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雙手全都攤開,為了證明謝司珩看錯了,還把自己的衣袖也給扯開給他看。


    謝司珩製止了她往上挽袖子的手。


    「可能,是我看錯了。」


    季長櫻粲然一笑:「大晚上的看錯東西很正常。」


    謝司珩沒再說什麽,轉身率先走在前麵:「走吧,我送你迴去休息。」


    季長櫻見狀連忙跟上。


    兩人漫步在後山上,謝司珩沉默的落後了一步,扭頭給身後的川穹使了一個眼色,卻見他扭扭捏捏猶猶豫豫的不肯上前。


    惹得謝司珩狠厲的瞪了他一眼,川穹這才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他家大人生氣了。


    謝司珩給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帶著人好好的搜查一下這裏,川穹神情一凜,重重的點點頭。


    謝司珩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把手中的針給換掉的,但是他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再聯想到之前的情況,他基本上可以確定她認識那個可疑之人,甚至說,她認識兇手。


    本來正常情況下他應該不管不顧直接把人抓到刑察司審問,先嚴刑拷打一番再撬開嘴,但···


    謝司珩隨著自己的想法開始越走越慢,看著季長櫻的背影眼中帶著些許遲疑。


    「好了!到地方了,我自己進去就行。」


    這一路季長櫻覺得格外漫長,剛剛看到寮房的屋頂,她幾乎就迫不及待的轉身對著謝司珩說道。


    「早點休息。」


    謝司珩說完幾乎是倉促的離開。


    季長櫻也沒心情在意他的奇怪之處,收斂起臉上的笑意,邁著有些沉重的腳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她攤開雙手看著手中的兩根玄鐵針。


    這東西,和她腳上那對兒腳環是一個材質。


    之前借著空間的便利她雖然糊弄了過去,但實際上她也漏洞百出。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後山看風景?這話估計謝司珩根本不會相信。


    對方應該是礙於兩人之前關係一直不錯,這才沒有直接把她『請』去刑察司喝茶。


    眼下她更想知道的是,師父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為什麽突然來了京城又說有事要做?整的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還不想讓她知道一副為她好的樣子。


    季長櫻不喜歡這種感覺。


    有什麽事情坐下來大家商量一下,早點解決不好嗎?


    打著不想讓人擔心的名頭,做的卻是處處讓人擔心的事。


    閉上眼,她異能重新迴到了那處斷峰。


    不出所料,她在那裏看到了折身迴去的謝司珩和川穹正帶著人在那裏地毯式的搜索。


    「大人,並沒有什麽發現。」


    川穹帶著人已經在這裏搜了好幾遍了,連個腳印兒都沒看見。


    謝司珩看了一圈眼神停留在那處斷峰處:「那裏呢?」


    川穹點頭:「查看過了,斷壁上沒有什麽可以攀爬的東西,而且後山這座斷峰下麵並無水源,是個幾十米高的深穀,如果有人從這裏跳下去,並無生還的可能性。」


    謝司珩蹲在斷峰的邊上往下看,下麵漆黑如墨,一眼望不到底。


    他起身,抬腳準備走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卻隱約瞥到一抹金色。


    他扭頭看去,那裏隻有一叢雜草。


    他調整了一下角度,借著月光,又瞧見了那抹金色,他不再遲疑。


    彎腰撥開雜草,把一顆珠子撿了起來。


    這顆珠子黑金色,上麵金色的紋路是個四邊形中間有隻小眼睛,紋路清晰呈橢圓形,被月光一照,盈潤如玉。


    「這是什麽東西?看著像是佛家用的東西。」


    川穹湊過來看了一眼,憑著感覺說道。


    謝司珩把這顆東西握在手掌心,眼神幽深:「這是佛教聖物,天珠。」


    川穹瞪大了眼睛:「佛教的聖物怎麽會在這?還落在這野草之中?」


    「那,就要問問這裏的大師了。」


    謝司珩收起東西,瞟了一眼這處斷峰帶著人離開了這裏。


    看著他走遠季長櫻才鬆了一口氣,沒發現她師父就好。


    隻是她精神力在下麵搜颳了一圈,也沒找到他師父人哪去了。


    「跑的還挺快···」


    季長櫻嘀咕了一聲,找不到也就放棄了。


    短期內師父應該無事,隻是··最好還是早點找他搞清楚這是怎麽迴事。


    次日天還未亮。


    早朝之上已經如火如荼,昨日白天沒見到明德帝的眾多大臣,早朝剛剛開始就又有人提起皇覺寺一事,並且要求明德帝必須要重罰刑察司這種獨斷專行的行為。


    正在這時明德帝又收到了他剛認下的公主帶著侍衛要往皇覺寺去接人,一副不放人就要打進去的架勢。


    明德帝聽得深感頭疼,不痛不癢的斥責了謝司珩兩句,命他把人放出來,再把永樂伯世子的屍身交由刑部協助調查。


    然後借著身體不舒服的藉口直接退朝。


    把一群摩拳擦掌,準備好台詞和進諫的禦史後麵的話全堵了迴去,隻能看著明德帝的背影幹瞪眼。


    皇覺寺內。


    天一亮,不少人就聚在山門前,吵嚷著要出去。


    竹林處的寮房裏,鄭相宜坐在房間裏十分淡定:「咱們不用著急,這麽多人被關在這裏一晚已經是極限,隻怕耽誤不了多久咱們就可以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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