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說去工作的話,父母從來都不懷疑,隻是母親出門的時候還叮囑我一定不要得罪領導,要和同事搞好關係,最主要的是看看能夠發展點辦公室戀情什麽的。


    我聽的是頭暈目眩,我真有點衝動告訴母親,我換工作了,現在在長生事務所幫忙,領導是一個五六十的老頭子,員工隻有我一人,因為暫時我還沒有發現其他人。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讓我感到格外驚訝的時候,那就是在長生事務所裏竟然出現了除我之外的另一個員工。


    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她的名字很好聽,叫做張可卿,而且陳初一告訴我這個女的是山西長生事務所分布派遣過來的,協助成都這邊的工作的,雖然說在這裏聽從我們,但是其能力還在我們之上,最主要的陳初一一臉壞笑的看著我說,這個妹子現在還是單身。


    我當時心裏便是一陣激動。


    上班第一天,自然都是互相認識。接著張可卿便出去勘探風水去了,說是最近感知到了成都會發生一場大變故,必須要在發生這場大變故之前找到地方,然後才能破之。


    而我則是因為是一個還沒有入門的小角色,便隻有呆在事務所裏看書的份兒,整日對著花圈紙人,好不鬱悶。


    趙十五白天也不在這裏,隻剩下我和陳初一。


    陳初一便為我講解一些陰陽先生的基本知識,什麽黃符,桃木,金錢劍。什麽符咒,身法,煞穴。


    總之就是在現在社會很多人都嗤之以鼻的風水玄學方麵的諸多知識。


    不過我現在是深信不疑,而且陳初一說的也的確是頭頭是道,更讓我震驚的是,在講解完了陰陽術法之後,陳初一便隨手找到了一個紙人,然後用一張黃符貼在紙人的身上,接著咬破字的中指,在紙人上一按。


    “靈!”


    隨著陳初一口中一個“靈”字吐出,一時之間整個空間便起風了,有點冷。


    但是這會兒我的目光根本就沒有在這四周的風上,而是那朝著我一搖一擺走來的小紙人。


    是的,那幾乎麵無五官的簡單小紙人,竟然開始動了起來,而且就像是一個人一樣的大搖大擺的走起路來。


    “這……”


    我當時震驚是無以複加,要知道如果之前陳初一說的那些我都可以當做是一種吹牛逼的話,那這個時候我親眼所見到的,紙人走路,卻是徹底的讓我信服了。


    “這個就叫做紙人通靈,不過這必須要你先能夠找到一個陰魂,然後將這個陰魂封印在你所化的子午禦魂符上,這樣以來,你就可以用紙人通靈之法,來控製紙人,木人,或者隨便將這張禦魂符加之在任何的物體之上。”


    我當時便想要讓陳初一將這紙人通靈之法教給我,陳初一抿嘴一笑並沒有說什麽,而是直接將他畫好的一張子午禦魂符教給我,讓我照著先畫一百遍。


    我欣然接受,看到陳初一給我表演的這一手,完全震驚了我。


    要知道這不是變戲法,而是真正的利用陰魂來控製紙人的方法。


    陰魂,我在之前的書上也看到過,就是人死之後,三魂之中的人魂,三魂七魄之中,魂主脈,所以許多的鬼胸口便是它的鬼脈,一般的厲鬼,雖然外表十分的厲害,讓人望而卻步,但是他和其他的鬼魂一樣,最薄弱的地方都是鬼脈,隻要將他的鬼脈打碎,再厲害的鬼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魂飛魄散。


    上班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或許是因為我真的開始接受陰陽先生這一行了,想要認真的學習很多的東西,在這裏每天張可卿一早便離開了事務所,很晚才迴來,而趙十五則是從我上班第一天離開之後,便有一段時間沒見到了。


    不知不覺我在長生事務所裏已經呆了一個多月了。


    這一個月裏我重新了解了很多不同於我世界觀的東西,鬼神之說更是在我的心中紮了根,而且我畫符略有小成,隻是現在我缺少一個自己可以駕馭的陰魂,所以我夢寐以求的紙人通靈就如是失去了發動機的機器,動彈不得。


    一天晚上,吃完飯我便接到了張可卿打來的電話。


    對於張可卿這個女人,我實在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一個什麽樣性格的人,不過總之對人冷冷的,真是因為這樣的性格,所以我平日裏也沒有和她多說幾句話。


    “張姐,什麽事?陳爺爺不在,去麻將館了!”


    “那陳初一也是,既然這樣,你帶上家夥,到小西街一棟名叫珠寶大廈的地方來,這裏可能有幾個小鬼要收拾一下!”


    我當時一聽,內心是熱血沸騰,立馬答應,掛了電話我便直接跑上樓,將我平日畫的幾種符,找了一些自認為很好的然後撞在背包裏,還拿了兩把桃木劍,一瓶公雞血。


    做好這一切之後,我便直接出門,找了一輛的士,直奔小西街了。


    我的心中是十分的激動的,畢竟這一個月裏我自認為我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對付一般的小鬼已經是不在話下,且是這一個月裏,長生事務所也接到過不少的活兒,隻是這些活兒都沒我啥份兒,一個是我能力不夠,還有就是我根本就不可能單獨行動,所以隻有一直看著店子了。


    這一次,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我必須要收拾幾個小鬼,不然我怎麽知道我這一個月裏來學習的東西究竟有沒有用。


    我隻是一個電話告知了陳初一聲,電話那頭,傳來了麻將的嘩嘩聲,接著陳初一就說有什麽事晚點再說,這會兒比較忙,說完也不等我說話,便掛了電話。


    我苦笑一聲,等我到了小西街的時候,便已經看到了張可卿就在小西街街道路牌下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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