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諸伏就被放棄了!”都是日本警察體係的人,萩原一聽就明白了大致的發展,不由氣惱又憤恨,他明知道這件事上日本公安的決策對於小諸伏來說太過無情。


    但以他的性格來說,也無法說出讓公安那邊為了小諸伏拿日本民眾冒險,最後隻能將怒火轉移到犯罪份子那邊:“你們調查的到底是什麽組織需要公安部安排三位公安進行臥底調查?


    對方為什麽能在日本做出這麽囂張的行為?不!這已經不是囂張,而是明目張膽了,就算是山口組、泥參會都不敢這麽幹啊!”


    難怪風醬聽到的日本未來大事件,竟然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發生。


    “……別忘了警察的守則!”聽到萩原氣的連警察守則似乎都忘了,降穀零還不知道自己的老朋友現在有多放飛自我,還在那提醒呢!


    萩原聽後眨眨眼,立刻語氣一變,非常正經,認真嚴肅的說:“我當然知道要遵守警察守則,不能對公安警察問出涉密問題,但我這也屬於特殊情況嘛!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和小陣平現在有機會就會去一些像現在這種正在發生危險案件,都是跟犯罪有關的地方,例如類似今天西摩多市雙子大樓的爆の炸現場。


    如果知道你們調查那個組織的一些情報,也許我們在那些地方能夠得到一些和你們要調查的情報呢!到時候把情報給你,也算是另類的公安協助者!”


    o(* ̄︶ ̄*)o這幾句自己有點瞎忽悠,說那麽多,除為了今後有機會的話,給被那些壞家夥迫害的小諸伏報仇,同時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在日本竟然有比山口組、泥參會更囂張的犯罪組織,他以前在東方上大學竟然從沒聽說過,在警察學校時也聞所未聞,這種情況太奇怪了。


    畢竟黑の道在日本屬於合法組織,沒有黑の道組織會特意隱匿自身的存在,相反他們更喜歡鬧出大名頭,吸引更多人加入,這個組織自己一次都沒聽說過。


    公安卻在自己上警校前就安插了臥底調查,那就表明那個組織存在的時間一定不短,還跟日本黑の幫不一樣,大概屬於藏頭露尾的類型,才會令自己在東京上學四年多都沒聽說過。


    當然他說的關於他們去的地方肯定有危險或犯罪案件這一點是事實,需要公安投入兩名優秀警察進行臥底調查的犯罪組織。


    以風醬現在學車的速度,副本結束時的賽車難度,還要救下班長、小諸伏,自己應該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迴去7年前,這樣的話早晚能在副本碰到他們。


    “嗬……這種認真的語氣太假了,好奇心旺盛的家夥。”聽萩原這麽一本正經的解釋,降穀零明知道隔著手機對方看不到,仍舊立刻給了萩原一個半月眼。


    不過他心裏現在卻更加相信對麵確實是萩原,不止聲音,這種說話的腔調、性格、故作正經時反而是他最不正經的反應……等!


    本以為徹底失去的人真的還活著,就算恪盡職守的警察桑都忍不住想對一度以為是訣別的好友予以予求,更別說是擅長違法作業的日本公安桑。


    所以降穀零盡管睜著半月眼吐槽他,卻仍舊在聽到手機對麵傳來某個厚臉皮的不正經好友說著‘……既然猜到了,就稍微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等話時。


    少有的無奈歎了口氣,嘴角卻忍不住上揚:“隻能稍微透露一點,他們是一個跨國犯罪組織,用純粹的黑色代表自身,還有喜歡給幹部取西方酒酒名做行動代號……”


    據他現在調查的情況,組織裏基本除了琴酒一個日本酒,其他幹部的行動代號全都是西方酒酒名,也不知道琴酒那家夥跟組織是怎麽迴事?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不止行動代號跟其他成員格格不入,在組織的地位也非同一般,即使沒有明說,大家似乎都默認了他是組織三把手,難不成真跟組織一些成員懷疑的似的,他是組織的少當家?


    可惜自己無論怎麽調查,連貝爾摩德和boss的關係都扒出來了,還是沒查到他的來曆,就像是一個突然在日本、米國蹦出來的厲害家夥似的。o( ̄ヘ ̄o#)


    .


    “誒?你確定這個組織不是開酒廠或者酒店、酒吧的?”聽到降穀零的迴答,萩原都不由吐槽了一句,心想難怪自己先前聽了就感覺這個組織有點奇葩。


    跟日本這邊的黑の道組織不是一個風格,原來是跨國犯罪組織啊!那就難怪了,看來這個跨國犯罪組織的來頭不小,連日本官方都要給‘麵子’呢!


    降穀零聽後不由露出豆豆眼:“呃……或許是、又或許不是!”


