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要被搶了,阿爾溫的黑化值又會一路狂飆。


    會長愣了愣,連忙說是。


    這是法律保護的,現在阿爾溫是謝黎的雌君,理應擁有阿爾溫所有的財產。


    但會長一想到他們和達裏爾雄子的恩怨,又擔心起來。


    謝黎不關心會長在想什麽,他掃過旁邊的鐵籠子,一陣頭痛。


    目前的情況,放阿爾溫出來他是不敢的,但把阿爾溫關在籠子裏帶迴去,阿爾溫會不會再咬自己一口?


    謝黎見會長命人將籠子抬起安排運送,他想了想沒有阻止。


    「對了,」他指向被丟在不遠處的巨大羽翼,開口道,「那也是我的財產,也要帶走。」


    會長瞪圓了眼睛,蒼白著臉命令工作雌蟲照辦。


    謝黎忽覺後背一陣發涼,迴頭見到阿爾溫那雙漂亮的藍眸裏殺氣騰騰。


    始終沒散去的雄蟲間譁然聲四起。


    在蟲族眼中,被摘下的翅膀就跟被截斷的手腳,這玩意兒還要拿迴家幹嘛?!


    「好變態呀!」


    「不是吧?帶迴去幹嘛?」


    「臥槽!我知道了,他是想拿迴去羞辱阿爾溫。」


    「嘶——想不到謝黎這麽會玩,可以呀。」


    「居然是戀屍癖!他不會是想把那隻殘暴的軍雌帶迴去,等蟲死了再……」


    第5章 :實用的「工具」


    謝黎迴到別墅,讓工作雌蟲把關著阿爾溫的籠子送進客房。


    他很意外,這迴很就把會長給打發了,卻不知道自己風評被害,沒有雌蟲願意在這久留。


    剩下兩人後,偌大的別墅顯得空蕩蕩的。


    這是一棟豪華的大別墅,也是一棟空空如也的別墅。本該擺放古董瓷器的展示架鋪了一層厚厚的灰,本該擺放名貴大沙發的位置,堆了一張便宜的懶人凳。


    窗簾邊緣墜著的珍貴珠寶水晶被扯了下來,還有幾道裂口,可見當時扯下水晶的蟲動作十分粗暴。


    其他家具表麵出現諸多坑坑窪窪,目測是鑲嵌在上麵的珠寶被蟲摳了下來。


    廊道滿牆掛畫的位置,高價拍賣來的名畫不見了,隻剩下幾顆掛畫的釘子,以及畫框被取下後留在牆壁上顏色差異的長框印記。


    這就是謝黎現在的家。


    要不是原主的雌父有先見之明,公證限製條件,得等原主三十歲才將別墅轉到其名下,原主怕是早就把別墅也賠到賭桌上,流浪街頭了。


    這裏當然也不會有任何傭人管家之類。


    謝黎搖了搖頭,實在懶得吐槽原主幹的混帳事。


    他伸手敲了敲籠子上的柱子,垂眸望向籠子中依舊虛弱的阿爾溫,溫聲道:「幫你處理傷口,別動手,可以嗎?」


    「不說話就當你默許了。」


    蒼白的手按在籠子的電子鎖上,輸入會長告知的長串密碼。哢嗒!


    電子鎖掉落在地。


    謝黎正欲打開第二重鎖,卻是動作一頓。


    他的餘光瞥到阿爾溫的手藏在身後,戰鬥服貼合在手臂上,勾勒出薄薄的肌肉線條。


    阿爾溫在暗暗蓄力。


    謝黎默默將地上的電子鎖撿起,重新鎖好。


    他繞到籠子另一邊,蹲在阿爾溫麵前,好言相勸:「再不止血,你會死的。」


    阿爾溫側開臉,默不作聲。


    謝黎挪了兩步,繼續道:「這樣,等你把傷治好,我就放你離開,把你的財產也一併歸還給你。」


    阿爾溫闔上雙眼,一臉不信。


    謝黎薅了下頭髮,有某個瞬間,他確實想過這個大反派要是掛了,就世界和平了。


    但是,他是一位癡迷蝴蝶的昆蟲學家。


    上天讓他再次見到本已滅絕的光明女神閃蝶重現於世,卻又要眼睜睜地看著這隻漂亮的蝴蝶死在自己麵前。太殘忍了。


    謝黎猶豫片刻,跑出客房,迴來的時候抱著一雙漂亮的巨大羽翼。


    「要不,把你的翅膀也還給你?」他不舍道,「不過已經被摘下來了,也接不迴——」砰!


    阿爾溫忽然爆起,一拳重重砸在籠子上。


    柱子不知是什麽材質打造的,但絕對足夠堅固。可就是這麽堅固的籠子,卻被阿爾溫徒手砸彎了。


    一般而言,雌蟲的羽翼隻有在接受雄蟲的精神安撫,在受到極度愉悅的刺激下才會將自己的羽翼展開,以彰顯絕對的臣服。


    阿爾溫眸底的藍光詭異地流動,恨不得將這隻一而再再而三羞辱自己的廢物雄蟲給殺了。


    同一時間,兩片輕如蟬翼的巨大藍翼從謝黎手中緩緩飄落,小心翼翼地鋪蓋在他的腳邊。


    雄蟲天生羸弱,妥妥的戰五渣。


    要不是雄蟲珍稀,受到法律特殊保護,雌蟲能一手捏死一隻雄蟲。


    謝黎咽了咽口水,後退半步。太兇殘了。


    他一陣頭皮發麻,胸口劇烈起伏,猛烈地咳嗽起來,扶著牆返迴主人房。


    循著原主的記憶,他在床頭櫃找到藥物,拿起旁邊的涼水,三兩下把藥給吃了。


    片刻後,他的咳嗽終於緩和下來。


    他走進浴室,摘下銀色麵具放到洗手台上,擰開水頭,捧起冰冷的水潑到臉上。


    洗了把臉,他逐漸緩過勁來。


    雙手撐在濺滿水的大理石檯麵上,他抬頭看向鏡牆。


    鏡中男人很是斯文,帶著一股大學教授獨有的書卷氣。那雙紅寶石般的眼睛,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璀璨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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