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正要迴答,就看到一旁柯南眼鏡後麵的眼鏡正閃閃發光的盯著他們倆,以他的敏銳自然從剛才小學妹哥哥的反應中察覺到對方似乎誤會了什麽。


    想要跟對方解釋清楚,可這一看就很聰明的小鬼在旁邊,感覺被他聽到,他有可能像他哥哥工藤新一一樣想辦法追根究底,萬一報警什麽的引起警方注意會很麻煩。


    更主要的是小學妹的哥哥說過,再有9分鍾聯絡橋和這棟大廈內的其他炸の彈都會計時引爆,自己乘坐電梯上來到通過聯絡橋跑迴這一層,大概用了2分多鍾時間。


    加上剛才見麵對話消耗的時間大約有2分多鍾,也就是說能夠令這個少年逃離的時間隻剩下5分多鍾……


    想到這種可能,他衝萩原打了個手勢後,看了眼萩原提著籃子裏的大量手機,幹脆對著耳墜手機那邊說道:“喂!我先掛斷電話換個手機。”


    鬆田說完根本不給琴酒反應的時間,就掛斷電話。


    “哼!”o( ̄ヘ ̄o#)被掛斷電話的琴酒,敢在這種關鍵時刻掛他電話的這還是第一個,他現在很想立刻拿出心愛的伯萊の塔給某個帥哥臉上開個洞。


    與此同時,鬆田則一邊將耳墜型手機遞給柯南,一邊神色嚴肅的對他說道:“喂!小鬼,手機還給你了,不想死的話現在立刻從聯絡橋那邊迴去,記住你隻有五分鍾時間了。”


    “……”目前還莽勁十足的柯南聽到達爾摩的話,在竊聽時明知道他說的是真話,聯絡橋、大廈各處的炸の彈都會在五分鍾左右內爆の炸。


    他現在撤離到b棟才安全,仍然不想離開,好不容易才查到組織線索,並跟組織成員有所接觸,自己還沒有對他們進行調查,搜集到他們的任何犯罪證據呢!


    看他站在那墨跡,鬆田立刻臉一沉,用他那兇巴巴起來很像黑の道大佬的兇惡眼神瞪著柯南,故意裝作惡狠狠的樣子邊陰沉著臉對柯南伸出手。


    邊嚇唬道:“喂!小鬼,我很喜歡把不聽話的熊孩子扔出去,你想試試從這裏空降到地麵的滋味?”


    可怕的樣子令柯南明知道他雖然主要是不當著自己這個外人迴答剛才那個男人的問題,估計迴答那個家夥他和琴酒通話的事後,可能要說一些不適合自己聽到的機密。


    其次是要自己立刻撤離到安全地方,仍舊不由嚇得瞳孔顏色都變了,他剛才又竊聽了他和琴酒的通話,知道炸の彈爆炸時間上達爾摩並沒有說謊。


    清楚他們似乎提前安排了一條非常安全,可以在這停留時間更多一些的撤離通道,自己剛才過來前也去找過那條通道。


    可惜似乎自己的智力不如他們獵奇,根本沒找到,連樓頂都沒有發現直升機的痕跡,不知道那條撤離通道在哪的情況下,自己不能再在這裏浪費時間。


    隻好不甘心的捏緊手裏的耳墜型手機,努力裝成小孩子被嚇到的樣子:“知道啦!我這就迴去,達爾摩哥哥再見。”


    說完柯南幾乎是咬著牙往聯絡橋那邊跑去,心裏堅定的想,這次條件不允許,下一次,下一次絕對要弄到他們和那個組織的情報,最好拿到那個藥的樣品……


    .


    “是小學妹的哥哥琴酒!你呢?這是在跟誰通話,還提到了貝爾摩德?”而鬆田把柯南嚇跑後,才對萩原迴答道,身為摯友的默契,萩原能夠想到的,鬆田也都想到了。


    雖然情況緊急,他還是根據自己先前推理出的情況,快速迴答了萩原的疑問後,又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不過在不知道萩通話對象是誰的情況下,他的話不著痕跡的迴避了風星守兄妹的名字。


    甚至連萩原的名字都沒喊,並在說話的同時伸手從萩原提著的籃子裏隨手拿出一部手機,對著他的手機燈照了一下後,用和萩原差不多的方式解鎖了手機,開始輸入琴酒的手機號。


    “是小降穀啦!”萩原當然懂鬆田的意思,聽他這麽問後,隻能幹咳一聲:“不過你剛才過來後的發展似乎令他產生了什麽了不得的誤會,話說出來一趟你怎麽突然改名了,還取了個令小降穀誤會的酒名?”


    手機對麵的降穀零正戒備警惕著組織怎麽對付他這個日本公安臥底呢!就聽到用鬆田聲音偽裝成他同期好友的組織成員達爾摩趕走一個小男孩後。


    和疑似貝爾摩德偽裝的萩原說了這麽幾句話,令他一下子楞在那,隻覺得自己這會兒的腦子有點發熱,所以這究竟是貝爾摩德和其他組織成員的偽裝?


    還是真的是萩原?鬆田那兩個家夥?不管是哪一種,他們剛才說的‘小學妹的哥哥琴酒’是糊弄自己的把戲?還是真的?他們知道琴酒的私人情報?認識琴酒的親友?


