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剛才動作太激烈弄壞了。”鬆田才不會讓一個小鬼知道自己現在是個手機欠費的大人,一點也不心虛的找了個借口。


    胡說八道,從剛才到現在,自己可一直沒忘記關注他,根本沒見他取出過手機來,連碰都沒碰過手機,怎麽就知道他的手機是剛才弄壞的?


    哼……o( ̄ヘ ̄o#)肯定是遇到自己和蘭之前就壞了,也有可能是為了行動時方便,根本沒帶手機吧!柯南聽到他這種敷衍的迴答,一時都忍不住露出半月眼。


    不過以他的智商,在察覺到他對自己敷衍的舉止後就知道自己沒暴露,同時他也很好奇,他在這種時候需要手機是要聯係誰?他的同夥?那位搭檔?還是組織其他人,例如琴酒?


    想到這他心裏一緊,同時一種蠢蠢欲動也不由產生,如果能偷聽到他這種時候需要聯係的人是誰?是不是就能調查出其他組織成員?又或者調查其他跟組織有關的情報?


    不過這是自己隻用一次追蹤眼鏡就被發現,觀察力非常敏銳的組織成員,想要切聽他可沒有每次竊聽毛利大叔和警方那麽容易,而且一旦暴露,還會非常危險……


    啊!對了,阿笠博士給自己做的耳墜型手機不止可以當手機通話用,還能通過追蹤眼鏡上的竊聽器竊聽耳墜手機的通話內容。


    上麵的竊聽功能隻要不把耳墜手機拆開,解析出裏麵的小軟件,或者重新奪走自己的追蹤眼睛拆開就發現不了,想到這柯南不由露出一抹壞笑,嘿嘿……


    笑了一下後,他心裏又莫名起來,對付組織成員這麽嚴肅的事,怎麽自己對著達爾摩就是沒辦法像對琴酒那樣緊張起來?還有心情笑他上當的情景?


    他雖然心裏自己的反應感到困惑,行為上卻反應很快,將自己的耳墜型手機遞給達爾摩,還裝成小孩子舍不得心愛玩具的樣子說:“算了,我的手機借給你用一用,一會兒可要還給我哦!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手機。”


    “……”鬆田接過小孩子遞過來的耳墜時先是一愣,接著看到上麵的鍵盤後立刻反應過來,這應該是家長為了防止小孩子沉迷智能手機,特別定做那種隻能通話用的兒童玩具手機。


    想到現在家長為了管小孩子們的手機癮都發展到這程度,他迴憶起萩腦內劇場都跑馬到想生女兒的事就不由想笑,隻能忍笑拿著手機邊按琴酒的手機號碼,邊拍了拍柯南的頭:“放心。”


    說完他聽到手機接通的聲音,知道小學妹哥哥那些工作內容不適合在這種地方公開對話,他就一邊往一旁僻靜的地方走,一邊對著手機道:“喂!風醬的哥哥!最後那座聯絡橋你等一下。”


    “……你是剛才在電梯裏那家夥!”琴酒通過望遠鏡看到爆炸煙霧中正有幾道身影跑向聯絡橋,正準備按下最上麵那座聯絡橋的炸の彈呢!聽到這句話手下意識一頓。


    同時他也通過望遠鏡看到從煙霧中衝出來的是幾個小孩子,沒有他推測中會因為逃離道路全部鎖死,隻能選擇這條聯絡橋的雪莉。


    又因為注意力集中在手機這邊,沒有仔細看那幾個小孩子的模樣,就將望遠鏡向著其他方向移動,試圖找出正跟他打電話這位的位置,口中卻冷笑著問:“嗬……你這是想跟新幹線上一樣多管閑事?”


    .


    與此同時,元太、灰原哀他們幾個順利在下方劇烈燃燒下引發的濃煙追擊下,跑上了唯一沒被損壞的聯絡橋。


    當他們順利通過聯絡橋跑到了b棟時,灰原哀總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先前在常盤家大小姐出事時她還沒感覺到異常。


    所以在電梯被按停,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要上電梯,電梯卻顯示超重時,元太他們要給那對母子讓座,自己才沒阻止他們,還跟著一起下來了。


    可等出現第一起爆炸時,她就下意識覺得自己那晚打電話的事暴露了自己的行蹤,引來組織為了追殺她,在這棟大廈布下必殺陷阱。


    就連剛才她跟著大家跑上這條聯絡橋,到了聯絡橋中間,她才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被獵人追擊到慌不擇路逃竄的羔羊,也許這條聯絡橋就是組織故意給她製造的必殺陷阱……


    但現在似乎是自己想多了、這條聯絡橋上沒有任何危險出現,自己也順利的跑到了雙子大廈b棟這邊,難道是其他人在常盤新總部搞事?


    又或者組織要對付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跟這裏有關的人?這令她想到柯南在原佳明遇害現場調查結束後,問自己原佳明跟組織有什麽關係,推測他很可能是被琴酒殺害那些話……


    同一時刻,樓下的柯南一邊戴上追蹤眼鏡,打開竊聽功能,一邊在看到先前下電梯那對母子小跑著衝向人群裏的一位30來歲男性,才鬆了口氣。


    不過緊接著竊聽到的聲音令他臉色瞬間緊繃起來,是琴酒的聲音?他果然是組織的同夥,而且是能夠直接和琴酒通話的程度,灰原不是說琴酒在組織地位不一般嗎?


