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柯南根據先前在桌子腿下偷看到的行人鞋子模樣,偷聽到琴酒、伏特加對話的內容,推理出那個裝著炸の彈的公文包在二層的特等禁言車廂。


    就立刻跑向二層,想著趕緊在他們說的炸の彈爆炸時間找出來,排除這次危機,否則車上的乘客們都會遇到生死危機,包括小蘭,毛利大叔……


    結果等他邁著小短腿,吭哧吭哧跑上去,就被兩名列車安保員攔下來,打聽過才知道,大約10分鍾前恰好有警察乘車,發現車上有人攜帶炸の彈。


    就安排他們疏散這一節車廂和下麵車廂的乘客,現在正在裏麵處理那顆炸の彈,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那間車廂,另外攜帶炸の彈的嫌疑人也已經控製起來。


    柯南聽到對方的答案有些呆了,一臉的問號??究竟發生了什麽?那枚炸の彈是怎麽被發現的?這個車廂上有警察,自己怎麽沒注意到?


    就在這時,另外一位列車安保員從下層車廂跑上來,對著阻攔他的列車安保員說道:“井田前輩,那位攜帶炸の彈的女嫌疑人一個勁兒喊她沒有攜帶炸の彈。


    包裏裝的是他們公司的商業機密,說那兩位是假冒警察,正在盜取他們公司商業機密,讓我們趕緊攔住他們,還說要給大岡議長打電話,我們……”


    聽到兩人的對話,柯南幹脆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向著禁煙車廂內跑去……


    .


    “風醬你在嗎?我們這邊好了,帶我們一起離開吧!”萩原將炸の彈最後一根線剪斷後,看看倒計時時間,試探的低聲喊了一句。


    已經在旁邊等了10來分鍾的風星守聽到後,看了一下也站起來的鬆田,有點不確定的在萩原耳邊問:“你們確定,鬆田不留下嗎?他剛才好像在這裏用了警官證吧?”


    “小陣平,風醬問你確定不留下,要跟著一起離開嗎?”萩原聽了直接將這個問題轉述給幼馴染,讓他自己迴答。


    鬆田點點頭:“嗯!不用擔心,正好我也想多和萩聚一聚。”


    “明白!”風星守見沒問題,立刻抬手將他們倆都收納到空間背包內,然後準備向副本出口走,好離開了新幹線,不過在走過裝著炸の彈的公文包時。


    想到炸の彈分解後能夠獲得的化工物材料自己儲存的很少,但在遊戲裏貌似很有用處,現在萩原、鬆田也把炸の彈拆了,同時也給那位女士會被殺害的警告,那自己拿走它應該也沒事吧?


    想到這,她幹脆將整個公文包收納到背包空間裏,卻不知道,在此之前,那位跟琴酒交易的女人已經倒打了鬆田他們一耙,汙蔑他們是假警察什麽的……


    更不知道他們離開後,柯南正好衝進來,傻眼的看著空無一人的車廂,四處搜查了一遍,果然沒找到任何炸の彈,包括琴酒、伏特加說裝著炸の彈的黑色公文包都不翼而飛。


    拜托,這可是高速行駛中的新幹線,兩個出口都有列車安保員守著,預防不知情的乘客闖入這麽危險的地方,他們究竟是怎麽在那些列車安保員的眼皮子底下帶著黑色公文包溜走的?


    難道那位公文包女主人說的是真的,她的公文包裏裝的是商業機密,被假警察借口拆解炸の彈給偷走了?但如果這是真的,琴酒、伏特加當時又為什麽那麽說呢?


    柯南感覺自己的cpu快要燒著了,也想不出任何頭緒,就在這時,列車安保員們也進來查看情況,等看到隻剩一個小孩時,全都跟柯南一樣懵圈了:“呐!少年,你怎麽進來的?”


    “進來時看到那兩位警官桑了嗎?”


    迴過神來的柯南睜著半月眼,一臉鬱悶的迴答:“沒看到,進來時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誒?”


    ……


    當天下午,新幹線假警察盜竊女白領公司商業機密的新聞就被日本媒體報導出來,滅口計劃失敗的琴酒很不愉快,就算已經從女白領那邊拿到了四億日元。


    那個女白領也隻是組織借用泥參會名義,以提供黃金價格內部情報為由,從她那裏騙到四億日元,她死不死都不會泄露組織情報。


    對他來說,想要幹掉的人沒幹掉,就是一個令他格外不愉快的事,更別說幹出這件事的兩個人,很可能是從愚蠢沒出息的肥豬仔那裏聽說了自己一些事。


    故意裝警察幹涉他的計劃,救下那個對他們倒打一耙的女人,那兩個家夥,讓自己沒有任何察覺的偷走自己武器,救下自己要幹掉的目標。


    還能在沒有跟自己一起從名古屋下車的情況下,偷走那顆炸の彈,從那條在爆の炸前不會停下的鐵蛇上成功撤離,沒被列車安保員們抓到。


    能力有,還挺自以為是,有英雄情結吧!嗬……姑且稱讚一下肥豬仔眼光不錯,但別讓自己看到第二次,除了黑麥威士忌那家夥,還從來沒有人能妨礙自己的行動後還全身而退。


    哼!o( ̄ヘ ̄o#)不過估計他們現在正因為假冒警察,盜竊重要商業機密被日本警方秘密調查,下次聽到他們的消息,也可能是他們被抓捕的新聞……


    .