    畢竟組織很多基地、據點都是在表麵用酒吧做偽裝,自己沒接觸到的地方有個酒廠、酒莊、酒店什麽的,似乎也正常。


    “嗬……”聽出降穀零聲音裏的不確定,萩原不由再次笑了一聲,接著有點俏皮,又有些好奇的問:“對了,以你的能力,潛入幾年肯定拿下幹部才有的代號了吧!叫什麽酒啊!說來聽聽。”


    “喂!萩原!”降穀零對他這種性格也是無奈了,剛說了那麽嚴肅悲痛的話題,一轉眼就能輕鬆笑出來也隻有這家夥,真是……令人羨慕的情緒調節能力呢!


    萩原對他的警告語氣視若罔聞,繼續吊兒郎當的表示:“小降穀,你就再次大發慈悲,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


    “……”麵對死而複生好友的撒嬌,降穀零拒絕不了,但一種莫名的羞恥感,令他下意識壓低聲音說了一句:“波本!”


    “誒!威士忌的那個波本?”萩原聽後不由忍笑:“挺好聽的!波本桑!”


    “喂!”就知道被這家夥知道,肯定會在心裏笑的好大聲,o( ̄ヘ ̄o#)要是萩原現在在眼前,降穀零都要給他一個白眼。


    “咳咳!”再次被警告的萩原隻好忍下笑意,再次努力表現出自己很正經、很靠譜的一麵,用有些無奈的聲音道:“看來小諸伏那邊想取巧是不行了。


    還以為隻要知道他暴露的原因,就能改變他身份暴露後的命運,讓他即能保住命,又能繼續完成自己的工作,但如果暴露的原因不在他,而是別人……”


    .


    “工作的事不用擔心,我有信心完成,隻要能夠救下hiro,其他的都不重要。”降穀零聽出萩原想要兼顧hiro的工作與生命,立刻表明自己的態度。


    七年的時間,小降穀的聲音聽起來自信果決,看來有了很大的成長呢!萩原心中感歎著時間給人帶去的變化,口中卻對他保證:“放心,無論班長、還是小諸伏,櫻花花瓣的每一片都不會少。”


    “嗯!”這是隻屬於櫻花班才知道的意義,果然……降穀零少有的用有些示弱的聲音說道:“那麽hiro和班長就拜托你了,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直說。”


    “咳!還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萩原有點尷尬的幹咳一聲後才說道:“你能不能給小陣平的手機交一下費?


    本來我們在前些天進入新幹線上時就想聯係外界來著,可惜我手機空號了,他手機欠費,我是想‘借’其他人的手機用來著,小陣平堅決反對……”


    “呃……你可是警察!想帶亮閃閃的銀手鐲嗎?”降穀零牌波本再怎麽也沒想到好友複活後讓他幫忙的竟然是這種事,就算沉穩,隨機應變如他,這會兒都不由露出豆豆眼,感覺自己可能幻聽了。


    不過厚臉皮的萩原過了最初的尷尬,就很快調整了情緒,繼續吊兒郎當的無視了這種跟小陣平差不多的話,提出更多令人無語的小要求:“對了,最好買兩部開通超過7年的手機。


    幫忙交好費,準備好充電器,再弄輛跑得飛快的跑車,等下次我們再過來時,你最好能拿著它們在一個小時的時間內給我們送過來,這樣我們就方便多了。”


    “萩原!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呢!知不知道客氣怎麽寫?”降穀零無語的聽著好友的各種小要求,聽的半月眼直接變成了豆豆眼,同時心裏十分好奇,萩原到底處在什麽狀態?


    為什麽不知道班長的死訊?為什麽還活著卻不跟自己或家人聯係?為什麽剛才的話聽起來他就像是被囚困在一個連手機交費都辦不到的地方,隻能偶爾跟犯人似的迴日本放風?


    這難道是改變死亡命運的代價?那……說到底,他口中的‘那位女性’究竟是怎麽改變他死亡命運的?一想到這些,盡管萩原說了沒時間解釋,他還是忍不住問:“萩原,你現在究竟是……”


    “咳!今天先幫我保密吧!等下次如果能聯係上的話,再告訴你詳細情況,放心,不是需要保密的事,就是不能讓你一知半解的去跟上麵匯報。”萩原研二知道降穀零的性格,自然不會故意裝謎語人吊他胃口。


    o( ̄ヘ ̄o#)聽他這麽說,降穀零不由無語道:“你越是這麽說,我越是想問清楚啊!究竟多複雜,這會兒說話的時間也有6、7分鍾了啊!這些時間解釋不……”


    “咦!你找到手機了。”手機對麵降穀零的話還沒說完呢!鬆田急匆匆從聯絡橋通過後,就邊跑上來,邊說道,還不知道他出聲打斷了手機對麵降穀零的話。


    正非常驚訝的看著萩原腳邊籃子裏裝著大半籃子手機,並精準吐槽他:“嘖!我看以後可以去開二手手機店了。”


    “嗬……二手手機店賺的太少,而且麻煩多,還是幹個長久、麻煩少的買賣比較好。”萩原知道鬆田這是說風醬的薅遊戲羊毛。


    他可不想風醬今後的工作是很麻煩的那種,當即提起籃子晃了晃表示不讚成:“這些拿來應應急就行,用來賺錢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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