    那他也是組織裏厲害的人物?你們都指誰?琴酒、伏特加,還有其他人參與這次的襲擊?風醬……是誰?他又是誰?他們一直在a棟宴客廳?自己怎麽沒注意到?自己的觀察力有這麽差嗎?


    誒!!!高價奢侈品,他們跟琴酒的目標不同?是衝著常盤為了新總部開幕活動弄來那些貴重奢侈品來的,確實,光毛利大叔中的那輛超跑就要差不多上千萬日元。


    就是參加這次宴會無限量供應的酒水,每一瓶都在幾百萬日元至上千萬日元左右,更別說供應給像議員等特權人士,商業合作夥伴或類似園子家那種同為日本豪門們的特供酒。


    每一瓶都要五千萬日元以上,他在宴會時就算沒仔細觀察,也大概留意了一下酒櫃內各種酒水的量,光這些算下來就要幾十億、近百億日元,再加上那些名畫、貴重器皿……


    總價值絕對在百億日元以上,而名貴酒水的體積加起來計算一下,竟然比運上百億日元鈔票體積小很多,也方便運輸和後續出手。


    沒有像一些新鈔那樣會有新鈔編碼那樣的麻煩,不聽到這段對話根本想不到這一點,嘖!簡直是另類犯罪盲點……


    不過重要的是這個組織究竟有多少人?風醬他們又是誰?在組織有什麽特別的地位?是專門給組織搞錢的行動組?才令琴酒那種家夥都會選擇在這種獵殺灰原的重要關頭選擇停手?


    不行,自己要到a棟那邊看看另外兩個組織成員的樣子,獲得更多跟組織相關的信息,反正琴酒已經暫停了聯絡橋的炸の彈,自己衝上去也不會被困住……


    想到這,以柯南的智商,其實心裏很清楚就這麽衝到此刻在組織成員目光聚集點,和有組織成員所在的地方有多冒險。


    隨時會發生某種不可測的危險,仍舊跑到後車廂拿起滑板衝向b棟電梯,並且還不忘繼續聽著追蹤眼鏡裏達爾摩和琴酒的通話內容。


    而就在他的身影伴隨著電梯上行的運行聲音消失時,元太、灰原哀等四人也從另一部正在下行至這一層後打開的電梯門口走出……


    .


    一分鍾前:


    聽到琴酒的聲音,鬆田鬆了口氣,幸好這家夥沒有在工作時切斷一切通訊的習慣,他一邊慶幸,一邊在擔心琴酒那邊隨時會炸斷聯絡橋下,顧不得跟這個他平時遇上必須給他一副銀手鐲的家夥鬥嘴。


    就立刻直接的說:“我才沒時間多管你們的閑事,不過現在風醬和他都在a棟那邊,僅剩那條聯絡橋如果也在你們的計劃之內,那就稍等一會兒,等我過去你們再炸……”


    說完鬆田自己都覺得不對味了,嘖!自己可是日本警察,雖然是爆の炸物處理班,但也是日本警察沒錯,現在麵對犯罪分子竟然要跟對方商量,讓對方延遲犯罪時間,這事弄得……-_-||


    “肥豬仔在日本?”琴酒對他這句話不怎麽相信,認為對方有可能故意用她來幹涉自己這次的活,哼!他自從在組織獲得的話語權越來越高後。


    就對組織安插在入管局的成員下過命令,注意到肥豬仔的簽證申請時通知他,而肥豬仔從第一次來過日本,沒幾個月就吵著要迴國後,可就再也沒有申請過日本簽。


    鬆田聽出他的不信任,心想也是,以這位在日本大資本家常盤家新總部都能弄出這種大場麵的手筆,無論他自身還是他幕後boss估計也是有著另類手眼通天權限的人。


    他自己妹妹的行蹤應該也有一定的掌握或關注,那小學妹現在在中國,沒有來日本的事他應該很清楚,嘖!要解釋這件事可就有些麻煩了。


    有關遊戲的事在沒有把他也拉到遊戲內的情況下,估計以這家夥的性格說了也不信,他要是暴漏警察的身份,可能還會讓他產生更多誤會。


    那這種情況下該怎麽說,才能令這個家夥選擇暫停?讓自己能在副本結束時間迴去?鬆田看著自己手機上一分一秒過去的時間流逝,見距離副本結束隻剩10分鍾的顯示。


    情急之下,他腦中浮現出萩取笑小學妹因為偷拿了酒櫃裏那些高價酒的事快碎了的笑聲,幹脆放任他沒當上警察前挺肆意妄為的性格。


    采取同類才更有說服力,也更容易讓他產生認同感的胡說八道模式:“沒錯!我們有一些比不上你們大手筆,也算是另類非法活動的事要來這裏完成。


    所以用了同樣不怎麽合法的方法進入日本後悄悄過來完成,畢竟常盤為了這次新總部開幕儀式活動弄了不少高價奢侈品在這邊,漂亮的跑車、各種高價的酒水……


    出手的話能讓我們小發一筆,唯一有點遺憾的是這次的名畫很快就要掉價,隻能放棄了,不然這次能收獲超百億日元呢!嗬……你不會以為她的行蹤你能完全把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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