    晚上波本例行查看公安那邊傳來的工作郵件,準備將他該處理的公安工作解決掉,沒想到打開郵件就發現風見給他發了一份令他感覺一言難盡的報告。


    上麵竟然說今天下午2點多,快要3點時,有人拿出名字寫著鬆田陣平警官的警官證冒充警察,盜竊走了一位公司女社長手裏裝有商業機密的公文包,並全身而退。


    搜查遍了所有車廂都沒找到嫌疑人的身影,好在毛利偵探也乘坐了那趟車,他家小孩覺得兩位嫌犯長得很帥,就偷拍了他們一張照片,照片隻拍下兩人的側臉。


    警視廳本來準備根據這張照片,和當事人口述對方容貌特征描繪出的素描像通緝他們呢!因為鬆田陣平警官犧牲案件曾被降穀零重點標注。


    諸伏景光也是為了調查這起案件,被組織安插在警視廳的內奸發現身份自殺殉職,所以也被日本公安部重視,屬於在日本公安掛號的案件。


    有相關信息線索出現,情報會同步匯報到公安那邊,所以風見才在警視廳發布通緝令前接到消息,並認出毛利偵探家小孩拍下的照片側臉和他已經殉職的兩位同期很像。


    擔心其中有什麽問題,是不是組織利用和、萩原、鬆田兩位警官很像的成員,引誘出諸伏警官的親友同伴等目的,就先攔截下了警視廳的通緝令,將這件事匯報給已經是公安對策課高層的降穀零處理……


    ─━_─━看到文件內容的波本盯著跟文件一起發來的照片複印件,看著那張怎麽看都和11月6日分別時沒什麽區別的馬自達帥哥臉,和跟萩原7年前沒有區別的另一張側臉,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確實很像,如果不是他們的模樣竟然跟殉職前沒什麽區別,自己都要認為那就是他們本人了,可惜就算自己這樣的娃娃臉,7年時間也長高了,五官輪廓變得沒那麽青澀。


    更何況是那兩個家夥,萩原可是在警察學校時就猛長個,入學時還一米八多,畢業時就長到一米九多,男性一般在22、23左右還會有一段成長期。


    蘇格蘭就是在22至23歲時再次進入成長期,長成比自己還高的大個子,更別提萩原那家夥一看就不像會在22歲打住的樣子,連班長都說他要活著,23歲後絕對比班長高。


    所以七年不見,萩原如果還活著,現在至少身高會產生變化,模樣也該成熟一些,至於馬自達或許停止了生長期,已經真正成年,被認為最好偽裝。


    但偽裝他的人卻忘了偽裝他的黑眼圈,自己還清楚記得跟他最後一次見麵時,他的黑眼圈都快能跟熊貓比一比了,照片裏那家夥可是一點黑眼圈都沒有。


    組織那些家夥,逼死蘇格蘭還不夠,竟然不知是易容還是整容出這兩個家夥,想引誘出蘇格蘭的親友,太可恨了。


    偏偏自己絕不能讓他們的臉出現在通緝令上,被他們的家屬看到一定很傷心,隻能攔下這次通緝,可惡……自己一定要把他們全部抓捕,戴上銀手鐲去吃豬扒飯。o( ̄ヘ ̄o#)


    目標沒幹掉,還再次無辜背鍋的組織:(# ̄~ ̄#)


    且不說現實世界發生這麽離奇的事反應如何,出了副本的風星守迴到熟悉的車上,立刻就按照習慣自己移動到副駕駛座位後,正想將萩原轉移到駕駛位上,就想起鬆田來。


    她看看自己的車,想想幹脆貼心的又移動到後車廂,決定將副駕駛位讓給鬆田,他們故友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現在距離車賽開始還有10來分鍾,在主副駕駛的話,應該更適合他們聊天……


    不過她猜對了開頭,沒猜對結尾,因為在她將萩原、鬆田兩人同時從背包空間轉移到主副駕駛位置上後,沒等她迴到後車廂車椅坐下,就聽到鬆田有點驚訝的聲音:“萩原!快看外麵的賽道。”


    “嗯!看到了。”萩原沉著冷靜的聲音隨即響起:“看來升級成單人障礙賽了。”


    風星守早在鬆田說出看賽道的話時,就本能的轉頭看向車外,這一看直接把她嚇一跳,因為外麵竟然變成了一條跟平時公路差不多寬細的單項賽車道,周圍沒有其他任何車輛。


    看起來像是不用跟其他車輛競賽了,似乎是好事,實際往這條賽道前麵看,簡直令她不由想罵遊戲主辦方不做人,因為這條單項賽車道上竟然有很多各種各樣的障礙物。


    像橋墩的石頭、正在燃燒起火的油罐、好像墜機殘骸一樣堵在路中間的破爛機艙、隨機散落各處的柵欄、有的賽道顏色還跟其他地方不同,也不知道又是什麽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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