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唐家
身外之物何足惜，功過自有後人記
終於，老人從心疼中緩了過來，從地上撿起一個果核，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敗家啊，幾千年的朱果，隻剩下果核了，這可是煉丹的好材料啊，這究竟是什麽東西幹的啊。『雅*文*言*情*首*發』”
聽到老人這麽說，淞婉和阿鵬對視一眼，都看見一抹笑意在臉上蕩漾開來。
淞婉打開乾坤袋，將睡眼惺忪的紫貂拎了出來，紫貂一開始有些不清不願，待到看清了周圍的環境，紫貂咿呀一聲，跳了出去，踩著老人的頭發，跳到了藥櫃上，小鼻子不停闔動，很快，找到了一個封閉的抽屜，費力地將之打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顆龍眼大小的棗子抱在了懷裏，在老人還沒來得及確認那是什麽之前，就啊嗚一口，咬掉了一半。
“啊！萬年藥齡的血菩提！不要！”老人激動的差點暈過去，當他看到紫貂一口咬去了一半，很直接地暈了過去。
沒多久，這裏就被淞婉掃蕩一空，連根雞毛都沒留下，笑話，這裏的東西，就算是根雞毛，也是師父留下的，必須保存起來。
看到了淞婉肩頭的紫貂正在衝著自己呲牙咧嘴地笑著，老人眼前一黑，差點又暈了過去，不過被淞婉一句話驚醒了，“絨絨，你看，這都是你以前的傑作啊，還記得師父的百年雪果、千年龍參、十尾魚骨，雙頭蛇膽嗎？哈哈，都被你給吃掉了，以師父的慷慨大方也差點被你氣暈了過去。”
老人氣結，原來這滿地的殘骸是這個小東西幹的，他從原地僵屍似的跳了起來，一蹦三尺高，衝著紫貂張牙舞爪就抓了過來，“還我的血菩提！”
老人還沒衝到淞婉麵前，已經被一層紫色的結界籠罩，如陷沼泥，越是掙紮，束縛就越緊，無法脫身。
“唉，放開我吧，我知道是我不自量力了，我現在就帶人離開。”老人突然停止了掙紮，有些落寞說道。
“既然知道不自量力，為什麽還要來？迴去的人該不會沒告訴你們，我們倆的實力吧？”淞婉沒有打算就這樣讓他離開，揮手一道勁風，門已經被關上了。
“是啊，他們說了，是我自己貪心。”老人飄逸的身影此刻顯得有些佝僂，似乎瞬間蒼老了很多。『雅*文*言*情*首*發』
“你覺得我相信嗎？一個即將飛升的人會在乎人間的這些身外之物？”淞婉從容的接過紫貂遞給自己的另一顆血菩提，送入口中。
“嗬嗬，告訴你們也無妨，我現在已經是砧板之肉任你們宰割了。現在的人間，資源已經越來越少，很多的好東西都被大門大派修真家族掌控著，我們這些散修或者小門派的日子都快要過不下去了，想要足夠的資源，隻能向他們求助，他們心情好了，施舍些，否則，我們就是任由他們**，我們這些小門派飛升的人數比之他們更是遠遠不如，所以，雖然知道困難，但我還是決定來試試，畢竟我已經是即將飛升的修為了，在人間也算是難逢敵手，如果能成功，我這把老骨頭這張老臉為了我的子孫，也豁出去了。”老人一臉苦笑和惆悵，他深知自己修行到現在的不易。
“之前在我房間裏的那人是誰？”淞婉又想起了那個讓她不愉快的人。
“那個男的是霍家的獨子。女子，據說…是當地的花魁…”老人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那個孩子，放著霍家大好的資源不用，整天浪蕩，不務正業。”
“你走吧，我不想為難你。”淞婉讓絨絨放開了對老人的禁錮。
“多謝姑娘原諒，不過，老朽想要知道，姑娘可是仙界下來的？”老人有些不安地問道。
“恩。”淞婉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
“仙界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請，尤其是高層？”老人激動地問道，全然忘記了方才的尷尬。
“是出了不小的事情，如果能拖延，你就盡量拖延飛升時間吧，剛剛飛升的神人，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與其在仙界為奴，不如在人間自在為王或者潛心修行。”說起仙界，淞婉眼中滿是不屑和鄙夷。
“神人都做不到炮灰的位置，那，什麽樣子的修為才算是炮灰啊…”老人有些絕望地嘟囔了一聲。
“上仙，全都是炮灰，也是仙界的中流砥柱，如果我沒猜錯，仙界現在應該在大洗牌。”淞婉惆悵地說道，仙界除了師父和幾個世伯，沒有她其他的牽掛。
“難怪…”老人似乎是想通了什麽事情。
“怎麽？”淞婉饒有興致地問道。
“以前每每有即將飛升的族人，上界的人都會跟我們聯絡，告訴我們飛升之後要怎麽做，可我已經感覺到了來自仙界的召喚，卻怎麽也聯絡不到家族。”老人一臉的恍然大悟。
