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琰吸了一口氣，似罵非罵，“小壞蛋，別鬧。”
譚欣想要收迴腳，卻被他捉住一隻腳踝。
謝琰好整以暇地看一眼，“不是你要暖腳?”
譚欣臉頰飛紅，腦子裏是一截一截連不上的少兒不宜的畫麵。
屋外春光正好，室內活色生香。
譚欣的肩帶懸掛在圓潤的肩頭，泛著微微粉紅，睫毛上沾著絲潤的淚珠，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盯著謝琰。
時而低頭去銜謝琰睡衣上的第一顆紐扣。
兩隻手裝模作樣地替他整理衣襟，實則是為了觸摸微熱真實的皮膚。
“你這樣，總是餵不飽可怎麽辦?”謝琰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才，才不是——”譚欣顫抖地抓住被子。
被子底下起伏的身影，她假裝視而不見。
謝琰帶著鼻音的低磁的聲音連被子都蓋不住。
“是，這裏嗎?”
譚欣眼睛微紅，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她想把謝琰從被子裏撈出來，可碰到他柔軟的頭髮，手指觸電一樣彈開了。
“頭髮是軟的。”
謝琰嗬了一聲，發出低微的輕笑，“你應該說，還好隻有頭髮是軟的?”
譚欣的腿掙不開，輕顫著，罵了一句，“混蛋。”
“你不是就喜歡混蛋?”謝琰揉著她的腳踝，動作看似優雅，力道狠厲。
“才不喜歡。”譚欣勾住他的脖子，仰頭索吻。
謝琰撐著手，把她環在中間，“小騙子。”低頭親親她的唇。
還想深入，譚欣偏著頭，捂住自己的嘴，說，“不行，還沒刷牙。”
謝琰戲謔地看著她，“你倒是講究，嘴不行，其他地方就可以?”
她勾住謝琰的脖子，死死抱著，聲音跟蚊子一樣，說，“不許你以後再親，你怎麽能，怎麽能那麽——”
“色?”謝琰把玩著她的頭髮，不以為然，問，“你色，還是我色?”
譚欣嘴裏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咬著貝齒，激動地在他鎖骨處留下了牙印。
“沒出息。”
譚欣不服氣，紅著臉說，“有本事你停下，你，你別動。”
謝琰玩味地盯著她，“還，真不行。”
譚欣弱弱地說，“男人不可以說，不行的。”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謝琰故意遲緩地進行著拉鋸戰。
“謝，謝琰。”
“嗯，我在。”
“我們能不能節製點?”譚欣憋紅了臉，急促地伏在謝琰肩頭喘息著。
“下次，隻要你不主動招惹我。”謝琰和她的手指交握著，黏膩的感覺從掌心遍布全身。
事後，譚欣被謝琰抱著泡了個澡，來來迴迴折騰得夠了，才被謝琰抱到沙發上。
謝琰扯床單的時候，譚欣抱著自己的雙腿，抬頭訴苦，“好累啊。”
謝琰頭也不抬，“這種事，你好像沒我累。”
譚欣笑的沒心沒肺，說，“也對，該給你好好補補，不然真像醫院那醫生阿姨說的一樣，年輕的時候不注意，等年紀大了就折騰不了。”
謝琰聞言，特意抱著床單走到譚欣麵前，遞給她看。
“那你覺得，我們像這麽折騰，能折騰多久?”
譚欣捂住耳朵，“你跟我一女孩說這話，好意思嗎你?”
謝琰彎腰，湊到她麵前，對上她閃躲的目光，“怎麽不好意思，我都是你的人了。”
“還有，糾正你的措辭，你現在不是女孩了?”
譚欣翻了個白眼，“我不是女孩，難道是男孩?”
謝琰淡定地走進浴室，聲音從磨砂的玻璃門裏傳出來。
“已經長大了，是女人了。”
譚欣連拖鞋都顧不得穿，衝進浴室，對著他的背影吼，“我才不要當女人，我一輩子都是女孩，女孩子可可愛愛，女人都是要受苦受難的。”
謝琰迴頭，見她光著一雙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用毛巾擦幹了手，把人抱到洗漱台上，低頭給她擦腳。
“女孩就女孩唄，急什麽?連鞋都顧不上穿。”
譚欣無辜地盯著他看，“我沒急。”
謝琰抬頭看一眼，譚欣嘆了口氣，說，“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著急了，可是我那是為了告訴你，女人要是被寵愛著，可以一輩子都是女孩子的。”
“嗯，記住了。”
譚欣“哦”了一聲，又問，“你是真記住了?”
謝琰舉著她的腰，把人抱出浴室，“囉嗦。”
譚欣迎上謝琰的眼睛，有些委屈，“這才多久啊，你就嫌我囉嗦了?”
謝琰把人放迴沙發，反問，“難道我以前沒嫌棄你囉嗦?現在跟以前有什麽不一樣?”
“這，怎麽能一樣啊?那時候我們還隻是同學啊。”
謝琰若有所思，順著她的話問，“那現在應該怎麽辦呢?”
