恐怕都不行了。『雅*文*言*情*首*發』”逍遙對於淞婉的手指已經有了防禦的準備，任其點指，無動於衷。
“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一點啊，你這樣，讓我怎麽安心地離開啊。”淞婉歎了口氣。
“娘，別走了好嗎？隻要你不走，我什麽都聽你的，哪怕讓我以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都願意，隻要娘不走。”逍遙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頭也跟著越來越低，“我從小就被人拋棄了，隻有爹娘和二娘對我最好，我不想娘離開，到時候，我就又變成了孤苦無依的孤兒。”
“逍遙，人總是會有生老病死的，倘若娘隻是個普通的凡人，也就罷了，能陪你多久是多久，可我們都是修煉之人，我們的壽命，是無止境的，當初也是我百般阻攔，可你非要選擇修仙的。”淞婉看著哽咽的逍遙，也有些於心不忍。
“可是我想陪著娘，我不想一個人。”逍遙抬起頭，眼眸中是與年齡不符的老成。
“娘有必須去做的事，那是我的使命，也是我活著和堅持的理由，為了報仇，我可以放棄一切，那個人，殺了我的分身，滅了我的家族，甚至可能包括我的父母，覆滅了整個神界。”淞婉目光有些哀傷。
“我會去找娘的，我會好好修行，一定能幫上娘。”逍遙堅定得說道。
“娘相信你。”淞婉理了理耳跡的亂發，斑駁的白發隱現，看著鏡中的自己，淞婉臉上掛上溫柔的笑容。
“你父親會帶著二娘先離開，我也很快就會離開了，到時候，我會將藍藍留下，讓它保護好你，直到你能夠獨當一麵。”淞婉說道。
“爹離開之後，會迴妖界是嗎？也就是說，隻有我強大起來才有機會再見到你們。”逍遙盯著淞婉問道。
“是，所以，你要努力了，不過，也不能急功近利，否則，可能會適得其反。”淞婉說道，“修煉是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急不來，你小有成就之後，可以選擇穿越大荒，那裏有娘的親朋好友，可以去找找邵國的皇族，邵鑫邵慕，或者西原的歐陽家，表明你的身份，他們都會照顧你的。”
“逍遙不需要別人照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娘的故人我自然會去拜訪不過不會給他們添麻煩。”逍遙笑的有些淒然。
“很好，你真有那份耐性，那就代表娘沒有看錯你，也沒有白白養你這麽多年。”淞婉摸了摸逍遙的頭發，目光中滿是慈祥。
“淞婉，我打算要離開了，我們成親也這麽久了，不管有沒有夫妻之實，都要帶籬洛迴族中走一趟，以後會不會迴來也不確定，你和逍遙要保重。”醉清風有些不舍地看了逍遙一眼，“父親離開之後，你要好好照顧你母親，直到她離開，這個給你，如果以後有什麽困難，就到北嶺來找我，別忘了，我是你父親，我也是狐族的皇。”
“不管你是不是狐族的皇，你都是我父親，父親，二娘，你們保重，逍遙若不在這世上混出個樣子來，就絕對不會去找你們，我不會給你們丟臉的。”醉逍遙收起了醉清風遞過來的一塊牌子，不知道是什麽材質製成，入手綿軟。
“婉姐姐，離開之前，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麵目？以後若有緣相見，可能還會認得。”籬洛早就放下了當年的事，現在她也知道，是淞婉為她好，自然不會有什麽隔閡。
“可以。”淞婉端坐在堂上，已經有了些許皺紋，徐娘半老的淞婉臉頰綻開，青絲飛揚，絕美的仙顏呈現在了眾人麵前，讓人有些自慚形穢。
“娘好美啊。”逍遙忍不住驚歎。
“是啊，姐姐身上竟然有種魅惑的感覺。”籬洛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嗯，我是天生媚骨，所以有魅惑的感覺，很正常，不過，你們狐族的魅惑之術才是天下無雙的。”淞婉笑道。
“那個…它…真的不跟我們走？”醉清風還是不死心。
“藍藍是不會跟你們走的，你們走吧，藍藍，我離開之前會將它留下，讓它保護好逍遙，你若有心，以後便時常迴來看看逍遙就好。”淞婉說道，藍狐的性格她是最了解的了。
醉清風和籬洛離開了，淞婉有些悵然若失，畢竟幾人在一起生活了這麽多年，醉清風更是陪伴了淞婉百年之久，自己什麽也沒有給他們不說，就連他們想要的都做不了主。
“逍遙，這幾天不要修煉了，陪娘到處走走，過幾天，娘也離開了，到時候，你講這東西給管家，就說是娘給他的，這幾年他為我們家裏外忙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個當作是我給他的報酬吧，這是一張長生的古方，按照這個方子抓藥，常年服用，都可以延年益壽。”淞婉終究還是沒有忘記那個對他們付出了那麽多的管家。
“娘，你以後就用這真麵目示人吧，這麽美，藏起來可惜了，我們長得美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逍遙說道。
“知道了，都聽你的，這幾天，娘用真麵目示人。”淞婉起身，拉著逍遙的手，到了前廳。
“管家，這些天，我可能會帶著逍遙離開，一起去體驗下這外麵的花花世界，之後，我會將逍遙送迴來，到時候，一個人離開。”淞婉堅定地說道，“希望管家能夠管好身邊的人，不要隨便八卦，記得更不要說自己東家什麽。”
“是，老奴知道了，婉夫人放心就是了。”管家說道。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仙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娘親，你要多保重。”本來聽說逍遙用寫給愛人的詩詞送給自己，淞婉還覺得有些好笑，可是，逍遙念完之後，撲通跪下，給淞婉磕了三個響頭，讓淞婉心裏也很難受。
“這三個響頭，感謝娘這麽多年來的養育之恩，恩同再造，逍遙畢生沒齒難忘，如果娘有一天想通了願意放下自己的執念，逍遙等娘迴來，我們一家人一起隱居。”逍遙一本正經地說道。
“嗯，人生相見就是緣，緣盡了，我們就此別過，遇事總要往好處想，不要悲觀頹廢，就算娘不在身邊，你也要照顧好自己，自強不息，還要自愛自律。”淞婉說道。
“逍遙知道了。”逍遙抬頭看了看淞婉。
淞婉轉過身，將藍藍從乾坤袋中抓了出來，並沒有解除主仆契約，但是卻命令藍藍留下，要它好好照顧逍遙，有朝一日憑著主仆關係，他們一定還能再相見。
淞婉廣袖一揮，瀟灑地禦氣飛行，離開了，如同飛升的仙女，離這凡塵俗世，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