“多謝仙子指點，老朽告退了。”老人恭敬地給淞婉行了一禮。
“等等，我可答應讓你離開了？”淞婉戲虐的語氣像是在諷刺老人似的，讓老人心裏頗為不爽。
“我已經道歉了，姑娘如果還不滿意，就將我這條老命拿去就是了，煩請姑娘不要為難我的子孫。”老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會是淞婉的對手，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一副護花使者模樣未曾出手的阿鵬。
“你不想要這裏的東西了？”淞婉扯著紫貂的尾巴，將之扔進了乾坤袋，消失之前，三人聽到稚嫩的聲音掙紮著喊到，“我的我的，都是我的，不要跟我搶！”
“…它就是個吃貨，不用理它，當初就是因為偷吃了我的東西才被我師父抓到的，然後就成為了我的命寵，現在都覺得有點養不起它了。”淞婉一臉鄙夷地收起了乾坤袋。
“姑娘到底想怎樣？”老人覺得，在淞婉麵前自己一點討價還價的砝碼都沒有，甚是不自在，自己就像是一個偷瓜被抓了的小孩子，這是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的事情。
“這裏所有的靈藥都歸你們了。”淞婉像是丟垃圾似的就將那些靈藥送了出去。
“姑娘有什麽要求？”老人並不傻，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要求嘛，也沒什麽，我離開之後會在這裏設下禁製，一般來說，凡間的人是無法破解的，如果有人能夠破解，那定不是你們能夠抵抗的。你們，隻管守著我的屋子就好，這裏的所有藥草隨便你們使用。”淞婉小惡魔似的誘惑著。
“這麽簡單？”老人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就這麽簡單。”淞婉努力擠出一個自己認為最純潔無害的微笑，卻不知道在身後的阿鵬看來，怎麽都覺得和某狐有些類似。
“好，我答應了。”老人雖然覺得有詐，但還是一咬牙，答應了。
“這是什麽態度什麽表情，怎麽這麽不情願，好像我逼你似的。”淞婉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樂意了。
“沒，姑娘好意，老夫受著了，必定不負所托。”老人趕緊作揖。
“哼”淞婉還是有些不滿。
“方才姑娘說不可飛升仙界，那，小老兒我要怎麽做？如果不飛升，我的肉身會很快壞掉的。”老頭皺眉問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不過，我這裏有樣東西可以讓你成仙，不去仙界也可以。”淞婉露出了狡詰的微笑。
“姑娘大恩大德，小老兒永生永世沒齒難忘！”老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誰要你的沒齒難忘？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淞婉的臉突然冷了下來。
“是是是，那麽，姑娘…這…”老人明顯已經按奈不住了，其實他根本不想離開人間，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又有幾個人會舍得，舍棄之後去到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由高高在上的人變成最底層，俗話說，寧為雞頭，不為鳳尾，這就是人的劣根性。
“喏，這個給你，這是仙界化仙池的池水，用來洗禮靈魂的，還有，你不是煉體的，所以隻能靈魂飛升，這幅身體，就隻能舍棄了。”淞婉看著老人，她說的是真的，自己因為是修煉著清水一脈的功法，所以直接肉身飛升。
在凡間，有人管死亡叫做羽化或者仙逝，這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為人修煉有成飛升之後，肉身會遺留在下界，失去靈性，失去生機，就和死人一般無二，所以後世之人為了自我安慰，將死去之人說成了是羽化成仙，其實他們並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仙人的存在，隻是凡事都是有個念想的好，他們寧可信其有。
“舍棄身體？罷了，也跟了我這麽多年，隻是一副臭皮囊罷了。”老人苦笑著說道，“多些姑娘了，姑娘若是有什麽吩咐，我錦西唐家必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是錦西唐家的人？唐吉是你什麽人？”淞婉這時才算是鄭眼看了老人一眼，眉宇之間跟唐吉還真有那麽幾分相似。