“你要聽我的話，不能惹我生氣，大街上不能看其他的女孩子。”
“還有，不能嫌棄我囉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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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欣想要收迴腳，卻被他捉住一隻腳踝。
謝琰好整以暇地看一眼，“不是你要暖腳?”
譚欣臉頰飛紅，腦子裏是一截一截連不上的少兒不宜的畫麵。
屋外春光正好，室內活色生香。
譚欣的肩帶懸掛在圓潤的肩頭，泛著微微粉紅，睫毛上沾著絲潤的淚珠，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盯著謝琰。
時而低頭去銜謝琰睡衣上的第一顆紐扣。
兩隻手裝模作樣地替他整理衣襟，實則是為了觸摸微熱真實的皮膚。
“你這樣，總是餵不飽可怎麽辦?”謝琰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才，才不是——”譚欣顫抖地抓住被子。
被子底下起伏的身影，她假裝視而不見。
謝琰帶著鼻音的低磁的聲音連被子都蓋不住。
“是，這裏嗎?”
譚欣眼睛微紅，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她想把謝琰從被子裏撈出來，可碰到他柔軟的頭髮，手指觸電一樣彈開了。
“頭髮是軟的。”
謝琰嗬了一聲，發出低微的輕笑，“你應該說，還好隻有頭髮是軟的?”
譚欣的腿掙不開，輕顫著，罵了一句，“混蛋。”
“你不是就喜歡混蛋?”謝琰揉著她的腳踝，動作看似優雅，力道狠厲。
“才不喜歡。”譚欣勾住他的脖子，仰頭索吻。
謝琰撐著手，把她環在中間，“小騙子。”低頭親親她的唇。
還想深入，譚欣偏著頭，捂住自己的嘴，說，“不行，還沒刷牙。”
謝琰戲謔地看著她，“你倒是講究，嘴不行，其他地方就可以?”
她勾住謝琰的脖子，死死抱著，聲音跟蚊子一樣，說，“不許你以後再親，你怎麽能，怎麽能那麽——”
“色?”謝琰把玩著她的頭髮，不以為然，問，“你色，還是我色?”
譚欣嘴裏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咬著貝齒，激動地在他鎖骨處留下了牙印。
“沒出息。”
譚欣不服氣，紅著臉說，“有本事你停下，你，你別動。”
謝琰玩味地盯著她，“還，真不行。”
譚欣弱弱地說，“男人不可以說，不行的。”
“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謝琰故意遲緩地進行著拉鋸戰。
“謝，謝琰。”
“嗯，我在。”
“我們能不能節製點?”譚欣憋紅了臉，急促地伏在謝琰肩頭喘息著。
“下次，隻要你不主動招惹我。”謝琰和她的手指交握著，黏膩的感覺從掌心遍布全身。
事後，譚欣被謝琰抱著泡了個澡，來來迴迴折騰得夠了，才被謝琰抱到沙發上。
謝琰扯床單的時候，譚欣抱著自己的雙腿，抬頭訴苦，“好累啊。”
謝琰頭也不抬，“這種事，你好像沒我累。”
譚欣笑的沒心沒肺，說，“也對，該給你好好補補，不然真像醫院那醫生阿姨說的一樣，年輕的時候不注意，等年紀大了就折騰不了。”
謝琰聞言，特意抱著床單走到譚欣麵前，遞給她看。
“那你覺得，我們像這麽折騰，能折騰多久?”
譚欣捂住耳朵，“你跟我一女孩說這話，好意思嗎你?”
謝琰彎腰，湊到她麵前，對上她閃躲的目光，“怎麽不好意思，我都是你的人了。”
“還有，糾正你的措辭，你現在不是女孩了?”
譚欣翻了個白眼，“我不是女孩，難道是男孩?”
謝琰淡定地走進浴室，聲音從磨砂的玻璃門裏傳出來。
“已經長大了，是女人了。”
譚欣連拖鞋都顧不得穿，衝進浴室，對著他的背影吼，“我才不要當女人，我一輩子都是女孩，女孩子可可愛愛，女人都是要受苦受難的。”
謝琰迴頭，見她光著一雙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他用毛巾擦幹了手，把人抱到洗漱台上，低頭給她擦腳。
“女孩就女孩唄，急什麽?連鞋都顧不上穿。”
譚欣無辜地盯著他看，“我沒急。”
謝琰抬頭看一眼，譚欣嘆了口氣，說，“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著急了，可是我那是為了告訴你，女人要是被寵愛著，可以一輩子都是女孩子的。”
“嗯，記住了。”
譚欣“哦”了一聲，又問，“你是真記住了?”
謝琰舉著她的腰，把人抱出浴室，“囉嗦。”
譚欣迎上謝琰的眼睛，有些委屈，“這才多久啊，你就嫌我囉嗦了?”
謝琰把人放迴沙發，反問，“難道我以前沒嫌棄你囉嗦?現在跟以前有什麽不一樣?”
“這，怎麽能一樣啊?那時候我們還隻是同學啊。”
謝琰若有所思，順著她的話問，“那現在應該怎麽辦呢?”
“你要聽我的話，不能惹我生氣，大街上不能看其他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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