    “哈?我就是想著咱們現在的狀況不能跟日本警方相關者泄露身份,所以在剛才接觸到這個時間的人,被詢問姓名時想取個假名字。


    一時也想不到什麽適合的名字,隻記的小學妹知道那些酒的價格快要碎掉的模樣,幹脆隨便挑了個不討厭的酒名當假名了。


    這跟降穀那家夥有什麽關係?”就在降穀零心裏疑惑重重,產生各種懷疑時,鬆田先是疑惑的問了一句後,接著反應過來:“哦!對了,他和景旦那加入了公安來著。


    我被小學妹救下前一天還跟他們在拜祭你時,聽降穀那家夥隱約提起過他和景旦那正在進入潛入調查工作,難道他們要調查的跟小學妹哥哥工作的那個日本大老板有關?”


    景旦那?那是隻屬於鬆田給hiro取的外號,他們五個之中隻有鬆田會這麽喊hiro,不過這個外號在警校的同期,甚至他們在警校培訓放假外出接觸過的人也有知道的,算不上什麽。


    可關於自己和鬆田提到的潛入組織調查工作的事,是三年前11月6日那天拜祭完萩原,遇到那個神秘炸の彈犯之前,他開車送鬆田去澀穀車站時。


    在車上隻有他們兩個人時提到的事,那些是隻有他們兩人自己知道的相處經曆,自己可以確定當時沒有其他人,身上也沒有組織的竊聽器。


    鬆田雖然性格有點皮皮蝦和毒舌,對警察的操守卻比萩原更認真,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對外泄露跟公安工作相關的信息。


    何況那天之後他不到一天就遇到了摩天輪爆の炸案,那麽短的時間內,就算有人想要降低他的戒心,從他那裏套話都做不到……


    燃燒大腦幾秒鍾想到這些的降穀零常常的舒了口氣,一想到他竟然被鬆田的騷操作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顧不得為好友真的活著欣喜。


    就不由露出半月眼在手機裏和萩原吐槽:“鬆田那個家夥,差點被他嚇個半死,三年不見,他就是這麽迴報每年都有去拜祭他的友人嗎?”


    .


    “嗬嗬……他也沒料到一個酒名能引起這麽大誤會。”萩原輕笑了一聲,一邊想著小降穀現在的表情應該不像炸毛的貓了,可惜剛才沒在現場,錯失了看到他表情劇烈變化的機會。


    一邊看向鬆田已經按下風醬哥哥手機號的手機,想到剛才這個誤會產生的效果,就算是隨機應變能力極強的他都有些頭痛了:“問題是現在怎麽辦?不止你產生了了不得的誤解。


    風醬的哥哥也產生了了不得的誤解,如果現在不跟他解釋清楚的話,估計我們以後要是再遇到他會很麻煩,偏偏我們現在隻有三分多鍾,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和他解釋清楚。”


    “嘖!”提到這件事,鬆田也忍不住咂舌一聲,畢竟風醬哥哥出事的時間肯定在這個時間之後,以琴酒的能力,如果沒有他的一定程度信任,他們想要幫風醬救下她哥哥就會徒增難度。


    更主要的是,現在的風醬遠在中國生活,不會被這邊的過去影響到,但如果這次不解釋清楚,令她哥哥為了今天的事去中國,或聯係她了解情況等發生。


    要是因此產生某種蝴蝶效應,例如這種蝴蝶效應導致風醬在他出事的時間也被連累出事,未來25年就不會被遊戲抓取,她不進入遊戲就不會有能夠救下他們的副本……


    倒是波本在不知道他們可以在最後幾秒從副本通道離開的情況下聽他們這麽說,還以為他們說的是剛才手機裏的炸の彈倒計時問題。


    他可不想剛聽見‘複活’好友的聲音,又要再次跟他們訣別,連忙說道:“具體怎麽迴事你們先離開那個危險的地方再說。”


    “這一點不用擔心,我們有在爆の炸發生前就能成功撤離的通道,問題還是怎麽跟風醬的哥哥,你戒備的那位琴酒桑解釋。”萩原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想到和風醬分開前的約定,幹脆一邊拎著籃子快步向副本出口那邊走,一邊說道。


    鬆田也趕緊跟上。


    降穀零在手機對麵聽他們這麽說,身份警察的職業特性,令他在多次聽萩原說時間不夠的情況下,幹脆問:“那你就用最簡練的語言把你們現在的困境說一下,我看能不能想辦法。”


    “你幫忙想辦法?”聞言萩原和鬆田對視一眼,兩人想到降穀對工作的認真嚴謹,應變能力確實不錯,分別後的成長難以估量。


    而且他更了解風醬哥哥工作那個犯罪組織的情況,比他們這種對風醬哥哥工作那個犯罪組織一無所知的人,麵對現在這種問題。


    又沒有時間跟小降穀詳細交換情報的狀況下,緊急想出的應對辦法,應該會減少破綻的出現,或者說他既然在風醬哥哥的組織臥底,還有了波本的稱號。


    要給自己和鬆田在風醬哥哥那邊解圍應該不難吧?考慮到這些萩原決定依靠一下七年不見,絕對成長的比警校第一名時更厲害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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