“唐吉是我的子嗣，隻是我避世隱居多年，不問世事，誰知，再出來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啊，唐吉那小子的成就已經快要超過我了。”老人的話中有著驕傲，也有些無奈。
身外之物何足惜，功過自有後人記
終於，老人從心疼中緩了過來，從地上撿起一個果核，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敗家啊，幾千年的朱果，隻剩下果核了，這可是煉丹的好材料啊，這究竟是什麽東西幹的啊。『雅*文*言*情*首*發』”
聽到老人這麽說，淞婉和阿鵬對視一眼，都看見一抹笑意在臉上蕩漾開來。
淞婉打開乾坤袋，將睡眼惺忪的紫貂拎了出來，紫貂一開始有些不清不願，待到看清了周圍的環境，紫貂咿呀一聲，跳了出去，踩著老人的頭發，跳到了藥櫃上，小鼻子不停闔動，很快，找到了一個封閉的抽屜，費力地將之打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顆龍眼大小的棗子抱在了懷裏，在老人還沒來得及確認那是什麽之前，就啊嗚一口，咬掉了一半。
“啊！萬年藥齡的血菩提！不要！”老人激動的差點暈過去，當他看到紫貂一口咬去了一半，很直接地暈了過去。
沒多久，這裏就被淞婉掃蕩一空，連根雞毛都沒留下，笑話，這裏的東西，就算是根雞毛，也是師父留下的，必須保存起來。
看到了淞婉肩頭的紫貂正在衝著自己呲牙咧嘴地笑著，老人眼前一黑，差點又暈了過去，不過被淞婉一句話驚醒了，“絨絨，你看，這都是你以前的傑作啊，還記得師父的百年雪果、千年龍參、十尾魚骨，雙頭蛇膽嗎？哈哈，都被你給吃掉了，以師父的慷慨大方也差點被你氣暈了過去。”
老人氣結，原來這滿地的殘骸是這個小東西幹的，他從原地僵屍似的跳了起來，一蹦三尺高，衝著紫貂張牙舞爪就抓了過來，“還我的血菩提！”
老人還沒衝到淞婉麵前，已經被一層紫色的結界籠罩，如陷沼泥，越是掙紮，束縛就越緊，無法脫身。
“唉，放開我吧，我知道是我不自量力了，我現在就帶人離開。”老人突然停止了掙紮，有些落寞說道。
“既然知道不自量力，為什麽還要來？迴去的人該不會沒告訴你們，我們倆的實力吧？”淞婉沒有打算就這樣讓他離開，揮手一道勁風，門已經被關上了。
“是啊，他們說了，是我自己貪心。”老人飄逸的身影此刻顯得有些佝僂，似乎瞬間蒼老了很多。『雅*文*言*情*首*發』
“你覺得我相信嗎？一個即將飛升的人會在乎人間的這些身外之物？”淞婉從容的接過紫貂遞給自己的另一顆血菩提，送入口中。
“嗬嗬，告訴你們也無妨，我現在已經是砧板之肉任你們宰割了。現在的人間，資源已經越來越少，很多的好東西都被大門大派修真家族掌控著，我們這些散修或者小門派的日子都快要過不下去了，想要足夠的資源，隻能向他們求助，他們心情好了，施舍些，否則，我們就是任由他們**，我們這些小門派飛升的人數比之他們更是遠遠不如，所以，雖然知道困難，但我還是決定來試試，畢竟我已經是即將飛升的修為了，在人間也算是難逢敵手，如果能成功，我這把老骨頭這張老臉為了我的子孫，也豁出去了。”老人一臉苦笑和惆悵，他深知自己修行到現在的不易。
“之前在我房間裏的那人是誰？”淞婉又想起了那個讓她不愉快的人。
“那個男的是霍家的獨子。女子，據說…是當地的花魁…”老人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那個孩子，放著霍家大好的資源不用，整天浪蕩，不務正業。”
“你走吧，我不想為難你。”淞婉讓絨絨放開了對老人的禁錮。
“多謝姑娘原諒，不過，老朽想要知道，姑娘可是仙界下來的？”老人有些不安地問道。
“恩。”淞婉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
“仙界是不是出了什麽事請，尤其是高層？”老人激動地問道，全然忘記了方才的尷尬。
“是出了不小的事情，如果能拖延，你就盡量拖延飛升時間吧，剛剛飛升的神人，連做炮灰的資格都沒有，與其在仙界為奴，不如在人間自在為王或者潛心修行。”說起仙界，淞婉眼中滿是不屑和鄙夷。
“神人都做不到炮灰的位置，那，什麽樣子的修為才算是炮灰啊…”老人有些絕望地嘟囔了一聲。
“上仙，全都是炮灰，也是仙界的中流砥柱，如果我沒猜錯，仙界現在應該在大洗牌。”淞婉惆悵地說道，仙界除了師父和幾個世伯，沒有她其他的牽掛。
“難怪…”老人似乎是想通了什麽事情。
“怎麽？”淞婉饒有興致地問道。
“以前每每有即將飛升的族人，上界的人都會跟我們聯絡，告訴我們飛升之後要怎麽做，可我已經感覺到了來自仙界的召喚，卻怎麽也聯絡不到家族。”老人一臉的恍然大悟。
“多謝仙子指點，老朽告退了。”老人恭敬地給淞婉行了一禮。
“等等，我可答應讓你離開了？”淞婉戲虐的語氣像是在諷刺老人似的，讓老人心裏頗為不爽。
“我已經道歉了，姑娘如果還不滿意，就將我這條老命拿去就是了，煩請姑娘不要為難我的子孫。”老人一副豁出去的模樣，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會是淞婉的對手，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一副護花使者模樣未曾出手的阿鵬。
“你不想要這裏的東西了？”淞婉扯著紫貂的尾巴，將之扔進了乾坤袋，消失之前，三人聽到稚嫩的聲音掙紮著喊到，“我的我的，都是我的，不要跟我搶！”
“…它就是個吃貨，不用理它，當初就是因為偷吃了我的東西才被我師父抓到的，然後就成為了我的命寵，現在都覺得有點養不起它了。”淞婉一臉鄙夷地收起了乾坤袋。
“姑娘到底想怎樣？”老人覺得，在淞婉麵前自己一點討價還價的砝碼都沒有，甚是不自在，自己就像是一個偷瓜被抓了的小孩子，這是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的事情。
“這裏所有的靈藥都歸你們了。”淞婉像是丟垃圾似的就將那些靈藥送了出去。
“姑娘有什麽要求？”老人並不傻，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要求嘛，也沒什麽，我離開之後會在這裏設下禁製，一般來說，凡間的人是無法破解的，如果有人能夠破解，那定不是你們能夠抵抗的。你們，隻管守著我的屋子就好，這裏的所有藥草隨便你們使用。”淞婉小惡魔似的誘惑著。
“這麽簡單？”老人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沒錯，就這麽簡單。”淞婉努力擠出一個自己認為最純潔無害的微笑，卻不知道在身後的阿鵬看來，怎麽都覺得和某狐有些類似。
“好，我答應了。”老人雖然覺得有詐，但還是一咬牙，答應了。
“這是什麽態度什麽表情，怎麽這麽不情願，好像我逼你似的。”淞婉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樂意了。
“沒，姑娘好意，老夫受著了，必定不負所托。”老人趕緊作揖。
“哼”淞婉還是有些不滿。
“方才姑娘說不可飛升仙界，那，小老兒我要怎麽做？如果不飛升，我的肉身會很快壞掉的。”老頭皺眉問道。
“這的確是個問題，不過，我這裏有樣東西可以讓你成仙，不去仙界也可以。”淞婉露出了狡詰的微笑。
“姑娘大恩大德，小老兒永生永世沒齒難忘！”老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誰要你的沒齒難忘？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淞婉的臉突然冷了下來。
“是是是，那麽，姑娘…這…”老人明顯已經按奈不住了，其實他根本不想離開人間，自己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地方，又有幾個人會舍得，舍棄之後去到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由高高在上的人變成最底層，俗話說，寧為雞頭，不為鳳尾，這就是人的劣根性。
“喏，這個給你，這是仙界化仙池的池水，用來洗禮靈魂的，還有，你不是煉體的，所以隻能靈魂飛升，這幅身體，就隻能舍棄了。”淞婉看著老人，她說的是真的，自己因為是修煉著清水一脈的功法，所以直接肉身飛升。
在凡間，有人管死亡叫做羽化或者仙逝，這並不是空穴來風，因為人修煉有成飛升之後，肉身會遺留在下界，失去靈性，失去生機，就和死人一般無二，所以後世之人為了自我安慰，將死去之人說成了是羽化成仙，其實他們並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仙人的存在，隻是凡事都是有個念想的好，他們寧可信其有。
“舍棄身體？罷了，也跟了我這麽多年，隻是一副臭皮囊罷了。”老人苦笑著說道，“多些姑娘了，姑娘若是有什麽吩咐，我錦西唐家必定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是錦西唐家的人？唐吉是你什麽人？”淞婉這時才算是鄭眼看了老人一眼，眉宇之間跟唐吉還真有那麽幾分相似。
“唐吉是我的子嗣，隻是我避世隱居多年，不問世事，誰知，再出來已經是物是人非了啊，唐吉那小子的成就已經快要超過我了。”老人的話中有著驕傲，也有些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